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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来自天堂的禁果3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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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灯,瞬息四周陷入一片静寂诲暗。望着躺在身旁冷漠的背影,突然间心中窜起寒意,这般冷落好像是对她的一种惩罚与抗议。

空调冷气荡在四周,他睡在旁边触手可及,却嗅不到他的气息;同床共眠,两人的距离彷佛天地之遥,遥远的像远在银河外看不见星光的流星。

怎么了?他们到底怎么?为何她做的事他总无法认同?为何?兴致勃勃最后都得被浇上一桶冷飕飕的冰水?

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难道错了吗?

没有支持,没有安慰,难道这就他们的相处模式?

可以否决,可以对她发顿脾气,这些她都可以忍受。唯独,为何要她一再面对残酷的冷漠──

酸楚绕过心头,湿了眼眶。侧过身,从背后环抱住他温热的身躯,曾几何时他的肩膀愈来愈宽,愈来愈厚实,值得她依靠、信赖──她却姑息没有察觉,他们在这段历程中不是该清晰的看见了彼此的成长?

他,不只是个男孩了,俨然是可以为家庭遮风避雨的顶天立地男人。

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啜泣声,他从恍惚的睡意中醒过来。

蓦然,他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背,拍了拍,像鼓舞般的安慰,带着睡意含含糊糊说:“睡吧!”

紧紧抱住他。她低声说:“我不去了。”

得失之间她必须权衡轻重,人生中很多事物缺一不可。

她逼自己忘了这件事。

***

金碧耀眼的晨曦辉光洒落在毛家宅院火红的凤凰木上,树下小身影正拿着水柱喷洒车身。

“拔比,这样可以了吗?”小手紧握着水蛇,往白色车体一下左下又一下右冲洗,还不时腾出一只手擦着脸上的水花,讨喜模样映在光如镜面的车身上。

毛子文从光洁的车身另一侧探出头来。“赶快过来帮拔比冲洗轮胎。”

“好。”他兴高采烈拉着长长的水管跑过去,全身已经湿了一半。

“哇……呵……中中,你是在冲车子还是帮拔比洗澡……”小手握不住水柱,没拿捏好方向,竟然朝毛子文喷。原本蹲着刷洗另一轮胎,笑得跳开,全身湿答答的。

“呵呵呵──”中中见状开怀大笑。“对不起啦!”水注又不小心的往毛子文身上淋去。

“你故意的吼?”毛子文佯装气忿,跑过去把他捉起来放在膝盖猛抽他屁股。

“呵呵呵……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中中趴在毛子文身上被抽打,四肢不断滑行想逃脱,笑得腰都快折断了。

章尹默从餐厅明亮落地窗望出去,看见毛子文被儿子撒了ㄧ身水,拿着浴巾走出去。“你们父子俩怎么玩得全身湿答答的。”擦完毛子文换擦儿子。

“谢谢老婆。”

清晨金色阳光撒落在她晶莹剔透的肌肤上散发瑰色霞光,衬出动人光采,让他忍不住尝鲜,调皮的往她唇上印上唇印。

“拔比,我也要。”中中淘气噘起嘴,毛子文摇头,无奈地往他嘴唇亲了他一下。

弄干净车子,回到屋里毛子文附到正在打扫客厅的章尹默身边说:“有东西给妳,想不想要啊?”他看起来心情很好,双手交握在背后,好像藏了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是礼物吗?故弄玄虚!”她转着脑袋猜测,情人跟她的生日都还没到,能有什么东西给她?况且这人还没浪漫到会送礼物。她没收过他送的礼物,要是有就是一肚子硬塞过来的拗脾气。看他双手藏在背后,她感到好奇,探头过去,他却又偏过身去。她笑着伸出手说:“有诚意就拿过来啊。”

到底会是什么东西?

又逗了她一下,才从背后缓缓拿出一张──支票!晃在她眼前。

真相大白,竟然是支票!几天前她已强迫自己忘了这件事,岂料……

她愕然盯着他。“你……什么时候改变主意?”

“跟爸妈借的。”见她几天闷闷不乐,不想令她失望。

“可是这样好吗?”她还是有所顾忌。

“妳自己决定,我想通了,箝制妳不见得对我有好处,拿去吧!”他将支票塞入她手中。还存着他的温度。

“子文你真好。”她高兴的看了一眼写着一百万的支票,忍不住雀跃的抱住毛子文往他脸颊“啵”一声重重的亲了一下,雀跃跑上楼。

毛子文看着她像蝴蝶般高兴的翩然上楼,狂吻着手上那支票,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看样子他往后得跟她的事业争宠了。

***

上午接近九点,章尹默推开写着“成安开发建设公司”的玻璃门,进入里面,近百坪开放办公室内空无一人。往里看,走道上堆积许多箱子,还有些装潢木材,及一座切割台,地上散布着零星木屑,看上去显得凌乱无章。

环顾四周,天花板上的灯具全亮着,灯火通明,室内宽敞明亮,隐约飘来一股呛鼻的油漆味。

她稍稍顺着走道往里面走,脚下踩到几块木材废料,口里对着静得几近诡谲的空气问着:“请问有人在吗?”洛安告诉她,他堂哥潘洛成已先来处理筹备事宜。

没人回应,静悄悄的像座空城,她感到纳闷。突然间好像听见走道旁的一间独立办公室传出铿锵的回声,她小心翼翼往前走了几步,探头进去门上写着“会议室”的半掩房里。

站在门口她终于看见人的身影。

“你好,请问……啊……”她才开口即看见架在会议桌上的椅子严重摇晃,好像地震来袭般的震撼,来不及思索惊慌得跑过去帮他扶住抖动的椅子。

他呼出一口气,“吓了我一跳!”椅子滑了一下,他差点从架放在会议桌上的椅子上跌下去,他惊吓得瘫坐在椅子上,拍着忐忑的胸脯。沉住气后,指着地上说:“麻烦帮我将螺丝起子捡起来好吗?”

