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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西泠桥下无畏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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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白天的徐江可,小天,淑雅怎能睡的着。

事实的确像淑娜说的,说小天对自己没意思,淑雅自己也不信。

回忆起大学那会的徐江可,两人之间似乎只剩一层未捅破的窗纸,可半路杀出的李承邦,却让这层玻璃纸再也无法捅破,淑雅当年猜不透徐江可离她而去的原因,但今天,她是如此的感同身受,她和江可的差距,一目了然。

事情过了十年之久,物是人非,多有变迁,徐江可再次出现在自己的世界,带着比当年更为强烈的感情,试图温暖淑雅受伤的心。淑雅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就像人生很多难以抉择的事,最终都会顺其自然有个结果,淑雅却不愿这样,她有些害怕这个结果,无论是什么结果。

一个是离了婚的三十多岁的女人,一个是三十多岁事业有成的单身贵族,两个成熟的概念,两种简单的生活。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不妥,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男女的世界,你男我女,你单身我单身,Ok,那还犹豫什么,我们可以自由有序的结合!然而,熟悉这个世界的人都知道,男女的结合并不只是一场婚礼那么简单,说起其中的琐碎与繁复,恐怕有些人用一生都体会不尽!

淑雅结束了一段无法用幸福或不幸福来总结的结合,现在她对男女的结合持怀疑态度,她甚至想到男女不能单纯的为了爱情而结合,她不相信所谓的爱情可以坚持婚姻,就像不相信每年亲自参加的各种选举可以给自己带来福利一样,都是上了船才开始后悔,先见之明只是说说而已,是不是后悔只有自己知道,是不是大祸临头,明眼人都知道。

十多年变迁,徐江可拿什么支撑着对淑雅的坚持,回忆?想象?

就不说徐江可,单单从自己而言,自己能这样堂而皇之的接受徐江可吗,淑雅没自信可以带给徐江可什么,更不奢求徐江可可以为她带来什么,她只是觉得十多年前的事,似乎有愧于江可,但是不是真的有愧,自己又说不清!

徐江可说等了淑雅十几年,这样看来,淑雅的确是有愧于江可,可是这种有愧,真的公平吗?淑雅的心一下子乱了,上天就是上天,随意的一个难题就可以凸显人的浅薄与幼稚。

还有小天,他难道也等了淑雅十几年甚至更长?

多么荒诞的事,离了婚的淑雅,身边突然出现了两个等了自己十几年的男人。

……

淑雅闭上眼,将枕头盖在脸上,她不想再考虑这两个男人的事,这简直就像是一场恶作剧,淑雅感觉这就是自己主观的一场梦,梦醒了一切烦恼就没了!

或许是白天的劳动太累了,或许是淑雅的心和脑也想休息一下,总之,淑雅睡着了。

却醒在梦里!

湖光山色相映笑,西泠桥上落小小!

恰逢春意盈盈,山水旖旎,苏小小乘坐油壁车,泛游西湖。

文人雅士,富豪乡绅皆随其后,能与苏小小同游,是一种超脱的美好与荣誉。

车行西泠桥上,迎面走来一位风雅卓群骑着高头大马的公子。小小身为钱塘名姬,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此人非比常人!于是高声吟诵:

妾乘油壁车,

郎跨青骢马。

何处结同心,

西陵松柏下。

公子果然会意,下马作礼:“敢问小姐可是钱塘苏小小?”

小小一笑,罗扇掩面,“正是妾身!”

当下一起下了西泠桥,泛游西湖!

时值黄昏,意犹未尽,小小相邀:“家有镜阁,装尽西湖胜景,不知公子可有意思?”

这公子既恋山水,又慕小小,岂有不去之理。

入得小小闺房,果然当湖开有一扇圆窗,一眼望去,西湖美景,尽在眼底!再看主人取名镜阁,果然妙不可言。

“水痕不动秋容净,花影斜垂□□拖!”公子读了小小题在镜阁的诗,更是赞不绝口,仰慕不止。

两人当下拉开桌席,饮酒作诗,月至当天,西湖之上,朦胧渔火明两情相悦!

一连几日,小小没了泛游西湖的情致,公子失了漂泊天涯的兴趣,青马逐壁车,山路西堤乱形影,好不快活。

小小虽好,却免不了歌舞姬的名声;公子潇洒,系出名门!

原来,这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宰相阮道之子阮郁。

阮郁修书一封,写尽与小小的天造地设,两情相悦。

回信却是这样的,阮道病重,召阮郁速回,只字未提小小。

一别数月,小小按耐着心情,等待着阮郁的回音,两人早已青松作证,永结同心!

数月之后,既有答复!

阮道送重金于小小,并说我儿年少,学业未进,岂能贪恋儿女情长,若姑娘不弃,待犬子学成之年,定纳姑娘入府!

小小读完信,久久出神,终于一句“原来如此”结束了一段佳缘!

此后数天,小小足不出户,性情生冷许多,也不接见慕名而来的文人雅士!再后来,淑雅专往人烟稀少的山水之中,踌躇,徘徊!

燕引莺招柳夹途,

章台直接到西湖。

春花秋月如相访,

家住西泠妾姓苏!

“好诗啊。”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从一块大石头后边走出来。

小小报之一笑,转身准备离开。

“姑娘可是钱塘苏小小?”书生追问!

