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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温和的笑笑,没有回答鸣人的一连串问题,反而是走到佐助身边,拉开他的衣领,研究那个咒印,低低的说了句:“不用担心。”不知道是对鸣人说的,还是说佐助的这个咒印。
鸣人感觉不出到鼬情绪,甚是低落的说:“这次让佐助受伤,是我们的实力不够。”
鼬理了理佐助的衣领,甚是温和的说道:“你们做的不错。保护好自己。”
鸣人答应下来。然后面色凝重的说道:“ “鼬哥,我这里有个情报。”然后开始叙说大蛇丸的木叶毁灭计划。包括秽土转生就可以提到了。
鼬默默听着,不追究他是如何得到这么详尽的消息的,只是淡淡点头,“我会转达给三代的。”
“还有还有,鼬哥的血液——“
“鸣人。“鼬出声阻止。
鸣人双手合十,愧疚道:“抱歉,鼬哥,佐助发现了。”
鼬看了佐助一眼,然后对鸣人说:“没关系。你和佐井先出去。我有话对佐助说。”
鸣人看了一眼一直没出声只盯着鼬看的佐助,对鼬比了个大拇指,和佐井一起出去了。
“他们会说什么呢?嘿嘿。”鸣人抱着后脑勺,迈着步子,“会不会是‘哥,我好想你。‘,‘弟弟,我也是。’这样呢?哈哈哈哈。”
佐井捏着下巴,思考了两秒,认真的回答道:“我认为不会。”
鸣人被这么正经的回答囧了一脸。对佐井的语言技能不抱任何希望,“哈哈,他们这么难得才见面,说不定会说哦。”
“理由呢?”
鸣人解释:“因为人的感情是最不能预测的,无论多么理智,自控能力多么高的人,都有被感情冲坏脑子的可能。“
“举个例子。你看鼬哥,他的理智冷静你是知道的,以他的身份,偷偷回来见我们,就是不理智,不冷静。明知道不能暴露身份,还是冒着危险回来,这就是相见弟弟的感情占了上风,一时冲动的后果。现在,说不准再冲动一下,说出什么话都不会奇怪。”
佐井点头,“是不是,我在执行任务时,看到你有危险,就中断了任务来救你的那种感觉?“
“诶?”鸣人大窘,被佐井的墨般的眸子盯的只觉得脸上发烫,心头乱跳,顿时手都不知道放哪儿好了,眼神游移,“大概……吧……”心道不好,佐井这样天然的表白的冲击力太强了,自己怎么感觉有点支持不住了?脸红心跳是要闹那样!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那个交障(人际交流障碍)了?
一直等在外面的卡卡西,听了这两人的对话,不禁感叹,年轻,就是好啊。
地下室中,佐助直直的盯着鼬的眼睛,问道:“你这次回来又是什么任务?鼬。”佐助是不会相信有这次回来会只来探视一下自己,“什么时候离开?”
佐助没有叫哥哥让鼬略微有点惊讶,随机释然。淡淡的回答,“暂时不会。”
“还是因为那个糟糕的卧底任务。”佐助嗤道。
鼬没有解释,反而说起咒印的事,“这个咒印会让你得到想象之外的力量,佐助。”
“我选择的路是复仇,鼬,这样的力量正是我需要的。或许,我还应该感谢大蛇丸。”
鼬没有因为佐助的语气不善而动摇,走上前贴着佐助的额头,温和的说,“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都会一直注视着你,这些年你做的很好。放心走你自己选择的路。”
佐助猛然后退一步,脸刷的通红,扭头不看他,“我会按自己的意志来行动,不需要你多操心。”
“咳咳,”佐助又添了一句,“我不会对村子动手的,自始至终我的复仇对象只要团藏一个。”
鼬看到了小时候别扭头的弟弟,温和笑道:“我相信你。我会像相信自己的那样相信你。”
佐助又脸红了,别扭道:“废话。”
鼬笑着转移了话题,“佐助,打开你的万花筒,我有东西给你看。”
佐助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可看,但是还是听话的打开了写轮眼。
“月读。”
第二场考试过后。大家获得了一段休息或者说是锻炼的时间。
鼬在那次和佐助密谈之后就消失了。就鸣人观察,在那之后,佐助的心情指数上升了一百个百分点。连带着叫鸣人白痴的次数锐减。以至于平时修炼这种活动,都是群情高涨,感觉顺利了不少。
鸣人秉持着有便宜就要占的原则,缠着自来也,和蛤/蟆一族签了通灵关系,做了蛤/蟆老大的小弟,顺便还想要修炼仙人模式,但是被一句‘看心情再说’给堵回来了。鸣人不禁无语,难道一定要到16岁才可以学吗?
