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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男人女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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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忆从云夙那里得知原来男人与男人之间也会碰撞出爱的火花,并且有一个极斯文雅致的名字叫做断袖。

是以,当她看到嵇康轻轻巧巧地将阮添带团子从地上抱起,而后温柔地放在一旁的石凳上时,毫不犹豫地将二人之间的纯洁友谊变质为男女之情。

然而或许是嵇康平日的清朗不羁太过深入人心,亦或许是阮小公子素来的形象委实太过硬气,再或许是大魏的民风太过淳朴,对大男人之间的相亲相爱,互帮互助习以为常。

是以,除了阮二哥倒抽一口凉气之外,其余竟无一人觉得有何不妥,只纷纷朝蓝衣男子告辞别过。

一时间热火朝天的院子里只剩下四人,家主嵇康,阮二哥,阮添外加睡得香甜的团子阮郁,阮咸小兄弟与向秀年岁相近,便邀了一同去醉仙居喝酒先行离开。

阮添脸上的红晕更盛,抱着阮郁坐在石凳上不说话。

嵇康看他别扭的样子轻笑一声:“今日还要感谢阿添帮我寻到这么多人,不然十日后叔夜怕是人头不保!”

这男人变脸比翻书还快,晨间还一副不领情的模样,现下又好言相谢,真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阮添想起他冰冷的话语,心中微寒,面无表情道:“嵇兄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

语毕拉着小团子施施然离去。

阮籍见他如此长叹了口气,朝嵇康拱手道:“叔夜,阿添今日所为怕是给你惹了无尽麻烦,嗣宗代他赔罪!”说着竟要屈膝。

嵇康双手轻托,微微笑道:“阿添也是出于好意,况且若十日之后交不出十万箭,司马昭同样不会放过我,子期说的对,渡过眼下的难关再说罢!”

夕阳的余晖给蓝衣男子周身晕上一圈淡淡的金色,疏朗的眉间罕见地浮上一抹愁绪,“我只是不希望他把自己卷进来……”

阮籍并未听清他后面的话,眼见着自家弟弟负气走远,不免有些担心,便与嵇康作别跟了上去。

白无忆发觉情爱一词犹如最具吸引力的磁石,将坠入其中的两人不自觉地牵扯到一起。

翌日,阮添仿佛全然忘了与嵇康的不快,带着阮郁敲开嵇家院门,天色尚早,只有蓝衣男子独自站在打铁台前点数着昨日的成果。

箭镞闪闪,白羽森森,粗粗看去竟不下万支,少年眼神晶亮,这样一来,十日十万箭也并非不可能。

“阿添,你可有防身的兵器?”冷不防身旁男子突然出声,将阮添的思绪拉回。

“并无。”阮添弯下腰,替小团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随口道。

“唔,你身子柔弱,长得又比女子还美三分,极容易被那些纨绔子弟相中,不如我打造一柄匕首……”

嵇康右手食指微曲,抵在下颚陷入了沉思,却不知月白少年额角猛抽了两抽,咬牙道:“不必!”

男子看他顿时化作炸毛的小兽心中莫名地感到无比愉悦,别开头去:“我并没有说给你,只看阿郁一直跟着你,怕是要殃及池鱼,匕首我是打算给他的。”

“……”

接下来的几日,加入铸箭行列的百姓日渐增多,到了第六日已达三千人,十万精钢箭完成了八万,第七日晨起阮添在嵇家院门外看到了多日未见的钟会。

自那日在金銮殿上自请随主上出征以后,钟小公子俨然成了少帝跟前的红人,日日带在身边商讨讨伐之事,只不知这日怎的有空站在这里,脸色却不大好。

“钟会!”因铸箭一事即将完工,少年的心情显然很好,笑眯眯地冲他打了个招呼。

“阿添!”阮添抬起的手还未放下便被他抓住,拉着走远了些,“这些天你一直在帮嵇康铸箭?”

阮添看他焦躁的模样有些不解:“是啊!不只我,还有许多闻讯而来的洛阳百姓前来相帮,主上的十万箭如今已铸好八成!”

