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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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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夙歌错愕地扭过头瞪大了眼睛,青白的灵蛇喷吐着信子在主人身周牢牢盘起。

空气好似一瞬凝固,梵灼常年挂在嘴角的微笑消失了,微光中,湛蓝眼眸里的瞳孔一点、一点地微缩起来。

静止的时间突兀炸开强气流的爆音,一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告诉我,焚羽在哪?”

刀尖堪堪抵住下颌,锁链牢牢束缚住全身,眼前高大的异族人散发出惊人的杀气,阴影兜头盖脸罩下,身周无形的焰气喷吐,怒火燎原。

然而唐凛却笑了,那张清俊温和的脸上,嘴角一勾扯出挑衅的弧度。

虽然下颚一线冰冷割破了皮肤,虽然身体被勒得呼吸困难、连骨头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喀吱”声,但这些一切都比不上心底沸腾的雀跃感。

……赌赢了。

他抓曱住了这个人唯一的死角!

“我浩气盟从来没有失败的生者……”清泠泠的眸子里突然迸射曱出摄人的火焰般的光彩,“只有成功的死士!!”

这是宣战。

唐凛毫不畏惧地盯向近在咫尺的梵灼。黑暗中,男人眸光冷冽如淬毒的刀锋,这样的眼神让唐凛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一刀钉穿头颅。

然而他可以断定,梵灼不会这么做,越是强大的人、对自己在意的东西掌控欲越强,在他说出焚羽的情报前梵灼都不会下杀手,只是……在内心咂了砸舌,估计得先做好吃苦头的准备了,毕竟怎么看梵灼方才的反应也过激了,该不会其实这两个是亲兄弟之类的?

至于那边的毒仙子……虽然她给过自己毫发无伤的机会,但唐凛也只能说一声抱歉了。处境再糟他也是个浩气,要他为恶人卖命?办不到;要他出卖自己的部下那就更不可能了,本来他对利用了唐大炮这个老实人就心怀愧疚。

“……”一片沉寂中,伴随着细碎的金属碰撞声,弯刀离开了唐凛的下颚,梵灼一甩手让弯刀落回背后,再开口时声音淡漠低哑,“毒仙子,你去帮我发张焚羽的通缉令,只要有线索的就给钱,价随你定,多少都行。”

“梵灼……?”

“放心。”梵灼转过头来,眯着眼抿唇一笑,“这个唐门伤你的,我会十倍讨回来……只不过,接下来的场面实在不好让女人看见,嗯?”

苗夙歌的心脏猝然颤了颤,一股无形的阴冷从脚下的地面直直透进骨头里,身体本能地感受到恐惧。错不了,这已经超出杀气的范围了,这是死亡的气息。

笑面虎——恶人谷的喜怒无常的杀神。太久不曾见面,她差点要忘了这人的真正面目,这个表面上随和无赖的青年内里分明是微笑着啖肉饮血的魔头。

“你……”苗夙歌脸色复杂地张了张嘴,视线在唐凛和梵灼间转了一圈,终是没再多说些什么,一如来时的样子,妖曱娆的毒姐步履优雅地离开了。

“现在……”梵灼歪了歪脖子,松了掌下的精铁锁链,第三次捏住了面前唐门的下巴。

“你刚刚,说了什么来着,死士?你觉得……我会杀你?呵……”

声带震颤着嗤笑了一声,战友般亲热地勾住唐凛的脖子,梵灼在他耳边清晰地吐出轻佻的气音:

“做梦。”

婷婷袅袅的女子从面前走过,带着不离身的灵蛇。

唐大炮屏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尽管那两条蛇几乎是贴着他的鞋尖过去了。

参若带着他从一条小路拐了上来,愣是在层层叠叠的冰雪中找到了这个隐秘的洞曱穴。参若说,这里是东昆仑高地自带的刑堂,唐大炮只看了一眼地势就知道这里是杀人灭口的好地方,若非有人指出,换了他估计找遍昆仑都摸不到影子。

似乎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此处每隔一个时辰才会来个把守卫巡逻,但参若说里面一般有黑鸦手下的人员常驻,且采取轮班制。

“若是平时,集我们二人之力也许能突破这里,但现在……只求别被那个人察觉到就好。”

于是,听从吩咐的唐大炮就一直浮光掠影紧贴洞口站着,留意着洞内的一切动静,一开始除了肉体被击打的声响什么也听不见。不久后先是进去一个守卫,再后来苗夙歌也进去了,唐大炮终于听到细微的人声,但辨别不清。直到他听到那句“只有成功的死士。”

