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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溪溪暗访松涛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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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黄橘绿时,寒蝉碧树秋,白云红叶共悠悠。

一眨眼,已过了八月十五丹桂节。这个世界与前世的不一样,八月十五虽也是个节日,却不是什么重大节日,更非柳溪溪印象中的中秋团圆节,而叫丹桂节。这一天,按大臻习俗,要折桂花枝插瓶,供奉桂花花神,吃各种各样用桂花做的食物,像桂花糕、桂花糖藕、桂花汤圆等,饮桂花酿、桂花茶等。到了夜晚,坊间也会较平时热闹,游人玩月,至晚不绝。

只是一个平常的节日,纪府的大公子纪云峰却从泽平赶了回来,倒是叫安家慧惊喜不已。过了八月十五的家宴,纪云峰也不提回返泽平的事,安家慧心里更是窃喜,愈发的温柔似水,期盼能多留夫君几日。

自那日之后,柳溪溪便没再见过陆剑一。陆剑一固然是挨了板子须休养伤口,没去暮苍居履职,可柳溪溪却也被纪云瑄禁了足,虽说有安家齐的求情,不至于禁足一月,但十天半个月的却也免不了。因了这禁足,连丹桂节柳溪溪也未能出去游玩,空在流雪轩里望月兴叹。

柳溪溪近来心事重重,游兴不浓,对于出游倒不是很感兴趣,但是不得自由倒真是她一块心病:这也意味着她丧失了逃跑的机会。眼看婚期渐近,她心头烦躁也一天盛过一天。

真的要为了纪云璃的爹爹跟陆剑一决裂吗?柳溪溪一想到这,就觉得一颗心一抽一抽地扯得生疼。不!她舍弃不了陆剑一!可同时,她也不敢想象,若是陆剑一杀了她爹爹后又带着她私奔了,纪云瑄知道后该是怎样的一副表情?进退维谷。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知道,她若是还这样保持沉默,事实上对陆剑一也是一种纵容。陆剑一眼下是受了杖责,有伤在身,行动不便,等他伤好了,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会动手,他是干这一行的,对这些应该是再熟悉不过。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有噩耗传来。可让她去告发陆剑一,她也做不到。纪云瑄看着仁厚温和,但实际上,对于敌人,他从不手软。柳溪溪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在沸水里游泳的鱼,时刻都在受着煎熬,跳出去是死,留在水里也是死。

今天已是八月十八,距那天已过去了十天。柳溪溪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坐下去静观事态发展,又挂心着陆剑一的杖伤,遂悄悄避开静香,偷偷地往院门外溜去。

纪云瑄的禁足令事实上也只是做做样子,流雪轩里的人都知道,二公子对三小姐向来宠溺,并不会真的罚她,因此看到柳溪溪偷溜出去,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可惜,柳溪溪运气实在不好,刚走出流雪轩没多远,就迎面叫纪云瑄撞了个正着。纪云瑄与府里的侍卫总管纪云东带着一队侍卫匆匆而来,柳溪溪待要掉头避让,已是来不及。

当这一众下人的面,纪云瑄倒也没发作,只是冷冷哼了一声。柳溪溪满面堆笑,讨好地说:“二哥哥,我实在是无聊,就在园子里走走,我哪也不去。”

纪云瑄淡淡扫了她一眼,不置可否,领着纪云东便与柳溪溪擦肩而过。柳溪溪心念一动,脱口而出喊住了纪云东:“东哥哥,你等等。”

纪云东是纪家一个旁支的子弟,按辈分是纪云璃的堂哥,与纪云璃同属云字辈,柳溪溪向来喊他东哥哥。

纪云瑄与纪云东皆停住了脚步,诧异回头。柳溪溪上前两步,对着纪云东问道:“东哥哥,上回府里窃玉的那个内贼后来可抓到了?”

纪云东摇了摇头:“没有。”

纪云瑄奇道:“你问这个干吗?”

柳溪溪一边迅速地在脑里想着托辞,一边慢慢说道:“既然没抓到,那就是说那内贼至今还在我们府里。说不定哪天又会出来生事。二哥哥难道不觉得应该加强府里的守卫,防着点吗?”

纪云瑄若有所思地盯着柳溪溪:“你到底要说什么?”

柳溪溪娇俏一笑:“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二哥哥都下了禁足令,我还能堂而皇之地跑出来,可见这府里的守卫也确实太差劲了。要是换成个武艺高强的贼子,岂不是如入无人之境?”说完,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跑了。

纪云瑄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一脸哭笑不得:“这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回头走了几步,又对着纪云东说道,“不过三妹妹说的也有点道理,这府里守卫确实得加强。尤其是今晚,有贵客前来,千万要小心,不能出了什么岔子!另外,消息要严格控制,不能走漏了风声!”

