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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七七四十九重难之艳鬼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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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从此天各一方,老死不再相见也就罢了,时间说不定可以冲淡这一切。或许是上天怜悯放翁,又或许是上天存心要折磨死我这个可怜的女人,离异后的几年,我们在沈园偶遇。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内心掀起阵阵涟漪,往事历历在目。我发间依旧别着放翁当年送的定情凤钗,一只小小的凤钗泄露了多少欲言又止的心事,我终是无法忘记他的。”唐婉幽幽道。

“忆当年,小夫妻同缝桔花枕,不羡鸳鸯不羡仙!可那日的沈园,物是人非事事休,怎叫人不感慨万千。不管如何努力如何渴望,放翁知道今生再也无法牵着我的手,我已是别人的妻子,而他也已为人夫、为人父。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我跟别人走,可他如何能当我只是擦肩而过就不再回眸的陌生女子?我知道我虽已不再是他的眼前人,却始终是他今生今世最想珍惜、怜取的人。他那日激动不已,说,凭什么指责我无德误了夫君的锦绣前程,说什么我无法生育实属不孝的妇人?所有的过错都由我纤弱的肩膀承受,他一个堂堂五尺男儿却不能为心爱的女人遮风避雨,凭什么还让我念念不忘?他说他虽不曾忘却我,可他终是负了我,对我除了愧疚无奈、除了辜负伤害还剩下什么?没有如此深的爱就不会有如此深的痛!如果无缘为什么月老要把红线牵,既然两情相悦,已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骨肉相连的一对有缘人,为什么还要生拉硬扯地剥离开来,让人痛彻心扉,遗憾一生?”唐婉泣不成声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长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妆欢。瞒,瞒,瞒。请问,夫人,这首词是你喝和陆放翁的那首吗?”瑾瑜道。

“嗯,我后来在沈园的墙壁之上读了放翁书写的那首《钗头凤》,随之附和了这首最后的绝唱!不久,我便带着那支布满忧伤的凤头钗离开了令我伤心欲绝的尘世、离开了令她魂牵梦绕却爱恨不能的放翁!”唐婉点头道。

“哦!不知夫人在合上眼睛的那一刻是否领悟,在你和陆放翁的世界里,爱情始终是个奢侈品!男人的天职是要为名为利奔波一生,女人的天职就是延续生命。他和夫人成亲后没有立刻履行各自的天职,只有甜蜜的二人世界,只想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在平常人眼中,新婚夫妇你侬我侬、如胶似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在*、严厉、望子成龙的陆母眼中就是不能容忍的错误!她的绝情之手一手掐断儿子的幸福,一手又催生了陆放翁和夫人的千古绝唱!这两首凝结着血泪之情的《钗头凤》必将永远传唱下去!”璎琪感慨万千道。

“你们走吧,就冲着你们的理解与怜惜,我不想难为你们。”唐婉说完,就再没了声音,她始终都没有现身,让众人一睹她的芳容。

“真想知道这个温婉凄楚的女子长的是什么样子。”夭夭不无遗憾道。

“走吧,她还是挺好说话的。”小乌龟提醒道。

几人沿着断壁残垣,走了一小会儿,突然数不清的白绫从天而降,将几人死死缠在里面。

“天降白绫,不祥之兆啊!这又是谁来拦道哇。”小乌龟大惊失色,瞪大眼睛寻找始作俑者。

“我是那朵在马嵬坡前枯萎的玉芙蓉!”一个女子冷冷的声音。

几人顺着声音望去,一个宫装女子远远地站着,背对着他们。

“莫非是?”瑾瑜欲言又止。

“是那位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贵妃娘娘吧?传说你美的云想衣裳花想容。可我无法想象唐明皇与贵妃娘娘你之间的情爱有几分出于真诚,在我看来你们只是占有与被占有的关系,乱伦披上多少件美丽的外衣也改变不了肮脏的本质!”璎琪不假思索道。

“我的爷,你就信口开河吧,还想走吗?”小乌龟恨不得上来捂住璎琪的嘴。

“《长恨歌》将这段不能称为爱情的孽缘大吹大擂,迷惑了多少人的眼睛?鹤发红颜如何真能鱼水和谐?你们这对人间佳偶都差了三十多岁,恕我愚钝,实在无法理解。能感动我的是外形登对的、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才子佳人。”璎琪有些激动。

