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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来自天堂的禁果6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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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毛家的章尹默,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眼前的景物瞬息变得新奇,偌大宅院在她脑海异常陌生。

毛子文的坐车驶入车库,章尹默即拼命回想,气派豪华的门面惹得她惊呼连连,“这是我家?真的是我家?住过这么大的房子我怎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想过一遍又一遍,一点印象皆无。

清醒后的这些时日,经过检查和实际接触,毛子文发觉章尹默的状况并没当初预测糟糕。关于记忆部份,在她脑海依稀存在一些琐碎片段,隐隐约约,只是残存的像遗漏的拼图,缺三漏四,暂时难以拼凑完整。

“妈妈也不记得我了啊,可是我真的是妳女儿喔,我们真的住在这里耶。”扶着她下车,毛可欣天真的说。彷如章引默的丧失记忆理所当然,不是一种疾病,只是忘记一些事和一些人,就像忘了她,很快又会记起来了。

“不用妳解释,安静一点。”高出章尹默半颗头的毛可中扶着她的手臂。他的心灵还存在险些失去母亲的恐惧。和年幼的妹妹相较,眉宇间多了股早熟的沉静。

“吼,说也不行。”毛可欣噘起小嘴咕哝,小脑袋跟章尹默一样完全忘记住在H市的事情了。

“妳很吵耶,一直说不停。”回家路上一直听她聒噪,像只小鸡吱吱喳喳的,毛可中担心头部受伤的妈妈听多了头疼。

毛子文从行李箱拿出行李跟上前,体贴问:“还走得动吗?要不要我背妳?”

她摇头,“不用,我自己走。”仍显得虚弱,需要搀扶。

“中中你拿行李,我背妈妈。”将行李交给儿子,毛子文蹲下来,”我背妳。”

她依然拒绝。“我自已走就可以了。”长期卧病,导致体力欠佳,仅仅一小段路即让她稍微气喘。毛子文估计她还得调息一段时日,短时间内,依旧无法行动自如。

“我抱妳。”

不等她再开口,毛子文已站起来一把将她横抱,动作迅速的让毛可欣瞠目,调皮地惊呼,“哇,爸,你力气真大耶,竟然能抱起妈妈……”

“废话──”

毛可中被烦得一把往她后脑扁下去,摸着被打的部位,毛可欣回头瞪了她哥哥一眼,“妈妈回来高兴都不行。”

“小ㄚ头,赶快开门。”毛子文唤着走在前头干瞪眼的女儿。

他看得出来平常爱黏人的女儿今天心情特别好,一路上她怎么闹,他都笑着响应,不忍煞她风景,可是她哥哥却被她的聒噪吵得不耐烦。平常她太安静了,只要提到妈妈,又显得特别开朗。

两个孩子,一直以来的成长过程,几乎无法同时拥有父母的爱,让他格外疼惜他们。

自出生后毛可欣即与章尹默相依为命,母亲车祸后,回到陌生的毛家,四岁半的她恍如举目无亲,自闭过一阵子。一年后,才逐渐融入缺乏母爱的原生家庭。母亲又再度回到身边,失而复得的喜悦对她而言不亚于任何人,毛子文可以体会。

毛可欣赶紧闭嘴,推开门,高兴大喊:“奶奶我们回来了。”雀跃的跳着进去。

毛子文直接抱老婆上楼。毛可欣像跟屁虫跟上楼,却被眼尖的奶奶叫住,要她去洗手吃饭。

她撒着娇,“我要去陪妈妈嘛。”

“先吃晚餐,妈妈要休息。”畅瑀玟拾级上去,将阶梯上的她牵下楼。

她跳着下楼问:“奶奶,吃饱饭就可以去陪妈妈了是不是?”

“先去洗手,洗好手再说。”

畅瑀玟硬拉着最近显得活泼的小孙女去厨房洗手,小身子还在忸忸怩怩,看得她又好气又好笑。

***

章尹默回家休养,毛子文反而更显忙碌,之前主要作息都在医院,起码少掉舟车劳顿的时间。现在变成家里、医院两头跑,每天打理好章尹默才能安心出门。

“慢慢走,慢慢走……”

毛可欣扶着章尹默爬楼梯,做脚关节复建。这是每天例行的简易复建课程,毛子文规定毛可欣每天下课后得陪章尹默上下楼梯十次。晚上幚妈妈洗澡,这些事她做得不亦乐乎,也是放学后最期待的事。

出院三个月后,经过医院复建课程,和自行居家简易复建,章尹默肢体复原的速度比预期迅速。

至于脑部和心理上的创伤,无法以肉眼评估、仪器衡量,既不得而知。

章尹默第一次从噩梦中惊醒,是在出院后的第二个月──

当晚睡在身旁的毛子文被她惊魂的梦呓吓得从床上弹起,用力拍醒她。

“默默,妳怎么了?醒醒,醒醒啊!”开灯,他帮她擦拭额头上冒出的汗珠,他也被吓出一身冷汗。

“我……”她全身发着抖,脸色惨白。“我看见一辆车朝我撞过来……”

眼中清晰影像,像是3D动画般逼真,瞬间眼底是一摊血渍,和救护车急促的警鸣声,令她胆破心惊。

“没事了,那只是梦,好好睡。”拉起被子,拍拍她的胸口安抚。

毛子文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随着章尹默噩梦发生的频率,毛子文回家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早。

“我回来了。”

“爸爸,回来了。”毛可欣丢下还在爬楼梯的章尹默,跑到玄关帮毛子文拿公文包,又赶紧折回去楼梯间对章尹默报告,“爸爸回来了。”

她听见,对女儿笑了笑,毛子文一下子就出现在楼梯口,扶她下楼。

“爬几趟了,会不会累?”

