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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疏雨危楼篇02出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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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摆设凌乱,桌上的烛台掉在地上,烧了一半的蜡烛点燃了桌布,若不是桌上茶壶洒出了茶水,恐怕要有场火灾了。

“你妻子呢?不是说她只是被打晕了吗?”展昭看了一圈不像有人在的样子。

“这……难道她也被人抓走了?”李鑫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脸大哭起来,“我的妻儿要是有什么事,我该怎么办啊!”

白玉堂弯腰捡起烛台,发现上面有一枚血指印,拿给展昭看了看,“这点血死不了人吧。”

展昭看了之后开始在四周满地的零碎东西里翻找,最后在角落里找到了一把剪刀,剪刀的刃上也有一丝早已干涸的血迹。

“应该是挣扎割破了手指,被拖走的时候想抓住什么东西,然后碰翻了烛台。”展昭把地上的东西挪开,看见了灰尘中一道弯曲的痕迹直通向门口。

李鑫听了展昭的分析后抬起头来,“这么说她还没死?”

“劫匪应该不是要人性命,否则完全可以直接动手。”展昭眼珠转了转,勾起嘴角,对白玉堂招了招手,“没空等他主动来找了,咱们这样……把他引出来,若是他目的在于开封府,一定会沉不住气的。”

白玉堂往后靠了靠,撑着桌子,“银子你花啊?”

“当然是白兄花了,展某这次出来的匆忙,银子都用来付饭钱了。”展昭拍了拍腰间空空如也的钱袋,坦然道。

白玉堂看李鑫,李鑫愣愣的回了一句,“草民也没钱啊。”

白玉堂扶额叹气,这猫根本是把自己当成移动钱庄了啊。算了,反正也不差那点银子,之后让这猫……等等,自己好像还没管他要两坛子花雕呢。

看到白玉堂突然想起来什么的样子,展昭悄悄的挪了几步走到门口,“事不宜迟,白兄现在就去办吧。”

白玉堂暗道自己应该冷静,但是看这猫得意洋洋的样子真想提着脖子把他拎起来,自己真是哪根神经不对了,酒没收回来不说还事事自己花银子。

“展大人就杵在这闲着了?”白玉堂临走的时候还跟展昭抬杠。

展昭摇头,煞有介事的指着屋子周围,“演戏要逼真么,白兄负责道具,展某负责细节,保证天衣无缝。”

“哼,要是捉不到人,爷可真要回陷空岛了。”白玉堂放下狠话,把刀别在腰带上用罩衣遮住,往东平县城外走去。

屋里的李鑫没明白展昭和白玉堂打什么哑谜,只是直愣愣的看着展昭。

展昭也暂时没打算告诉他,因为这事一般人都挺忌讳的,免得李鑫不同意。

“一会儿你找你家最隐蔽的地方藏起来,听到什么动静也别出来,展某保证会救回你的妻子和孩子的。”展昭看了半天也没发现哪里安全,只好让李鑫自己藏了。

李鑫不好问什么,就去了柴房蹲着。

展昭把地上的东西放回原来位置,看了一遍觉得和刚进来的时候差不多这才退出去。

要说展昭到底想到了什么,看白玉堂此时所在的地方就知道了,满院子的木料,还有各式各样的锯子刻刀,稍远一些的地方整齐的摆着几个做好的成品,暗红色的棺材。

展昭拿不准劫匪的目的是否真的是引出开封府的人,就算是也不知道他会拖到什么时候,所以只好来个先发制人,让李鑫诈死,就说是在前往开封府的路上劳累过度不幸身亡,那个劫匪肯定会来一探虚实,到时候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向白玉堂这样往哪一站都是飘飘然的贵公子,即使故意敛去了一身锐气也没人能忽略他的存在。

白玉堂手中摇着扇子努力做着悲伤的表情,虽然效果一般。

“掌柜的,我有个远房亲戚在路上遭了意外,虽然连夜送回家中但确实急需下葬,还望掌柜能体谅我们的十万火急,实在等不及定做了。”白玉堂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个现成的,“当然,我不会让掌柜的有所损失,这一百两银票还请收下。”

那掌柜的虽说是做棺材的,但也算是生意啊,做生意的哪有不要钱的道理,当下乐呵呵的同意了,立刻差人给送过去。

白玉堂没跟着送棺材的走,而是去了旁边不远处一座破庙里,这庙香火不济已经空了许久了,现在只有一些地痞流氓才会聚在这里。

此时庙里三个年轻人正坐在一起喝酒,一边吹嘘着自己拐到了多么漂亮的姑娘。

面对着门坐着的人被突然射进来的光线晃的眯起了眼睛,就看见是一个五官精致梳着长发的美人,不知道是不是被阳光晃花了眼,竟然邪笑起来,“美人儿,怎么到这来了?”

