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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2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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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京中多事。其中南宫家更是祸不单行。

据传言所说,南宫家长子南宫缎因命案被拘禁,久不得出,终于在一日凌晨畏罪自尽。他的好友京城名捕肖怀夜,连夜请旨保其尸身完好而归,却被老侯爷怒斥出门,颜面尽失。之后,肖怀夜深感愧疚,竟辞去五品御赐捕快之职,归于市井。

而南宫家次子南宫绡,则在是非祸乱之中再添是非,于长兄下狱之际,携一男子回府,言称“情人”,不避嫌疑,目无尊长,致使被其姐南宫绢棒打,最终为南宫家扫地出门,彻底断绝了关系。

老侯爷连连遭受重大打击,当下卧床不起,一时府里上下无人主事,早已乱作一团。三子南宫练只好勉强撑起重任,为南宫缎搭设灵堂,举家哀悼。七日之后,南宫家为长子南宫缎发丧出殡,所到之人寥寥无几,竟是无比惨淡凄凉。

又过三日,天子诏书,准南宫练世袭侯爷爵位,南宫家旧事既往不咎。随着南宫家之事落下帷幕,朝廷中局势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而这些权势利益之争,古往今来,本就从未中断过。

“说来,这小子可够狠的,釜底抽薪偷梁换柱,闹得正主儿都还蒙在鼓里,可叫一个出其不意、深藏不露;说白了,就是咬人的狗不露齿,扮猪吃老虎。”

“你这么说,倒是没错。可是实在庸俗,叫人不齿。”

“哦?肖捕头,你不满本宫?”

“不敢。”

“阳奉阴违。”

“彼此彼此。”

公主府里有一座花园,花园里种了几百株各色海棠,海棠树下铺着一张厚厚的毛毡,毛毡之上摆着软藤桌椅,明艳温婉的狐狸公主坐在椅子里懒洋洋的吃点心,前些天辞职的肖大名捕则倚在一张软榻上昏昏欲睡。

离他们几步之遥的,赫然是狐狸公主的三胞胎,正无视于一旁南宫绡杀人的目光,手脚并用的往言香屿身上爬,个个欢欣鼓舞,快乐开怀。

“我说,肖捕头,你还要在我这里白吃白喝多久?”狐狸公主微微笑,笑里藏小刀:“你又不像那两只,还可以做个玩具哄我们小甲小乙小丙开开心心。”

“我已经不是捕头了,”肖怀夜不为所动,伸手拈了一块云片糕叼在嘴里,很没形象很厚脸皮的说,“无官一身轻,我现在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暂时只想把你哥哥几年来给我的晦气稍微打扫一下而已。”

“哦。”狐狸公主做恍然状,眼角不自觉地跳了一跳。只听肖怀夜继续说道:“我一个人也没什么意思,所以就约了另两个来聚聚。”

稀松平常的表情,无关紧要的口气,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肖怀夜在“另两个”的发音上,略有古怪。

狐狸公主顿时一声呻00吟:“唔,不要……”

“好像已经迟了。”肖怀夜扬扬下巴,奸计得逞的嘴角一弯。

两丈高的宫墙上不知何时多了两个人,好整以暇的站着,一个抱肩一个负手,均是一副悠闲模样,好像自己根本不是在人家墙头上,而是在自家堂屋里。

“拜托,”公主又是一声呻00吟,“大白天的,好歹走个门好不好?会教坏小孩子的。”

“是么?”抱肩而笑的正是温文尔雅、洁净出尘的文骆雪,他眼神一飘,在三胞胎身上微微打转,言香屿清楚的感到三个小孩子不约而同的动作一僵,然后以超人的速度一下子退开五尺,笑容可掬的道:“文叔叔,尚叔叔。”再一动作,已在两丈之外,齐声道:“不打扰叔叔们说话,我们先去玩了。”绝尘而去。

南宫绡言香屿叹为观止。

“你这孩子可真是见人下菜碟啊。”南宫绡脸上总算是由阴转晴,理所当然地夺回了言香屿的所有权,拉着他到毛毡上的软垫坐下。

文骆雪尚铭茶也从宫墙上跃下,来到桌边,席地而坐。

“还好意思说!你们哪个有叔叔的样子?!”公主忿忿:“一个头一次来就给我们孩子下药,害得我们可爱的三胞胎长了一鼻子的小痘痘,被他爹嘲笑了半个月!可怜的小甲小乙小丙,那时才刚五岁!”

