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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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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他们是打定主意叶梦蝶到哪里,他们就到哪里。我爹爹的这几个手下虽然忠心耿耿,脑子却像木头桩子一样,用这种连我都会察觉的追踪技巧对付叶梦蝶,只怕是凶多吉少,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回来之后,风四爷阴沉着脸叫了铺子里的掌事进府密谈。我回到院里,姊夫拉住我,说:“我看见朱丹臣三人守在杏子钱庄旁,他们是我三弟的手下,怎么到了这里?”

我甩开他的手,道:“我怎么知道?你问我做什么?”

他说:“我看他们的样子,分明是见过你,你又惹了什么事?”

我仰起头看他:“惹事,在你眼里我就只会惹事,要是讨厌我你走啊,回你的少室山,回你的塞外,去牧牛放羊,再也别理我。”

他幽黑的眼睛里涌动着笑意:“你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他身量很高,我仰起头勉强到他肩膀,他却低下头看我,距离一下子消失,我可以十分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呼吸。

我突然觉得喘不过来气,退后一步道:“要你管。”然后飞快的冲进屋子,把房门关在身后。

透过窗上的纱纸,我隐隐约约的看到他走回自己屋里。我深呼吸了几下,鉴于刚才太过反常,决定不再继续纠结他到底喜不喜欢我这个问题。我走到桌案前,解下随常戴在身上的小包,取出我的碧磷针,又找来画纸,拿起笔。几根碧磷针由于长期没用,生出了锈迹,都是因为姊夫说这东西是旁门左道,不叫我用,看来要到街头找个铁铺去磨磨锋利。

我拿起笔描画,一直画到月上柳梢才停笔,拿起画好的图纸左看右看,觉得十分满意。坐了一下午,肩膀有些发酸,我揉着肩膀推开门走到院子里,院里漆黑一片,姊夫和陵玉好像都不在房中。

我走出去,霜色满地,花园里中央的凉亭中,风四爷正一个人独坐着自斟自酌。我走过去,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

他望向我,脸上带着歉意,笑道:“今天的事情让姑娘见笑了。”

我摇摇头,说:“她说的在情在理,身边的人又都是高手,势力很强,你落败很正常。”

他道:“可被人家说的哑口无言,落荒而逃,怎么讲都不会好看。”

我道:“跟比你厉害的人交手,输了也不丢人呀。”

他冲我笑了笑:“如果所有人都像姑娘这样想,世上哪还有那么多的烦恼。”

我坐下来,支起下巴,问他:“你很了解那个姓叶的女人吗?”

他瞥向我:“她可是名动湘楚的人物呢,你从没听过她的名字吗?”

我摇摇头,说:“你之前伤在她的碎星镖下,是怎么回事?”

他给我倒了一杯酒,说:“那是三年前,我在衡阳做买粮卖粮的生意,与他们因为一个误会起了冲突,这件事起先是我不对,哪知遇上山洪,我们被困山间,是我救了她,回去的时候迎接她的护卫误以为是我抓了她想做要挟,与我打斗起来,我功夫不弱,江湖上一般的小儿想伤我也没那么容易,但却被她手下的沈珏以碎星镖打伤,沈珏原本欲置我于死地,还好被她制止,后来这件事传到本地商会的耳中,她不愿被人说是以武力胁迫人抢夺生意,就不再与我相争,之后我们相安无事,我也由此发家。”他看着我:“姑娘怎么喜欢听这种陈年旧事?”

我说:“那她与云南又有什么联系?”

他道:“云南?叶家的生意遍布全国,她与云南有联系也很正常。”

我道:“那与大理国的皇室有联系呢?”

他道:“这我却从没听说,姑娘知道什么吗?”

我道:“只是街上有一些风言风语,飘到了我耳朵里。”

他笑道:“市井谣言,怎么可以听信。”

我泄了气,垂下眼睛,他道:“萧大爷和陵玉兄弟好像是去西江楼了,你怎么不跟他们一道去?”

我看向他,脸上笑着,心里却琢磨道,陵玉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什么时候跟他一伙了?我只好说:“谁喜欢跟他一起。”

他道:“那种地方啊,男人们都喜欢去的,姑娘可要把他们看牢了。”

我起身道:“我先回去了。”

他笑起来,我不再理他,向客院走去。经过门口却没有进去,而是翻过院墙到了大街上。

走过了一条长街,穿过了一条小巷,捉弄了一个读书人害他摔进河沟里,我的心情终于转好。单纯的恶作剧戏弄别人,而没有人在你身边一脸审视的看着你,实在痛快极了。我突然有点怀念以前的日子,以前一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除了躲避师父和师兄,再不会把谁放在心上。

推车的白胡子老头在巷子口一声长一声短的叫卖,我甩给他一个铜板,从他手里拿了一只糖葫芦。再穿过一条街,再经过一条小巷,发现自己来到了西江楼前。

西江楼上灯火依旧,没有什么夜深的气息,我探头朝里面望过去,见客人们吃酒的吃酒,调笑的调笑。身后却有鸡飞狗跳的声音,我望过去,见一个人飞快的向这边跑来。在鸡贩子的骂声中,那人的脸清晰起来,陵玉。我抱起胳膊,拖长声音喊他。

他一下子刹住脚步,身子还无法遏制的往前倾,肩头那根鸡毛飘落到地上。他手上提着一大包药,我走过去,道:“你去干什么?”

