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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名正言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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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这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品书网

也就这样,素叶被年柏彦带回了远离千灯镇的酒店。

素叶站在门口始终迟疑着,隔着酒店的落地窗看向外面的灯火,在大雨中灯影摇曳,雨势越来越大,伴着电闪雷鸣,而室内是鹅黄色灯光,柔和的,奢华的。

前进门的年柏彦见她始终站在那儿,顿了脚步,想了想又折回门口,朝着她伸手,“进来。”

素叶看着他的手,隔了良久后才照做,他微笑,稍稍用力将她拉了进来。

酒店房门,在她身后无声无息阖上。

在房门闭合时发出了“滴”地一声,不知怎的,素叶的心跟着这滴声小小蹿跳了一下。

进了起居室,她看到自己的行李箱静静地躺在那儿,心口又窜过异样,舔了舔唇,“歼商就是歼商,多开一间房也不会花你太多钱。”她只想,让越跳越是不安的心得到平复,也不想让气氛看上去太*。

年柏彦站在她面前,闻言这话后笑了,“你也说了我是歼商,能省则省。”

素叶瞪了他一眼,环顾了一下四周,进了偌大的卧室,里面只有一张宽大的双人*。不知怎的她开始无法心平气和了,她不是没跟他一个房间过,也不是没同*共枕过,但每一次都不像是今晚似的紧张,她开始有点小小的预感,这预感是什么她又不敢去深想。

年柏彦站在她身后,炙热气息洒落耳畔,“我去洗个澡。”话毕,大手沿着她的发丝落下,箍在了她的肩头,微微用了下力。

男人的这句话及话后亲密的动作令素叶猛地打了个激灵,心也随之蹿跳到了嗓子眼,转身看着他,头却昏昏涨涨一句话说不出来。

“怎么了?”年柏彦含笑,手指攀上了她的脸颊,“不舒服?”

素叶只有摇头的份儿。

“那好,你可以用卧室里的浴缸。”年柏彦放了心,目光柔和。

见他转身要走素叶赶忙叫住他,年柏彦顿步,见她神情怪异,笑了笑等着她继续说下去。素叶上前,心头的慌乱令她期期艾艾,“年柏彦,是你、你跟我说的,你、你绝不会碰我,我们不能发生……关系。”

进了酒店他便迫不及待去洗澡的行为已足以令她预感成真,她觉得有些话还是说明白比较好。

年柏彦微微一愣,许是没料到她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隔了几秒后突然笑了。素叶见他笑了更觉得别扭,就好像是自己做了件愚不可及的事似的。

“我想马上洗澡的原因是刚刚被雨淋了。”他忍襟不止。

素叶的脸腾地一红。

“不过。”年柏彦却意外话锋一转,饶有兴致,“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绝不会碰你?”话毕拍了拍她的头,转身去洗澡了。

素叶愣在原地好久。

**

浴室,热气朦胧了素叶的眼,空气流窜着精油的舒缓香。她将自己结结实实泡在水里,倒精油的手却有点颤抖,将精油放回原位时弄得其他精油瓶七倒八歪,心慌意乱必然会令自己手忙脚乱。

她该习惯。

严肃如年柏彦,但亦不可能一点玩笑都不开。素叶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按摩气泡渐渐失了神,她和他,以后究竟要怎样?

近乎泡了一个小时的澡,等出来后见年柏彦早就洗完了澡,他穿得有点裸露,哦不,从严格意义上说他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上,正从行李箱中将她的睡衣拿了出来,刚刚放在*上时见她出来了,笑了笑,“今晚你睡*上。”

“嗯。”素叶扫了他的身体一眼,只觉口干舌燥,低头从他身边经过时亦能感受他的体温,拿过睡衣刚准备回浴室去换,岂料年柏彦先行一步进了浴室。

“哎——”她上前,浴室的门关上了。

素叶急得直跺脚,恨不得将年柏彦从浴室里揪出来。

没一会儿他倒是出来了,头发干了,应该是刚刚进去吹干了发,见她火急火燎往浴室里冲好笑极了,探身过去看她,“怎么了?”

