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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上?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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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白姑娘眉间隐有灵气,想必才华也是不凡!”

“看云公子与白公子二人所作诗句,白姑娘与他二人相交,必然不俗!”

众人皆满怀期待地望着白衣少女,向秀小兄弟更是激动地面色微红。

白无忆深吸了口气,面无表情的伸出嫩白的素手轻轻一拨,荷花盏又晃晃悠悠地向下行去。

“……”

情况有些出人意料,大抵是被少女的淡定震慑,除了清风吹过竹林,发出沙沙的声响,偶尔听得一两声鸟鸣,四下一片寂静。

云夙手一滑,下巴重重地点到地上,疼得他呲牙,白渊嘴角抽了抽,她可真坦然啊!

“哈哈哈……”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让众人回过了神,“白姑娘才是真正的随性之人,不为外物所动,只遵循自己的本心,阮添佩服!”少年抱了抱拳,一脸的真诚。

“阮公子过奖!”纵使白无忆脸皮再厚,耳根子也隐隐发热,天知道她是不会那什么劳什子的诗词,却被人看作是清高。

云夙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也有些不忍地别过头去,果然让一个失忆得如小白花一般单纯的女鬼吟诗作对还是太勉强了。

众人听得阮添所言,恍然大悟,想不到这位白姑娘境界如此之高,又是一阵赞叹,复才继续行令。

过了片刻却有一个灰衣小厮匆匆赶来,在嵇康耳边低语几句,却听不大清:“……好友吕安……妻子……吕巽……速归!”

蓝衣男子面色微变,站起身朝众人做了个揖道:“叔夜家中临时有事,先行告辞,扫了诸位的兴致,叔夜改日赔罪!”语毕朝阮籍略一点头,便大步离去。

白无忆看到阮添一直怔怔地望着嵇康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后面的诗会仿佛也失了兴趣,低头拨弄着脚边的枯草,那种古怪的感觉又来了,然而凭她现在的水平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嵇康走后诗会持续了没多久就散了,白渊府上与阮府顺路,六人便结伴而行。“阿添,叔夜惊才绝艳,世间少有,我知道你一直想与他一较高下,今日怎会结伴而来?”

阮籍有些不解地看向弟弟,后者神色一僵,旋即又有些懊恼,却是另一侧的阮咸笑道:“今日我起得晚了些,小叔惦记着诗会先出了门,刚走到杏花巷口便瞧见……”

“阿咸!”阮添面上一白,又微微泛红,低声喝止。

阮咸想起身旁还跟着三个外人,关系长辈颜面,虽然这个长辈比自己还小那么一岁,便讷讷地住了口。

阮籍见状也不再多问。

“听闻阮小公子得山尚书举荐,已被陛下赐封正六品议郎,不日便要上朝议政,当真可喜可贺!”白渊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将其余四人的注意力皆吸引了过去,只云夙好似不曾听到一般,毫无反应。

白无忆是出于关心桃花胎记的主人,阮家人却是十分诧异,魏少帝赐封的圣旨前日才下,他们也并未张扬,除了山涛,今日聚会的众人怕都是不知,这位白公子又是如何知晓,难不成也是朝中有人?不由得暗中起了戒备之心。

“三位不必惊疑,白某是生意人,自然会结识一些官场上的朋友,阮小公子的事情便是他们告知在下的。”

原来如此,三人微松了口气,阮添只谦和有礼地道了谢,并未如何欣喜的样子,白无忆忍不住道:“阮公子好似并不十分高兴。”

方才曲水流觞之时阮添便对这位初次谋面的白衣少女有些许好感,朝她笑了笑道:“阮添之意在乎山水之间,为官出仕并非阮添的本意,但很多事情往往难以自控,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少年说这话时眉宇间淡泊又无奈。

接下来的几日白无忆再没有与阮添正大光明见面的机会,只因阮小公子天天早出晚归上朝点卯,作息规律无比。

白无忆不免有些着急起来,当初在花满楼屋顶上,紫鸢思慕苏沐这点小心思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穿,并无需她多费工夫,然而放在阮添身上却是一丝线索也无,这么些日子过去也不知道他究竟有何心愿。

大抵是因为男女有别,让她无从下手,白无忆想了半宿,决定跟云夙商议商议,毕竟同为男子,生理构造相同,想法指不定也有几分相似。

然而白无忆并未在云夙房里找到他,正疑惑着,却望见不远处白渊房里灯影幢幢,桃花窗纸上映着两个交叠的剪影,看身形正是云夙和白渊无疑,陡然一惊,难不成他二人正在练那种奇妙的“神功”?

