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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非得打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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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听闻豫王府里的园林修的极为漂亮,堪比皇宫。于是乎,傅妍便怀着那一点点的好奇心,向王府后花园走去。

果然是名不虚传,流水潺潺,假山怪石做得极为精巧,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是玲珑的苏州特色,而楼台瓦砺间也有北方的奔放大气,的确是独具一格。小路是芬芳花卉与油绿青草的完美间隔,苍翠欲滴的树倒却做了陪衬。

不得不感叹这园林的漂亮,夏季里能开的花都在这园子里争奇斗艳,而最吸引傅妍的是那“酷似海棠多婀娜,长夏花开红似火”的英英木槿。

想着小时候奶娘的拿手好菜,就是用木槿做的,奶娘早已离世,幼时的味道已随着奶娘消失。

“在想什么?”忽听见这淡淡的声音,转过头去才知是白豫。

傅妍亦不与他客气:“想吃的。”

他听她这般回答,浅笑道:“饿了?刚去房里找你,却不在,没想到你竟在这儿赏花。”

傅妍垂下头,看了看地上火红的木槿:“只是想起幼时奶娘所做的木槿鲫鱼了。”

她仍低着头,听见的是他那一句:“若是想吃了,我吩咐厨房做便是。”

傅妍不语,只是看着他会心一笑罢了。

他俯下身子,摘下一朵递给傅妍。她自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憨憨一笑看着他:“我自小便喜欢木槿,若是让它插在我鬓角,倒还不如让它自由绽放,就算凋零了也化作春泥更护花。”傅妍接过花,拿在手上,不再说话。

两人并肩走在湖边,岸上的柳枝摇曳着,夏风和着阵阵花香,磬人心脾!

正沉浸在这园子的风情中,见两名婀娜多姿的女子缓缓向他们走来,见了白豫才纷纷优雅行礼:“妾身参见王上。”

傅妍这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他的妾吧。

白豫嗯了一声,便拉着我继续走,将那两位妾扔在了原处。

傅妍尴尬的看着他,他却不看她,她只好小声开口让他放手。他却不应,只是不带任何语气的说几句:“是去年皇上赐的妾,平日里很少见她们。”

傅妍不应声,低着头。心里低估着他们是谁与她何干,他这算解释么,有什么可解释的?

入夜,本想睡下了,尔甜竟来传话,让傅妍去大厅。

跟着尔甜步入大厅,见莫浪那修长的身影在不明不暗的灯光下伫立着,泪水竟然止不住的往下流。若要问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因为他在逃婚路上扔下她的委屈,将嫁为人妻却不来送上一程的伤心,终是不能成为他爱人的绝望,种种种种都在这一刻从眼中落了下来。

“莫浪。”傅妍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

“没事就好。”莫浪转过身,见她立于门前,淡淡道。

“你还知道关心我?!”他这样问,傅妍更是泪流不止,蓦地想起他留下的那封信,“人可找到了?”

莫浪缓缓走过来,面上一副云淡风轻:“如今找不找得到不再重要。”接着,拿出巾帕轻轻的帮她擦着泪。

在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泪止。

浅笑中。

夜静无声。

傅妍右手用力一扇,一个耳光落在莫浪脸上:“这一巴掌是打你总是作弄我。”

抬手又一扇:“这一巴掌是你把我扔在客栈,害我欠下房钱。”

再一扇:“这一巴掌是我将出嫁你都不来送我一程。”

扇毕,手有些微麻。他的脸有些微红,看来他的脸皮是挺厚得啊。

莫浪看着她,面色平淡:“扇完了?”

“完了。”

“不生气了?”他仍看着她。

“还好……”

“那好,我问你扳指在哪儿?”莫浪这话一出,傅妍心里不禁一颤。

傅妍随口回答:“用来抵房钱了。”

“你……”莫浪被她气得说不出话,他活该!谁让他这样无情无义的对她?

“算了。”莫浪一句算了,着实让傅妍一惊,若是以前在相府,他一定活剥了她吧。

“妍妍。”

听见璐璐叫她也不歪理会莫浪,走到璐璐身边坐下,傅妍笑看着她和王琰:“我的药可好用?”

