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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二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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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第二天喻文州便回来了。他一身干净的青衫,看来是洗涤过了,气色也不错,就是下巴尖了些许。日本人还是没能拿他怎么样。

我看着他足足瘦了一圈却也心疼,“你看你,何苦为难自己呢!”

他不答,一把搂住我,霸道的在我唇上啃了起来。这个吻急切而毫无章法,我却激烈的回应,一边伸手抓弄他的下身。

一个多礼拜没有解决,我俩是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白日宣淫,销魂蚀骨。我慵懒的歪在他怀里,任由他摸猫般一遍遍抚摩我的身体,从颈椎一直到尾骨,从大腿根一直到趾尖。他的怀抱和触摸我亦甚是想念,倒是真真切切使得我领教了甚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喻文州听得我胡说八道,却也不禁失笑,“照这么说,我们已经十载未行房事了。可得把这十年份的都给讨回来才是。”

我见势不妙,赶紧讨饶,“喻大爷,您行行好放过小的吧,要是老胡找我不得,少不得摸来我家里。他见我死在床上,第二天的头条就是‘喻家公子如狼似虎,一夜八次搞死情郎’,……”我一边说一边比划,“伯父还不得弄死你!‘喻家的脸都被你这孽障丢尽了!’”他和伯父已经和好,所以我便放心的开他玩笑。

喻文州懒得再理我,拍了下我光裸的屁股,引来我的抗议,便下床去倒水喝。我看着他的背影,削瘦挺拔,翩若惊鸿。我发自内心的感谢上苍,未将他从我的身边夺走。

“看你这眼神,似是恨不能将我生吃了。”喻文州笑着拍我的脸,在我身边坐下。

“是恨不能吃了你,这样你就永远走不掉了。”我说,“你怎的去这么久?周泽楷跟我说,最多只能羁押一礼拜的。”

“他们里边,有人跟我有仇罢。”喻文州沉思着说,再问他,也不肯多言。

喻文州此番进了次局子,却是被日本人盯上了,不太方便做些抛头露面的工作。这倒正中我俩下怀,他不出任务,自然也没我什么事儿。最近上海滩的汉奸死了大批,日本人正焦头烂额,倒是颇叫人扬眉吐气。

全国各地日渐激烈的反抗,却也招来了更为残酷的报复。日本人无力维持过长的战线,一边对GuoMin党劝降,一边用凶恶的三光政策对付GongChan党。此举不能说是无效的,可效用却有限。直到年底珍珠港事件爆发、美国对日本宣战,中国人才真正从37年便打响的紧锣密鼓的战争节奏中稍微缓了口气。

喻文州倒也是繁忙,他这么多年功课也没荒废,在国际杂志上发表了几篇论文后,“大牛之子”也是声名鹊起,学术的交流讲座跑个不停。但若要他出上海,他便是一口回绝,丝毫不留转寰余地。

这日他接到了市三女中的邀请,到她们学校去做演讲。那日我难得起了个大早,出门买好了早点。待到喻文州睡眼惺忪走出卧房时却是吓了一跳,惊道,“少天,你转性了?”

我笑骂他,“你说甚么鬼话!小爷我今天心情特别好,特来伺候你用餐,还不快跪谢隆恩!……”喻文州老早习惯了我的胡言乱语,一边拆着豆浆一边说,“我一会儿出门,去做个演说。你再睡会儿回笼觉吧!”

我啃着粢饭糕含糊不清道,“吃了睡睡了吃,我又不是猪猡!”

喻文州取了个油墩子吃起来,那优雅咀嚼的派头仿佛是什么山珍海味,“或者你去蓝雨帮忙也行,我一会儿结束了直接过来就是。”

“阿?可我想和你同去。”我故意说。喻文州瞥我一眼,没说话。我却受不住,没出息的自己招了。

“好嘛好嘛。是叶修的妹妹,在市三女中读书,所以……”

“他居然有妹妹?”

还未讲完,喻文州惊悚的表情便让我捧腹大笑,我一边笑一边解释,“不是,是干妹妹,他以前那朋友过世以后,他俩就相依为命了。所以……”

“哦,是这样。”喻文州道,“……却不知可是个好苗子?”

我语塞,“算了吧文州,人家还是个孩子。可不是人人都象瀚文这般精明胆大的。”卢瀚文已被喻文州拉进了八路军,年纪小小便担任起了情报员,深受上头赏识。对于苏沐橙——苏沐秋的妹妹,我却不敢动太多心思,毕竟是个姑娘,还是好好过寻常日子的好,这也是她哥哥临终的遗愿。

跟着喻文州来到市三女中。红墙绿瓦,曲径通幽,这错落有致的校园,却是在这喧嚣凡尘中隔出一块宁静洞天。然我们刚踏进去,却见一群姑娘聚在校门口的圣母玛利亚雕像下,齐刷刷大喊,“喻先生好——”

喻文州微笑着摘下厚呢礼帽,说,“同学们好。”然后小声对我说,“我先去了,你在学校里随便转转罢。”

我自是不去听他什么学术讲座,应了声便跑开了。

我只念过私塾,还从来没有进过中学。头次见着校园。自然是新奇不已。空课的小姑娘们一边窃窃私语朝我指指点点,我笑着跟她们挥手,叫住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说,“你好,你可知这里有个叫苏沐橙的吗?”