他看见是我,放下心道:“师姐,我……你跟我来就是了。”

他要去的地方也不远,就是街头一个转角,那里有一家小客栈,这客栈十分不起眼,要是他不说,我一定会直接走过去。我们推开门,客栈的老板迎上来,道:“小兄弟回来啦,快进里面去。”

这家客栈距离西江楼没有几步路,但和主街上那个灯火辉煌的三层楼相比,十分寒酸,就连客栈的老板都是一副寒酸相。我好奇陵玉来这里干什么。

经过一个小小的天井,我们进到正房里,他往左边走,我只好跟着,白色纱帘后的木床上躺着傅思归,朱丹臣吊着手臂坐在桌边,姊夫站在床头,古笃诚则坐在床边查看傅思归的伤势。

我从陵玉身后走出来,道:“这是怎么了?哦,你们没沉住气去找了叶梦蝶的麻烦,是不是?被人家给打成了这样?”

我望着朱丹臣一脸愁容的脸,还是笑了出来,不是我没有同情心,实在是他的一张花脸很有喜感。他们责备的看着我,我真诚的道:“关心你们兄弟是应该的,可你们真的不考虑先找个毛巾擦把脸吗?”

我被无视。

姊夫问陵玉:“药卖齐了吗?”

陵玉道:“嗯,我跑了城东、城西、城南三家药铺才全买齐。”

朱丹臣向陵玉道:“谢谢你了。”

陵玉道:“没事,那我先拿下去煮。”我望着他充满活力下去煮药的身影,觉得他已经无可救药。丁春秋要是知道自己教导出这么一位乐于助人甘于奉献的弟子,只怕撞破少林寺的院墙都不会瞑目。

朱丹臣站起身来,道:“这次还要多谢萧大侠救了我们兄弟。”

姊夫道:“你们怎么与叶府的人扯上干系的?”

我说:“不是他们与叶府的人扯上干系,是你那位好三弟与叶府的人扯上干系。”

他望向朱丹臣,朱丹臣只好把前一晚对我说的话又对他说了一遍。听完朱丹臣的叙述,他一脸无奈,只好说道:“你们准备抓她回大理?”

朱丹臣道:“我们本来也不确定是她,但是昨天见她在杏子钱庄的院内用树叶钉死一只游蛇,这一手功夫,原本有七分怀疑她,现在也有九分了。我们捡回了那个断腿的人,把他接回我们的地方,他告诉我们的话,更让我们确定就是她。”

古笃诚接着道:“那个人说,她确实会武功,只不过平时从不出手,她的势力很广大,要想在大理打点关系,混入皇宫不是难事。但我们兄弟想不通的是,她为什么要刺杀我们皇帝?据那人道,叶家的生意与大理少有往来,她之前也从未到过大理,而且她从不沾染江湖纷争。”

我道:“也有可能她倾慕我小哥哥的儒雅名声,想抢他回去做丈夫。”

我继续被无视。我宅心仁厚,不与他们计较,走到床前,看傅思归的伤势,他确实被修理得很惨,我说:“你们也不知道低调一点,这么大打出手的,闹得满城皆知,你们还怎么盯叶梦蝶的梢?”

古笃诚为傅思归掖了掖被角,说:“都怪我太意气用事,我没料到他们的人居然这么厉害。”

我道:“技不如人还偏要逞强,怎么跟那个打渔的一样?”

我这话一出,一屋子人都静下来,我才发觉又戳到了他们的痛处,只好不再言语。这一伙人五大三粗的,在江湖上也摔打了这么久,怎么心还怎么脆弱,非要让人小心呵护。

最近心肠变软了,还特别能感知别人的情绪,中邪啊中邪,看来我也要抓几副药吃吃。

傅思归喝了药,好转了些,能完整的说出句话,他说的是,那个断了腿的人肯定还知道更深的□□,要再继续审他。

朱丹臣道:“你伤势太重,先安心在这里养伤,我们回去料理状况。”

我想去看看那个被打断腿的人的后续状况,姊夫表示他也跟我一起,于是留古笃诚和陵玉守在这里,朱丹臣领着我们去他们在汉阳落脚的地方。

那也是一处小小的干净院落,除了他们三人外,还有几个大理的侍卫好手也跟着一起来了,只不过现在那几个人没有一个是站着的。

朱丹臣大步跑进屋中,平躺在大床上的叶朗已经没了呼吸,他的脸成了紫色,姊夫走过来,拉开他胸口的衣服,他的胸口有一个很清晰的掌印,他应该是被震碎心脉而死的,显然是有人不希望他说出叶家的秘密。

这个人也真是可怜,先被打断了腿,又被震碎了心。这时一人挣扎着进屋来,靠着门艰难的喘息,道:“是一个蒙着面的人,他身手太快,我们拦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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