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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的一百零一种产生方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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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

藤堂凉介叼着全麦吐司,一面赞叹着今天总算没有把早饭烤糊一面百无聊赖地用手中的遥控器调着频道,偶尔侧过脸过坐在沙发上的名为“绘里纱”的少女侃上几句。

“绘里同学是在冰帝读书么?”

“……啊对。那你咧藤堂前辈?”

“我啊,是在庆大经济学部,目前在读大二。”

“哦?那前辈很优秀呢,我记得经济学部是庆应的三个最老学部之一——”

“我说哥哥大人,现在过去了多少时间?”

谈话就此被嚼着土司的少女拦腰截断,在听闻藤堂凉介“十分五秒”的回答后她颇为满意地捶了捶掌心:“记录刷新,绘里酱,我们走吧。”

然后向坐在沙发上的少女颇为绅士地伸出了手。

“说起来这样子真的没有问题吗?我会把你的行为当作是求婚哦。”

绘里莎扯了扯起了褶皱的风衣下摆,拎起摆在沙发上的卡其色挎包:“怎么样?要不要考虑我一下?”

“才不要呢。”藤堂夜略带嫌弃之色地缩回了手,既而一拳捶在哥哥的肩上,状似认真郑重地回答道:“要嫁就嫁我哥这种三从四德五讲六美好少年么!”接着伸手去揉少年打理得整整齐齐的一头黑发,却被少年再一次扳住了手腕:

“没大没小的,小心长大之后真的嫁不出去!”

3.

事实告诉我们,并不是每家每户的情人节的清晨都有浅见家如此风平浪静。

“总是这副冒冒失失的样子,赤也以后真的不怕找不到女朋友吗!”

切原颜岚瞥见此刻正斜靠在沙发那边龇牙咧嘴,身上一块青一块紫的少年,眼角不自觉地跳了三跳:

“谁让你去和别人打架的——都多大年纪了……算了。”

少女放下药箱,拿起先前搁在茶几上的手机,按了几个号码之后放到耳边:“喂,是出木吗,我是藤堂夜。”

少女一边与电话那头的人寒暄一边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

“今天的聚会恐怕是要迟到,我弟弟生病了——代我向信子道歉啊,谢谢。恩,挂了。”

“喂,我才不是——”像是嘴里被人蓦地塞进一团布似的,少年的辩驳卡在喉咙口处。

“是是是。”切原颜岚拧开红药水瓶的盖子,抽出一支棉签,药水在白色的棉花上晕染开去:“你体质好不会生病,可是谁大清早的会带一身伤回家?你不是去晨跑么?”棉

签头在少年擦破了皮的膝盖上徐徐涂抹:“怎么回事啊亲爱的弟弟?”

与“亲爱的弟弟”一同加重的是手上的力道。

“痛痛痛痛姐姐你给我放手!!——”少年倒吸一口凉气,他下意识地去抓头发,可不知为什么动作却在半空中生生滞住:“还不是那个中村!”

他放下了举到半空中的手,颇为不满地抱怨道:

“拦在我跑步的路上直接一拳朝我打过来!就算是游戏小BOSS出场都会有开场白的啊,制作人员在哪里我要把他踩在脚下狠狠□□一番——啊姐你轻点!”

切原颜岚并未理会少年的叫喊,只是抛出一句毫不客气的“那他只能算是喽啰级别的人物”。消毒过后少女才堪堪斜睨少年一眼:“你还好意思说?怎么不见你打网球时候那一身使不完的力气?打架都会输——还是输给自己班上的同学?”

一连几个问号杀得切原赤也颇有些触手不及。

少女将用完了的棉签扔进垃圾桶,拧上红药水的瓶盖,“啪”地一声合上药箱。

“想想你最近有没有挑衅人家或者打断别人告白什么的,如果没有的话——欺负你的再欺负回来不就是了?”