白无忆一直是个懒惰的女鬼,除了找回忆,其余事情大都漠不关心,不过但凡激起她好奇心的物什,便会油然升起强烈的求知欲,这次回到酆都特特向孟婆请教了所谓神功的问题,方才恍然大悟,豁然开朗。

是以,现如今看着那两个身影心情有些复杂微妙。

先不说男子之间是否能做那事情,云夙居然能与才相识几日半生不熟的陌生人好上,却是大大地出乎她的意料,在白无忆的印象里,少年虽不着调,长相又妖孽,但观他在花满楼里片叶不沾身便可以看出应该不是随便之人,如何这次……

正皱眉思索,突然灵光乍现,找到了关键所在:云夙果然是欢喜男人的!

白无忆正琢磨着,却不料那两个人影猛然分开,接着传来沉闷的拳脚相加的声音,少女惊讶的同时又有些疑惑:难不成两人是因为在上还是在下的问题谈不拢,一气之下因爱生恨,反目成仇,相爱相杀了?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虽说这种事情第三人不好插手,但毕竟人命关天,云夙身为鬼差,断不能因一时私心害了凡人性命,否则必会遭到酆都最精悍的缉拿小分队的追捕,上穷碧落下黄泉,连带着自己也受到牵连就不好了。

想到这里,白衣少女一掌劈开雕花木门,红漆纸伞拦在中间,大喝一声:“住手!”

这几日云夙着实有些郁闷,只因白无忆看他和白渊那小子的目光越发微妙,青天白日里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反复思量,觉得必是那晚假山旁的一幕让她误会了,便决定寻她说个明白,顺便探讨下有关阮添走马灯的问题。如是想着长腿一迈出了房门,往白无忆的厢房走去。

老祖宗有句老话叫无巧不成书。

云夙与白无忆的房间并不在一个院落,少年沿着抄手游廊,路过主人白渊的正院,正打算抄个近路,翻墙而过,却被一个冷冷的声音叫住:“半夜三更,翻墙入室,云少主便是这样在别人家做客的么?”

皎洁的月光下,金黄色的大理菊开的妖娆,一身紫衣的清贵公子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口,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

“若不是无忆的意思,谁稀罕住在这里!白公子好好的紫霄殿不呆,竟跑到凡间做起小本生意来,当真清闲!”红衣少年目光犀利,骨节分明的双手笼在大袖里,施施然踱到对方面前。

白渊眸色幽深地瞥了他一眼,转身走进房间:“彼此彼此,听闻云少主的重华阁也是奢华无比,只可惜如今要委屈你暂居我这小本生意人的寒舍了!”

云夙气极,早知道会被这个伪君子挤兑,说什么也要拉着无忆住客栈:“你!我不管你是如何寻到这里来的,只告诫你看好你的人,别再惹是生非,当年若不是那个女人……也不会害得无忆……”

红衣少年紧跟其后,大袖一拂带上房门,这次可不能再让那丫头看到发生什么误会了。

白渊听他提到那人,面色微变,冷笑一声:“从云少主嘴里听到这些话,真是让渊忍俊不禁,你是当真不知道谁才是罪魁祸首,还是不愿意承认一切都是你的过错!”

云夙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随即变得森然:“如果不是你白公子横插一脚,引来祸水,我定能护她周全,哪里会有后来的那些事!”

白渊嗤笑一声,仿佛听到很有趣的笑话一般:“护她周全?当年云少主自身难保,如何还能护她周全?”

“能不能护她周全,白公子一试便知!”

“好!”

云夙本是酆都最厉害的鬼差,想不到那白渊竟然与他不相上下,几息之间,两人便过了十招,还待再打,只听少女清冷的声音:“住手!”

屋内二人同时一惊,急忙收手,云夙心下惊疑不定,方才二人对话不知被她听去了多少:“无忆……”

“云夙,你不必多言!”白无忆面无表情的淡淡开口,让两人面色皆是一变,“依我看来谁上谁下这种问题无需争议,一人一次便可!”

白府正院的厢房内陷入一片死寂,少女见二人消停下来,满意地点点头,朝一旁如遭雷击的少年慢吞吞道:“云夙,你随我来,我有事与你商议!”

另一侧的白渊率先回过神来,强压住仰天长啸的冲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白姑娘可是想与云公子探讨阮小公子的事情?方才云公子已经将原委告知在下,在下早年随游方术士学过几年秘术,许对白姑娘寻回记忆有所帮助。”

白无忆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果然不论男女床第之间皆是口风不严,竟将如此私密的事情也告诉了人家,不由得有些愤愤,又想到目前事情毫无进展,多一个人毕竟多一份助力,便道:“也好,这几日我们连阮添的面也不曾见到一回,不知白公子可有良策?”

“依在下之见,不如潜入皇宫,旁听早朝,对阮添的仕途做些了解,或许会有突破。”白无忆眼前一亮,正要开口,却听身边渐渐恢复过来的红衣少年反对道:“不行,皇宫内龙气太盛,无忆鬼魂之躯根本无法承受!”

白渊看了眼云夙,不以为然道:“以你一人之力自然不行,若再加上我的秘术和白姑娘的引魂伞就另说了。”

云夙噤了声,下意识地望向白无忆,后者想了想道:“可以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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