“妍妍,我从未如此崇拜过你,你可没看见,我不费吹灰之力那些许的人就纷纷倒下。”她一提起傅妍的药就停不下来,这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你还会医理”白豫冷不丁的一句。

“还好,还好,虐懂皮毛。”傅妍答得虽是谦虚了点,璐璐本想接话,白豫抢先“嗯”了一声,话到嘴边她只能咽下。

后来傅妍和璐璐彻夜长谈,才知道,他们两人早已属意对方,只是两人都不愿意挑明了。直到这次璐璐“代嫁”才走到了一起,说来傅妍也算是他们的半个媒人。现在也不知道舅舅现在怎么样了,怕是还在发火吧。

所以,莫浪和莫璐说他们先回府去探探情况,而傅妍还是暂住在这豫王府。白豫啊,傅妍这是欠你的第二个人情了

璐璐走时,还不忘八卦一句:“王爷人不错。可以考虑一下,我哥……还是算了吧。”

大热天的晨曦透过云层,直射而下。满园的娇花,晶莹的露珠在阳光的照射下变得灿烂,两者间相得益彰。

傅妍找尔甜要了本小说传奇坐在院子里看着,却无意间听见俩婢子八个卦着。

婢子甲:“刚才我上街听说,前日相府表小姐出嫁,夫婿在当天带着他的男宠私奔跑了,相府小姐一气之下也跑了。”

婢子乙:“相府小姐一个人跑的?”

婢子甲:“说的是这样,谁知道是不是跟哪个男的跑了啊。我还听说在大婚前一个月,那小姐就和情郎私奔过一次。你说这些有钱人家是怎么想的?郎不情,女不愿的,成什么婚嘛!”

傅妍在一旁听着,心想着既如此也不是她一个人的错了呀,竟然张扬也对不起她跟人私奔了,她逃婚也是理所应当的,自是不能在这事上让相府吃亏,傅妍若真这么本本分分嫁了他,她岂不是又要做一辈子的深闺怨妇,投湖自尽了!

“傅姑娘,王上让你到大厅一趟。”尔甜过来传话,这大清早的白豫找傅妍能有什么事?

跟着尔甜进了大厅,见白豫坐在正位上,一手端杯一手拿盖,优哉游哉的清着附在上面的茶叶,保和饼香熏燃着,发出淡淡香味,丝丝缕缕飘飘散散,他就这样坐着也不吭声,傅妍也这在一侧不吭声,俩人就这样坐着,气氛异常。

“尔甜很伶俐。”傅妍为了打破这气氛贸贸然地开了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于是乎就冒了这么冷不丁的一句。

“你也很伶俐。”白豫也这样冷不丁的一句,他定是对她这话感到无语,虽然他总是一副严肃像,但傅妍能看出他眼中对自己的无奈。

其实想来也是,若是尔甜不伶俐,他也不会让她做大丫鬟。

还未等傅妍再开口答他,他又出了声:“莫相入朝为官已有二十余载了,也算是两朝元老,他老人家一直忠心耿耿。虽说是莫张两家联姻是从小的定亲,但这时才办这事,是为了巩固两家势力。虽表面上朝中上下君臣一心,个藩王却已是暗流涌动了。”

傅妍平日里,虽不明着关心朝事,她平日知道的跟街头百姓说知道的内容是一样的。当今皇上白洋是贵妃娘娘所出,贵妃却应难产而死。先皇念先皇后一无所出,便将其讲给皇后抚养。后来,皇后育得一子乃豫王,后又育一女乃扶音公主。万昭仪也有一子乃陵王白绥,陵王十四岁便领军出征,立下赫赫战功,如今一心为国,忠于皇上。百姓们口中所说的:皇上治国,豫王齐家,陵王平天下。三王齐心,南晋盛兴。但是,傅妍也明白盛世后面的不为人知。

“百姓们所传的只不过是表面现象,生在帝王家,一家和睦的戏自然是从小就会演的。我已差人去查过了,将军世子也逃婚,既如此,莫相也不会再为难你,我差人将你送回去吧。”

估摸着他说了这么多,不过是让傅妍能安心回家,能安心回家自然是好的,于是乎,她也应了。不过,对于白豫的那番话着实值得宁人回味,难不成,他或者是陵王有所异心?若是有,结果会怎样?

“也许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该来的总是会来,纵使躲也总不能躲一辈子,自己所做的事总要自己去解决。”我点了点头。

回到相府。

舅舅见到傅妍就告诉她他想通了:“很多事情不是我能左右的,你们都大了,也有自己的想法,心里真有一心人,就告诉我这个做长辈的便可帮你们做主,妍妍不是和浪儿对上了吗等这事情一过,我便把你们的事办了。”

想必是白豫差人说了什么,舅舅才会这样吧,不然按照舅舅的脾气即使是张扬逃婚,他也会骂上傅妍几句不应该。

听了这话,傅妍竟红了耳根:“舅舅在说什么呀,我和表哥没什么,别听外面乱说。”

傅妍怎不想答应下这事,她答应还是不答应又有什么用呢,难不成再赴上樊星月的后尘?

“是啊,外面的流言蜚语不可信的。”所以,莫浪也连连否定。

诚然,流言只是流言,蜚语只是蜚语。若水三千有的是,干嘛非得只取这捞不到的一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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