“你说它这是多过分啊,知道我被它整的有多惨吗!完全没人性哪!对它本来就是一蛤/蟆!它就在森林里那么玩跳高,玩蹦极,真的一点都不知道爱护花花草草,更不知道爱护我!完全就是欠揍的节奏啊!你能理解我当时的心情吗?臭蛤/蟆完全是想玩大啊!通灵契约在他眼里就狗/屎一坨!混帐啊!总有一天老/子要揍回来!” 修炼了一天回来,鸣人拍着桌子对佐助和佐井发泄着。
佐井认真的思考了一番,答道:“我想现在的我们还揍不了它。除非动用九尾的力量。”
佐助一声嗤笑。
鸣人扑桌。无语了片刻,对佐井的语言阅读能力不做任何评价,他又把玩笑话当真了,以前一直有,以后还会一直下去。于是直接转移话题:“用阿九对付老蛤/蟆不合算。我就这么说说。现在这样的实力对付中忍考试也足够了。你最近有见到团藏没?”
佐井点头,“团藏大人下了任务,命令我在中忍考试期间,将写轮眼控制九尾的秘密找出来。”
“嗯……”鸣人盘膝而坐,双手抱胸,思考。想到即将发生的木叶崩溃事件,“我记得一开始是只给你十天时间吧,这都多少十天了……现在怎么才能让他和大蛇丸打起来……”
佐井想了想道:“就现在的情况来说,可能性极低。”
鸣人士气瞬间低落,趴下用下巴抵着桌面,有气无力的哼哼:“我也知道啊,你就不能不要那么诚实一回吗,很打击信心的说,都是那两个混蛋的错!”
佐井安慰的摸摸鸣人脑袋,“担心没有用,我们也许可以主动出击。”
鸣人表示已经习惯了某人的顺毛行为,一天的疲劳顿时涌上来,趴在桌上打了个哈欠,眼角含泪,“不担心不可能吧,你的令咒还没解开,虽然不伤及性命,但是身上被上了一道锁,总是难受的,何况佐助又被施加了新的咒印。大蛇丸那家伙心心念念的就想得到佐助!”
佐井想了想,点头道:“那果然应该继续担心。”
佐助又是一声嗤笑。
“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置身事外的语气,会让我以为被施加令咒的是其他人。”鸣人吐槽。
佐助接口,“要他们打起来就是我们这次的行动的目标,然后在轮到我们上场,能一举干掉他们两个是最好不过。现在的关键是找出他们的利益冲突,再设计他们,鸣人,你能提供他们的资料吗?”
鸣人一听来劲了,立即坐直身体双眼瞪的甚大,“什么什么,你有办法!”
佐助酷酷的回答:“耳朵聋了吗?我说要找出他们之间的矛盾没听清楚么,白痴,还不快想想他们的资料。”
鸣人立即将大脑中对二人的事迹和印象都吐了出来。顺便还发表一下感慨,“三代老头还真是不容易,在这样的同伴和徒弟的精心伺候下,难怪老的这么快,就是操劳命啊!”
