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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Part.twenty-nine.三校集训F(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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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伤脚可真是痛啊。”仔细地回忆着当时脚踝上万千针扎一般的疼痛难耐,少女倒吸一口凉气,转过头去望向身边异常沉默的切原赤也:“切原你扭伤过脚么?”

“诶?”话题一下子转移到自己身上让少年有些错愕,反应过来之后他耸了耸肩回答道:“打网球很容易受伤的——再说我的恢复能力比较强,习惯了。”

“你确定你不是被虐太多次所以才习惯的?”少女下意识地想要就少年的回答发表吐槽,但又忽然意识到两人之间有些凝重的气氛不适合相互抢白,只能讲那句话生生咽回喉咙:“那天正巧是星期三,我们被关了一夜后在第二天早晨被老师一记家长找到。失踪二十四小时不到是不允许报警的,所以这件事很遗憾没有被那些报纸大肆宣扬——也没有荣登校园BBS大事件榜,”

她顿了顿,迎着切原赤也的目光再度缓缓开口:“恶意报复的人是与我同年级的女生,曾经因为迟到多次被我记过。学校在她的电子档案记大过之后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当然只是对于我和校方,还有那个女生而言。”

“对于北川圣子来说,这件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切原你知道我为什么会遇见你么?要知道我一向不乘公交车回家,更不会坐过站——不过走着走着就会迷路倒是真的。”

“因为那天,是我在一次见到北川,是在藤沢市神经外科医院,就在立海大边。”

藤沢市神经外科医院住院部十二病区1206病房。

“叩叩叩。”

敲门声蓦地划破病房内的宁静,静坐在病床上翻阅一本钢琴琴谱的少女闻声将目光从五线谱上抽开去投向那扇紧闭的房门。

“情景。”

她的声线温文尔雅,干净清晰得不像是一个病中之人该有的嗓音——事实上她也并非卧病在床,她的右手与左脚上所打着的厚厚石膏说明她只是骨折亦或是肌腱拉伤。穿着一身病服的少女收起面上闲散的神情,抬头时目光直直撞上来人的视线。

“圣子……”

藤堂夜与她对视良久,终于在那名少女笑意盈盈的注视下颇为艰难地开口。

“阿夜你来了啊。”少女应道,她朝藤堂夜歪了歪头:“你先坐下来吧。我的手和脚不方便招待你。”她微微举起打满石膏的手臂,笑容甜美纯良而充满歉意。

藤堂夜犹疑了半晌,视线在接触到少女的手时有刹那的怔忡,然而她很快调整了情绪,款款坐到少女病床边的椅子上,将手中提着的礼物袋交给她:“这里《纳尼亚传奇》的原声影带,”她顿了顿:“我记得几天前是你的生日,抱歉这几天太忙所以疏忽了。”

“谢谢阿夜呢。”少女从纸袋中取出那盘装帧颇为精美的影带,忽然再度重复了一遍:“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接着她抬起头勾起了嘴角:“但是阿夜你记得我生日具体在什么时候吗?”

她的问话更像是请求,笑容刺眼得让人想朝上面打一圈却无法鼓起勇气。

“我——”少女的话卡在喉咙里,面色一下子变得极为僵硬。

“阿夜你这样还真是难看,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忘记的——可是我记得一清二楚呢。阿夜的生日是六月七日,最想要的礼物是《冰与火之歌》全集或者是《纳尼亚传奇》英文原著。”仿佛并未注意到藤堂夜愈发挂不住的嘴角似的,少女仍然不紧不慢地开口 ,语气轻松地像是在转述别人的故事:“至于太忙——是忙于处理人际关系吧?我猜猜,出木她们和你都慢慢生疏了吧。因为朝仓的关系,她们的生活也或多或少受到了阻碍吧,也许还要牵扯上椎名君——好像也只有话剧社那边对你的态度还一如既往吧?”

藤堂夜无不诧异地盯着面前这个笑容温婉的少女:“圣子,你怎么……”

“‘你怎么知道?‘阿夜你一定会这样问的。”少女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问话,她耸耸肩道:“阿夜你总是这样,自认为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不管是友情,还是名誉,事情的走向,或者爱情——你太自负了。”

“你总是认为这些流言会慢慢平复,你的生活会回归正轨。”

“你总是以为那些朋友都会坚定不移地守在你的身旁。”

“你总以为作为风纪委员就要严苛待人。”

“你把一切的事物都过早画上了名为‘自以为‘的标签,你满心期待地盼望着他们走上既定的道路——可是你想过没有。”

“命运这种东西凭什么要听任你的安排?”