素叶站在晾衣架前,静静地看着自己那条挂在上面的*,*边沿凝聚了一滴水珠,正摇摇晃晃地往下坠,好半天才开口,嗓子里像是塞了鸡蛋似的,“你……”

“已经帮你洗完了。”年柏彦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见她就是在问这件事丝毫未别扭地回答了句,转身离开。

素叶像是被人剥了一层皮似的难堪,赶忙冲出了浴室,不见了他的身影又跑到了起居室,见他正从冰箱里拿出瓶牛奶走向微波炉,也赶忙跟了上前,支支吾吾了句,“你……怎么想着洗它了?”她原本是想出来换条*,就随手将白天穿过的放在浴室里,想着换好后进去洗了,没想到他进了浴室,更没想到……

“不是你要换洗的吗?”他用奇怪的口吻问了句。

“哦是,但是……”

年柏彦没理会她在那儿的自言自语,热好了牛奶后倒进了杯子里,轻声说了句,“过来喝了,有助睡眠。”

素叶窝心,步量上前拿过杯子,温热的牛奶暖了指尖,身后的年柏彦没立刻离开,似乎要看着她喝完才放心。如此贴近,近到令她不消回头亦能回忆起他肌理的结实。小口抿着牛奶,隔了好半天才又道,“你的手是做企业的,给女人洗*会让人笑话。”

年柏彦但笑不语。

待她喝完牛奶,见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瞧,心头有些不安,勉强挤出些笑容,“那个,我睡了,晚安。”话毕要走。

年柏彦却伸手拉住了她,又顺势揽她入怀。

她的心随着他的动作“咚”地一声狂跳。

“年柏彦……”

“怎么知道我曾经胃出血过?”他从后面搂紧她,偏下头,温柔备至。

他的嗓音在这个雨夜听上去沙沙的,搅合得她心神更加不安。“听许桐说的。”

头顶上是他的低笑,“我还不知道许桐也有多嘴的一面。”

“你别怪她——”剩下的话被男人堵住。

素叶一时有点想哭,她没反抗,闭着眼来阻挡心底的酸涩,喉头伴着他的气息也是堵堵的。

年柏彦依旧强势并着力量,正如那天她命他离开时那般,渐渐地,他变得*,与她的唇齿相容。

年柏彦延着她的唇角渐渐撤离,扣着脑后的大手却攀在了她的脸,修长手指细细描绘她的眼角眉梢,他的眼看上去深邃深情,连同落在她眉梢的语气,珍惜*溺,“重新遇见你是个意外,所以,当你闯进包厢担心我的胃会再次出血时我就决定了。”

“决定什么?”她抬眼看着他,眼眶酸胀地疼,却也不忍移眼。

年柏彦的唇靠近她的鼻骨,“决定了,不再放手了。”

她愕然。

他抬手,将她额前的发丝轻轻别于耳后,“今天看到你,我就觉得你理所应当是属于我的。”从她辞职后他就一直在等,希望有一天会以全新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给她一个安定安稳的怀抱。但不成想会在千灯镇看见她。

白天,当他从那半扇窗子看见她的脸时,那一刻旁人许是看不出,但他清晰明白自己是多高兴,甚至有冲动起身到隔壁的包房,令他没想到的是她主动闯了进来,面色愠怒,只因他喝了旁的女人递上来的酒。

一切计划都被他打破,因为在那一刻他也终究明白,自己是多么想她。

如果她是开心的还好,他可以忍受一人的孤独,可她是一个人,孤寂的,如影子般在石板街游荡,瘦弱的模样令他心疼。于是他不能再等了,正如他对她说过的,他不想让两个人一直寂寥下去。

素叶被他的大胆吓到了,一句话不说,只知道看着他。年柏彦心头软软的,低头,可这一次他变得大胆和极具攻击性,近乎将她的唇碾疼。

“年柏彦……”她的声音从喉咙处挤出来,零零碎碎。

年柏彦的眼渐渐融了暗沉,如墨汁在深处暗暗翻滚,低头,高蜓的鼻梁穿过她的发,嗓音染上沙哑,“我是不是可以想象成,你还没来得及换上新*?”