佐助双手抱胸,迅速分析,“依你所说,大蛇丸要毁灭木叶,团藏要保护木叶,那么这两个人本身所处的位置就是敌对,但是因为中间夹着三代,所以他们都冲三代去了。如果三代突然不在了……”
“那村子肯定大乱了。”鸣人立即肯定的说道:“而且谁也不能保证三代之后一定会是团藏出来代表木叶,团藏那种人,习惯躲在后面,让别人替他挨刀。”
倒是佐井支持佐助的看法 :“我觉得佐助的提议有可行性。”(反正他们两意见一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鸣人听他这么一说,也开足了脑筋,说道:“如果操作的好的话……貌似可行哎……只要在决赛前让团藏当上火影。”
“不是说说就可以的,前前后后有许多,要考虑清楚。”佐助补充。“怎么样让三代老头退下,团藏接任,就算一切顺利的话,团藏要是打败了大蛇丸,那不是遂了他心愿。从现在到决赛也就只有十天的时间。”
鸣人补充:“其实不用三代退位,只要那天在观影台上的人是团藏就行。这样难度会降低很多。”
“我们可以先把三代老头放倒,然后群体推荐团藏代替他。”鸣人提议。
“这样可以,但是过程不能出一点差错。”佐助同意。佐井也点头示意。
“但是三代那老头战斗力还是乱有一把的,‘忍术教授’可不是白叫的,想放到他可得好好计划计划……”鸣人捏着下巴,又开始动歪主意了,“就凭我们仨,战斗力不足啊,靠偷袭的话,又没什么机会,平时都有暗部保护,还要先解决暗部……要不这样,”
鸣人突然提议,盯着佐助道:“找鼬哥帮忙。是他的话,一定可以。”。
佐助一听找鼬帮忙,先是一愣,接着脸上一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就这么一拍桌子,猛的站起来,气势十足的拍板了:“那就先这么说,明天在具体商议,我先洗澡。”转身就离开了,一连串动作干脆利落,不等鸣人和佐井发表意见,就离开了。
鸣人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后,才憋笑放开大声笑起来,捶着桌子大笑:“哈哈,佐井,看到没,他从耳朵红到了脖子,绝对是害羞了!”
佐井点头,然后稍有疑惑的问道:“害羞这种情绪应该是怕被人嗤笑,难为情的感觉,他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种情绪?”
鸣人得意一笑:“那当然是因为怕被我们取笑啊!上一次他们两个人独处,不知道说了什么破廉耻的话,吼吼,鼬哥真是好样的。”
“我们为什么要取笑他?”
鸣人兴奋道:“你不觉的看他害羞是件很能愉悦身心的事情吗?”(鸣人你腹黑了…)
佐井……严肃思考三秒,
佐井:“我还是更喜欢看你害羞的表情。”
……鸣人突然就意识到自己不争气的脸上发烧了,于是强自忽视突然乱了节奏的心跳,厚着脸皮,笑道:“我也喜欢看你害羞的表情,”见佐井又开始思考,忙补充一句:“玩笑而已,不用当真。”
佐井注视着鸣人,目光清澈而直白,“没有玩笑。”态度极其认真。
鸣人被他这么盯着,忽然就觉得超级不好意思的,厚脸皮也有没用的时候,只好把头埋在桌子上,双手紧紧抱着脑袋,小小声嘀咕:“搞什么……”这么天然的告白让人怎么抵挡啊……
佐井看到这样的鸣人,忽然就感觉浑身燃起一种莫名的**,从未有过的强烈,想无比的亲近眼前这个人,想要零距离的接触它,想要触摸他……想要占有他……
于是作为行动派,佐井直接走到鸣人跟前。
“佐井?”鸣人脸颊上的红潮还未褪去,一抬头,满眼的疑惑。
佐井伸手摸摸他脑袋,毫无预兆的,弯腰,俯身,吻上了那双诱人的唇。
鸣人猛的睁大双眼,一时愣住,感觉到唇上的凉意,还有柔软的触感,自己又被吻了……感觉……这个时候,应该是闭起眼睛吧……
佐井喜欢他现在的这个神情。
只想再近一点,再多一点,紧贴着鸣人的唇就是不离开,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牙齿的硬度。
鸣人可以感觉到从佐井那里传来的浓浓的感情,但是,这样仰着脑袋,他的脖子很吃力啊。下意识的向后仰去,但是脑袋突然被有力的托住。
佐井稍微移开,额头相贴。
虽然隔着护额,鸣人还是感觉到了那份温暖,耳边回荡着佐井那不同于平时的嗓音,低沉而隐忍:“鸣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也许是此时佐井的声音太过**,也许是此时的灯光太过迷离,也许是此时的气氛太过**,也许是此时鸣人的心情太过满溢,竟然鬼使神差的,竟然抬手回抱住佐井,迷惑般的,“我答应……”
鸣人在说了这句话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上还未褪去的红潮再次涌上来,瞬间红到脖子。放开佐井,强自镇定的放端正身子,转过脸看着门外的一片漆黑,结结巴巴的来了一句:“今夜月光明媚……”
佐井感觉手中的余温,犹豫了片刻,回答道:“嗯,云层上的月光的确明媚。”
……
作者有话要说:请看过的诸位说说需要改进的地方……
☆、中忍考试(八)
这几天鸣人在教习木叶丸如何成为一个出色的忍者,废寝忘食悉心传授,可以说是闻鸡起舞,通宵达旦。天不亮登门拜访猿飞家,到天黑才将木叶丸送回家。每天进进出出的,对猿飞家倒是熟悉了起来。好吧,大家已经知道他的心思了,既然想在工作的时候放到三代不行的话,那就登门入室,直接到他家里动手。
鸣人本来是希望鼬出手,但是联系不上鼬,以前经常在门前徘徊的乌鸦好几天没出现了,又不能大张旗鼓的联系人,毕竟他们几个身份特殊,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钉子监视着,托这些监视的福,佐井的结界能力再上了一个台阶。
虽然没有鼬的相助,而他们实在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于是就想起通过木叶丸来接近三代的主意。
到了决赛这一天,天还是朦胧有些黑暗,猿飞日斩还在睡梦中,鸣人就开始狂敲他家的大门:“木叶丸!木叶丸!我来了!”