“哦?谁家五岁的小孩会在别人的鞋子里放五毒三角钉的?”文骆雪含笑反问。

公主不答,继续控诉:“还有你,上一次居然把她们铐在屋顶上!你还有没有人性?”

肖怀夜耸肩:“她们揭了屋顶上对着床的屋瓦,往我脸上滴迷药么,手法还不是一般的高明。”

“还有南宫你,上上次……”

“呃……”言香屿悄悄皱起脸,哭笑不得。南宫绡伏在他肩头,已是满身颤颤,笑得说不出话来。

“你们这些做叔叔的,全没有个样子,在小孩子面前还卿卿我我,你看你看,又抱到一起去了,给我注意点形象好不好?”

至此,狐狸公主形象全无。

言香屿很奇怪文骆雪尚铭茶会出现在公主府里,一直欲言又止的样子。南宫绡也是好奇不已,总觉得这几人哪里古怪,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尚铭茶那里拍开坛酒来,顿时幽香袭人,清新润泽,诱人心动。肖怀夜也从软榻起身,坐到南宫绡言香屿文骆雪尚铭茶四人小桌旁,方才的睡态一扫而光。

狐狸公主不甘落后,却又因男女有别不好与众人同席,于是率先丢过一只杯子,借内力稳放在桌上,叫尚铭茶倒酒。

文尚肖三人都一副见怪不怪之色,南宫绡却是大吃了一惊。这公主几时学得如此高明的武功,居然和他不相上下?!这些年他竟是全然不知!

狐狸公主见了南宫绡的神色,不由嫣然一笑,道:“南宫,你可想知道?”

南宫绡比狐狸公主笑得更是美好:“你若不想说,我也不介意。”开玩笑,怎么可以掉以轻心被这老女人牵着鼻子使唤?!要是现在服软,哪还有他的好日子过?

“南宫你就真的不介意么?”狐狸公主笑得好像狐狸:“趁我心情好,可以免费告诉你哦。”

“公主也有隐私么,”南宫绡不动声色,嫣然巧笑,“有些事,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公主说免费?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切~~~

狐狸公主眼睛一眯,转问言香屿:“言公子有没有兴趣?”

“呃,有一点。”言香屿如实相告。

南宫绡暗中切齿,脸上神色不变,笑得春风拂面,颠倒众生:“小言想知道什么?”

言香屿伸出手,把一面玉牌慢慢放在桌上,腼腆的微笑:“这个。”

众人齐齐一怔,南宫绡最先反应到周围这四个人的表情诡异,一把抓住言香屿的衣领,哀叫不止:“小言~~~你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呜呜呜……”

“呃,绡,我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言香屿见旁边八只眼睛直直盯着自己,脸上顿时一红,慌忙安抚。南宫绡前一阵子因为他哥哥姐姐的事已经大受打击了,直到现在还有些介意,言香屿也很是于心不忍。

“那这个是怎么回事?”南宫绡指着玉牌,满心不满,哀怨至极:“他们几个怎么都认得?”看神色就知道,这几个,都是一路的!