轻描淡写地丢下这样一句话,切原颜岚瞥了一眼仍旧保持着龇牙咧嘴状态的滴滴,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平光镜拐上了楼梯。

直至脚步声消失在房门后的前一刻,少女半是认真半是调侃的语气才摔下一阶阶楼梯,跌入少年的耳畔:

“呐,赤也。要不客气的全部打回来哟。”

再是荡漾着笑意的——

“如果输了,我这里还有很多的红药水和棉签。”

“……”

“为!搞什么啊!就那么肯定我会输吗!”

4.

“不娶我大不了跟着你一辈子。”

少女笑嘻嘻地攀上青年的肩:“跟着哥哥有肉吃~”

藤堂凉介除了回以一记眼刀外无言以对,默默腹诽“出现了,是本文开篇以来都从登场的‘~’”,而这种类似于字幕君自带吐槽的腹诽似乎并未驳得青年自身对于这句话的好感。

他气定神闲地掰开妹妹几乎是嵌进皮肉的手,目光对上那双颇有些哀怨(?)之色的眸子,在内心提醒自己“一定是我打开方式不对”三遍之后眨了眨眼睛,于是目光再度撞上妹妹哀怨的神情。

藤堂凉介别过脸去,声音颇有些哭笑不得与无可奈何:“别闹了别闹了,你的同学还在等你。”

少女鼓起了腮帮子,绷紧的手指这才堪堪放松,她佯装赌气却换得青年一句“今天的怨妇play玩够了没”的调侃。少女拉上绘里纱的手消失在大门后的刹那仍然不忘恶狠狠地丢下一句:

“哥哥这样是会交不到女朋友的!”

“是是是——”青年的声音蓦地挤进门与门框之间的缝隙,像是扬起的散沙一般散落在四下逃窜的风里:“打一辈子光棍也不会来祸害你的,你就放心啦。”

5.

结账之后。

藤堂夜斜倚在墙边,百无聊赖地用手机浏览着校园BBS,在瞥见最新的帖子之后少女眼前一亮,她的声音微微高昂:“《东京少女》上映了诶——有空去看么?”

而另一边。

绘里纱总算在令人目不暇接的护肤品中抽出一支护手霜,将瓶身翻转过来查看生产日期的少女将目光对上海藤堂夜流光溢彩的眸子:

“理由呢?”

“……看上去很好看的样子。”

听到这样的回答,绘里纱耸了耸肩:

“是是是,看上去很好看——是谁告诉我文艺片最无趣的来着?”

“不不不……你什么都没有听到。”藤堂夜很明智的沉默了一下,然后忽然换了个话题:“说起情人节就会让人想到那个爱看文艺小说的忍足诶……他是网球社的?”

“嗯是……打杀人网球的家伙。”

“……诶?”

持起瓶子的绘里纱慢慢吞吞地走到收银台前付账,一面点着零钱一面描述。“网球都是惊悚的运动啊。像是幸村的灭五感,真田的风林火山阴雷,我那位王牌同学的指节发球——招招都是大杀器啊口胡!还有你们学校——”

“迹部景吾的迈向破灭的圆舞曲,忍足侑士的——诶?”

绘里纱从善如流地接过发言权,漫不经心地用高跟靴的圆头鞋尖踢着人行道上的小石子。被施以推力的砾石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后落在地上,自身所具有的惯性此刻被松了绑,咕噜咕噜向前滚了一段距离,却终是抵不住来势汹汹的摩擦力,他们像潮水一般欺身压来。

停下。

“哦?这不是绘里酱嘛?”

“——啊,忍足……。”

6.

“忍足周末也会来原宿?嘛,还是一个人?这种时候你应该陪着你的女朋友才对吧?”

接过少年递来的燕麦奶茶,绘里纱上下打量了一番站在面前的少年,出声调侃道。

“哎呀呀,还真是伤心啊,原来在绘里酱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么?”少年耸耸肩。少女见状轻嗤一声,一拳擂上少年的左肩:

“今天可是情人节啊情人节。”

7.