纪云东点头称是。二人交谈着,渐渐走远,清晨的阳光在他们身后拖出了两道长长的影子。

待纪云瑄他们走远了,柳溪溪才从梧桐树后探出了身子。她不知道刚才的话纪云瑄有没有听进去,但是,她能做的也只能是如此了。回过身,柳溪溪疾步往松涛院走去。

松涛院位于外院东侧,但柳溪溪每次出入纪府,都是在内院门口上下马车直接穿过外院,因而对外院并不熟识。又不敢找人询问,在外院兜了一大圈,都绕到边角偏门上了,才回过头来一眼看到了松涛院的横匾就静静地悬在身后。

此刻院里侍卫早已出去当值,庭院寂寂,落叶洒金。透过一排苍翠虬劲的松柏,四周围着一圈乌门雕窗的厢房。柳溪溪一眼望去,只觉得每间厢房都一模一样,她又不知陆剑一住在哪一间,一时踌躇不前。

正思忖着从何下手,忽然一阵女子的娇笑声从东面的茂林里传来,那声音竟还有几分熟悉。柳溪溪心下生疑,循着声音找了过去。穿过一片小树林,是一块空地,安着十来个木桩,想是给住在这里的侍卫平时练功用的。一男一女,此刻正站在木桩边上,男子青衣墨发,背对着柳溪溪,女子眉目娟美如画,巧笑嫣然,不是墨香又是谁?

柳溪溪脑里轰然一声炸响,一股悲愤直冲胸口。自从知道了陆剑一要报仇的事后,她就把墨香一事忘到了九霄云外。却没想到,她忘了,人家却是没忘!自己日夜坐立不安备受煎熬,他却在此卿卿我我逍遥快活!

隔着重重林木,那两人又轻言细语,听不清他们在说着什么。只看见墨香眉梢上,眼角边,唇畔处,都洋溢着无尽的欢喜,一张俏脸容光焕发,散发着恋爱中的女子独有的光彩。

柳溪溪只觉得心头发堵眼睛刺疼,再也看不下去,正想离去,却见墨香动了一动,踮起脚尖,迅速地在陆剑一脸上啄了一口,旋即转身逃也似的朝东飞奔而去。想必那边还有一个角门可以进出,墨香对这松涛院还真是熟悉,看来她来此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陆剑一仍然望着墨香离去的方向,身形久久未动,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

碧空渺远。青天白云上,北雁南迁,鸣声啾啾,转瞬没入云端,了无痕迹。柳溪溪静立林中,只觉得这一段时日来的纠结挣扎,就这样随着风吹雁过,云散无痕。一霎那间心灰意冷,便要转身离开。

谁料身形方稍稍一动,前方一直负手仰望天际的陆剑一便淡然开口,慵散冷清的声音顺着秋风丝丝荡了过来:“阁下偷听壁角听了这么久,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要走了,是不是有点不够朋友?”

柳溪溪一惊,顿住了脚步,冷眼看着前面的陆剑一,却见陆剑一头也不回,仍旧闲闲散散地负手望天,仿佛刚才的话并非出自他口。柳溪溪心中有气,不想跟他废话,一言不发,抬腿便走。

堪堪迈出一步,就听一声尖利的呼啸破空而来,一道寒芒耀眼,叮的一声,一把雪亮匕首擦过她脸颊,携着她鬓边的一朵珠花,猛地一下钉入了她身后的树干上,匕首尖上刺着的珠花还在微微颤动。柳溪溪吓得失声尖叫,陡然睁大了眼瞪着陆剑一,不敢置信他竟会这么对自己。

陆剑一听到叫声,这才回过身来,对上柳溪溪的视线,满脸的惊诧:“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柳溪溪怒极反笑:“我怎么不能来这里?怕我来坏了你和墨香的好事?”

陆剑一不作答,左右环扫了一眼,迈步过来,拔了匕首收入怀中,方才对着柳溪溪淡然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随时会有人来。跟我走。”说着就伸手过来牵溪溪。

溪溪啪的一声打掉他的手:“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有话你跟墨香说去!”

陆剑一皱眉盯了柳溪溪一瞬,知道气头上的柳溪溪是毫无道理可讲的,于是果断出手,快如闪电地点了溪溪的哑穴,紧接着,不顾溪溪的拼死挣扎,抱起她往肩上一扛,脚下几个腾跃,飞上树梢,越过屋顶,翻出院墙,眨眼间就到了纪府外的一条小巷。

陆剑一屈指于唇间呼哨,不出片刻一匹白马碎步小跑了过来。陆剑一抱着柳溪溪跃上马背,策鞭纵马,转瞬即消失在滚滚烟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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