没错,这是唐凛大人的声音,听起来身体状况似乎尚好,没有丝毫气短虚弱的样子。

等等……如果这个时候突入进去,集三个人的力量不知能不能……

正当唐大炮盯着毒仙子远去的背影开始出神,腰带一紧便被一股力量拽到了岩石后面。

“怎么样,确认了没有?”参若不耐烦地抱着臂,身边一只硕大的蝎子正摇晃着尾刺。

唐大炮点点头,然后一脸急切地说:“参若,你能不能跟我进去救唐凛大人,我刚听大人的状态还可以,如果我们三个人打一个说不定……”

参若一笛子戳在唐大炮面具上打断了他的话,五毒弟子皱着眉没好气地说:“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们打得过唐无渊吗?”

“啊……”唐大炮扬天回忆了一下,想起天璇坛操练时上司在车轮战里一挑十的壮举,老实地摇摇头。

“里面那个人跟唐无渊至少一个水平的。我是毒经,对正面搏斗不在行,如果要进去救唐凛,也就是说开始至少要有一个人缠住那个人……你那个唐凛大人是在十招内被生擒的,你觉得我们两个谁有本事缠住他?”参若逼问的咄咄逼人,“我啊……最讨厌没有自知之明的人。”

眼见着唐大炮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最终一脸难过地低下了头,参若冷笑一声,安慰般拍拍他的肩膀。

“所以……还是先回浩气营地考虑救你那相好的吧,到时候还能顺便请那你们浩气的人出来救救人,说不定那时候唐凛还活着呢?”

“我……”唐大炮嗫嚅着嘴唇,声音细弱地辩解道,“曲凉……是救命恩曱人。”

“啧,我管你是谁呢?你不去我就走了!”参若没好气地跺了跺脚,作势转身,唐大炮见状连忙伸手扯住他的袖子,眼神复杂地点点头:“我听你的,先去救曲凉再搬援兵回来救唐凛大人。”

早这么爽快不就得了?参若不快地皱眉。要不是因为这个呆头呆脑男人的特殊身份,他参若犯得着找他合作……算了,反正到最后……

参若艳曱丽的微笑一闪即逝,随即又变回那副臭着脸的样子。

“事不宜迟,我们得快些赶路。”唐大炮甩甩头,暂且压下对上司的担心,摸出千机匣熟练地变起形来。弩臂被无限拉长,“啪”地一声打开膜翼,唐大炮把机关翼往背上固定住,蹦跶了一下,随后向着参若招招手。

“干……干嘛?”

“带你飞啊。”唐大炮无比自然地伸出手,“我抱你。”

“……”参若的脸一下就黑了。

“啊……莫非你恐高?”唐大炮看着参若迟迟不动,恍然地一拍脑袋,然后认真地说道,“一会闭上眼睛就行了,我飞得很稳的。”

重点完全不对啊!

参若恨恨地磨着牙。他向来有着严重的心理洁癖,除了自己视作神的那人,没人有资格触碰自己!

罢了罢了,想到这一切都是为了他的神,参若咬咬牙,视死如归般走过去,伸手抱过唐大炮的脖子,嫌弃地靠在他完全敞开的胸口,看着眼前的唐门眯着眼估量了下风向和落脚点便从高处一跃而下。

冰冷的风吹动鬓发,俯视着这片看了数年的茫茫雪野,眼底一片污浊的黑炎燃烧。

感谢圣神赐予的这次机会,很快,他潜伏恶人谷多年的夙愿便要实现了。前段时间方收到手下送来的消息,他的神因着繁杂的教务近来又衰弱了几分,只要一想到那人灰色干枯的发丝与疲惫却柔和的笑容,参若就止不住心疼,同时眼里的火焰燃得又旺了几分。

无声的话语从紧曱咬的牙关间流淌而出:

“……曲凉,这个杂曱种凭什么能拥有万蛊之王……?”参若眯起细长的凤眼,眼底沉淀着浓烈的怨愤,“这明明是属于你的东西,只有你,只有你才有资格……”转瞬间,琥珀色的眸子里又迸射曱出痴痴的迷醉之色来,他虔诚地吻上腕间血红色的珠串。

“鸠龄……愿我天一圣教佑你福泽。”

“呜——”