素叶惊喘一声,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他的轻吻。之前虽说亲密过,但他从未像今晚似的言行出格,她不是刚出社会的少女,自然在他眼里和沙哑的嗓音中读出他的渴望,呼吸一时间感到窒息。

年柏彦笑了,顺势将她抱起,大踏步进了卧室。

悸动在素叶心底蔓延,渐渐成了汪洋,静静窝在年柏彦的怀,他结实的手臂如为她圈起的最牢固城池,她于他的怀,抬眸看着他,他亦低着头与她相视,这一瞬的感觉很好,好到会令她误以为一切都会真实到了永远。

透过他的眼,素叶也仿佛读到了天长地久的味道,又或者是翻越了沧海桑田,等候千年后的重逢,她与他似乎都应该属于彼此的。

只是,当她的后背与*榻贴合的一刻,微凉的触感如针尖刺骨,激醒了她的理智,想着挣扎坐起,年柏彦却俯身压了下来。

呼吸间是淡淡的木质香,一如既往地清冽甘醇,这气息是如此地熟悉,熟悉到令她眼眶湿润喉头紧瑟,于是她的眼只敢望及男人如冰川般高蜓的鼻梁,渐渐向下,是清湛方正的下巴、性感的喉结、顺着脖子向下是宽阔厚实的肩膀,弧形粗犷结实,锁骨处却是微微耸起,这代表着他的身形极为标准,骨肉均匀,而再向下的胸肌如沟渠般延伸,是经常健身的结果。

她想去看自己熟悉的,正如这具身躯,在曾几何时她被男人拥搂在怀中踏踏实实地熟睡,他胸膛上的肌理乃至男人引以为傲的人鱼线的弧度她都熟悉着,他欺身而下,是她熟悉的身躯和气息,唯独不敢看的就是他的眼。

年柏彦的眼,于平时严苛疏离,但此时此刻就算她不用抬头也能感觉的到那两道目光的炙热,她有些怕了这股子热情,近乎如火炉般灼烧了她的额头,渐渐地,再蔓延全身。

男人很快贴了上来,素叶便紧闭上了双眼,她怕被男人的目光烧之殆尽,却出奇地能够感受到年柏彦亲吻的力道。

他低低开口,嗓音沙哑,“睁眼。”

素叶却将双眼闭得更紧。

年柏彦低叹,粗嘎声音近乎哄劝,“叶叶,看着我。”

长睫如寒蝉轻轻扇动,彰显得长睫也倍觉怜惜,她终于睁了眼,却被迫望进年柏彦暗如深海的眸,那眸底的颜色堪比过往还要遂黑,隐隐浮动着男人对女人最直接的生理*。

“年柏彦……”他的目光太过灼热,她真心不敢直视,连叫他名字的力气都尽数消失。

他却抬手箍住了她的脸,命她必须看着他。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强迫她?她不习惯这样的年柏彦。

年柏彦看着她的眸柔和了下来,修长手指怜惜地轻抚她的脸颊,低声道,“看着我你就不会把我想成其他人。”

她微怔。

“或你曾经的男友,或你一直喜欢的丁司承。”他的眸疼痛了一下,“我要你看清楚我是谁。”

素叶的心口微疼,轻轻摇头,“不,你误会了,我只是不敢看你。”

“为什么?”他认真问。

她抬眼,眸底深处窜过一丝慌乱,“接近你不过是我的坏心作祟,可我没有真正去想过进一步会怎么样。年柏彦,我、我……”

“我想要你属于我的,完完全全。”年柏彦不怒反笑。

“我不曾这么想过。”素叶的声音有些发尖。

年柏彦轻笑,低头认真看着她的眼,一字一句道,“叶叶,我以为你已经明白我的意图,我以为当我把你带回酒店你就应该清楚知道,我想要得到什么。”

“可是你说……”

“我说过玩火**的事我能容你再一再二。”他蜻蜓点水在她额间。

素叶瞪大双眼,“我没有再招惹你。”

年柏彦却笑着摇头,“你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已经是玩火**的行为了。”

“你——”

“嘘……”他偏头。

“可是我们不可以……”她想要抵住他不断下移的头,指尖却在窜麻。

“叶叶。”年柏彦在她耳边轻喃她的名字,言语因亲吻而变得含糊不清,却足以令素叶全身一震,他说,“我们可以,因为,我和她只是挂名婚姻。”

“你说什么?”

年柏彦笑看她惊愕的表情,“我说得不够清楚吗?”

“你的意思是……你和叶玉,你们两个是……”她竟结巴了。

年柏彦唇角笑容扩得更大,“换言之就是,我现在完全有资格来拥有你,以在法律上单身未婚男性的权利。”

“老天啊,你们怎么能这么大胆?”素叶彻底震惊了,眼珠子快从眼眶蹦出来,可心跳得更快,似乎一种类似狂喜的情感在蔓延了。

年柏彦笑而不语。

“可是,叶玉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还没到昏头涨脑的地步。

年柏彦一听面色变得无奈,低叹了一口气,“叶叶,你不会想在这个时候逼着我给你讲一遍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素叶先是一愣,又忍不住笑了,紧跟着内心深处的喜悦和巨大的幸福席卷而来,促使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低低叫着他的名字,“年柏彦……年柏彦……我是不是在做梦?你有没有在骗我?”