木叶丸揉着眼睛来开门,“鸣人哥哥,怎么这么早,跟我们约好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呢。”
鸣人亮起雪白的牙,一指自己的背包,“我激动嘛,今天就要比赛了,睡不着。”指着身边的佐助,“我兄弟,佐助,佐井,今天也有比赛。一起。你快去梳洗一下,我等你。”
“哦,那你等一会啊,我去一下。”木叶丸打着哈欠离开,留下三个人在屋子里。
“阿九,屋子里有其他人嘛?”鸣人心底默问。
“外面的树上一个,屋顶上一个。”九尾浑厚的声音回应道。
“果然如此。”鸣人心道。火影身边总是有暗部保护。对佐助比了个手势,眼神示意两个暗部所在,默默念道,佐助,看你的了。
佐助毫不含糊的立即找出两人的位置,对鸣人点头示意准备ok,.鸣人也点头,深吸一口气,猛的大喊:“木叶丸!好了没有!”
树上的暗部被这声大喊吸引了注意力,眼神转向他们,正中一对赤红的眸子,然后就云深不知处了……
屋顶上的人被同样的方式下了幻术后,看到收拾好了的木叶丸,三个人各自分出一个影分/身跟着木叶丸离开了。
留下的真身鸣人拿出准备好的特别研制的迷药,用查克拉催化,全部从门缝里塞进入三代的卧室,连在外面的他们俩都闻到阵阵香郁,里面的人绝对会睡的人事不知。
五分钟后,大家觉得应该差不多了,鸣人让佐井派出了一个墨鼠去探查。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直接出现在鸣人的耳边:
“在看什么,鸣人”
“哇!”鸣人被吓的一步跳开三米开外,l立即反应过来声音的主任是谁,惊慌失措的反问:“三代!你怎么在这里,那房间里面的是谁!”
“呵呵,老了,睡眠质量本来就差,你还一惊一诈的大吼,今天又是这么重要的一个日子,睡不着索性就起来了。意外吗?”
当然意外!鸣人脑袋飞速的转动,可是满脑子都是计划失败这个念头。说不出话。
“想说什么啊,呵呵。”三代和蔼可亲的笑脸逼近,顺道给了同样一脸意外的佐助和佐井一个笑脸。
鸣人从没像此刻不愿看到这张脸,他是看到了自己做什么了吧,绝对是看到了吧。这个老狐狸,故意现在出现,就是要吓自己吗?脑筋一转,看把你吓回去。
鸣人登时情绪低落,低头犹豫起来,抬头看了眼三代,那眼神,叫个一眼难尽,有话难言。
“我……,我听说…宁次……”后面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低到什么都听不清。
“什么?”三代走进几步。
鸣人顿时一声大吼:“影分/身之术之后宫之术!”
