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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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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也没去拦他,又慢慢说道:“对了,我还答应了二老,过后带你回去。”

蓝河脚下一躇,嘴里那句“谢了”被噎住了没出口,静了半晌,慢慢道:“你又不晓得,瞎替我做什么主。”

这一噎就是一整日里。几次三番地,再想说句道谢的话儿,总不见着时机。天下第一的武林高手像是一定要朝他证实自己不是含金衔玉的官人,更不是混吃白饭的浑汉,抢着把活儿都干了,结果到午觉兜头便睡,一下午也不见醒,当真孩子气。蓝河由着他去,趁闲将家信复了,想了想,塞入叶修的行囊里。待他走时,顺路过去,想也会替自己送到。又打起精神,拾掇了几个拿手菜,心想虽说不出口,也当致谢;好歹是过节,与他较劲甚么。

直到忙得定规,天也黑了,没听着叶修声音以为他还在睡呢,刚要去叫,先见院里不知从哪里搬来桌椅,几个口碟,还泡了茶盏,那人大爷模样地翘腿坐在院中,附庸风雅般地饮茶看天,扇风赏月。见他出来,先招手道:“蓝河,你娘给你包裹中不有月饼么,多合景啊,拆些来吃罢。”

适才酝酿好些的感谢全没了,蓝河没好气地一抹头上细汗烟熏,道:“自个去拿!”

叶修也不顶他,一溜烟地去拿了,垒着叠在盘子里;蓝河忍着心气,将菜肴都就着桌上摆了,这才听他满意道:“还像个过节赏月的样子。”还大咧咧地招呼,“坐,吃罢。”刚坐了,看一桌花花绿绿丰盛佳肴,又问:“怎地没有酒?”

蓝河终于拍了筷子:“有酒你能喝么?!”

叶修严肃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过节哪能没有酒?”

“三杯倒了,你便这儿睡一夜,我绝不管你!”

那人笑道:“醉是自个儿想醉,不是酒醉,你不懂。”

蓝河瞪他一眼,站起身:“你说的。”

嘴上较真,但到底不敢取易上头的烈酒给他,最后拿了腊月留的醪糟,稍温了温,便漫出一股儿醉人的甜香。叶修也不挑拣,把菜都吃干净了,还赞了几句,夸得蓝河有些飘飘然,把那醴酒多喝了几杯,竟也觉得有些微醺了。秋日的风吹得爽利,月色映在二人身上,耀出一方柔然的晕白,又各被酒添了几笔浅淡的颜色。他歪着脑袋,看叶修酒劲上脸、面红耳赤地讲他在钱塘一所赌坊里给人帮工的事儿,那赌坊老板娘竟是个江湖人,会三两脚招式地,还掇了旁边兑坊女工,合着对家钱庄上一位给人看护院的年轻人,都有一把好根骨,跟他学武艺招式。这样听来也不知真假,只让人觉得又玄乎又好笑,又几分欣然神往;到得最后,又徒生出几分萧瑟苦尾来,毕竟这日日寻常里,并没有属于他的一份。

他是有些醉了,混混沌沌地,便与平常不同。叶修见他一会儿神采奕奕,一会儿又垂头不语,一会儿更怀着心思,不知神游哪里,便拿话逗他:“你还要不要听?”蓝河急忙道:“要听、你再说些罢。”叶修道:“我饿了,说不动了。”蓝河便掰了桌上月饼,递到他手里。叶修装作不见,蓝河没辙,也是头脑不甚清醒,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凑过去喂到他嘴里。人便被一把抱住了,揽进怀里叠腿上坐着,他也不推拒,又倒了一杯酒,自己先喝了一口,再凑到叶修唇边。

叶修见他模样,觉得好笑,道:“刚才豪言壮语地,结果我没醉,你怎么先醉了。”蓝河仔细看了看他道:“你没醉么?”叶修摇头道:“清醒得很呢。”蓝河便晕乎乎地答道:“那可不……成。”他抵酒过去,叶修阖着嘴不理他,蓝河手拿不稳,淅沥地倾了小半杯,顺着嘴角流到脖颈,汪了一些在锁骨坳里。蓝河皱了皱眉,俯身下去,将那淌下的酒水吮尽了,又沿着淋漓的水渍,一路舔舐上来,最后探了舌尖,撬开唇齿,吻入深处。

叶修由着他难得主动,吮着他舌上残留的醪糟味儿,满足笑道:“好甜。”

谁料那人却锁着眉头,看他的眼里迷蒙一片,叹息道:“好苦。”

这话便听着不对了,问到底怎么了时,却又不说,再拿酒喝了,又促着叶修也喝。

叶修猜着他心思,故意说:“我快醉了,酒量又不行,不能由着你这么欺负。这样:我问你一句,你答实话了,我便喝一盅。平白我之前说了那么多,也算预先押付,岂不公平。”

蓝河道:“你要听实话,待听了要败了兴,又赖了不喝。”

“我什么时候唬过你,说喝就喝,还怕了你不成。”

蓝河嗯了一声,道:“那我问你,你也得答实话。”

叶修笑道:“那你先问我好了。”

蓝河便凑近他问道:“你醉了没有?”