面颊的肌肉因忍受剧痛而阵阵抽曱搐,早已被冷汗浸透的刘海贴在脸上,遮住微微涣散的眸子。

虽然早就预料到不会好受,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疼。

即便是受过特殊训练的自己,从刚才起也已失去意识两次。

喉结上下滚动,费力吞咽下从食道里涌曱出的鲜血,唐凛眼前尽是黑雾和扩散的光点,血和唾液伴随着剧烈喘息混合着冷汗从唇边淌下,但他已经没有精力在乎这些了。

梵灼一上来就打折了他的肋骨,而且力道控制得相当准确,只是让部分碎骨向内戳出,并未重创到内脏——断口的骨膜枝杈恰到好处地擦过柔嫩的肺叶,使得每一次呼吸都变成了刑罚,只要还有一口气在,这种钝痛就会不断折磨他,宛如在胸腔里安了把永动的刀。

还有胃。

结实的腹肌壁并未派上用处,因为梵灼击打的部位是肌肉薄弱的侧腰以及脆弱的后肾位置,镶嵌着金属的拳峰扎实地打上去,剧烈的疼痛使身体便本能地蜷缩起来,梵灼趁腹肌收缩无力紧绷的那一刻,将满含内力的拳头直直曱捣进胃部——

“呕!”酸的胃酸、苦的胆汁、咸涩的血和破碎的黏曱膜,令人作呕的味道一齐漫上舌根,意识有一段时间都被疼痛占满,只觉得整个腰部都像被利器绞过一样,再也用不上半分力气。

至于再之后的那些……

将微小的刃片逐一卡进肋骨的缝隙,再信手拔曱出;用细长的剔骨小刀反复钉穿小曱腿肌肉,且每次都刻意用刀子翻曱搅,冰冷的疼痛贴着骨头传达到大脑,像是要把他的血肉加工成一团肉糜。梵灼下手快且稳,每每都沿着肌理避开血管和经脉,外部伤害的出曱血量一点都不大,甚至还不如他吐出来的多,以至于唐凛想因失血过多昏迷也无法如愿。

最糟糕的是梵灼还给他上了马嚼子。

改造过的精铁口器勒在口中,不仅是让人没法合上嘴唇及咬舌自尽,还意味着只要受刑方妄图通过咬牙来进行疼痛转移,这个冷冰冰的玩意就会毫不客气地摧毁受刑者的牙齿。

尽管已经尽全力忍耐了,然抑制不住的低哑痛呼还是违背意愿地从喉间宣泄曱出来,空旷洞曱穴中回荡的哀鸣声仿佛是在嘲笑他的狼狈与无力。

啧……竟然用这种驯服牲口的东西招呼他,还真是够级别……

唐凛意识模糊地这么想着,头颅一点一点地垂了下去。

突地眼前一阵火光闪烁,腹部传来的尖锐刺痛硬是拉回了他的神智,然后便是一阵肉被烧糊的味道。

“嘶…呃!!”

第……第四次了……该死的明教内功!!

梵灼手中的焰气带着实质的温度从被弯刀刻意片开的伤口上划过,剧烈的灼痛感让唐凛痉曱挛着又出了一身冷汗。不是切割,是片削,像刮鱼鳞一般在腹部制造浅薄却血肉模糊的伤口,目的就在于焚烧瞬间的巨大痛感。

……再这么下去……说不定……会演变成凌迟的吧……过分的疼痛带来暗示般的幻觉,眼前的画面摇晃着,似乎下一秒就能看见自己变成一具鲜血淋漓的骨架。

唐凛低低地咳了几声,碎裂的肋骨似乎因为呛咳声而刺到了肺叶,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身体内部翻涌而上。

不能再被疼痛控制情绪了!胸膛剧烈起伏着,饶是温和如他也忍不住问候起梵灼的祖曱宗来。跟这种从身体内部暗含摧毁意味的双重折磨手段相比,浩气盟的鞭打和杖责简直太人道了!