小小并不转身,略微点头!

“学生久闻姑娘芳名,不知可否指点一二!”书生言辞恳切。

小小转身,来到书生面前!

“学生鲍仁,屡试不中,无颜回家,躲此山中,惶惶终日!”

“既如此,你跟我回去,家有藏书颇丰,你可习之,待来日,我资你再试!”小小慷慨到。

半月之后,鲍仁拿了小小准备的银两,再次踏上征途!

大臣孟浪奉皇命西杭巡视,听说小小大名,命县官传唤小小。

小小不从,被强行押至孟浪船上!

众人开宴,孟浪指梅花要小小作诗,扬言若小小当场做出,便不予追究怠慢之罪!

小小不假思索,信口而来!

梅花虽傲骨,

怎敢抵春寒。

若要分红白,

还须青眼看!

……

孟浪大惊,不想小小果真才比天高,遂欣然请上座!

宴席结束,孟浪赞不绝口,启程回朝!

小小却被县官一己之欲打入牢房。

一日,小小病躺在秸秆之上,忽见阮郁来狱中!

“我途径钱塘,闻你遭罪,特来营救!如你不嫌,我尚未配妾!”阮郁官腔款款!

“绕阮公子挂念,这牢狱之中,却没有青松给我们见证!”小小只言片语,羞的阮郁逃也似的离开了!

半年之后,小小拖着病躯回到西泠桥,郁郁寡欢,再无风情!

次年,小小亡于西泠桥上!

鲍仁归来,西泠桥上却再也没有小小的身影,西泠桥下却躺着小小的墓冢!

鲍仁痛苦,“人之相知,贵乎知心,知我心者,唯有小小!倘有一日不能为民做主,我鲍仁定来墓前厮守!”

一语即罢,题诗墓前。

湖山此地曾埋玉,

花月其人可铸金!

淑雅站在墓前,心情沉痛无比,苏小小的一生,谁又能懂!

“你看完了我的一生,有何体会?”

一个娇柔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淑雅身旁!

淑雅看看墓,再看看身后的西泠桥,“你是苏小小?”

女子徐步缓移,“这钱塘西湖,西泠桥下,只有我苏小小日夜不眠!”

淑雅尽管一再告诉自己,这是场梦,但凄冷的氛围还是让她害怕。

“不必害怕,都是受了伤的女人,我不会为难你!”苏小小极其释然?

“我怎么会在这里?”淑雅不知该问些什么!

“我命里有三个男人,而今,你也被三个男人困扰,可不是缘分?”苏小小的笑就像那一抹湖水,静谧,安详。

“李承邦就像是阮郁,你对他动了情,他却反过来伤害你;徐江可就像鲍仁,留有对你最美的回忆与眷恋;而小天就像是孟浪,在心里渴望你,表面却要装作只是欣赏你!这是不是你我之间的缘分?”苏小小现在淑雅身后,沉沉的问。

被苏小小这么一分析,三个人一下子在淑雅心里清晰起来,不再是一团麻的杂乱。

“从我的处境能看出点什么?”苏小小来到淑雅面前问。

淑雅摇摇头!

“我的心让我不能接受鲍仁,我的情使我不能接受阮郁,我的追求使我不能接受孟浪,你还不够清楚吗?”

淑雅突然有些懂了,苏小小的尴尬正是自己的尴尬,不能接受江可是因为心里在乎江可的前程及人生,;不接受李承邦是因为李承邦对自己造成了伤害,即使爱着他,却也不能再次接受他;不接受小天,是因为小天和自己是没有交集的两天平行线!

“对了,就是这个结果,你已经明白了!”苏小小露出欣慰的笑!

“可是……”淑雅还要说什么,却被苏小小抢先说到:“我的结局如何?”

淑雅摇摇头,她真的不知道苏小小这样,算是哪种结局。

“倘若我不死,我会和鲍仁在一起吗?”苏小小问。

“应该回吧!”淑雅愣了半晌说到!

“那你就不用犹豫了,你的选择是徐江可!”苏小小肯定的说。

“不,不,我不能选江可……”淑雅激动的叫起来!

“哈哈哈,我的死是一种解脱,亦是我的命,而你,我觉得我已经替你做出了选择,哈哈哈……”苏小小的笑声笼罩着淑雅!

“不,不是江可,不能是江可……”

……

醒来的时候,淑娜正在给自己擦汗!

“姐,做的什么梦啊,出了这么一身汗!”淑娜关切的问到。

“没什么,自己吓自己而已!”淑雅瞪着眼睛,心里惶恐不安。

“你叫了一个名字!好多次!”淑娜好奇又惊喜的说到。

淑雅翻过身,不看淑娜,也没说话!

“你叫的名字是李承邦……”淑娜还没说完,就被淑雅看着她的眼神给吓坏了!

“是吗?我怎么会叫他的名字?”淑雅的神情慢慢平静下来。

“可能是,叫的时间久了,心里作用吧!”淑娜重新躺下,不再盯着淑雅看!

淑雅关了灯,脑子一团糟,刚整理好的思路,又被淑娜的话给打乱了!

青蛙的不知什么休息了,公鸡的鸣叫随风吹过来!

冥青的天空后,是黎明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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