刚推开门的白玉堂一阵火气直接冲上头顶,真是瞎了这流氓的狗眼,白玉堂冷笑,一脚把半敞的门踢开磕到了墙上,顺手抽走门上松动的木条向那口不择言的倒霉流氓甩了过去,木条穿过那人束在头顶的发髻扎在墙上,直接把那流氓吓得裤子一片潮湿。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其他两人连连后退,把地上的灰拖出两道痕迹。

“要你们哭。”白玉堂懒得解释,“跟爷走,命就是你自己的。”

那两人吓的腿软,看白玉堂的眼神两人觉得这绝不是吓唬自己,当下扶着墙颤颤巍巍的跟上了白玉堂。

等到白玉堂到了李鑫家门口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屋檐上挂着白布,门上还有个纸花,窗户上系着两道白绸子随风飞舞,一进门就看见摆放着的暗红色棺材,展昭趴在棺材板上。

“猫儿,你这是随便布置的吧,根本不合乎规矩。”白玉堂看了一圈之后无语,这猫一点常识都没有。

“哎,管那么多干什么,唬人而已嘛。”展昭听见白玉堂进来,从棺材上起来,看着跟在白玉堂身后不住哆嗦脸色发青的两个人,忍不住开始同情,“白兄,你看把人吓的,再说一遍展某是官差啊。”

白玉堂把棺材上搭着的两件孝服扔给那两个流氓,“又不是你吓的,瞎操什么心。”

那两个流氓披上孝服,展昭冲他们招招手,又让他们把帽子压低点,“现在你们就开始哭,一会儿有人来了问起你就说你们的远房亲戚李鑫死在了前往开封府的路上,听见没?”

两人连连点头,对视了一眼想起白玉堂冷冽的眼神后放生大哭起来,边哭还边哽咽着说展昭交给他们的说辞。

展昭离远些对白玉堂竖起大拇指,“你找这人真有天赋。”

白玉堂把胳膊架在展昭肩膀上,靠近了得意着,“佩服爷吧。”

展昭瞥了眼白玉堂修长白净骨节分明的手,没把它拿下去,“我夸的是你找的人,又不是你。”

白玉堂轻笑,看着展昭的样子突然起了玩心,抬起一根手指划过展昭面颊,把掉下来的一缕头发别回耳后,凑近了耳朵缓缓吐出四个字,“口是心非。”

展昭睁大了眼睛,红晕从耳朵一直窜上整张脸,猛地跳开瞪着白玉堂,“死耗子,展爷剁了你的爪子!”

白玉堂把手背到身后,他承认在自己的手指擦上这猫的脸颊时心跳稍微快了些,但是为什么快,好像有些混乱。

地上哭着的两人眨着眼睛看白玉堂和展昭,随后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在白玉堂渐渐锐利的眼神下重新转头回去哭。

李鑫住着的房子位置虽算不上繁华,但也不算偏僻,这么大的动静不一会儿就引来了周围邻居的探寻。

白玉堂觉得这场面有些应付不来,对还在脸红的展昭挑了挑眉,自己翻窗往后院去了。

“这死耗子,又哪根弦不对劲了。”展昭搓搓脸颊,对地上的人使了个眼色,也悄悄躲在了暗处。

“这……难道小李真的出事了?”门外围了一群人,其中一个问出了大家都想问的话。

屋里哭着的两流氓没回头,呜咽着回了一遍。

展昭盯着人群里哪些人形迹可疑,许多人看了一会儿之后又去了别的地方和人说起,以这小镇的方圆来看,估计要不了多久全镇就都知道了。

“哎,你说这一个买豆腐的,没事上什么开封啊,还累死了,真是怪事。”一个看起来并不怎么熟悉情况的人摇着头,跟旁边一个看起来也不怎么熟的人说。

那人一身儒服带着头巾,像是书生的样子,附和了几句后往人群外退去,拐了几个弯消失了踪影。

展昭看的明白,给坐在后院的白玉堂打了个手势,让他注意着点。

没过多久,院墙上就出现了一只手,随后那个儒服年轻人在空中一个空翻稳稳落地。

“这年头,书生都文武双全了啊。”

年轻人一楞,先是向前滑出几步后再回头,发现一个白衣飘飘手摇折扇的人,“你是?”

“不请自来,还问主人是谁?”白玉堂觉得有趣,这人竟然没慌张也没急着动手。

“我知道了,你是白玉堂。”年轻人略微想了想,恍然大悟,当下后退准备翻墙逃走。

白玉堂一晃身拦住年轻人,雁翎刀未出鞘抵上年轻人的脖子,“是不是你带走了李鑫的孩子,你易容了吧。”

年轻人坦然一笑,“没错,我是易容了。”年轻人说着把手放在脸侧,微微偏头,从白玉堂的角度看来,年轻人的确撕下了一层薄薄的半透明皮肤状的东西。

只是这个动作做了一半,年轻人突然回头直视白玉堂,撕下了一半的地方血红的筋肉错杂,甚至隐隐看见血管跳动,再加上吊着的一半脸皮,着实把白玉堂吓了一跳。

年轻人露出一个狰狞无比的笑容,趁着白玉堂发愣的时候窜上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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