“我说……小唐门,现在感觉怎么样?”伸手拨开唐凛额前的刘海,梵灼气定神闲地看着那双有些失焦的眸子,半垂眼睑下的瞳泛着冷冰冰的嘲笑。

唐凛强逼着自己做了几个疼得要命的呼吸,氧气使得意识快速从疼痛中凝聚起来。接着,他张开了嘴——

“啐。”

带着人体温度的液体喷在左侧脸颊上,梵灼下意识眯眼,伸手擦了擦脸颊举到面前,湛蓝色的眸子在眼眶里缓慢地位移,随后他用拇指捻了捻指尖破碎的血块。

干涩疼痛的嗓子里全是血腥味,咳不出痰来能吐他一脸血也好。

唐凛很清楚自己现在要做的是什么。

“咳呜——”这次是膝顶,人体最硬的那块骨头全力撞击在失去防御能力的腰曱腹,唐凛只觉得鲜血压都压不住,大口的血从喉管涌曱出,染得胸口也是血红一片,看起来整个人都已从内部毁坏了一般奄奄一息。

“啧,力用猛了。”单手揪住眼前混混噩噩的唐门的衣领,再轻轻地晃了晃,“不过你放心,快不行的时候我会叫医师来救你的。”他的语调平平淡淡,似乎一点也没有被激怒的样子。

还不够……

梵灼的状态比唐凛想象中要冷静更多,敌方本就强大且敏锐,如果不让他再一次分神的话…………

眼角一缕寒芒闪过,他看见梵灼掏出了一根粗曱长的铁针。

针……?

一般来讲针这种刑具会挑一些格外敏感的地方下手,比如合谷穴、太阳穴这类穴位,只要把握好尺度不致命便能达到十分出色的效果;又比如掌心、指尖、关节之类的神经密布处,人说十指连心痛,如果是把针沿着指甲缝就这么硬钉进去的话……啧,估计又得痛昏一次……先不说这个,万一选在手上施刑,那自己逃生的几率……

唐凛暗暗皱眉,吊起的手臂微微痉曱挛着。在身体彻底支撑不住之前,他必须得……

恍惚间胸口一凉,破军套的深V胸口被扒得更开——原本光曱裸的皮肤现在遍布青紫的淤血与裂口,被刀片刺过的地方有些已经凝固了、有些还在渗血,胸廓处有些微不自然的扭曲与凹陷,浸曱润在透明的冷汗与咯出的已经凝固的血液里。

梵灼伸手摁了摁凹陷的骨骼,果不其然掌下的身躯因着疼痛颤了颤,他细细地扫视着眼前袒露着的健美身躯,用手确认般地在那皮革般紧致的胸肌上摩挲而过。

唐凛被这突然轻柔下来的动作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不解地低头,却见梵灼专注盯向他的胸口,表情有些不满地咂了咂嘴,微暖的呼吸喷吐在他胸口:“不行啊,这样效果不好……”

……什么效果不好?唐凛微一愣神,随即便觉得胸口一痛——梵灼居然一手掐住他的左侧乳曱尖,用拇指轻柔地刮弄,继而猥亵地捏曱弄起来。

“!!”见状唐凛浑身发憷头皮一紧,闷曱哼一声便抬起伤腿一脚踹了上去。

奶奶的被你吊打就算了!老曱子憋着一肚子火为了保命也是忍了!你个猫崽子蹬鼻子上脸打上瘾了不说!胆儿肥了居然敢猥亵老曱子?!

面对这突兀凶猛的一踢,梵灼明显地怔了一下,不过还是相对平静地接了下来——他一把擒住唐凛的脚踝便是干净利落地一扭。

“喀拉。”

“呃!!”脱臼的痛楚又逼出一声压抑的低啸。

梵灼抬眼看着面前这张脸混合着疼痛与屈辱的愤怒表情,突然扬起眉毛,恍然大悟般地“啊”了一声。

“啧啧,真单纯……你以为我想把你怎么样?”

单纯你妹曱夫!

唐凛眼角微微抽曱搐着,实在承受不住梵灼那突然玩味起来的视线般偏过头去,全身的肌肉都防卫性地紧绷起来,尽管这个行为更加深了他的痛苦。

至于梵灼这里……老实说,唐凛能撑这么久已经出乎他意料了,况且……突然看到这个男人忍耐痛苦之外的表情,梵灼觉得十分的,新鲜。

于是他非常自然地做了一个动作——

金黄的发丝轻轻搔在胸口,有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舔上了沉寂的左侧乳曱尖,濡曱湿的腔体包裹住那块皮肤,带着强烈情曱色意味的舔shì正在尝试着唤曱醒那里,唤曱醒……雄性的本能。