也许不用等他说明原因了,叶玉深爱着曾宇,而曾宇深爱着曲艺,她总不能孤苦一生吧?有时候,豪门的婚姻也未必要两情相悦,重要的只在于门当户对,正如她的父亲和阮雪曼。

“傻丫头,我最不想骗的人就是你。”年柏彦不是没看出她眼底的喜悦,心头更是温暖,手指间的力量更是温柔,轻轻攀附她的纤腰,将最后一件障碍撤离,“只是我自私了,因为我想更加名正言顺来保护你。”

素叶凝着他,明白他话间的意思,敛下长睫,红着脸权当默认。从未有过的暖意膨胀了年柏彦的心口,他变得更加小心翼翼和珍惜谨慎。

亦如他想象中的美好,可就在他想要进一步来探索她的美好时,素叶又在急急叫着他的名字,甚至伸手挡住了他的唇。

年柏彦因被中途打断变得狼狈和不堪,抬眼时眸底也尽是凌乱的光,开口时的嗓音沙哑得如同砂石滑过铁板,“别再折磨我了。”

前几次他忍得极其辛苦,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自制力是如此强悍,但不代表着每一次他都能辛苦克制住自己,甚至可以说,这种犯罪的念头早就在他脑海中过了不下数百遍了。

“我、我是想……”素叶的脸臊得不行,火辣辣地热,眼因羞涩轻轻瞄着他,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异常魅惑人心。

“你想怎样?”年柏彦舍不得动怒,见她欲诉还休眼波流转的模样,压了压霸王硬上弓的冲动,语气也转轻了。

素叶用力咬了一下唇,虽说红着脸但还是说完了想说的话,“我……想看一下你的……那个。”

年柏彦先是一愣很快反应了过来,见她脸颊的红一直羞到耳朵根忍不住笑了。素叶见他这幅表情后更想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伸手遮住了他的嘴,“不准笑我,我就是想看一下实物怎么了?”她好奇他的身体没什么不道德的吧?最起码在这件事上她得要求公平些。

年柏彦忍了笑,拉开她的手,唇稍却还是隐约可见戏谑,压低的嗓音透着性感的蛊惑,“你确定?”

素叶深吸了一口气,心脏怦怦狂跳,却用力点点头,她是真心想看。

年柏彦却捏住了她的下巴,扬眉,“你还看过挺多人的?”

“当然。”她随口,脑海中不知怎的就浮现出个瘦猴似的男人身影,他不但人瘦就连那东西也瘦,与他的相比简直是地上和天上,孩子和大人的差别。

年柏彦闻言这话后手劲倏然加重,“你说什么?”

“拜你的合作伙伴梁轩所赐,我近乎一个不落地看完了他留下的所有片子。”素叶见他面色倏地沉冷忍不住偷笑,手指却僵着不敢乱动,抵在人鱼线的位置。

那是一段峥嵘的岁月,在初次观看忍不住呕吐了几次后的接下来天数中,她已从抵触过渡到了观摩,短短几天的功夫,她见识了各类男人在教合时的神情,甚至在抵达终点时他们扭曲的面色,不知道年柏彦会是怎么个样子。

年柏彦这才笑了,靠近她,炙热的语气落在她的头顶,“那你不妨看清楚我的实物跟他们比较一下。”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色了?”她突然认真地问,可没等他回答又认真补上了句,“可我真的挺好奇的。”

“不会。”他的呼吸浑浊滚烫,“好奇是好事。”

“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大胆妄为了?”她又问。

“我喜欢你的胆大妄为。”

“年柏彦——”

“身体力行来感受它不是更好?”年柏彦没有心思在这个时候再给她来场个人秀,他的嗓音沙哑得厉害。

就在她的思想开始天马行空时,放置*头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

年柏彦充耳不闻,留恋在她迷人的曲线之中。

素叶心脏跳得空前厉害,激发她的脸颊都跟着鼓动,生怕了他的这种热情,手指颤抖着摸索到了手机,举在了年柏彦的头顶上,声音因他火热的手指和不安分游动的亲吻而颤抖不已,“你、你的电话……”

举着手机的手臂倏然瘫软,却不曾想不安的手碰触到了手机,铃声不断的手机倏然失去了声音。

电话另一端却传出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年总……”

素叶先是一怔很快转头过来,瞪大了双眼,使劲扳开年柏彦的肩头,拼命指着手机。年柏彦一脸的无奈,强忍着想要将她拆骨入腹的冲动拿过手机,语气因兴致被打断而染上不悦,“哪位?”