在切原赤也的字典里,“女人”一词的定语永远逃脱不了“伤脑筋”的怪圈。

小时候一见自己打网球或是打架打得满身是伤就嚷嚷着让自家孩子离自己远一些的青木太太令人伤脑筋;看上去果断决绝的姐姐调侃自己时眼底闪烁的试探令人伤脑筋;和自己的英语卷子同仇敌忾的英语老师令人伤脑筋;偶尔上演“学姐的教训play”的后援团成员令人伤脑筋……

然而现在,王牌少年将视线从自己的脚尖一寸寸挪向身边的少女。掠过她笔直匀称的双腿,在棉外套敞开的拉链上打了个结,既而爬上少女懒洋洋地插在口袋里取暖的手,跳跃至干净整洁的衣领,最后在少女波澜不惊的面庞上盘旋许久,又重重地跌落回地面。

切原赤也忽然觉得少女是非常耐看的,比起长腿细腰顾盼生姿,精致得好像是寿屋手办的藤堂夜,身侧的少女多了一分风轻云淡的味道。

他微微拧了眉毛,声音朝着许久不言不语的少女抛去:

“伊集院——你找我有事么?”

8.

让我们把绘里纱手上的表上的分针往前拨一百八十度。

三十分钟前,东京时间二月十四日九点四十三分。

被绘里纱拉去原宿的藤堂夜捧着忍足侑士友情赠送的燕麦奶茶,隔着玻璃杯透出的温度使少女的手心微微犯痒。藤堂夜勾起脚跟靠在甜品店雅座的沙发上,脑袋软软地歪在靠枕上,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打量着忍足侑士与绘里纱之间的抬杠,颇为清闲。

忍足侑士那口天生适合说情话的关西腔用来调侃别人似乎是小题大做,然而坐在他对面的少女却丝毫不领情,伶牙俐齿地将他的话语一口回绝。

抱怨着“绘里酱是不讲情面啊~”,神情而低沉的声线将那根名为“气氛”的弦撩拨地恰到好处。

绘里纱闻言作势要扬起手臂给对面笑得恣意的少年一记肘击,却碍于地理位置原因不得作罢。少女悻悻地耸肩,嘴里说着“对你这种人有什么情面可以讲啊”,但也未做出什么实际行动。

9.

然后,三十分钟前,东京时间二月十四日九点四十三分。

切原赤也正斜靠在沙发上,拨弄着手中的遥控器无意义地换着台。漫才节目里演员竭尽声色不过为了博君一笑或是博得收视率的新高;无数歌坛新星被送到聚光灯下,他们衣着光鲜打扮抢眼;朝日新闻里有太多政治纠葛;八点档言情剧演绎无数相似的悲欢离合。

铃铃的电话声在点歌频道中强插一脚,少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将节目音量调轻了些,这才堪堪翻下沙发去五斗柜边上接电话。

——太大的动作幅度扯开了脚踝处悄然凝痂的伤口,少年倒吸一口凉气,低声咒骂一句后连那句“你好”都染上了一丝莫名其妙的味道。

三十分钟前,东京时间二月十四日九点四十三分。

伊集院千浔在自动贩卖机前停下来,甩了甩因为晨跑而有些汗湿的头发。少女鼓起腮帮子从口袋中取出一枚硬币,“100”的字样在冬日温柔绵长的阳光下反射着光亮。

手指落在那对应着罐装咖啡的按钮上,依然经历了刹那的迟疑,按下按钮的瞬间少女的眼眸划过一道莫名的光。

机器内部传来细微的摩擦声,臆想之中易拉罐坠落的声响并未如时到达耳畔。少女的眉头微蹙,她轻叹一口气,接着伸出懒洋洋地插在口袋中的手,攀上自动贩卖机的侧面,猛地摇晃几下后,易拉罐身与凹槽接触的声响窜入她的耳畔。