只见爆发出的无数的赤/身/裸/体鸣子将三代围在中间,蜂拥而上。
三代被少女的温润而光滑细嫩的肌肤团团贴住,挣扎了不到十秒,鼻血如柱,宣告阵亡……
鸣人……作战意料之外的成功。佐助见状,走到三代跟前蹲下,掀起他的眼皮,对着他无神的双眼,写轮眼发动,嘴唇轻启:“月读。”
鸣人和佐助看到事成,装模做样的大喊起来,“三代爷爷!你怎么啦!快点起来啊!”同时,佐助也解除了两个暗部的幻术,这两个暗部还一直认为,三代是倒在鸣人的后宫术之下。然后满头黑线的将三代保护起来,送往木叶病院。鸣人和佐助按照计划去参加决赛。
“就让他一直沉睡在美女间吧。”事后佐助如是说。
佐助的月读是鼬教的,就在上次两人单独会面的时候,鼬通过月读直接将月读印入佐助的思想中,以前佐助不能使用月读,而只能使用比月读次一等级的星霰,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查克拉量的不足,而现在有了大蛇丸的咒印,一大好处就是查克拉的量疯狂增长。不用白不用。至于卡卡西的封印,只剩下两个字,呵呵。
这边意外的搞定,佐井立即将三代被鸣人迷倒的事情报告给团藏。到了这里,后面所发生的事情几乎就顺理成章了。
三代在这个节骨眼上撂挑子,木叶长老团紧急召开会议,为了木叶的威名声望,绝对不能在大名和其他忍者村面前丢了颜面,那么现在必须推选一个人出来代替三代,而这个人必须有资历有声望……或者让一个人变身成三代来顶一下……
候选人只有那么几个,长老团的几人,根部的团藏,还有暗部队长,以及现在在村子里的自来也。
暗部和长老团一向居于幕后,自来也刚好被任务派到村子边缘地带了,那么团藏代理火影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团藏也知道这次决赛的观众有火之国大名,完全是一次在火之国大名面前打击猿飞日斩,增长自己声望的绝佳机会。对于他来说,这样的机会确实难得,还有什么理由不出任这次的代理火影呢?于是,冷冷的发动了幻术,暗暗的影响了周围的人的意识。推举自己暂时代替猿飞日斩,作为木叶的代表,出席中忍考试的决赛。
“佐井,你回到九尾身边。今天是最后一天。”确定已经代替猿飞日斩的团藏冷冷的说。
“是,团藏大人。”
离开根部,佐井直接奔向比赛会场。按计划鸣人这个时候在会场,监察大蛇丸的举动,佐助在三代附近,一旦收到消息,可以随时叫醒三代老头。
决赛场上的热情气氛,让鸣人有那么一瞬忘记了村子里的明争暗斗。远远的看到观影台上那几个身影,各国的大名,以及风影和……代理火影——团藏。
很好。
第一场是鸣人对宁次。
上次预选赛的后半段,鸣人没有在场,后面几场的结果还是从别人处听说来的。宁次将雏田送进医院,我爱罗将小李送进医院,鸣人去探望佐助的时候,还见了他们。甚至还和我爱罗打了个照面。
当时在木叶一众小强的面前,鸣人笑嘻嘻的对我爱罗挥手,“哟,我爱罗,在木叶还习惯吗?”
“漩涡鸣人。”我爱罗记得这个人。
“是我是我。”鸣人应道,在一众人绝倒的眼神中,发出邀请,“我们正要去吃烤肉,你要一起吗?”
当时的空气都安静下来了。
鸣人再次邀请:“大家算是参加考试的难兄难弟了,一起吃顿饭,留下些回忆,也是一只证明自己来过的方式,一起来吧,手鞠和堪九郎也一起吧?”
“可以。”
对鹿丸等人来说,这顿烤肉大概是有史以来最难下咽对一顿了……从头到尾战战兢兢,食不知味,气氛那叫个尴尬,也只有鸣人那个家伙才可以若无其事的海天胡侃了。
说实话,鸣人对忍者等级真心不是那么在乎,与其跟宁次对折腾,还不如保存体力应付接下来的战斗。于是……所以……
“我弃权。”站在选手区的鸣人大声说。
……
一阵静默后,全场掀起轰天狂潮,
尤其是牙闹腾的特别厉害:“漩涡鸣人!你他/妈什么意思!打赢了我你现在竟然弃权!”要不是有志乃和鹿丸阻拦,现在已经冲上去揍人了。
其他人当然也是议论纷纷,鸣人自然不理会。但是对上那双白眼时,他多少还是有点愧疚的,于是不好意思的挠着脑袋,稍微解释了一下:
“我不会与你战斗的。”
宁次在之前就对鸣人的实力做了评估,本来就不屑与之战斗,现在鸣人这副明显有难言之隐的模样也没有让他好奇起来,淡淡的说道:
“无所谓。无论你弃不弃权,结果都是一样。”
……
“因为你的命运如此。”
鸣人突然间就记起来,日向宁次有一个命运论。貌似是本家与分家之争。
“我的命运如此?”鸣人惊讶,“原来你会算命!”