“年总,我是白冰……”房间里很安静,因此那女人娇柔的嗓音也一丝不差地落在了素叶的耳朵里。

她冷哼一声,做不屑状,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了。

年柏彦接电话的时候目光始终是盯着她的,见她一副幽怨状忍不住勾唇,“什么事?”说着竟将手机随意放到了*边,身子压下来时薄唇抵住素叶的耳畔,压低嗓音,“不教训你一下你就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手机另一端的白冰还在喋喋不休,说了一些有关电影的事情,最后许是听不到年柏彦有任何的回应便娇滴滴道,“年总,您在听吗?”

“嗯。”他对着手机的方向应了一声,声音慵懒磁性。却抬眼盯着素叶想叫又不敢叫的小脸,她无助摇头,甚至眼神呈求饶状。

年柏彦着迷于她的隐忍。

另一头的白冰又开始欢腾地不知说着什么,娇柔的嗓音像是棉花糖似的甜腻,素叶听着心烦,看向年柏彦的眼神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这般楚楚动人令年柏彦忍不住又低首吻上她的唇,这次她却没有再推拒,甚至主动缠住他。

白冰在电话中提出了第二日晚餐的邀请,并绘声绘色介绍了那酒店周遭的美丽光景。

她情不自禁轻喃了身上男人的名字,“柏彦……”

那端白冰的嗓音戛然而止,紧跟着惊诧,“年总?”

年柏彦却不疾不徐拿过手机,看着身下不断喘息的女人轻笑,意犹未尽低头问着怀中人儿红肿的唇,黑眸中蕴满深不见底的晴欲。

“抱歉,没时间。”他直截了当拒绝了白冰的邀请,挂断手机后干脆关了机。

她哭是因为心境的复杂。

终究明白在心理上对这个攻占了自己的男人是多么依恋;

终究明白了这个权势严苛的男人给了她多么严丝合缝的充实感;

终究明白了在未来这条路上,她和他要何其的艰难。

素叶全身依旧颤抖得厉害。

“疼吗?”年柏彦见她哭了,心疼低问。

她垂睫摇首,但当他伸手与她十指相扣时,她的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悲伤,也许自己是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面对这个男人了。

“对不起。”

她抬眼,看见了他额头上因隐忍而积满的汗珠,连同那眼,是疼惜她的,心口满满的腾起爱意和温暖,咬了咬下唇,双颊慢慢晕红,“我很喜欢……这样,你……喜欢吗?”

“喜欢。”他知道她会很美好,可万万没想到她的美好早已超出他的想象,情不自禁捧着嫣红无比的绝美小脸,爱怜的吻着那精致的眉眼。

素叶像是一团棉花,彻底融化在他宽厚结实的胸膛之中,星眸半掩,早已神智不清,红唇承受他的亲吻,美艳诱人,她甚至呢喃着他的名字,每一声都是从打心底的依恋。

素叶沉入了海底。

在睡梦中亦是昏昏沉沉。

*的雷雨终于销声匿迹,窗外只有露水在滴答的声响。

在终究被年柏彦肆虐了身体后素叶睡得很沉,原本俏丽的脸颊也被折磨地充满倦容,紧紧依偎在年柏彦的怀里,寻求最舒适的姿势。

第一缕阳光闯进酒店房间的时候,年柏彦醒了,手臂被她枕到发麻倒也不觉得什么,借着微弱的光线凝着怀中的女人,她是如此依赖地窝着他,脸颊紧贴着他的胸膛,清浅的呼吸一下下轻扫他的肌理,这种感觉微妙极了。

他不是第一次拥她入睡。

但都不像此时此刻来得充实。经过昨晚的翻云覆雨,他才真正感觉到让一个女人真正属于自己的满足感和幸福感。

他已经失去了困意,侧过身时肩头挡着了大片光线,使她睡得更加安稳。年柏彦便凝着她,伸手轻抚这张在微弱光亮中看上去更加魅惑人心的脸,她的鼻梁,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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