“这是信物。”言香屿说道。

南宫绡松开言香屿的衣领,眉毛挑了一挑。

“我小时候受了重伤,”言香屿低声说道,“当时收养我的人没有办法医治,就把我送到了山里师父那。我虽然跟着师父学艺十二年,但一直没有脱离收养我的人和组织,这个玉牌,是他给我和同僚相认的信物。”

南宫绡睁大双眼,不可置信:“组织?……小言,你……”说到最后,惊惧万分。无边的恐惧潮水般铺天盖地而来,几乎将他没顶。他怎么也没想到,如此简单纯粹的言香屿,竟然和什么组织有关,这个组织……南宫绡一时竟不敢想下去。

“这个组织,绡很熟悉的。”言香屿笑笑。

南宫绡呆了一呆,立时恍然:“‘四季天’!你们……几个都是四季天的人?!”

周围四个人很配合的一笑,笑容出奇的相似,南宫绡下意识的捏紧言香屿的衣服,半晌无言。

“其实,他们,我都没有见过。”言香屿说:“只是今天隐约觉得有些奇怪,所以才拿出玉牌试一试。绡,你……”

“你是哪个?”南宫绡的手心攥出冷汗,声音发涩:“几月?”

“我,我是第十三个月。”

“十三?不是只有十二个?”南宫绡不解。

“可是,绡忘了,还有闰月的说法。其实就是备用啦。”言香屿轻轻说着,浅浅微笑,眉眼弯弯,熟悉的神情叫人安心。

“闰月。”南宫绡微一点头,示意了解。又向旁边四人一一看过去,道:“你们……”

“我是正月。”尚铭茶悠闲的斟酒,笑得温暖如春。

“腊月。”文骆雪端起酒杯心满意足的品酒,声音说不出的好听。

“五月。”肖怀夜伸了个懒腰。

“四月。”狐狸公主笑眯眯。

“啊,那,那柳奉采……”南宫绡灵机一动。

“他是七月。”尚铭茶回答,俨然是老大模样。

“啊!”南宫绡叫起来:“那他早就知道了!我就说,他怎么会偷小言这样子的人。”

“是啊,”狐狸公主不忘落井下石,声音里满是促狭,“你以为只有你晓得‘我们’十三的好处?”

南宫绡眼明手快的合身抱住言香屿,斜眼瞪回去:“小言是我的。”

“你的?”狐狸公主接过尚铭茶递上的酒,不屑的翻了个白眼,道:“就凭你自己创建的小挟海绡楼’,斗得过我们‘四季天’?”

“我……”南宫绡一时语结。海绡楼虽然也经营情报,对外毕竟只是一座酒楼,规模也并不大,比起手眼通天的四季天确实相差太远,自是无法与之抗衡。如今言香屿身份特殊,他们两人的事……

言香屿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孔,轻笑出声:“可是,我一直也没做什么事。反正都有那么多人了,少我一个应该也不会有事。我去绡那里兼职好了。”

“切~~!”狐狸公主顿时撇嘴吐槽:“就说不是?这小子一准的重色轻友!”

“嗯。”言香屿居然老老实实点头,笑得温和满足:“我和你们又不熟。”

“对啊,”南宫绡赶快帮腔,“他都惦记我两年多了,总有个先来后到,是不是?”

“而且,大宅里对我们一直都不大约束,”言香屿道,“我想和绡一起,也不会脱离四季天,选一个我喜欢大家也可以接受的方法不是很好。”

尚铭茶一笑:“当然可以。”

嗯?这回轮到南宫绡奇怪了。居然这么痛快地放人?

“早知道了。”肖怀夜打个唉声:“记得你那天找我替你善后我就知道,你这个人呢,打定主意的事,别人是没办法左右的。”

“只是,想为绡做些什么。”言香屿垂着眼微笑:“正好分得出身。”

“是么?大白天?”狐狸公主吊起眼角。

“还好。正好你去了。”言香屿道,似乎对之前南宫缎诈死和南宫绢做戏一节稍有排斥,直接避了过去。

说来这还是南宫绡的一块心病,这些天来他几乎每天挂着一张怨妇脸在言香屿面前无病呻00吟,眼巴巴地盼着言香屿良心发现,好对他倾诉衷肠,可惜的是在公主府里多日,白天晚上被那可恶的三胞胎纠缠,根本连二人世界都没有!这怎么不叫他郁闷非常?