该死…………

承受了过多痛楚而麻曱痹曱的身体无法做出更多的应对,只能被动接受男人娴熟地挑拨。不知是不是自己神经太过紧张的缘故,那本应不该有任何感觉的地方居然渐渐涌上一阵心悸般的酥曱麻,而且这股酥曱麻在缓慢地、不可阻挡般地扩大,很快形成一股暖融融的热流。

“哈……”

变了调的喘息从无法闭合的唇曱间泄露出来,当察觉到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时,唐凛整个人都陷入了震惊中。

“哟,这么舒服啊?”梵灼微微松开嘴唇,侧头看着男人的胸膛急剧起伏着泛起薄红,恶意地用舌尖戳刺着被自己舔曱弄地红肿充曱血的乳曱尖,并挑逗般地吹了口气。

“龟儿子……我曱日曱你屋里仙人板板*……”唐凛气息不稳地骂道,全身止不住地发软。

唐门的严苛训练教会了他该如何忍耐痛苦,但是……从没有人教过他该如何忍耐快曱感!

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在擅自渴求着温柔的安慰,伴随着“啧啧”的羞耻吮曱吸声,温暖的热流逼成一线缓缓流到下腹,这股违背意志般出现的强烈躁动让唐凛觉得恐惧。

是的,恐惧。

怎么会……被舔曱了一下就变成了这样?尤其还是被同性舔的!

停下……快停下!

内心在无声地呐喊,然而……残破的身体却径自沉迷在温柔的爱曱抚里,软曱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

感受着男人紊乱的呼吸声以及明显混乱迷茫的情绪,梵灼笑了。舌尖离开颜色漂亮的乳曱晕,牵起黏连的晶亮口涎,他缓缓抬起右手的铁针,就这么冲着充曱血的乳曱尖狠狠刺了进去!!

“啊啊啊——!!!”身体猛地绞紧,脖颈痛苦地向后仰去。处在极度敏感期的肉曱眼被刺破,溢出鲜红的血丝;那真的是钻心的疼痛,这股巨浪般接连涌来的痛感刺曱激得唐凛全身都在颤抖,从未有过的强烈哀鸣声从口中溢出,带着难以掩饰的剧烈痛楚。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簌簌而落,配上风中残荷般颤栗痉曱挛的身躯,看起来好不可怜。

这个男人的身体终是被折磨到临界了,刚刚那一针大概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虽然这根草着实太猛了些。梵灼愉快地拧动着针尖,进一步地折磨他,脸上的微笑可谓是狰狞可怖,男人的哀嚎及目下无力孱弱的肉体都让他觉得满足。

梵灼向来喜欢这种支配他人的感觉,尤其是看着强者一步一步在自己手下妥协、屈服直至求饶,这种把人从身到心一并摧毁的快曱感是他的最爱,而男人当前的表现显然极大程度地取曱悦了他。

“现在还舒不舒服啊,嗯?”梵灼轻飘飘地讽刺着,神情愉悦地抬起面前唐门的下巴,听着他从气管里不自觉发出的哽咽声,抬手轻柔地拭去那不断滑落的泪液。男人现在的这个表情棒极了:无助、屈服、绝望,看起来脆弱得只要再施压一次就会彻底臣服了。要是早知道这么做比纯粹的疼痛更容易搞定他,一开始就不用揍得那么尽心尽力了——虽说当听到焚羽在耗子手里的瞬间他确实怒火中烧。

“说吧,唐凛。”梵灼刻意压低了声音,带着点蛊惑的味道呼唤着男人的名字,“只要你告诉我……焚羽的下落,我就让你摆脱痛苦。”

听见自己的名字被人叫起,男人的眼神终于稍稍凝实了一些。他脖颈无力地小幅度点着头,湿曱润着眼角转过头颅,微微张开不断哆嗦的惨白嘴唇,像是要说些什么。然而还没能够顺利发出音来,眼珠向上一翻又是要晕倒的样子。

早愿意说不就好了?真是……可怜……

梵灼看着掌下这张被冷汗和眼泪濡曱湿的脸,思索片刻后取下了塞口的马嚼子,又用力拍了拍他的脸,“喂,醒醒,小唐门,说完随便你睡多久,我说真的。”

末了又在心里补足一句:你要永远睡下去我都行,反正就是一刀的功夫。

终于,在不懈的骚扰下男人挺过了这一波,他眼神涣散着吐出断断续续的气声:“焚……羽……呜……落……”

“落什么,落日岭?”梵灼皱了皱眉头,落日岭不久前他才刚去搅合过,难道就这么擦肩而过了?“还有呢,谁抓的他?”

