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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二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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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红叶山庄的“天香阁”热闹无比,客人们远道而来一来是为了向林阁主庆生,二来便是为了闻名不如见面的“傀儡戏”。

时值子夜时分,众人酒酣耳热之际仍不愿散去,只为看最后一场的压轴好戏,又一场的歌舞过后,由一人引着,一女子手执琵琶出现在了金丝牡丹图样的纱帘后,她甫一出现,鼓乐之声顿止,大厅内鸦雀无声,帘子被两旁的侍者慢慢挑开,只见台中的凤尾蕉椅上端坐着一美人儿,她身着赤红色的霞衣,一头如柳丝般柔软的银发披泻而下,略施粉黛的容颜可看出当年这女子风华正茂时的秀丽容颜,一支凤穿牡丹的步摇斜插在发间,衬着她的面容更加姣好。

穿着薄如蝉翼的衣服,不能说话亦不能视物,被身后的傀儡偶师操纵着,手中的嵌七彩宝石的金丝楠木琵琶发出美妙的旋律,只是云生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紧张与无所适从。一曲奏罢,台下众人仍不满足,一人让身后的随从为林玦献上一颗鹅软大小的随珠,直言让云生下台来与他喝上一杯,林玦坐在主位上喝着金樽里的美酒,微微颔首,表示应允此人的请求。

云生的脸上尽是抗拒神色,被丝线牵扯下的右手执起酒壶为那人与自己各倒了一杯,右肩微动,手臂抬起,杯里的酒被一刻不停地灌了下去,直逼得云生满面通红,又呛又咳。

此例一开,那些江湖中人不乏些旁门左道人士,都觉得这傀儡有趣的很,纷纷献上厚礼,只求好生戏耍这银发女子一番,林玦看在眼里却不置可否,底下人胆子也便越发大了起来,其中有些下流之辈,趁着酒劲儿,将云生抱在怀中,手伸进衣服中好生地抚弄了一番,云生心里又惊又怒,想勉力挣扎却不能够,那人张口欲亲云生双唇,旁边叫好声不断,只听得人群中发出一声惨叫便突然静了下来,再看那女子满唇鲜血,竟险些将方才那人舌头咬掉。

见她不听话,身后的偶师赶忙上前将数枚银针直□□云生体内,那银针极细,在皮肤表面根本看不出来,那些针甫一插入,银发女子倒在地上挣扎起来,表情极为痛苦,可奈何哑了嗓子,再是难过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没想到她性子还是这么烈,是该给她点教训尝尝才是。”

林玦见方才情景,对身后侍从耳语道,那人挥手向傀儡偶师示意,那人手一提,云生身上的赤红色冰纨便被退了下来,待脱得□□被悬吊起来,忽然感觉一只粗大的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抚触,云生看不见也不知此人是谁,只知道那人走到她身后,在白润的臀上轻轻拍打了几下,他因惊讶发出了啧啧赞叹声,顺着那白皙的柔软滑了进去,感受到内里的紧致与炙热,那人表情显得很享受,云生却仿若被雷击一般,奋力挣扎扭动起来,喉咙中也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泪珠不自觉的顺着面颊流了下来,这般表现更引得台下众人更是不断发出哄闹声。

“哈哈,这女子乃是天生尤物,没想到居然还是……林阁主,我将天龙帮在江南的产业给你们天一阁,换你这傀儡娃娃,你看这买卖可是做得做不得?”

不等林玦作答,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年轻男子脚步匆匆地从远处走来,在人群中扬声说道:

“对不住,她不卖。”

天龙帮本是靠绿林起家,现专门在暗处做起了私盐营生,本在江湖中算不得什么入流的门派,帮主陈南渊一见来人是个后生晚辈,也不放在眼里,朝他哂笑道:

“林阁主还未发话,此事哪里由得了你黄口小儿做主?”

着青衫的年轻人并不理会他,上了高台,直将自己外衫脱下给云生裹在身上,将她抱进怀里,似是要带她离了天香阁。陈南渊觉得自己面子被他拂了,心里很是气愤,待那少年抱着怀里女子从自己身边走过,趁其不备从袖中飞出六支蝴蝶形袖箭,直冲着青衫少年的后心而去,那少年并不回头,从腰间拔出一柄宝剑,霎时寒光闪烁,那六支梅花袖箭便被打的粉碎,一支箭头以迅雷之势被打飞回来,陈南渊不查,正被那支断箭打入肩胛骨处。

“这件事咱们做的太过,你以为凭她的性子,这样的手段能让她屈服?她是不会说的,若是把她逼死了,咱们废了这么多心力也是白费。父亲,您想想究竟是不是这个道理?!”