叶修瞧着他,分明已经醉了八分了,便答道:“我没醉……咦,眼前怎么有两个蓝河呢。”

蓝河便笑了,又喝了一盏,道:“该你问我。”

叶修道:“想我没有。”

怀里人滞了一霎,脸上半是酒色,半是酡红,终究看着他点了点头。“……喝罢。”

叶修就了他手把酒盅里的饮尽,便听他问道:“身上多的疤,怎么来的。”

顺着他视线望去,才发觉是说没见时比先前多得伤痕,便脱了上身,顺着他手指指向,一样样说了。那些新伤纵横交错,有的渐渐淡了却还留着印子,将心口那道旧疤都盖在底下,月色下看不是很明白。他说一处,蓝河便喝一口,也不打话应声,只静静地瞧着。

叶修攥住他手不给他继续,一面道:“该我了。昨晚上气甚么。”

蓝河慢慢偏开脸,好半晌才说道:“我气我自己。看多了这些,却甚么都不知道,又帮不上你,没用得很……”

他话音抑得低,滚热的气息吹在咫尺脸上,叶修觉得自己也被他带得醉了。“你好好地,便是帮上我了……”他还待再说,嘴前却被抵上酒盏:“你先喝,别忙着说。该我问你:我这般拖泥带水地,你嫌弃么……”

叶修笑了:“我听说你一个儿去把亲退了,哪里拖泥带水了?我这般不着调的,你不嫌我我便感激不尽。”

蓝河道:“那不是为你,但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平白地害了别人……若是不分说明白,终归不成。可这般忤逆不孝……”他说不下去,又倒满一整杯,灌入口中。

叶修扯着他手,却扯不住,两人一挣,酒盏脱了手,一声裂响,碎了一地,倒影月光。

“你爹说不该打你,后悔得很。还说习武的,到底最后要靠着双手双脚,”他顺着裤脚往下摸去,扯开了摸着腿侧,“我看看,伤好了没有?”

蓝河晕乎乎地,两人本就量小,到底酒是色媒人,这么一撩,便觉得下身着火,忍不住跨坐在他腿上,由着身子内侧情欲撩拨,缓缓地往那要紧处磨着。“不过几下板子,打小吃惯了,都是皮肉伤……早好了……你昨夜里不看过了么……”

叶修直接提起酒壶灌了一口,压住邪火。便听身上人问道:“你又是帮工,又是收徒,这般吃苦,是打算自立门户?”

“嗯……”他应了一声,也不知是回答,还是被那缓缓动腰磨得难摊发出的叹息。双手在腰上环定了,引着动作,一面探手去解下衣,“明年江湖论剑,想带些人出来,去破珍珑剑阵……”

蓝河笑了一声:“好,当真破了,又是天下第一……”他也提起酒壶,仰头一口,“那这儿先干为敬,寄祝马到成功。”

叶修一把扯回酒壶不撒手,倒看起来像是两人再抢酒似的:“寄个甚,那时事那时再喝不迟。”换问道:“夜里不愿我睡你房里,却又为什么?”

蓝河低下头去,将酒渡入他口中,才道:“这口罚你先喝,甚么都不晓得……”

“那儿被褥枕垫,样样都是家里拿来,爹娘一针一线缝做忧心,我却在上头顾自个儿快活,到底惭愧……更何况屋里有时,也让与暂回阁中的师叔师伯,或是师兄师弟借住……做那样事,教我以后怎么迎旁人进门……独睡时,夜里又怎地熬摊……”他说到末尾,却化了嘶声长叹,却是交合处被磨得硬了,滑了头尖进去;酒更软了身子骨,又添有昨夜一场,这趟便得容易。他攒了身子,主动往上头迎,让吞得更深了些,按着他肩膀,自个儿抽送。叶修听得才觉的确当是没想过的,轻道:“你都胡思乱想甚么……算我错不成么。都在这儿呢,有什么便问,莫瞎想了。”忍着撩拨箍紧,内壁滚热,抱着他慢慢顶弄。

这一下更是难熬,蓝河喘得厉害,哽咽了半晌,终于问道:“你这趟耽搁几日?……下次再见又得几时……?”

叶修愣了愣,没料到他这么说:“白天清醒时,不见你问我……”

“不喝醉了,哪里敢开口问……”又急促地喘了一声,“其实问了,也不顶用……”

“怎么不顶用,我还当你不愿见我,耽误你事。”他凑近耳畔,轻道,“对了,你说是几日,就是几日……至于下次……”他想了想,笑道,“下次得拿一回乔,换你来寻我。”

蓝河抿着嘴不应,叶修也不着急,缓缓动辄,只是熬他。年轻到底熬受不住,先叫了出来,身子发软,急忙把酒往他跟前递:“……该你喝!”

叶修也醉得有些难停煞,模糊道:“我喝了,便还轮到我问你……”他咬着那唇,直蹂躏得有些发肿了,这才放开,瞅着他笑道:

“你说,去哪厢里继续……”一面弓着手指,刮他眼角红痕,“我都听你的。”

纵使那答话声如细发,几不可闻,只得该听的人听见,又哪管旁人。

但见满院清光,一轮秋影,照着二人摇晃踉跄,跌跌撞撞地,相扶拥入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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