“眼下城里流言四起,皆道主上昏庸无能,嫉妒嵇中散才华,借故刁难于他,幸而中散大人为人高洁,深得民心,千万人相助……”

“什么!如何会有这等荒缪的言论?”阮添闻言大惊失色,忽而想到最初那千人正是自己寻来,难怪那日他说自己想害死他,他早想到了一层,竟真是自己害了他!

少年心头慌乱不已,又是自责又是害怕,究竟在怕什么却自己也不知道,只听熟悉清朗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多谢钟大人关心,主上英明,断不会轻信流言!阿添,过来!”

阮添怔怔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睁睁地看着他好看的眉眼微微皱起,随即上前几步,将他拉到身侧,细长的手指在他头上一通乱揉:“想什么呢?傻了?”

少年回过神直直地望进男子幽深的眸子,喃喃道:“嵇康,我是不是真的害了你?”

嵇康看着他小意的模样呼吸一滞,轻笑一声:“傻瓜,你哪里能害的我,我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

洋槐树下的钟会看着一高一矮小声说话的和谐画面,突然觉得无比刺眼,几次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最后深吸了口气,转身大步离去。

“叔叔!”挤在两人中间的团子阮郁终于受不了被忽视多时的命运,憋了半晌,清清脆脆道,“你是不是喜欢我爹爹?”

都道童言无忌,然而很多时候无忌的童言往往更能揭示真相。

刹时天地间都寂静了,阮添呆立当场,然后从手指尖开始莹白的肌肤一寸寸泛红,脖颈,耳廓,最后是整个脑袋乱哄哄的。

然而身旁男子清朗的大笑仿佛大冬天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面色煞白:“臭小子,叔叔和你爹爹都是男人,怎么能说喜欢呢?”

嵇康好似全然没有看到身边少年的异常,只与小阮郁逗乐玩笑。

阮添心里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什么东西刚刚发芽,又被不合时节的重霜掩埋,却仍顽强地想要冲破阻碍冒个头。

这是一种奇怪而强烈的情绪,甚至穿透画面隐隐地钻入马灯外白无忆的心中,让她忽然升起感同身受的难过。

白无忆身子一震,连手中的法诀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云夙,你有没有被人拒绝过?”

“嗯?”红衣少年靠在墙上慵懒地侧过头,挑的微高的眼角眯着勾起万种风情,声音里带着些许销魂的鼻音。

白无忆暗骂一声妖孽,又将问题重复了一遍:“你有没有被人拒绝过?”

云夙一个激灵站直身子,不曾想素来冷情的少女居然会问出如此八卦的问题,按耐住心头的激动颤声道:“无忆,我曾被人拒绝了三千年!”

“……”

照正常人的思路接下来必要八一八云小狐狸的坎坷情史,无奈咱们的女主注定不是个正常的活生生的人,而是个不爱按常理出牌的女鬼,只漠然地调转视线接着关注走马灯中人物的命运。

云夙一脸遗憾地望了望少女的侧影,三千情思无处述说,不知道会不会憋出病来。

最后三日不知为何阮添再没有去过嵇府,只阮咸带着团子凑了几次热闹,嵇康竟也未向任何人提起。

直到十万箭成收工之时,年岁较小的向秀忍不住朝阮籍问道:“嗣宗兄,这几日为何不见阿添?”

阮二哥无奈地苦笑一声:“前日晚上大半夜的不睡觉,坐在天井里吹冷风,受了凉,如今在床上躺着呐!”

山涛闻言也是一愣,摸了摸美髯,关心道:“啊?可有大碍?怎的夜里起来吹冷风?”

“吃了药已然好多了,十八九岁的年纪,心思最是古怪的时候,唉……”阮籍话音未落,只听清脆的声音响起:“二哥,趁我不在又如何编排我呢?”

白无忆清楚地看到嵇康握紧的拳头在看到青瓦屋檐下的月白少年时忽然松开了,三日不见,阮添瘦了些,脸色有些苍白,精神却不错。

小团子听到他的声音欢呼一声欢快地跑过去抱住他的小腿。

“昨日听二哥说今日十万箭成,必要去醉仙楼庆祝一番,你们可不能丢下我!”

少年笑得狡黠,看也不看蓝衣男子一眼,让后者心里涌起一股被人忽略的不舒服的感觉。

依然是竹林中曲水流觞的八人,外加小团子一枚,团团圆圆地坐了一桌,却在开席的时候雅间里进来几个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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