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十七章○心与心的距离（1 / 1）
“哟呵，青，你怎么伤得这么重啊？对付一个才十多岁的小孩都弄成这副德行？”鬼鲛一边挥舞着鲛肌，一边说风凉话。“拿着。”我递给青一些增血丸，简单地包扎了以下他的伤口。
我向来不是喜欢迁怒的人，抹杀止水的事是斑干出来的，青只是一个执行者而已，不过，我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句:“止水在哪里？”
“如您所见，矢仓大人，我输了，他已经离开了。”青撑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那走吧，快点回到雾隐村去。”我淡淡地说，语音语调索然无味。
另一边，“止水，怎么这么慢才回来？”鼬有些急地问，“有血腥味，止水，刚才发生了什么？！”水门闻到味道，有些心急。“青先生奉三代水影的指令要抹杀我，我打败了他。”止水回答。
“止水，他有没有伤到你？”鼬的语气中夹杂了一丝焦急与担忧。“没事，但奇怪的是，四代水影似乎并不知情。”止水说。“是么，难道小矢仓被操纵了？”波风水门若有所思地说。
雾隐村，水影办公室。
我们三人推门进来，斑正等在这里，眼中有些笑意:“这次很好，辛苦你们了。”“应该的。”鬼鲛笑嘻嘻地回答。
“你们先走吧，我有事和三代大人说。”我开口遣走了两人。门关上后，屋内一下子变得寂静无声。窗外是暖暖的季节，但屋内却冷冷的没有温度。
“矢仓，有什么事需要和我单独说的？”斑走过来，摸摸我的头发，将手停留在我的发间。“斑大人，你为什么要杀宇智波止水？”我有些愤愤地问。
“我以为什么事呢。”斑虚了虚狼一般的眼睛，“宇智波止水那个祸害早一天死是一天，不杀，后患无穷。”“止水不是那种人，他绝对不会想着去祸害别人的！”我反驳。
“原来你和宇智波止水那么熟啊……”斑玩味地看着我，眼神有些暧昧，不悦的眼神一闪而过，不过我还是捕捉到了。“我和止水是朋友。”我撇撇嘴。
“朋友？木叶的人没有一个值得信任，他们是最肮脏的种族，他们不配做你的朋友！”斑的语速有些快:“矢仓，不要被这些他们伪善的外表所欺骗，为了利益，他们可以付出一切！”
“斑大人，与你所觉得相反，我不但觉得止水是好人，木叶的火影，他们的村子中有很多好人！”“你再说一遍？！”斑的语气顿时冰冷了许多，在发间的手也滑倒了脸颊，捏住我的下颚，强迫我抬头看着他绯红的眼睛。
看吧，这就是斑，表面上是一副道貌岸然以德服人的模样，遇到有人忤逆他就变得像是森森的野狼散发着杀气，我知道我打不过他，或许这辈子也无法探测出他真正的实力是什么，但这并不表示我对他唯命是从，他在干什么？他在对我最好的朋友下杀手！
“我觉得木叶并不是这样，他们还是好的，而且止水是我认定的朋友，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无论身在何方，这一世，我们的心都是连在一起的。
啪。斑一记闪亮的耳光把我打翻在地，溅出滴滴血梅。我捂着火辣辣的侧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这是他第一次打我，第一次，就这么决绝又无情。
深红色液体滴滴答答从我的嘴角上溢出来，沿着我的颚骨画出一条凄美的暗红色线条，随即砸到我的衣衫上，晕染开来……这就是我，无论我自以为拥有了再强大的力量，在斑面前都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而那些神出鬼没的暗部成员此时也都唰唰唰地出现在我和斑的身边，看着一站一跪的身影，有些面面相觑:“三代大人，四代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你们走，统统给我离开，这里没有你们的事。连门口的暗部也给我都走开！”斑的语气很冷。暗部虽然对我的身体有些不放心，但碍于斑的命令也只得朝周围的人比了个撤退的姿势，又是唰唰唰几道黑影闪过……世界安静了，静极了。
安静了很久，除了听到偶然的衣袂摩擦声音外，我再也没有听到其他响动。大约过了几分钟吧，我感觉到有一只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颊，似乎是想要帮我擦掉我嘴角处滴滴答答的血，还有轻轻的声音，“对不起，矢仓。”
他在对我道歉，心跳不由漏掉一拍。斑的双手环住我的肩膀，将我拉入他的怀中:“我不想让木叶那些家伙伤害你，不想让宇智波止水那家伙利用你，我怕你受到伤害，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绝对不会。”
