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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进行时就会患得患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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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进行时就会患得患失周末的晚上,总是那么心悸的。

叶澜不知为何,在这个周五就会莫名的心跳加快,明明手机是没响的,明明她手头是一大堆工作的,但还是隐隐有着预感,就觉得会在下班时看见素凯一样。

从上次见面后,她和素凯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这种沉默就像是空气中的屏障,阻隔了彼此。

有几次她想给素凯打电话,但是,拿起手机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叶澜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也许,她是在等素凯给她一个解释。

一个,可以释怀彼此关系的解释。

可直到下班,她也没等来素凯的消息,反而是接到了一通电话,接起惊讶,“妈?”

叶澜塞了近一个小时的车赶到阮雪琴指定的会馆时,不曾想叶鹤城也在。阮雪琴命会馆人员上了一杯果汁,然后跟叶澜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

叶澜闻言后炸了,不可思议地看着父母说,“你们怎么能出尔反尔?妈,是您跟素凯说的,只要他离开缉毒中心你就不反对我们在一起了,可您今天竟然让我相亲?还是你们两人一起逼我?”

阮雪琴按住了她的肩膀,禁止她离席而去,脸色平静严肃,“此一时彼此一时,那个时候你大伯父还没走,精石还是我们叶家的,现在呢?叶家上下唯一的长辈就是你父亲了,如果我们再坐视不管,精石早晚会没了叶家人的立足之地。”

“所以您就把我押进去?”叶澜心寒地看着父母。

叶鹤城在旁叹道,“女儿啊,爸爸妈妈也是为了你好,找个门当户对的有什么不对的吗?其实我们也不是拿你来交换什么,我和你妈真心是认为那个叫素凯的不适合你。你是千金小姐,他呢就是个小警察,你看看你平时穿的、吃的、甚至是出行,哪一样不是好的?那个小警察能给你锦衣玉食的生活吗?你现在还小,总觉得爱情至上,但是澜澜啊,你要知道婚姻不是儿戏,跟你谈恋爱不同,时间一长总要面对物质吧?到时候你就会觉得生活的艰难。你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在天上他在地上,你们在一起根本不合适。”

“是啊澜澜,爸妈都是过来人,说的话你要虚心接受,这天底下没有不为儿女着想的父母。我承认,你对素凯有感情,素凯呢对你也不错,但这都是刚开始,你们总要面对现实吧?你说他一天到晚地跟那些坏人打交道,而你呢?你的职业优雅,手里又有精石的股份,赚得肯定是比他多多了,到时候你们结了婚让外人怎么看待你们?难道你还能搬过去跟他的父母一起住?女儿啊,你要是嫁给素凯那是下嫁,这天底下的男人总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赚得比自己多,在外面抛头露面的时间多于在家里的,他是个铁饭碗,这种男人骨子里就是保守传统的,他希望的是可以为他持家的女人,而不是个千金大小姐,你说结了婚你总不能自己掏钱出来雇保姆来做家务吧?你爸爸说得对,你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谈谈恋爱也就算了,结婚肯定不可以。”

“妈,您怎么能这样啊?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相互照顾的呀,我是富家小姐又怎么样?不还是一样长了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吗?就算我平时锦衣玉食,那都是你们强行塞给我的,再好的衣服我也不能一天换个七八套,再好吃东西我也就长了一张嘴而已。说一千道一万,你们就是希望拿我进行商业联姻来提防我姐夫,你们真这么担心,那好啊,还相什么亲啊?干脆你们把我送给我姐夫,我跟了他,你们不也一样衣食无忧了?”叶澜急了,攥紧了拳头。

“胡说些什么?”阮雪琴面露不悦,低声呵斥,“你最好给我把情绪安定下来,就算再不乐意,今天也得把这个过场走完。”

“澜澜啊,今天来的男方,家里是做连锁店的,全国都有他们家的店,他的父亲在业界是响当当的人物,他是他们家的独生子,迟早是要继承家业,年龄跟你也合适,比你大四岁。”叶鹤城耐着性子跟叶澜解释。

叶澜皱紧了眉头,“总之,我不会接受别人。”

“如果你真的爱素凯,就应该放手。”阮雪琴意外说了句。

叶澜不解。

“素凯可以为了你连他最喜欢做的事都放弃,你觉得时间一长他会不会后悔?你跟他在一起,他只能不停地妥协和改变,最后变成了一个他自己都讨厌的人,这就是你爱他的表现?如果换做是其他女孩儿,他不会有那么大的压力,他有可能还能做自己想做的事,甚至是放开手脚发展得更好。现在呢?他只能窝在一个地方做个小警察,理想和抱负统统扔进了垃圾桶,澜澜,你觉得这就是你要的爱情?”

