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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Part.thirty-three.三校集训J(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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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之计在于晨,一是因为早上头脑清醒体力充沛,二是因为……下午太阳太烈了?

藤堂夜本来想先望望头顶在早晨也是趾高气昂的太阳再借景抒情一下感叹自己那瓶从绘里纱那儿剥削来的防晒霜没有白白流血牺牲,怎知道过于耀眼的阳光将她这个想法中的第一步晒成了泡影——少女肯定她的眼睛一定会就收不住强光刺激然后临阵脱逃,结识她一定可以cos一下柳学长把眼睛死死闭上。

于是藤堂夜低头,目光越过胸前双手抱着的一箩筐网球直抵自己棱角分明锐利清晰的影子。直直地瞪了两分钟也没从影子上看出花来,所以少女抬起头,用力抱紧了险些滑落下去的塑料筐子,朝不远处属于立海大练习的那个网球场走去。

说是合宿活动,除了各校之间的对抗赛,其他训练项目也与在校部活没有太大出入。默默腹诽着所谓合宿多半是各校部长为了彼此友谊更加情比金坚而举办开展的活动,美其名曰切磋交实则便宜了芥川学长、丸井学长等人,同样也便宜了公款旅游公然旷课的自己。

少女推开虚掩着的铁丝网门,脚步迈进球场内时恰逢柳生与仁王的对战。

深受立海大文学社名下的部门耽美心理生理行为研究社团荼毒的藤堂夜看到这一场景不是对举办此次活动的人竖起大拇指表示此类活动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其实妹子跟愿意比个总之优雅文静地骂一句“你玩谁呢”;也不是条件反射地思考这对无往不利的双打搭档正面对决上是谁更胜一筹——其实妹子一直不明白网球与羽球的本质差别,正如我立海大的学生永远也不会明白为何网球社门庭若市而羽球社门可罗雀,正如我们永远也不会明白为何这篇同人的主题不是《羽球【哔】子》而是《网球【哔】子》一样。

当以上的可能性都被否决之后,妹子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了几步路,观众席的不远处放下了塑料筐。并不在意手臂上被压出的红色痕迹,藤堂夜抬起头用她那并不优秀的视力目测了一下球场上两人的面部表情并从中发现了微妙的平衡感。

——至少在合宿结束后伊集院千浔发现藤堂夜坚定地站到了82这一战线上的事,又都是后话了。

从外套口袋中抽出早上在餐厅里青学教练发给她们每个人的事务计划表,确定所有工作都已经完成的少女用力偷人头太阳穴,准备回宿舍补眠。然而挺直了腰迈出步子正欲离开球场的她却被叫住了。

“藤堂学妹,别忘了你现在是立海网球社的临时经理。”

前一天还对幸村精市的口才表示羡艳的藤堂夜开始并未能从则繁华中剥茧抽丝。删繁就简获得少年说这一席话的真实意义——的确,对于一个以吐槽为人生乐趣的直觉傲娇少女来说,并不是每一句话都要力求精辟或是委婉。然而幸村精市这番话的确够委婉,好不容易将“藤堂学妹”“别忘了”“你现在”“是”“立海网球社的”“临时”这些繁琐客套的短语从这段话中剔除,少女就像是做英语题做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切原赤也在成片的完形填空中找到了一道单词抄写一样望见了前方的曙光抓住了人生的希望。

——“经理”。

在少女的思维中与“经理”挂钩的就是网球社中那萌点是发型的天然少年,还有半晌一些每逢社团招新就蜂拥奔向网球社的少女。

除此无他。

但是这两样不论是乍看还是深究都与掩盖在这句风轻云淡的话下的含义没有直接关系与间接关系——当然更不可能有裙带关系。

这么自我吐槽着少女放任自己傲娇的、昏昏欲睡的自觉继续为所欲为——啊不是天马行空下去。

网球社经理是不打球的=网球社经理做什么的=网球社经理是打杂的=……?

等死在这里显然已经不用继续下去了,藤堂夜此刻真如做完形填空做得熟能生巧遇到不会就选C的切原赤也一般,无比迅捷地抓住了那个关键词。

——“打杂”。

于是她这才后知后觉地转过身去,面对那边笑得风轻云淡的少年:

“不好意思我忘了,幸村学长。”

懒洋洋地与立海大众队员站在球场边的观众席上,藤堂夜用她那国文老师教的数学目测了一下队员人数,得出七这个数据之后少女有看到柳莲二一边观战一边轻声说着什么。

于是她又残念了,她在这十六年中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行为遭到了根本质疑。

——她不知道作为临时经理自己可以做什么。

端茶倒水递毛巾?她看球场上那两只哥哥精神得很。

实战分析记数据?她连网球和羽球都分不清。

低声交流碎碎念?她好像也只可以做这个了。

于是藤堂夜环顾了一下四周,果断朝离自己三米远处的,此刻头发已经干了的少年走过去。可是在转过身去得刹那,视力不佳直觉傲娇的少女没有注意到。

幸村精市再度笑了,然后他对站在身后观众席上离自己最近的真田弦一郎道:

“目的达成了。”

“嗨,好久不见。”

藤堂夜面无表情地走到切原赤也身侧,嘴角都没勾一下便径直与少年擦肩而过。切原还未从少女看似多余实则多余的那句“好久不见”中回过神来身边已经没了少女的人影,条件反射一般去揉头发手伸到半空却被人生生掐住。

“你就不怕老来秃顶?”藤堂夜面无表情地松开手,接着讲一听可乐递到少年手上:“拿去补充水分好了。”说着她走到立海大的队员中间,从手中那个塑料袋中取出一听一听的饮料来分给每一个人。

切原撇撇嘴拉开可乐的拉环,仰起头自顾自地喝着。约莫喝了一半他将易拉罐握在手心,将视线从球场上激战正酣睡的仁王柳生身上移开去,转而定在分发完饮料复又走过来的藤堂夜脸上。少女见状也不说什么,面无表情地任他打量——反正再怎么看也不会多出个眼睛来。

将那张每次回过头就可以看到的面庞仔仔细细地观察过一遍后,切原赤也耸耸肩下了结论:

“面瘫梗已经被你玩烂了。”

“这种小细节就不要在意了嘛。”藤堂夜无所谓地摊摊手,一张脸上风云瞬息万变,拍了拍切原的肩膀少女勾起了嘴角:“你的比赛什么时候开始?”

“第三场。”切原任凭那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却不知这一表现被场上视野宽广的幸村精市尽收眼底。

“啊,那还早吧。我先去那边树下睡一觉再过来……”

“女生一般不都害怕草丛里的虫子么?”

“怕什么?誓作装得了灯泡修得好电脑看见蟑螂会飞都能用苍蝇拍打死的新时代杰出女性。”

“听你这么描述……应该是杰出杀器吧。”

吐槽结束的少年望着颇有些哭笑不得的太阳,忽然伸出手去揉少女的头顶——在此我们要注意少年的身高已经接近180,相比之下藤堂夜虽然身形看上去高挑,但所谓165cm与180cm的差距却是如何也无法跨越的沟壑。于是藤堂夜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头长发被人揉乱之后鼓起腮帮子,少女瞪了切原一眼后移开了目光,瞥见球场那厢已经达到赛末点才堪堪移开视线。她的目光顺着少年的衣襟攀上到达他线条干净柔和的面庞,兴许是少女想到刚才的事情不解气,又甩给切原一记眼刀。

平白接了少女两记眼刀的切原赤也只觉得藤堂夜这副别扭的样子令人不由生笑。耸了耸肩在球场那厢“7:5,仁王获胜”的宣布声中少年再度伸出手意图去揉少女刚打理顺畅的长发——当然这是永远不可能成功的事情。如果伸出手的人换做是仁王雅治啊忍足侑士啊这干斯文败类也许藤堂夜也就逆来顺受了,最多不过事后瞪他们几眼聊以□□。可惜这次以身试法的切原赤也偏偏是她的同班同学兼补课对象,这两种关系无论如何也是两人平等或藤堂夜沾主导地位,于是吃软不吃硬亦或是欺软怕硬的少女成功完成了由抖M至抖S的转型,踮起脚尖把自己的身高抬高15cm有余后少女伸手揉上切原的后脑勺。

——至于小白兔的反击切原同学是如何回应的,坐在指导席上的幸村精市嘴角到底上扬了几度,刚从球场上走下来的仁王雅治看到这幅场景脱口而出的是“噗哩”还是“皮哟”。

那都是后话了。

青少年的精力永远是最充沛的,早上五点从床上双腿一蹬爬到外头晨跑半小时,吃过早饭之后挥拍练习俯卧撑顺便跑圈,接着拿着网球拍上球场拉锯战一上午,下午顶着炎炎烈日和其他学校打打友谊练习赛相互抬抬杠,吃完晚饭一大群□□练得精疲力竭怨声载道的少年们敲着脸盆去卫生间冲了凉把浸泡了满身臭汗的一副往盆子里叠着在向洗衣机里塞——做完这些残害体育中心清洁人员的事情之后他们又跟打了鸡血一样涌出寝室涌向一楼活动大厅,双眼放光勾肩搭背精力多得无出发泄。

于是一楼的活动大厅便出现了以下一幕。

“啊啊啊,这个节目哪里好看了!换台换台!”

“遥控器给我,今晚的游戏风云频道有wow实况转播!”

“自己回家上网看转播去——我说你们谁去买副扑克我们打牌!”

“聚众赌博这种事情是犯法的吧学长……讲鬼故事怎么样?”

“日吉你想要吓死柳生吧,噗哩。”

“说起来要真的打牌的话仁王学长一定会出老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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