少女的视线对上微屈的腿左侧的凹槽。

“啊——是两罐啊。”弯下腰去拾起那两罐并排摆放的咖啡,罐身通体萦绕着温热的白色雾气。那是空气中的水蒸气被温暖所俘获时发出的低吟浅唱。

少女握紧了一听咖啡,拇指抵住光滑的铝片,勾出食指去拉依附在圆形封盖上的拉环。整只手一起发力,连接地天衣无缝的圆形盖子与倒三角形封盖在拉环的作用下渐渐裂开一道口子。最后那裂缝愈来愈大,似是东非大裂谷两岸一般在漫长的斗转星移中背道而驰。

仰起头,温和微涩的液体从开口处涌出来,淌进口腔。糖分在味蕾上绽开,却又被接踵而来的苦涩围剿。

少女合上眼晴,视觉的关闭让嗅觉变得锱铢必争。大把大把的冷气争相恐后地涌入鼻腔,他们冲撞着叫嚣着却无一不被吸进肺里。那些冗杂纷繁的声音狠狠地扎向耳膜,却在顷刻之间华为温和柔软的震感。他们在耳道之中奔逐行走,被四壁消化吸收之后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心跳。

扑通扑通。

——温热的牛奶夹杂着冷空气被吞咽下去。

扑通扑通。

——是什么被晾干在记忆里被思维漂白得愈发鲜明。

扑通扑通。

——酝酿好的话语在喉头翻涌,他们即将破茧而出。

扑通扑通。

——是谁信誓旦旦地告诉我在情人节买到两罐咖啡会心想事成。

扑通扑通。

——“如果我还相信所谓传说呢?”

扑通扑通。

——“如果我还相信你呢?”

10.

“请问是切原吗?”

“恩对。请问你是?”

“我是伊集院千浔。”

“诶?伊集院?你有事么?”

“切原君拜托出来一趟好么?我在湘南海岸公园门口等你。”

“干什么——算了我知道了,马上来!”

如果我还相信传说。

如果我还相信你。

11.

“伊集院——你找我有事么?”

“啊。”少女面上掠过一抹怔忡,旋即她舒展了眉目,轻轻地笑起来:“切原君要喝咖啡么?”说着从口袋中取出硬币,迈开步子作势朝马路对面的自动贩售机走去,却被少年一把拉住。

“我自己去买就好了!不用麻烦你女孩子啦。”仿佛刻意强调自己是“男孩子”以此凸显不同的少年拍了拍伊集院的肩,从嘴角滑出一串哨音。他将手心躺着的迎宾高高抛起,尔后接住。

就像是落叶归根;就像时针转了一圈又重蹈覆辙;像是我在回忆里迷了路,兜兜转转才找到出口。

可都不同了呀。

落叶归根化作春泥;时针转了一圈已然不复从前;我再度找到出口时早已错过了那么多年年月月。

可都不同了呀。

从前的我可以和你勾肩搭背;从前的我可以与你谈笑风生;从前的我可以那样肆无忌惮地与你并肩而立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界限。

12.

“不过话说回来,忍足你为什么会来原宿啊?”

“如果我说走着走着就到了这里呢?”

“你就不能严肃点么!”

“那要看绘里想听真话还是假话了。”

“诶?”

“假话就是说,我失恋了。”

“……你开玩笑吧那个女生舍得甩了你呀。”

“那如果那个女生是绘里你呢——你会甩了我么?”

“不要开玩笑呀口胡!说真话啦!”

“我已经说了真话哦,只是你没有觉察到罢了。”

13.

那么多细枝末节的原因,那么多似是而非的情感,那么多雾里看花的喜欢。

——只是你没有觉察罢了。

那么现在的里,是否听到了呢?

14.

“切原啊。”

“恩?”

“我说,我喜欢你。”

“诶?什么”

所以,你听到了吗?

与你并肩而立的,我的声音。

它击沉了涌上心头的尴尬与燥热,驱散了弥散在眼前的漫天大雾,它凿穿了横在彼此之间的那堵铜墙铁壁。

我的声音会告诉你。

“我是说,我喜欢你。”

一直那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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