“我……”叶澜张了张嘴巴。

“总之你考虑清楚,但在之前,今天这场你必须给我走完。”阮雪琴软硬兼施。

叶澜正要说话,就听见有声音传过来,热情洋溢的声音。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叶澜抬头一看,先是看到了一对中年夫妇,女的雍容,男的温雅。两人身后还跟着个男人,年轻的男人。

个子很高,身材很结实。

她抬眼时,他也正巧看过来。

四目相对时叶澜愕然出声,指着他,“景龙?”

而景龙也没料到会是她,愣了一下,“叶澜?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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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醒来的时候,窗外大亮。

窗帘也遮不住满满的绚烂的阳光。

身边是空的,只有余温。

还有空气里残留的男人雄性气息。

周六的清晨,她就是在全身酸痛中醒来。

刚打算起身,房门被推开了。

年柏彦刚冲完澡,结实的上半身还挂着水珠,沿着肌理缓缓下移,围了条宽大的浴巾。

素叶以为他早就走了,没料到他还在,下意识地僵在被子里不动弹了。

他见她醒了,走上前,直接坐在了床边,拿过搁置一旁的衬衫,很随意地问了句,“今天有什么安排?”

素叶不明白他问这话的意思,想了想说,“可能会找要要吃饭。”

周末就是用来消遣的,但到现在,她都没能想出度过周末的好办法,只能随意搪塞了句。

年柏彦没避开她,当着她的面换上了干净的长裤,将手里的衬衫随意一扔,淡淡道,“拿件干净的衬衫给我。”

素叶也闻得到他衬衫上的酒气,原本想着不理会他,但他见她不动弹后又补上了句,“我今天出门可一点都不着急。”

一听这话,她立马起身了。

可刚一坐起,温热沾湿了腿。

她的脸刷地白了。

蓦地记起昨晚他的行为。

从客厅到卧室,醉酒后的他,时间远远长于平时的。

她无力推搡着他,哀求他不要在里面。

可他紧紧按着她的身子。

他灼烫了她,一直烫进心里。

那一刻,她的心脏跟他的一样,狂跳不止。

痛快释放了的年柏彦并没有马上撤离,他搂着她了好久,始终保持着一种姿势。

他英俊的脸颊深埋在她的颈窝,呼落的气息依旧滚烫,连同他脸颊的温度。

她的手臂还搭在他汗珠的肩膀上,他紧绷的肌肉良久后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然后,年柏彦支起了胳膊,给她营造了小小的喘息空间,另只大手覆上了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着,又重新低下头,轻吻她濡湿的额头。

薄唇一寸寸下移,最后与她深吻。

他在最后又回归到了温柔缠绵,在事后充分照顾了她。

她困极了,也累极了,最后怎么睡去的都忘了。

年柏彦双手撑在了床上,将她圈在了他的范围,低笑,“还不起床?”

素叶看出他眼里的恶作剧,咬咬牙,干脆一把扯过被他放在床上的浴巾,推开了他,遮住了身子下了床。

脚刚踩地时,腿哆嗦了一下,脚跟都跟着泛软,但还是在他的注视下去了衣帽间。

年柏彦淡淡笑了,目光落在了床单上,那大片被打湿的床单。

一会儿,素叶拿了件干净的衬衫,白色的,简单的。

递给了他。

他没伸手去接,而是气定神闲地盯着她说,“给我穿。”

素叶与他目光相对,“要另收费。”

年柏彦先是愕然,而后返笑,“多少钱?”