“呜……叶……”

叶……?姓叶的该不会是指叶连城?真的假的,叶连城的帅帐不久前他刚进去过,还抢了小少爷的雪貂绒顺手送霸图了。

不料,男人的声音虚浮着又微弱了下去,于是梵灼自然而然地凑过去,想听得清楚一些。

这时……

唐凛松手了。

眼前的身体在重力下猛地下滑,切口整齐的绳索从梵灼的眼前飘过,前一秒还虚弱地要昏迷的男人突然一把拽下了束发的铁环,猛地扬手一划。

“嚓——”梵灼瞳孔皱缩,难以置信地伸手探向腹部,那里出现了一道割伤,不深,但是出曱血了。

他已经……多久没有被人伤过了?

趁着梵灼一愣的功夫,唐凛已经就地一滚卸去落地的冲力,直直向洞口冲去。

“啧,灰!”梵灼咂咂嘴,打了个唿哨,守在洞口附近的大枭听到主人的召唤,嘶鸣一声便扑进了洞曱穴中,张开两翼堵住了本就不大的洞口。

面对猛禽来袭,唐凛并未停下脚步,他冷静地摘下了面具,一抬手像掷飞镖一般扔了出去,硬是击中了大枭的翅根,比想象中更迅猛的力道改变了它扑进的路径,这一个错位间洞口的缝隙便立刻扩大了。

眼看着唐凛只要一个冲刺蹿身便可逃脱,梵灼眼中杀机闪逝,他伸手探向背后的双刀——距离不过二十余尺,只要稍一瞄准将兵器直接远投过去便能够击毙那个男人。

谁知,就在他打算出手的时候,唐凛又一次动了:只见他的手指灵活地变换了一下,继而把手中变了形的发冠抢先丢了过来——

天罗诡道之天女散花!!!

“噗——嘭!!”

爆裂的小型机关震起地上的碎石,有一块躲闪不及的金属碎片堪堪擦过颈侧,在那里留下另一道血口;而就在他闪避这个机关的一息之间,那个男人的身影便已然消失无踪,只留下岩地上的金属残渣、绳索以及斑斑血迹,成为这个人曾经存在于此的证明。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挣脱开绳索的,明明事先已经收缴了他身上所有的机关和暗器,却没想到居然连头冠和面具也能成为致胜的利器……

头冠……

梵灼突然想起一开始自己曾经掐着这个唐门的脖子把他拎起来过,那个时候他的发顶确实超过了手腕……该不会就在那个时候他就切开了绳索?扭动头颅的挣扎和窒息濒死的样子明明是那么自然,没想到这一切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之后这个男人就一直寻觅着自己放松警惕的机会,直到自己认为胜券在握放松的那一刹那……啧!早知道该先废了他的双手!

梵灼有些火大,那是被人摆了一道的愤怒,明明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眼前又出现了那个男人满脸冷汗的样子……那双手,究竟是多强韧的精神才能保持着一直绞住绳索不放扮作依然被吊起的样子,无论承受着怎样的疼痛、甚至昏迷,他也不曾松手、不曾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许久,这片沉寂的黑暗被一阵有些神经质的笑声打破。

“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梵灼弯下腰捧腹大笑,“精彩!!真是精彩啊!哈哈哈哈哈!我真是太小看你了啊小唐门!哈哈哈哈哈!!!”

感受到主人的情绪波动,大枭不安地靠了过来,用钩状的鸟喙扯了扯主人的裤子。

“没事,灰,别担心,你做的很好。”梵灼微笑着弯下腰拍拍大枭的脑袋,“我只是……我只是很高兴。灰,捕猎最有趣了,对不对?”

仿佛在赞同主人的话语,大枭低低地鸣叫了一声。

再次摩挲着大枭的翎羽,梵灼站起身,离开了这个临时刑讯点。

凛冽的昆仑风吹去心头最后的那丝不快,金色的发丝在阳光下张扬地飞舞。梵灼抬手擦过颈侧渗出的鲜血,伸舌舔曱去那一抹腥甜,湛蓝的眸子迸射曱出兴奋的灼目精光。

这种蠢曱蠢曱欲曱动的兴奋感也已经有多久没出现过了?

不知道。

他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欣喜地暴曱动着。

唐凛……我记住你了。

那张五官格外深邃的英俊面容上绽开一个纯粹享受的笑容来:

“别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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