“你认为会慢慢平复的流言愈发汹涌,不仅在校内耀武扬威甚至还波及了校外。”

“你认为正确的作风却是压垮你的最后一根稻草,致使恶意喷薄的导火索。”

“你认为同你一样扭伤了脚的我却因为肌腱损伤坐在医院里。”

“你认为那些会陪你走到永远的朋友,在事发不久就弃你而去。”

“你认为那个会忠贞不渝的少年,却摆出了一副‘我们不熟‘的嘴脸。”

“你以为默默无闻一无是处的我,却能一语道破你深藏在骨子里的、自己都未发现的自负。”

“你认为我们只不过是普通朋友不需要过多在意,却不知道我为了这段‘友谊‘付出了多少努力。”

少女凝视着藤堂夜面庞上愈演愈烈的五味杂陈,她看到藤堂夜的面庞此刻就像是一张涂满了各色颜料的巨大的调色盘:“我们曾经是很好很好的朋友,虽然这种友谊只存在了一个星期,在那之后你和朝仓就愈发熟络起来。”她毫不避讳地提及“朝仓”这个名字,这个在其他人嘴里或是怜惜或是幸灾乐祸的名字在她口中平缓地不起一点波澜:“我还真是蠢,我那样奋不顾身维护的‘友谊‘在你眼里一文不名——又或者你从未把它放在眼里过?我一厢情愿地认为保护朋友不受舆论的攻击时人之常情,邮政知道我们之间从未有过合格的友情。我拼尽全力去为你抵挡舆论的攻击,却不知你回赠与我如何一份冰冷的回礼。我有一刻是真心希望你从我生活之中消失不见的——或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也好。那么我就不用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去拼命、努力,最后还要在拉各不相干的人面前笑着骂自己蠢——”

“圣子,”她的话被藤堂夜拦腰截断:“我很抱歉。”

“何必呢。”北川圣子又笑了,她的笑容融化在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里:“我只是为我自己惋惜而已。”

“我是把你当做朋友的——”

“所以说你太自负了,阿夜。”少女闭上眼睛,摇摇头:“我不用你的道歉。不好意思我有些累了,请你先离开吧。”

“我很抱歉真的。”藤堂夜从椅子上站起来朝门外走去,她的声音冲撞着医院惨白的四壁却最终消散在消毒水的味道里。

然而她的脚步在推门而出的刹那踉跄了一下。

“说起来我的生日在九月三日呢。”

“你送了我一份,非常惊艳的贺礼呢。”

“被关在仓库的那天是九月三日,可是当时我并不明白所谓‘礼物’一词所代表的意义。尽管当时圣子对我说了这么多,我还是没有太多的愧疚之意——但是在我看来我的无心之举只是粉碎她对于友谊一厢情愿地希冀而已。这件事对她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除了玻璃割伤她的手上的肌腱,没有来得及包扎造成治疗时间变长这点。不过手被割伤也不是什么大事——在当时的我看来的确是这样。”瞥了一眼身侧沉默不语目光不知道放在哪里的少年,藤堂夜继续说下去:“圣子在国一时候与我的关系不错,当时两人在同一个化学实验小组。但是随着化学实验小组的重组,以及我身边朋友的增多,我与她之间就渐渐疏远——那时候的我虽然担任着风纪委员长的职务,但事实上仍然是一个好接触的人,所以身边最不缺的就是朋友。”

解释完了两人友谊的经过之后少女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后再一次开口:“探病这件事虽然带给我极大的震撼不过我很快把它抛到了脑后,她曾经为我所做的对我来说除了愧疚什么都无法表达——现在想想我那个时候的确是够自负的,居然连所谓的感谢都没有。不过当时的我是没有空闲去想这些已经成为过去式的事情的,我变得很忙。忙着处理我曾引以为豪的人际关系,每天都有不同的‘好朋友’委婉地拒绝我的请求或是直接了断地和我提出‘绝交’的要求——归根究底还不是因为怕被舆论波及。总之那段时候我的整个人都乱七八糟的。”

少女用一个“乱七八糟”了结了这么一段听上去逻辑混乱的单方面陈述。她耸耸肩,在一处红色的自动贩售机前停下了脚步:“你喝什么?”说着她朝着投币口投入一枚一百元的硬币,率先按下标有“草莓牛奶”的按钮,蹲下身子在出口处取出那一罐冰凉的牛奶。她又从口袋中取出一枚硬币递给切原赤也:“你有零钱么?”她的手悬在半空中,看上去孤零零地。

“不用,我有零钱。”少年并未接过少女所递来的硬币,他上前两步走到了贩售机前,按下了与少女所选择的饮料相同的按钮。他一边拉着铝罐顶端的拉环一边轻声喃喃自语道:“每天的一杯牛奶就用这个代替吧——我说,你笑什么?”

“我每天也要喝一杯牛奶,在睡前。”还未等少年露出那个十分经典的“女人好麻烦”的表情,藤堂夜继续说下去,她在路灯之下晦暗不明的面庞无端萦绕着名为“怀念”的干净气息:“起先只是因为睡不扎,到后来就慢慢变成了习惯。”

“那天我从医院出来之后迷了路,到了陌生的地方我就会缺少方向感。”少女抿了抿嘴,“我往前走了一段想找个公交车站牌,可是七拐八拐却走到了立海大校门口,但是我看到大家都行色匆匆的,就你还有空闲背着网球包慢悠悠地站在路边上,也不像是在等人的样子——或者是你比较帅气所以吸引了我?要知道少女心的第一大成分便是对美的本能追求,简称‘颜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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