“一千。”她直接报了价码。

年柏彦挑眉,“可以。”

“先给钱。”她冲着他一伸手。

“钱包在楼下,一会儿你可以直接拿钱。”年柏彦不怒反笑。

素叶瞪了他一眼,二话没说上前,替他穿上衬衫。

年柏彦享受于娇小的女人在怀前的时刻。

白色衬衫在她的指尖下素净得如同莲花的花瓣,映得她的肌肤都近乎是剔透的颜色。阳光不偏不倚地钻进房间,有星点飞溅在了她的发丝上,如绸缎般光滑。

年柏彦突然很欣慰这样的早晨,他没像往常天刚蒙蒙亮就起床离开,而是等到阳光耀了她的脸颊,让他看见了眼前女人久违了的光艳。

他用“光艳”二字来形容她一点都不夸张。

大多数人起床之处都是慵懒的,所以就算美态也不过就是从睡梦到现实短暂转换的懒态,但素叶不同,她有着小小的慵懒,但更多的还有眼中那小小的、不服输的倔强,那眼神,因为有了思想,而变得光艳了。

她抬手,一颗颗为他系着衬衫纽扣,不大客气,但足以撩动年柏彦深藏心中的怜爱。

只要他一伸手,就能将她揽入怀中。

年柏彦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在她低着头为他扣完最后一枚纽扣时,手指刚刚落下,他结实的手臂一伸,将她圈在怀中。

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和淡淡的剃须水味道密匝而来,沁了她的呼吸,也搅乱了她的心。没抬头看他,素叶想把他推开,他却收紧了手臂。

“别去打扰林要要了,大周末的她哪有功夫搭理你。”年柏彦偏头瞅着她,似笑非笑。

素叶刚刚也不过就是句搪塞的话,他说完这话后她没接话,只是淡淡说了句,“我自己会安排时间的。”

“中午等我。”年柏彦轻声说了句。

素叶愕然,抬眼看着他。

“有家新开的餐厅,味道还不错。”年柏彦唇际隐隐含笑,末了,像是怕她再临阵脱逃,补上了句,“陪金主吃饭,也是你作为情人的义务。”

素叶原本无风无浪的眼眸有了波动,她扬着脸,盯着年柏彦,渐渐地,眸光里凝聚的是灿若不明的光,良久后她咬牙,“好。”

年柏彦唇角返笑,大手绕到她的后脑,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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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难得的好天气。

阳光里沁着花香,淡淡的,连风都变得轻柔。

春季的温度总是变化快的。

早晨有一点点的凉,到了中午就可以换成半袖了,等到了晚上,外套又会不离手。四季之中,各有任性,其中当属春季。

北京的春季向来短暂,却在最短的时间内分化了冬季和夏季的美。用淡寥的笔端渐渐渲染了温暖的颜色,一层又一层,最后绘制成了最漫长的夏季。

乍暖还凉是这个季节的特点,纵使窗外的阳光有多么灿烂。

至少,当景龙敲开叶澜家的门时,她刚刚开门,窜进了一些冷空气进来。

景龙的造访令叶澜有点措手不及,呆愣了半晌后才想起请他进门。

叶澜有点不自然,让他稍等一会儿,她进衣帽间将睡衣换下来,穿了套平时的衣服出来。

景龙正在看客厅的照片墙,一张一张地看,饶有兴趣。

叶澜给他倒了杯水,请他坐。

景龙坐下来后寒暄了两句,又说,“我这么来找你有点冒失了,还请你不要见怪。”

叶澜轻轻摇头,问了句,“是素凯怎么了吗?”

这两天他们一直没有联系,她不知道她和素凯之间是怎么了,就好像是明明在乎着却无能为力。而很多事就是很怪异,时间就像是个造化大师,悄然地将所有的事情改变。

正如她和素凯。

也正如眼前的景龙。

周五的相亲着实吓坏了叶澜,她万万没料到相亲对象竟是景龙,她只知道他是缉毒警的身份,没料到他还会有那么殷实的家境,父母口中的连锁店她知道,属于渠道商,管卡着众多商品的入驻,在全国的实力也是数一数二的。

后来,在景龙的提议下她和他先离席了,双方父母见这一幕高兴地就像是已然结成了亲家。

出了会馆的门,叶澜就迫不及待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景龙跟她解释说,他从小到大最想做的就是警察,但无奈的是他是独生子,到了一定年龄继承家业是在所难免的,他跟父亲约好,在没继承家业之前他要实现一下愿望,父亲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也认为男人在年轻的时候多经历风雨,在继承家业后会更加适应商场变化,便同意了他的请求。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缉毒方面兢兢业业,警局上下没有人知道他的家境如何,他也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

