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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Part.forty-two.藤堂夜的反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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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名司牧太了解藤堂夜了,这让他觉得今天的遇见就像是一个美丽到让人想把它撕成碎片的……

意外。

他看到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游乐园的的藤堂夜在游乐园主题街道那头迎面走来,总是穿着铅笔裤的少女身上的裙子洗得十分干净。少女走在不认识的少年身边,一边将手机递给他一边说着“你自己看”,不出一会儿少年轻轻地笑了起来。见状少女伸出头去张望少年手中的手机屏幕,小声地说了些什么。她的手从少年手中拎着的、印有M记logo的牛皮纸袋中伸进去,取出一根薯条塞进嘴里。等她将一根薯条吃完之后,她从少年手中将目光收回,这时少年不知道说了什么,接着少女脸上的表情刹那间变得特别生动,她勾起了嘴角然后抬头。

撞上椎名司牧的视线。

尽管椎名司牧很希望藤堂夜的视线再蓦地收回去,在那之后少女继续与身侧的少年谈笑风生神色如常——这样的话他还可以将这场荒唐的遇见解释为是自己自作多情而导演的“认错了人”。

可是他撞上了藤堂夜,却没有撞上如此狗血的剧本。

他看到藤堂夜的笑容并未来得及收回便僵在了嘴角上。

椎名司牧觉得以自己对藤堂夜的了解来看,少女在遇见他之后的态度绝对不会平静到哪里去——少年认为尽管外表有改变,习惯有不同,但是以藤堂夜的性子来看所谓“一巴掌迟到的回礼”并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一心想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一古话的椎名司牧同样停下了脚步。

“唷,这不是我们的风纪委员长大人嚒。”

在身侧的奈良美信挑衅意味十足的话中少年并未言语。

“司牧,好久不见——不对不对,应该是‘椎名君,初次见面请多关照’才对嘛。”

少女的声线干净清晰,一如既往。那样温润如玉的话语在少年听起来却像是一把狠狠朝自己耳膜扎过来的匕首,比一巴掌更加毫不留情地将他心中不知从哪里来的希冀粉碎了个干净。

“叫我‘藤堂桑‘可以吗——我们又不是很熟。另外,神奈川不大,在同一个游乐园里遇到也并非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

没有等来预想之中的巴掌与嘲讽让椎名司牧吃了一惊,然而少女接下来的一席话却让他彻彻底底地感受到了面前这个长发少女的陌生——陌生的好像……

好像是换了一个灵魂一样。虽说这个比喻与穿越小说中渣渣前男友的感悟何其相似,但是面对穿越小说中所描写的“她的习惯全然颠覆,她的性格脱胎换骨,她站在自己所触及不到的地方,身侧是自己不认识的人”这一情况,椎名司牧不得不苦笑着承认自己就是传说中的渣渣前男友。

“椎名君,我们还有事,那么先行告辞了!”

自认为了解藤堂夜的椎名司牧不知道他该作出如何反应。内心的所思所想被少女的表现冲得七零八落,为此他全然无法顾及身旁的奈良美信。

知道“啪”的一声在他的耳畔炸响。

“你再说下去,我可不知道左右脸颊各一个耳光会是怎样程度的般配。”

“给我够了。”

那个少年站到藤堂夜面前,眼中有怒意汹涌澎湃蓄势待发。

奈良美信觉得自己的左面颊上像是被人抹上了整整一瓶的冲绳岛产辣椒酱,辣得连空气都踩着十四厘米的高跟鞋在她的脸颊上跳着快节奏的探戈。她很想蹲下身子拿手捂住脸颊去抵御那火烧火燎一般猖獗的疼痛,亦或是又扬起手臂给那个站在藤堂夜身侧的少年一个巴掌的回忆。

可惜……完全不行。

她不是电视剧中柔若无骨的花瓶女主角,在被人用拳头招呼了之后直接转身趴到椎名司牧的肩头寻求安慰逃避脸上火辣辣的现实;更不是小说中战无不胜的反派BOSS,被人挑衅了还能将攻击原封不动的送还回去。

但是就这样……又怎么会甘心?

曾经的那些诋毁,那些无意之间所爆发的,却比这一巴掌来的更加轰轰烈烈的恶意,他们如同潮水一般席卷而来,汹涌着将自己从头到脚全部吞没。

“奈良美信你配不上他的,少肖想了。”

“连公平竞争都拿不到入围权利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在这里争?”