小姑娘见到陌生男人吓了一跳,见我没有恶意,便也思考起来,“好象听过,但又想不起来。”她好奇的打量我,“这位哥哥,你是哪来的?”

“噢,我是里面那位喻先生的朋友。”

“你是喻先生的朋友吗!那你是不是知道许多关于他的事!”小姑娘的眼睛顿时发光了,我不禁愣了下,她方觉失态,小声掩饰道,“我给你去问问,你在这里等等可好?”说罢便跑了。

她回来的时候却是带了一群人。她害羞的支吾说,她朋友想来问问喻先生的事。我说,“他不是就在里面吗?何不自己去问他?”“这,人太多了,挤不进去呀……”她们对视一眼无奈的说。

我不禁为喻文州招小丫头喜欢的特质感到无语。

不过苏沐橙的消息我也探出来了。她读的高三,现在正在上课,须得候上一会儿方能得见。我也不急,便在校园里闲逛起来。

乍暖还寒之际,正是万木争春之时。我逡巡在那绽红泄绿的校园里,看那蓝衣黑裙白袜的女孩子们欢声笑语,却被那快乐感染了,一时百感交集。纵使这几年日日刀头舔血、睡不得安稳,但一想到我们的努力换来的是孩子们的安宁和快乐,再辛苦却也甘之如饴。

“想甚么呢?”忽然有人问我。我没多想,脱口而出,“瀚文以后若也这般快活便好了。”

“……”

我一回头,却见是喻文州。他正用见鬼的眼神猛瞧我,表情微妙,“瀚文是男孩,要进这里可不容易。”

我又好气又好笑,强忍着不去打他那张端正耐看的脸,道,“我自然晓得!”却见他身后站着个姑娘,约莫十七八岁的模样,柳眉杏眼煞是好看。

我想起叶修那张照片,上头的姑娘虽只有十四五岁,却也和眼前这妙人儿逐渐重合起来。

“你便是沐橙吧?”我笑嘻嘻的凑过去,那姑娘也不怕生,大大方方的说,“是呀。你是黄少天罢?喻先生方才与我提到你了。”

“哦?他说我甚么?”

“他说,一会儿有只麻雀要介绍与我认识,我还在奇怪,这麻雀怎的变成人了。”她巧笑焉兮,却堵得我说不出话,喻文州也跟着促狭的笑。我想着回去再收拾他,道,“哎呀苏小姐你这便说错了。我只道梁祝能化蝶,却不知我黄少天也是麻雀变来的?这可是我麻雀一场化人的幻梦吗?做一只麻雀倒也好,天天混吃等死,没事便唱点歌儿,啊,那南风吹来清凉……”

“吵死了!”苏沐橙涵养到底没那么好,被我不断逗弄终是翻了脸。她气鼓鼓的道,“喻先生这般的翩翩君子,怎的偏有你这么个胡言乱语还废话连篇的朋友!真真气人。”

“可有你哥哥气人?”我笑道。苏沐橙愣了一下,意识到我指是的叶修,不禁失笑,“嗯,他对我还是不错的。但……”

她的笑不见了,忽的带了些许哀愁,“他近来鲜少回家,便是回来也愁容满面。我虽不知他在忙活甚么,可那定是极危险的。是吗?”她抬头,执拗的看我,看喻文州,又问了一遍,“是吗?”

我和喻文州也愣了,彼此对视一眼,都说不出话。她便轻叹一声,道,“你们做些甚么,我心里也是有几分数的……倒不是我不支持,只是——”

“他还有弟弟,还有父母,可我却只剩他一个人了。”

小姑娘眉宇间带出几分郁结的愁绪,看上去便是叫人心疼极了。

我俯下身,轻轻拥她入怀,道,“你放心罢,叶修那家伙不敢丢下你独自走掉的。他若是敢这么干,待我也去了,在下面定然替你好好教训他。”

喻文州也轻摸她的头,温声道,“你还有小楚,还有琦儿,你还有一班关心你的老师。还有我。天地浩瀚,你怎会是一个人呢?”

苏沐橙倒也懂事,见我们认真,噗嗤一声破涕为笑,“我只是说说而已。我不是小孩子了,大局为重还是懂得的。”她又说,“喻先生,黄少,你们也好好保重自己。等到日本人被赶出去的那天,务必来我们家,我们仨,带上哥哥和叶秋哥哥一起,我给你们包饺子吃。”

我笑,喻文州也笑,“那便叨扰了。”

“一言为定!”

浮花浪蕊,草长莺飞,却也掩不住乍暖还寒的融融春意。

那时辛巳四月,天下尽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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