末了补上了句,再过半年,他就要离开警局了。

说这话的时候,叶澜看得出他眼里的落寞。

那晚,她和他聊得很少,景龙也十分礼貌地将她送回了家。

可今天,叶澜没料到他会突然上门,想必是父母告诉了他这边的地址。

景龙闻言后轻轻一笑,摇头,“其实我来找你,是想让你陪我买几件衣服。”

叶澜一听,诧异。

景龙赶忙解释说自己来北京没多久,而且长这么大是第一次来北京,平时工作忙也顾不上,就想趁着周末去买几套衣服,但北京的商场他都一概不知,而他在北京也没什么朋友,素凯肯定是没时间了,能想到的就只有叶澜了。

叶澜这才记起他说过,他家是在上海定居,他打小就生活在上海,然后出外念书,等参加工作了后又被长期派往云南、贵州等地,这还真是他第一次来北京工作。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打给素凯,问问他有没有时间,但不知怎的又迟疑了,想想就算了。

景龙一直在等她的答复,她想了想,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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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要要被叶渊通知说下午两点的飞机到香港时楞了半天,良久后才说了句,叶渊,你至少要提前告诉我才行吧?

叶渊将车子停在了一边,熄了火,转头跟林要要解释说,“我是想在香港选完结婚的东西后顺便带你到处玩玩,放松一下。”

林要要看着前方,隐忍不发。

叶渊见她这般后,拉过了她的手,“要不这样,我们去欧洲采购也行。”

“我没有假期。”林要要淡淡说了句。

叶渊笑了,“我亲自批假给你。”

林要要张了张嘴,半晌后才看向他,“叶渊,我不是嫌你选择的采购地点不好,对我来说,在哪儿买都一样,但前提是,你总得先告诉我一声吧?”

叶渊闻言马上举高双手,“行行行,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是我想得不周全,这种事的确是应该先跟你商量。”

林要要许是没料到他会主动认错,愣了一下。

叶渊放下手,盯着她,略微地有点嬉皮笑脸,“那你看,咱们去哪儿采购?或者你告诉我你最想去哪儿,我来安排。”

“我想去最远的地方。”她有点赌气。

叶渊想了想,“最远的地方?概念太笼统,其实啊我倒是有一些不错的地方可以建议,当然,最好就是我亲自开着飞机带你飞过去……”说到这儿,他顿了下,眼里的光晦暗了些。

林要要敏感扑捉到了他眼里的失落,心头轻轻咯噔了一小下。

“我也不过就是随便说说,我哪儿都不想去。”她撇开话题。

她怨过叶渊,怨他的手段卑鄙,但同时的,她也多少了解叶渊,航空才是他最在乎的事业,他的眼里和心里只有广袤的蓝天白云,对于精石,是对他最残忍的束缚。

叶渊听了她的话后摇头,“结婚的东西还得准备。”

“北京这么大什么没有啊。”她扔出了句。

叶渊见她态度坚决,也就妥协了。

良久后,他看向她问,“要要,有句话我一直很想问你。”

林要要转眼,看着他。

他恢复了认真态度,攥了她的手,“在你心里,有没有一点点的喜欢我?”

林要要的心头被刺了一下,抽出手,想都没想,“没有。”

“哦……”意外地,叶渊没发飙,反而是拉起了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一枚绅士之吻,“没事,来日方长。”

林要要看着他的嬉皮笑脸,一时间无语。

如果他不曾那么对她,也许,她会感动。

不过从那次之后,叶渊没有对她再用强的,他对仅局限于牵手,没再对她做什么僭越的行为,所以,她反而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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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复兴门金融街购物中心到王府井附近的金宝汇购物中心,素叶由西向东,一大上午,她充分发挥了只逛街不花钱的女人特征。

但看好的东西着实不少。

新春新季,各大品牌都有绚烂的新品推出,在不停地刺激着女人购买的欲望。

纯高档消费圈的最大好处是,没有那么多的人跟她挤来挤去,适合了最孤寂的心,遗落在热闹周末的情境。

在一家店里,素叶试了七八套衣服,店员也不愧是国际化高素质水准,不管素叶怎么刁难挑事,人家始终面带微笑,一件件为她推荐。

到最后,素叶还是一件没买,在试衣间换衣服时,她终于听到了店员抛去了高档外衣后的牢骚,很小声地跟其他店员说,看见没,长得再漂亮怎么样?大周末的自己逛街,怕是买衣服也得花自己的钱不舍得吧。