宁次眉头微微皱起,抱着胳膊,扫了鸣人一眼,什么话都没说,等着看下一场比赛。
比赛场地上,不知火玄间正宣布了下一场比赛的人选,宇智波佐助和我爱罗。
“你既然能算出来我的命运,那你能不能算一算我爱罗和佐助谁会赢?”鸣人凑到宁次眼前,眨巴着蓝水晶般的眼睛,一脸‘告诉我吧,告诉我吧’的神情。
宁次恍惚了一下,立即收敛心神,淡淡的回了句,“我不会算命。”
“我会算哦!”在宁次稍微有点讶异的眼神下,鸣人笑靥如花,“这场比赛会推迟到最后。”
在宁次的注视下,鸣人慢慢的解释:“佐助比我还过分哦,他现在根本就不在这里,肯定被判断为主动弃权了。”
“你还知道自己过分啊,佐助那家伙也弃权了啊…我要不要也弃权……”一直关注他们对话的鹿丸表示,中忍考试,就是个麻烦。
鸣人抽空回应他:“认命吧,别看我们村子进入决赛的人占了大半,其实,木叶的加分表现就只能靠你一个了,加油哦~”幸灾乐祸的飘了字符,然后接着对宁次说:
“你想不想知道,既然佐助已经弃权了,那就是铁定不及格的命了,那我为什么还会说出比赛会推迟这个结论?”
宁次又皱起眉头,他确实有一丝好奇了,等着鸣人往下说。
“命运这东西啊,其实无常。”鸣人感慨一句。
“佐助一直以来是班级的no.1,实力自然不用多说;对手我爱罗呢,先是以破纪录的成绩通过第二场考试,在先前的预赛上和小李对战,又显示出超水平的战斗力,所以这两人的对战,强强对撞,万众期待也就是这么回事。更何况……”
鸣人耸了下肩,摊开双手,“更何况,刚刚我才弃了权,现场观众估计…大概…可能…应该…是相当的有点小情绪,要是这场再这么就草草了事的话,那木叶也没什么声望可言了。如果我是评委的话,一定会建议将比赛压到最后。一来可以安抚观众的情绪,维持木叶的声望;二来可以等等佐助,三来,最有看点的比赛放到压轴,让观众保持最大的期待,这才是正理。应该说这是最符合木叶的利益的选择。”
还有一点鸣人没说,那就是看台上还有一个大蛇丸,那是恨不得把佐助活体解剖了的佐助**狂热粉丝,怎么可能会错过这个既能见识他的实力,又能刺激他的成长的机会?只要他借着风影的皮囊,随便表示一下对这一战的期待,作为主办方的木叶高层,主随客便的结果还是推迟比赛。
宁次深深的看了鸣人一眼,觉得自己有点看走了眼,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就不可能会上场比赛中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只会蛮干到底的一根筋。
“你的算命,不过是根据种种根据,然后做出符合逻辑的推理。”
“命运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吧?”鸣人走近宁次,毫无预兆的对宁次的额头伸出手指,将将触摸到护额,宁次就从瞬间惊异的感觉中摆脱出来,堪堪退了一大步,拉开了两人之间距离。
鸣人盯着宁次一对代表血继的纯白双目,一字一句的说道:“人所做的每一个选择,是命中注定。但是,这个命运的决裁者,不会是别人,从来都是本人。”
在那双充满坚定的蓝眸的注视下,宁次觉得自己的心中一种奇怪的感觉慢慢的延伸开来,这是一种让他不敢思考不愿思考,一心只想逃避的不安。忍不住一声大吼:“从来没有家族的你,又知道什么!”
“喂喂……”一向怕麻烦的鹿丸稍微打断了一句,“他们都看过来了。”用眼神示意沙忍的堪九郎手鞠那片。
宁次听了,扫了周围一眼,收拾好情绪,转身就走,他要离开这个看台,尤其要离开那双蛊惑人心的蓝眸远远的。
但是鸣人好像看不懂宁次表现出的“老子现在不爽,识相的给老子滚远点”的气场,不依不饶的跟了上去。
鹿丸看着一个忧郁一个欢脱的背影,回头对志乃感叹道:“你的好运怎么就没落在我头上?真是麻烦…”
志乃被说的一头雾水,好运……指的是什么?