林玦的表情有些难堪,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话。他手下部众本想拦住林烈去路,却在林玦示意下退了下去,放他二人离去。

林烈将云生带出天香阁后,便安置在他自己的住处,他到底没有忤逆他父亲的本事,只能吩咐红儿好生照看云生,他在云生身边照顾了三日,仔细端详下才看出林玦是打碎了云生各处关节后,再将天蚕丝穿入云生体内,那诡异的丝线的云生全身上下游走了一遍,再在琵琶骨处用金刚锁收尾,非得杂碎了那锁,再将她全身各处关节重新捏碎才能将丝线取出,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只是云生身体瘦弱的厉害,自然是不能再让她受这番折磨。

亲手将红儿端过来的燕窝给云生喂下,见她十分听话地偎在自己怀中小心地喝着,林烈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从来就是个有心气儿的,也就是林玦才有这样的手段能把她折磨到这步田地,对自己父亲,林烈已经说不上是敬还是怨。

那日之后,云生便再未见过林烈。她虽目不能视,却能感觉到这些时日林玦在自己身边加派了不少看守,许是还想用别的方式对付自己,只是林玦许久都未再用那些酷烈手段折磨自己,反倒是派了医师来给自己诊治,这几天汤药不断,饮食上也不再苛待,只是不知他们还有何诡计,云生心里觉得不安生,始终放不下心来。

红儿服侍云生倒也算尽心,这夜她给云生喂好了饭,便打发她睡下,刚去院里将门栓好,便听有人敲门声,红儿赶忙应声去开门,云生躺在床上,远远听见红儿道了句“门主来了”,才知是林玦夜晚来访,心中不免一沉。

“你们都下去,照我刚才吩咐的去办就是。”

外面来了许多人,燃起的火把将整个跨院映的通红,林玦着了里衣,披散着头发,身上只披了件皂色的斗篷,进到屋内,便吩咐红儿退了出去,只留他一人和云生独处。

“姑姑真是聪明,已经猜出我是谁了。”

一等众人退下,那人暗自一笑,从自己面皮上撕下一张□□,仿若瞬时间便年轻了二十岁,面具下的是一张肖似林玦的年轻的脸。

“你一定知道是我,你的表情没有在我父亲身边时那么紧张。”

林烈抱起云生,边替她穿着衣服边说道:

“我方才已经打点好,我带你出去,咱们沿着小径一路向西,出了角门后再往南走,我在外面让人备了快马,你跟我回去,我定想办法治好你。”

也不管云生允还是不允,林烈直接将面具遮好,抱了云生便出了屋,在廊前偶遇几名仆役,来人见是阁主,见他深夜抱了云生出来,心下奇怪,可也不敢上前询问,赶忙行了礼退到一旁。

一路行去出了西角门,果见备好的一匹骏马,林烈抱云生骑上快马便向山下快速奔去。

“姑姑现在可能说话了?”

林玦坐在榻前,云生服下药后睡了整整一日,眼见她醒了,林玦赶忙上前问道。

“你若是真能开口说上两句,便说与我听听,说什么都行。”

“……你为什么……要……救我离开……红叶山庄?”

许久未曾开口说话,甫一发声自然沙哑的很,云生感觉自己此刻应正身处于“停云馆”中,林烈受制于林玦,他怎有胆量私自将自己带出来?

“我毕竟是他儿子,我虽得听他的话,但若真是因为这件事弄得父子反目,想必也不是我父亲乐见的。你放心,我既然敢私自救你,便有办法让他同意我带你离开。”

听见云生终于能开口说话,林烈心里总算好过了些,给云生背后垫了个绣金线的软枕,扶她坐好,从身旁的小几上短了碗参汤,一勺勺给云生喂了下去。

“你现在身子虚弱的紧,我本想让别院里的医师连你的眼睛一并医好,但他们还需要些时日才能寻了对策治你的眼睛,你且再耐心等待些时日。至于你身上的……我暂时也没有办法,不过

你放心,将来我定遍访名医除了这祸根,解你痛楚。”

云生面向林烈的表情显得有几分呆滞,听他方才那番话,面上也看不出是喜是悲,她只道自己累了,需要好生休息,林烈知道她心里对自己失望透顶,这是要撵自己出去,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扶她躺下掖好被角,熄了烛火,让她好生休息。

归云别院地处江南,虽风景秀丽如画,但气候湿润,尤其是到了三四月份,雨水渐渐多了,自然潮湿的厉害,每到下雨前,云生身上各处关节便痛不可当,偏她倔强的很,就算疼得哆嗦不止,也硬是咬牙不叫喊一声,等林烈发现时她早已痛昏了过去。

知道她落下这样的毛病,林烈自然不敢像先前那般大意,每当她疼痛发作,便让下人们在房间各处多备几个火盆,他闭了房门也不叫人进来,将云生身上的衣裳尽数除尽,云生初时抗拒的很,但奈何身上疼得厉害,林烈也不顾她反对,给她全身上下擦上药酒,再使劲在她身上各处使劲按摩,直到身上被摩擦成虾子一般的粉色才停手,等她稍好些,林烈却早已汗湿了衣衫。

看着自小倾慕之人如今竟白了头发,憔悴成了这般模样,连在睡梦中也因疼痛而频频蹙眉,林烈心中也不十分好受,等云生睡着,转身向身旁的白衣人问道:

“她身子太弱,想必撑不了太久,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得想个法子,好歹先控制住这碎骨的痛苦再说。”

“若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也不是没有,你只要在她疼痛发作时,给她的药里掺一味‘□□’便可缓解痛楚,只是这药若是常用便会上瘾,服药后的一段时间,人的神智不是很清楚,……而且,容易沉湎于男女之事中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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