然后又听其他店员小声说,不要命了,背后议论顾客被投诉你就死定了。

这番话断断续续传到素叶的耳朵里,换做平常她早就气炸了,但今天不知怎的,意外地平静。

将衣服逐个还给店员后,她补上了句,我再转转,没有合适的再过来。

店员面含微笑将她送走。

素叶仿佛从店员含笑的神情里读出了一句话:再过来?就是句搪塞的话罢了。

她没戳穿店员眼里的言不由衷,也微笑着离开。

正准备进一家咖啡馆坐下休息会儿时,有人在身后叫住了她,回头,竟是叶澜。

素叶见她身后还跟着一男人,倍感奇怪。

叶澜见到她很高兴,寒暄了两句。

素叶看向她身后的男人,迟疑地问,“这位是……”

叶澜还没开口,景龙就上前主动自我介绍,“素医生你好,我是景龙,叶澜的朋友,我听叶澜提起过你。”

素叶伸手与他握握手,“你好。”

“哦,其实他是素凯的同事。”叶澜解释了句。

素叶看了看景龙,又看向叶澜,“你们两个……逛街?”

景龙笑而不语。

叶澜赶紧补上了句,“不是……是他想买几件衣服,又不清楚北京的这些商城,所以我……”但无论怎么解释,都给人怪怪的感觉。

素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中午一起吃饭吧。”叶澜提议。

素叶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半了,年柏彦还没打电话过来,想了想说,“算了,你们去吃吧,我约了人。”

叶澜嘻嘻一笑,“约了姐夫?”

“你这声姐夫是依着谁叫的?”素叶瞪了她一眼。

“依着谁他都是我姐夫,你要是听不惯,那我叫他年总好了。”叶澜抿唇。

“别瞎闹了。”毕竟还有外人在,素叶多少有点不自然。

叶澜看了她一眼,“不像你的风格,一上午了两手空空?”

“没什么好买的。”

“还是,你的钱被年总扣光了?”叶澜将了她一军,然后说,“你可别指望我啊,这里的东西凭着我那点工资,连一件衣服都买不起。”

对下属严苛要求的年总,处罚精石心理顾问素叶罚抄员工章程一事已经被传开,这消息之所以会扩散要源于素叶的不配合。

听说因为她没按时将罚和检查交到年总办公桌上,财务立刻接到了对于素叶的罚款通知,为此,成为了全公司上下津津乐道的焦点。

但好处时,素叶再次成功地做了一次挨宰的鸡,而年柏彦,成了杀鸡的人,来震慑了那些个不安分守己的猴儿们。

这也是素叶在今天一上午逛街中毫无所获的根本原因。

没错,她被年柏彦克扣了钱包!

歼商就是歼商,她只是打开了他的钱包,他却掏空了她的钱包。

所以,素叶听到叶澜的话后,脸色略微尴尬,清了清嗓子,“放心吧,瞧把你吓得。”

叶澜笑道,“我得先给你打个预防针啊,以防万一。”

素叶无奈,扫眼却发现景龙正含笑看着叶澜,心头腾起一丝不妙,很快地,她轻轻扬笑看向景龙,“景先生,我想单独跟叶澜说两句话,不介意吧?”

景龙抱歉地笑了笑,转身走到了别处。

等他消失在拐角,素叶才一把拉过叶澜,皱着眉头道,“怎么回事儿?”

叶澜一头雾水,“什么怎么回事儿?”

素叶冲着景龙的方向指了指,“大礼拜天的你跟素凯没有约会,反倒是陪别的男人买衣服?”

“姐,你误会了,他在北京没什么朋友,所以——”

“这种鬼话你也相信?”素叶无奈摇头,“他对你有意思,如果你还爱素凯的话,就处理好你跟他的关系。”

叶澜笑了,“你说什么呢?他怎么会对我有意思?”