“喔。”章尹默莫名奇妙的放掉扶着椅子的手,蹲下身捡起他刚才吓得松脱掉落会议桌底的螺丝起子,交给他。

拿到螺丝起子,他又站起来继续拆着头顶上的灯具。

洛安说,这间办公室是潘洛成父亲也就是“翰扬建设”董事长潘亦扬免费提供给他们创业使用的旧办公室。可是,一眼看上去这座办公室并不旧,装潢及设备十分新颖,以他们目前的资本额估算,这座办公室确实是大了些。就说她位处的这间会议室,至少可以容纳50个人。要是她没听错,包括潘洛成、潘洛安跟她,起初他们只打算请个会计,两个业务及一位助理,算算不超过十人,感觉上去这间一、两百坪的空间显得空荡。

潘洛成人呢?奇怪,洛安说他会在,下午约了应征人员,可是她来一会儿都没看见他。除了这位正在换灯具的工人,并没出现其他人。

“小姐,麻烦将灯具拿给我好吗?”她是来找人又不是来当水电工的助手。她将会议桌上的灯具递给他,想不帮他扶住椅子,可是他垫那么高看起来挺惊险的。

他好像快安装好了,她仰头问:“请问,这家公司的老板在吗?”

“老板?”他往下看她一眼。

“我来找老板的,我们约了时间。”她又说。穿着窄裙套装帮他扶着椅子,画面显得极度不协调。

“我记得下午才开始面试……”他像只活跃的蚱蜢,跳下椅子,又跳下会议桌,拿下椅子,定定地打量她,狐疑问:“难道妳就是洛安说的我们的新合伙人?”

“嗯……你是……”原来他就是潘洛成。刚才还以为是水电工或装潢工人。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仔细观察,他眉目间气宇非凡,身材挺拔,古铜色的肌肤看起来相当健壮。

“妳好。”他高兴的伸出手来。

“……”她看了一眼他有点弄脏的手,礼貌性的伸出手去。

“对不起……”他发现手是脏的尴尬地伸回去,把牛仔裤当抹布擦拭几下,擦干净后伸出手握住她,脸上挂满笑容说:“欢迎加入我们。”

章尹默也尴尬笑了笑。浅蓝色的牛仔裤配上淡灰的T恤,还有脚上轻便的蓝白拖,这就是他现在的装扮。

“你不会穿这样举行下午的面试吧?”

手里拿着一罐潘洛成从总经理办公室冰箱里拿出来的曼特宁,章尹默狐疑问。

“哈哈!怎会?妳过来看。”他轻轻拉起她的手腕,从会议室牵着她走进“总经理办公室”,打开一面精致的木板门,笑着说:“我的行头都在这里,这样及格吗?”

章尹默忍不住笑出来,橱柜里挂了几套熨烫平整的西装,办公室的沙发上放着折迭着整整齐齐的被子跟枕头。“你就住在这里?”

“是啊,整间公司都是我亲手打理,这三个多月我都住在这里。”他摊开手得意洋洋的炫耀。

据说他是建筑跟企管双料硕士,真不简单。章尹默目不转睛地扫视“总经理办公室”。确实设计的很有时尚感,整片落地窗采光明亮,可以清楚看见外面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视野辽阔。较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他的办公桌竟然是圆弧形的透明玻璃制品。

她走过去敲敲坚硬的桌面,玻璃发出清脆的声音。他跟着走过去。

“这是强化玻璃,这张桌子是我几年前在意大利买的。”他又走到办公桌后面,志得意满的拍拍整面墙的大柜子,“这是我亲手做的,怎样?评个分,及不及格?”

上层是一格格的书柜,中间有排抽屉,下层是附拉门的柜子。

她走过拉了拉柜子拉门,滑轨相当顺畅,何止及格,简直满分。“你做的?”她乍舌,撑大眼睛仔细端详柜子,他原来不只会换灯具还会做木工,并且是职业水平。

“除了外面那套组合系统办公桌椅是买二手的,其他硬设备几乎都是我亲手组装设计或裁制。”他说得沾沾自喜,不难看见他眼眸里的自信。

难怪,刚才握手时发觉他的手长满厚茧,跟子文完全不同。

“好厉害,让人不得不怀疑你以前是不是就是做装潢的木工。”她俏皮的吐吐舌头调侃他。

听出是赞赏他笑得很开心。“要不要看看妳的辧公室?”

看他笑得灿烂,想必又是他另一杰出之作。

他安排了总经理室旁的房间给她。门是敞开的,窗帘拉上里面昏昏暗暗,他开了灯,灯光略显昏黄相当柔和,走进去后飘来新作木材的气味,核桃木色系的木质辨公桌,配上同色系的橱柜,装潢雅致无懈可击,她满意的对他点点头,不知该说些什么赞美的话,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有点令她感到──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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