“斑大人，为什么那么讨厌木叶？别人都有选择朋友的权利，我没有！我的人生好像都被你规定好了一样。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如果我忤逆你，你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就像杀止水一样？”我还是有些生气。
“不许这么想”斑的声音再度冷峻下来，“矢仓，我现在正式告诉你，我从没有把你当成我的属下或者我的棋子，你和他们都不同……只要你答应我好好做水影，我保证你会拥有和我一样的权利和身份，你不会低人一等！”
又沉默了一会儿，斑缓缓地说:“矢仓，总有一天，我会将这个世界作为礼物送给你的！”斑温热的鼻息打在我脸上，腥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良久，斑将脸凑过开，他的嘴唇擦过我的唇角和脸颊，落在我的嘴唇上，接着他紧紧环住我肩头，按入他的怀中，舌头撬开我的牙齿，长驱直入。舌与舌共舞，斑几乎要吸掉所有的空气。
渐渐支撑不住，我推开斑，结束了略带侵略性质的吻。斑揉揉我的头发，将脸埋在我的肩头，我也没办法动，就任由他这样抱着。突然有些恍惚，觉得这人先前的狂风暴雨都是一番假象，而这个正温柔地舔抱着自己的人真实的，才是那个宇智波斑。
突然，我似乎明白了翊的话，即使是男人的身体，灵魂还是女人，我的心，还是会沉沦，就像在伊甸园中的亚当夏娃一样。
次日，我收到一封信，是止水写的，当然，全都是中文，以防一些人看，当然，看了也看不懂。
“千一，这是我给你写的第一封信。能再次见到你，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我知道，我不在是一个人，我还有你，你会一直站了在我身后，对吗？
时间过的很快啊，美琴阿姨怀孕了，这个孩子应该是佐助吧。我已经看见了木叶的不信任，长老团正着手削减宇智波的权力。如果我很不负责地说一句与我无关，你会怪我吗？来到这个世界，我觉得我们变了，变得有些畏首畏尾。是啊，我们曾经说过要改变别人，但觉得我们被别人改变了。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而今只是歌舞散尽罢了。
千一，南贺川边的木槿花开了，你想来看吗？这是我特意为你种的。每每看见这片花海，就好像看见了你。相信我，我会在你心里留下一片花园的。安好，勿念。夏翊陵”
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微冷，回头向来萧瑟处。
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这是翊送给我的三句话。我明白，这是所有人的伤，也是我们共同的羁绊。翊，我有点想看你种的木槿花了。
嘭，一个暗部瞬身出现，打断了我的遐想，“水影大人，您的信函。”那个暗部恭敬地递上信纸。“你叫什么名字？”我看着跪着的暗部“凌，大人。”他一板一眼地回答。
啪。暗部的面具被我的梅花弯刀斩为两段。面具下的人竟是水无月玄叶。“水无月家的大少爷竟然屈尊来做我的暗部？”我冷笑：“想知道我的动向，就成为我的暗部，你们还真是和辉夜一族一样不长脑子。”
“矢仓大人，此话怎讲？”水无月玄叶问。“我的指令都得通过谁才能发布？”我问。“是三代大人吗？矢仓大人，如果您想夺回实权，有什么水无月可以做的吗？”玄叶立即明白了我的话，便问。“哼，别想太多，否则自己即使不死也只能被杀。想必你不想做第二个辉夜晴也吧。”
“矢仓大人教诲的是。”玄叶点头。“凌？这个名字不好。祈，虔诚的祈祷，为明天祈祷。以后你就叫祈。”我在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祈”字递给玄叶。“能有矢仓大人赐名，不胜荣幸。”玄叶婉转一笑，离开了。
我拆开信读了一遍，黑线垂了下来。过几天是水之国公主石川亚纪子的生日，他的父亲，现任大名，石川南泽邀请我参加公主的家宴。做为水影，一般不会得到大名如此招待的，毕竟只是从属关系，还没好到参加家宴。
“斑大人，”我将信递给他，“我是不是应该去？如果拒绝，用什么理由比较好？……”“去，为什么不去？”我还未说完，斑已经笑眯眯地走过来自后方用双臂圈过我的颈子，整个人都轻轻压在我的背上，脸则担在我的肩头侧脸看着我，柔声道：“那公主心心念念想着你，快相思成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