“他看你的眼神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得出来。”素叶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脑袋,“你可别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情。”

叶澜微怔,半晌后才不自然地笑了笑,“我想……不可能吧。”

“先不说景龙,你跟素凯怎么了?据我所知,他今天在家,没出警。”素叶又问。

叶澜咬咬唇,低着头。

“你们两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姐……”叶澜好半天才看向素叶,小脸憋着委屈,“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和他是怎么了,自从他在云南回来之后我就觉得一切都不对劲了,我俩的话越来越少,在一起的时候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素叶看着叶澜,心里凉了半截。

“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

叶澜使劲咬了下唇,然后抓住素叶的手,“姐,不知道为什么,素凯给我的感觉跟以前就是不一样了,这次我去云南,看见他打扮得像个小痞子似的,怀里搂着一个女人,而且,他、他还纹身,这跟他以前的样子完全不同,我……”

素叶恍然明白了。

素凯,打从叶澜认识他起,他给她的感觉就是阳光正值,身穿制服的他英气浩然。素叶是他的姐姐,当然明白素凯的这一身感觉会迷煞了不少情窦初开的姑娘们,当然,也包括叶澜。

叶澜跟她不同,叶澜打小就生活在很优渥的环境里,她的父母将她保护得很好,她没见过人世间丑恶的东西,在她的世界里全都是善与美,所以,她完全想象不到那么一个英挺帅气的警察做卧底会是什么样子。

但素叶知道,也能想象得到素凯在执行任务时跟平时的形象有多么大相径庭,而这一幕恰巧就是被纯善的叶澜看见了,所以一时间,他的形象在她心中轰然倒塌。

换句话说,叶澜对素凯以往都是敬仰的,她崇拜着他,从未敢平视过,但如今,她知道了素凯也有另一面的时候,难以接受是很正常的。

素叶叹了口气,“叶澜,你很清楚素凯的工作。”

叶澜连连点头,“我知道那是他的工作,可是姐,我现在每次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能想到那个女人,他搂着其他女人的样子,还有他那时候的模样,我甚至都害怕他的纹身……”

素叶无语。

不同的成长经历和环境造就了后天的接受能力,就好像你让一个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冷的人突然去了北极一样。

“你还爱素凯吗?”她直截了当问出这句话。

叶澜目光一滞,良久后点头,“爱。”

素叶重重地捏了下她的手,语重心长道,“叶澜啊,你要清楚地知道,你是爱素凯这个人,还是,只爱他的那身制服。”

叶澜愣住了。

素叶沉默了几秒后,对她说,“你和素凯要不要好好谈谈?你们两个没有原则性的问题,什么都是好解决的。不是因为素凯是我弟弟我就帮他说话,事实上他真的很爱你,为了你,他才离开缉毒中心。”

“我就是不想让他为了我而后悔。”叶澜听了这话后倍感沉重。

“你觉得,他现在的选择对于你来说是个负担了,对吧?”素叶看穿了她的心思。

叶澜的呼吸略有急促,半晌没说话。

“叶澜,我希望你能明白,素凯是个成年人,他有自己的选择和决定,人都要为自己的决定负责,我想他既然这么做了就不会后悔。当然,你也有你自己的想法,我只是希望,如果你觉得你和素凯的感情已经成了负担,那么就要明明白白地去告诉素凯。”素叶轻声说道。

叶澜低着头,许久后点点头,“我会和他好好谈谈。”

“好。”素叶轻轻叹了口气。

送走了叶澜后,素叶陷入了沉思。

其实每个人都一样,在接近幸福的时候倍感幸福,而在幸福进行时时患得患失,这是每个人都逃不过的宿命,因为太想抓住,不想失去,反而让心被束缚。

究竟什么样的爱情是成功的?

素叶到现在竟然迷惘了。

她以为她会和年柏彦天长地久,可究竟是怎么了,她和他走到了今天这步田地?正如叶澜觉着的,一切都好像是无能为力了。

她和年柏彦也是这样吗?

竟然爱到了无能为力?还是,从一开始爱情只是伪装?

有多少次她在迟疑在徘徊,她想着去相信年柏彦,去装傻充愣来相信他的厚貌深情,可是,每当在他怀里时,她总会质疑,会在想,他下一步要对她怎么样?

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和他的关系成了四不像的怪兽。

饥肠辘辘将素叶从沉思中拉回,她摸着肚子,又看了看表,竟已十二点半了。拿出手机,上面还是没有来电显示,甚至连短消息都没有。

这男人也太过分了,明明是他提出来的中午吃饭,到了中午却无声无息了。

扭头又看见了刚刚试衣的那家店,正好店员冲着她这边看过来,素叶不知怎的就来了那么一股子冲动,朝着那家店走过去。

进店后,她从容地择出了刚刚看好的几件衣服,然后直接给年柏彦发了一条微信:我在金宝汇,看好了几件衣服,过来为我付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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