“我与三郎之间只算凡尘俗事,甚至在芸芸众生看来有些不伦。可是感情可以用好坏去评价吗?有些爱情可以沐浴在阳光下,让全天下人一起感受一双人儿的幸福;有些爱情只能在月色下辗转反侧,担着不见天日的罪过。”那女子淡淡道。

“白乐天的一首《长恨歌》给你们这段不伦之恋披上温情款款的面纱,在你的三郎看来,爱就是占有,“他爱的就要得到,哪怕是不折手段,哪怕原本不归他!你,只有承受,无法选择!开始有的,只是为了生存的忍气吞声吧?到后来,可能是有爱了,在皇权的庇佑下,你可以得到全天下女人梦想的一切,代价是必须陪伴一个老男人。如果不是年龄的代沟,如果他可以再年轻二十岁,你们也堪称才子佳人,倒也配。”瑾瑜的观点竟与璎琪不谋而合。

“是的!嫁给寿王还是嫁给皇上,从来就不是我说了算的,到死都背负着红颜祸水的骂名。”女子转过身来,他们看不清她的样子。

“可你们想过吗?所谓的红颜祸水,那些祸了国的红颜往往都是无辜的,像那裂帛的幽王,千金为买一笑,不惜烽火戏诸侯,褒姒要求他了吗?她不笑时,那个男人已经为她入了魔发了疯,为她似有若无的那么一笑,这男人便可拱手河山,只为博她一笑。我玉环从没想着从三郎那里讨什么封赏,也没想过我一个得道,家人就要跟着鸡犬升天。可是,当一个男人爱着一个女人时,不用她提出要求,他自会爱屋及乌,为她不惜一切。”女子轻启朱口,她认定那个在马嵬坡前舍弃她的老男人是爱她的。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你们是如何开始的?”璎琪问了一个傻瓜问题。

“惠妃死后,大唐的皇帝需要一个新鲜的女人,他选中了我,不顾我是他儿媳的尴尬身份,费了几番周折,终于得偿所愿。我无力抗争命运付予我的一切,恩*也罢,苦难也罢,寿王的懦弱,三郎的决绝,我成了一个被人诟病的女人。”女子语气中充满无奈。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可他并不是你想象中的大英雄,终究没有将那江山换你一命的疏豪,绚烂的开头,悲剧的收尾!我为你不值。”瑾瑜摇头道。

“我只是个小女人,虽生的富态些!我喜欢不费心思的过日子,天性烂漫,做暖房中名贵的花朵没什么不好。从寿王到明皇,他们无一例外的给予她最大的包容和娇*。我从不需要考虑太多。我是一个不干涉时政、爱跳霓裳羽衣舞的娇憨女子,他们却说是因为我最终变了风云,这一切全在我的意料之外。我宁愿我与他只停留在初见的那一刻,那么,至少,他仍可做他的旷世明君,我只做我的绝代佳人,又有什么不好?”女子淡然道。

“是啊!可惜命运给你们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谁会料到结局竟是马嵬坡前葬送了卿的绝世容颜、一丈白绫掩去世间的无数唏嘘!”白若影洒下同情的泪水。

“我相信你与老皇上是真的日久生情了。你们的情多数时候是对等的吧,卸下那些繁文缛节,你可以呼他为三郎,他唤你做娘子,象是寻常人家的夫妻恩爱。这样温馨的情意,他在别的妃嫔身上可能是从未有过的吧?没有人象你这样敢毫无顾忌的取悦他,又不费吹灰之斩的让他高兴。那个男人,我也听说过,是天纵的英才与旷世的名主,合当有个象你这样的绝代的佳人来配他。美中不足,就是年龄差的有些大了!”夭夭笑道。

“其实我与他算是情投意合的一对,有共同的兴趣爱好。都喜好音律,他做羯鼓,我作舞。他是沉溺了,沉溺在温柔乡里,那又怎样?如果没有“安史之乱”,谁也没有资格来指责他的不是?我遗憾,没有见过当年临淄王李隆基的风采?可是他励精图治,一手开创开元盛世,若论到做皇帝,他的前半生不输任何名垂青史的帝王。”宫装美人慷慨陈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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