“抱歉,奈良桑,我已经……”

那些话语来自不同的人,它们编织成密不透风的一张大网。仿佛有一只名为“夏洛”的蜘蛛正在该那张网上吐丝拉线,扯出这样一句话:

我奈良美信,绝不甘心。

切原赤也觉得自己有一些头脑发热,但是他并不觉得自己需要去“冷静一下”。

他并没有所谓“不打女人”这种绅士底线,事实上在少年看来,与对方拳脚相向这个事实足以说明昂两个人之间那层彬彬有礼的外衣已经粉身碎骨。所以只要对方涉及了他的底线,是男是女他都可以以粗暴但是最为简单直接的方式奉还。

尽管这么说显得他整个人痞气十足,但是至少这在一刻切原赤也甚至开始思考所谓“有脸颊上再添一个巴掌”这件事的可行性了。

对面挽着长发的少女缓缓将手从左边面颊上移开,嘴角的弧度一点一点扩大,与面颊上触目惊心的指印连成一道上扬而歪斜的疤痕。

微微高昂的声线冲撞着空气中的每一根绷紧的、蓄势待发的弦,撩拨着切原赤也一再被挑战的底线。

“现在也有人为你出头了么?藤堂夜你总算是摆脱曾经那段众叛亲离的日子了呀。”

“但是你就真的没有一点留恋嚒?包括那些……”

她的神情异常狡黠,少女歪着头笑了起来,一连串清脆的笑声迎头洒了切原赤也一脸。

“暴扣那些,高声叫嚣着‘奈良美信你不配’的日子。”

藤堂夜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仙境的爱丽丝——自己遭遇的麻烦事一定不会比她少,但自己绝对比她更加倒霉。

而这一切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那一个“唷,这不是我们的风纪委员长法人嚒。”引发的。

就像是一个容量已经超过了负荷的抽屉,自己好不容易将有关国中时期的、所有令人不快的记忆在身侧少年的那句“你也相信永远的羁绊吗”的、神奇的咒语之中全部塞了进去,并且准备将其灌上水泥沉进东京湾——她不忍心让那种荒唐的东西污染了相模湾的海水。

正当自己将一切都整理好并且用锁把那个抽屉里三层外三层全副武装之后,面前的少女忽然跃入她的视界,在大脑还未做出反应之际,一脚踹翻了那个她好不容易整理完成的抽屉。

那些记忆铺天盖地地压上来,像是节假日满大街飞舞的传单,统考之前老师发放的提纲,二月十四日赛道网球部正选手上的情书——总之他们都一样,让人感到气喘、胸闷、头疼、太阳穴跳个不停,并且想要勃然大怒。

对,是勃然大怒。

奈良美信的声音像是细小的针,密集地扎进她的耳膜,几百种或高或低、或抑或扬的音调像是公园池塘里都挤在一块儿、头朝上等待着又可谓是的红鲤鱼——密密麻麻地聚集在一起让人听得忍不住自戳耳膜寻求清静。

回忆与怒意一并拔节生长,悉悉索索快要破土而出。

“够了。”

那些过往发出嗡嗡的声响。

“我说够了。”

仅存于脑海的理智拼死抵抗。

“奈良美信,你要是真有本事——”

切原赤也看到饭吃改一在引人的少女蓦地仰起脸,原本总是半睁着的双眼此刻瞪得很大,像是要把多年来都未曾好好拥抱的阳光拥入怀中。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此刻的藤堂夜……

如果真的要形容的话……

或许是“黑化”?不不不,切原赤也觉得应该是“糟糕”才对。

她在笑啊,面对那样露骨的挑衅。她在笑啊,面对那样尴尬的局面。她在笑啊,面对那样嚣张的恶意。

“够了。”她抿起了嘴角,朝奈良美信的嘲讽上泼了一盆冷水。

“我说够了。”这几个字咬得极慢,像是刻意强调一般。他们冲撞着将矛头直指对面的少女,却不在一瞬间将她脸上的趾高气昂挑破。她们温柔礼貌地旁观者这堵墙在言语愈发激烈的攻击下溃不成军。

“奈良美信,你要是真有本事,又为什么拿你的现在和我的过去比较?”

“你这样子啊,”藤堂夜摇了摇头,语气循循善诱:“还真是难看死了。”少女的话顿了顿,她将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束手无策的椎名司牧。切原赤也看见少女微微歪了头,一双饱含着笑意的眸子轻轻地弯了起来,神色干净纯良地与每一个午后他转过身去时所触及到的笑容一模一样。

“和我被他甩了一个巴掌的时候一样难看。你说是不是啊,椎名君?”

她说出的话语明明温文有礼,甚至还加上了有凑字数之嫌的敬语。但是却又那样陌生,陌生得让椎名司牧觉得从前那个站在自己身侧笑靥如花的少女就像是肥皂泡一样“啪”地破掉了,影像破灭之后只留下了空气中暴躁跳动着的火药味。

如鲠在喉。

“这种难看比吃豚骨拉面的时候吃出一只苍蝇还要讨厌。”

“阿夜,对于那件事……我一直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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