下定决心不理会鸣人的宁次,一出大门,立即就使出瞬身术,钻进无人小树林,他想一个人静下来思考。谁知道漩涡鸣人竟然突然间出现!“我的话还没说完!”
宁次心中的惊异猛的突破正常水平线,他的大脑被“他是怎么出现的!”这个问题沾满。根本就没理会鸣人的话,直接吼道:“你究竟隐藏了多少实力!”
鸣人没想到宁次会来这么一句,有点不好意思的回应,“是有那么一丁点。”还特意用手指比了一下。
宁次面色凝重,摆出架势,“算了,比过就知道了。”话音一落,人就冲到鸣人眼前,抬手就是一击。
鸣人一个闪避,拉开好几米的距离,喊道:“别急着动手,现听我把话说完。”
宁次哪里给他说话的机会,蹂身一上,一掌拍过去,鸣人再闪,嘴巴还不停,“好好的听我说几句行不行!”
宁次丝毫不予理会,依旧贴身攻击,鸣人无奈躲避,“难道ab安排的命运抵死都改不了,明明已经弃权了的说……”心中对剧情的强制回归很是一股怨气,龇着牙对宁次道:“我之所以弃权就是要保存体力干其他更重要的事,所以,只好对不起了……”
鸣人话音未落,宁次只感觉到一瞬间铺天盖地的恶意查克拉,还没有愣神的功夫,脖子上就感觉到金属的冰冷,鸣人手持苦无抵住自己的脖颈。
一招,仅仅一招,宁次就认识到了鸣人的强悍,自己毫无反抗之力。白眼下的鸣人,体内满满是火红的查克拉,肆无忌惮的游走,他相信,只要鸣人愿意,这股查克拉可以瞬间将这片土地夷为平地!
“漩涡鸣人,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鸣人收回苦无,无奈的说道:“虽然可以理解你现在想爆粗口的心情,但是被说成是什么东西果然还是有些郁闷。”
宁次也意识到自己言语伤人,一时沉默。就听到鸣人接着说:
“我是漩涡鸣人。从一出生,我的命运就被规划了(总设计师岸本),别人对我的冷眼,不屑,孤立,厌恶,甚至是憎恨,总是那么直接的表现在脸上。有时候我曾想,这就是我的命运吗?一辈子背负着那些冰冷的目光,默默的承受这些,找个偏僻的角落,就这么过一辈子。”
宁次默默的听着,见鸣人突然握起拳头,字字铿锵:
“但是我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被他们无视,不甘心这么默默无闻,如果这是老天安排的命运的话,就算与老天作对,我也要打破这个命运囚笼!”
话声惊起一片飞鸟,二人沉默了。鸣人此时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这番话对宁次有没有用,绞尽脑汁才编出这么一段煽情的话,要是一点效果都没,那多失败。再加把劲。
“就结果来看,我觉得自己做的还不错,起码我有了可以相互为对方牺牲性命的家人,还要一大群可以聊天打屁,一起逃课的好朋友。”
“所以,虽然命运是注定的,但是不包括人的选择,人的选择注定人具有无限可能性,相信命运,更要相信自己。在埋怨命运的时候,想想自己有没有尽到最大的努力,来逆天改命!”
“我说这些,不是要教训你什么。只是想让你知道,人具有无限的可能性,人的选择有很多意外性,固有命运在这种意外性面前不排除有歪曲的可能。你可以尝试一下。”
“好了,说了这么多,不知道会场里怎么样了,我再去看看,一起?”
宁次定定的直视那双熠熠生辉的蓝眸,心中思量万千,脸上却恢复了往日的淡定,缓缓的开口:“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
“你弃权的原因,不可能是怕麻烦这么简单,那么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
鸣人在宁次凛然逼人的气势下,无语了。告诉他?不告诉他?这是一个问题。眼睛一转,计上心来。一步跨到宁次身边,搭上他肩膀,蓝蓝的大眼睛满满是期盼,
“如果你能在赛后去探望一下雏田,表达出你的善意,我现在就告诉你。”见宁次眉头越皱越紧,鸣人忙转口:“当然,如果你不去,现在……也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