“我没数,问欣欣。”

“十二趟,我很乖,没偷懒喔!”小身影听见了,探出头对着楼梯喊,提着笨重的公文包上到三楼,打开爸妈的房间放进去。

“我知道妳很乖。”毛子文对三楼大喊,不知那爱邀功的小女生听见没。回头又问老婆:“累不累?”

“不会。”她摇头,跟着他的脚步下楼去餐厅。

章尹默复原情况相当良好,生活作息逐渐正常。只是她依然害怕走在大马路上,看见直驶而来的车辆,她心里即会感觉那部车随时都要往她冲撞过来,那种恐惧感一直存在。

女儿很快的溜下楼,附到毛子文耳边嘀咕着悄悄话:“妈妈今天跟我说,有一次她气得想拿奶奶的青花瓷砸你耶。”小女孩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在他耳边窃笑。

“青花瓷?”他狐疑地一把抱起女儿,父女俩跑到餐厅门口窃窃私语,“妳妈还跟妳说了什么?”

“没有?”她又变得一副守口如瓶的模样,直摇头。

“敢骗我,我是爸爸,坦白从宽,说谎从严。”放下抱在手上的女儿,捏捏她的鼻子开玩笑问。

“真的没有,我没有骗你。”就算妈妈说了什么,她的小脑袋瓜也记不起来了,青花瓷的事,是妈妈刚刚才说的嘛。

毛子文瞥一眼坐在餐桌前的章尹默,她也正瞅着他,她到底记起多少事情来,为何一件事都没跟他提过?

***

回到房里,毛子文迫不及待追问,想知道她是否回复记忆,章尹默试图回想,却仍支吾其词,对女儿提过之事,一律以忘记了答复。

只含含糊糊说:“今天爬楼梯时,忽然想起那只花瓶的事,其他都记不起来了。”现在每当她的大脑开始运作,即会感到头昏脑胀,疼痛令她根本无法思考。

她不舒服的双手抱头,一晃也不敢晃,只要轻轻晃动,即会感觉好似中枢神经失调般晕眩,整个人就像是要从椅子上跌下去一样。

毛子文往她身边沙发坐下,拿下她痛苦抱着头的手,往怀里搂,轻声安抚她,“别想了,别想了,忘了就算了。”

期待她好转,似乎近了,却又好像遥遥无期。这样的她,他已经搞不清自己到底适应还是不能适应,还是一味的随波逐流,任由摆布。

她倒在毛子文怀里,心里安稳地沉静片刻,却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嗫嗫嚅嚅说:“我,最近常做一个梦,梦见一个女人叫做吴晶如?是不是有这个人?”

她扬眉望着毛子文的眼神,因为这个梦境栩栩如生,就像她做的那个车祸现场一样,她认为确有其事,只是不敢断定,等着他来肯定。

每一回想起ㄧ件事,就算不代表她的智力或记忆回复,至少也是进步的征兆。毛子文乐意协助她回想。他揣测,她会记得吴晶如,或许是因为吴晶如是她车祸前最后的通联记忆。

“妳确实有位朋友叫做吴晶如,妳还想起什么?”毛子文眼中闪过曙光。他很希望她能记起过去属于他们的日子。

“想起什么?”她瞠大眼看着毛子文,反问他。

“譬如,妳装在信封袋里的钥匙是哪里的钥匙?”他突然想起这件重要事情。在她台中住处的化妆台抽屉,他找到了一把用信封装着的钥匙。试过房子里所有的锁,皆不适用。他想,那应该是很重要的钥匙,她才会刻意用信封袋装着。

“钥匙?”她不解毛子文指的钥匙是什么?

“我拿给妳看?”放开她,走进穿衣间,从架子的抽屉里拿出那把钥匙,“就是这把。”

章尹默将钥匙拿在手上,端详好一会儿,依然没有答案。“不知道。”她拿还给毛子文。

“洛成,洛成这个人妳还记得吗?”毛子文试着引导她回忆。

她摇头,丝毫记忆都没有。

“洛成是妳一个很重要的朋友,他跟我说,妳还有一些东西不知道放哪里去了。”毛子文无奈的将钥匙往桌上放,由此证明,她记忆回复相当缓慢,该记得的记不起来,不该记得的偏偏变成噩梦。

“一些东西?什么东西?”她依然纳闷。。

“值钱的东西。”潘家将那栋房子卖掉后,毛子文只拿走章尹默房里的物品,家具跟着房子一起转卖,他后来有点担心,她老婆的贵重物品他并没带走。

“值钱的东西。”

她依旧想不起来。毛子文有点泄气。

以为用此种方式可以让她多记起ㄧ些事,却徒劳无功。

潘洛成说的那些东西,她放哪里去了?那支钥匙又是哪里的钥匙?

毛子文真想把钥匙丢了,可是又担心她哪天完全恢复记忆,跟他要东西。当初仓卒清算她与潘洛成的财物确实太草率了。

他从不想留下有关潘洛成的物品。除非可以帮她回复记忆。

他感到矛盾不堪,某些时候并不在意;在某些时候,却又是那么在意──被心爱的人遗忘,其实是一件很心痛的事。

起初,他无所谓她的失忆,关于过去忘了也罢。反正,记忆只是昨天、今天、明天的累积,要还活着,记忆既绵延不绝。

可是“爱”要是用很多很多的过去堆积,一点一滴,才能堆砌成一座堡垒,然而,就那么一瞬间,被遗忘而瓦解,最熟悉的人也变得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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