想到这里,南宫绡不禁愈发哀怨万分,拿过杯子开始借酒浇愁。唔,这酒的味道不错呢,清凉滋润,仿佛有一股奇妙的花香,却比花香清冽几分,淡雅而绵长。

南宫绡很自然的便把酒杯送到言香屿唇边:“小言,你尝尝,味道不错哦。”

言香屿依言啜了一口,忽一皱眉:“这……”

“怎么?”文骆雪嘴角轻轻翘起,笑得温和柔美。

“好像有些奇怪,”言香屿接着又喝了一口,神色陡然一僵,“呃,不是吧?”

“你猜得没错。”尚铭茶颇为好笑的说道:“就是小七惦记的那坛。”

南宫绡顿时嘴角一抽。不是吧?竟有这种事?这岂不是已经输了?这些人也太……那个了。不过输也输了,干脆喝个痛快,以弥补上次受伤时没喝几口的损失。当下一言不发的又倒了一杯,开开心心的喝下去。

只听公主说道:“小七又怎么了?惦记这酒?”

“他不服气么。”文骆雪微笑:“输了一个月,当然死不甘心,想方设法的非要找回去。”

公主又看向南宫绡,于是,南宫绡好心的做了一番解释,把言香屿那封信的事也如实相告。反正都是一家子,借用着他们做些什么才不至于浪费么,而且个个又都那么能耐,不用实在可惜。

“哦?有这事?”肖怀夜眯起一双眼,饶有兴趣的笑了:“你们向小七提过藏酒的事?

“很可惜,没有。”尚铭茶摸了摸下巴,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所以,这小子有鬼。”

南宫绡想一想觉得也有道理,藏一坛酒也不是什么大事,无关紧要的,没有必要跟人提起,特别是在文骆雪贪吃,尚铭茶护短的情况下,告诉一个小贼这种消息,实在太不安全。

“那他为什么知道?”言香屿不解。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肖怀夜一笑。

“他自己在皇宫里也藏了东西。”南宫绡灵机一动,脱口而出。

“不错。”尚铭茶轻一点头,道:“而且这东西,一定是他偷来的。”

“很可能还和皇室有关。”狐狸公主也开了口:“照小七的性子,到手的东西,不可能用藏的方法处理掉。”

“那就要问你了。”肖怀夜看了看狐狸公主,笑得事不关己:“皇宫里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失落了呢?你哥哥是皇帝,这些事你应该比较清楚吧?”

狐狸公主微蹙蛾眉,略加思索,忽然脸色一变,若有所悟。

“我知道了,”狐狸公主缓缓喝酒,眼底滑过一丝诡秘的光彩,“前两年新皇登基时,传说先皇,也就是我那死鬼老爹,曾经下过一份遗诏,有关于继位和众皇子的安排。但是遗诏只有皇帝哥哥见过。近两年他废了三个兄弟,很多人不服要请出遗诏,都被强制驳回,我还一直以为是皇帝独断专行肃清障碍。现在想来,也许遗诏已经丢失了。毕竟,我那死鬼老爹当年可是从十几个叔伯手里夺得皇位的,宫廷之争历来惊心,他怎会在乎儿子们的死活。”

说到这,狐狸公主轻声冷哼:“我这妹妹若不是成天不务正业,懒得与王侯将相结交,怕是也要被他约束控制呢。”

“那柳奉采……”言香屿皱眉,文骆雪笑着打断他,道:“他只是无聊,不偷东西手痒。”

“可若真的是遗诏,”南宫绡嘿嘿一笑,“倒也值得一去。”

言香屿一愣:“你要进宫?”

“将我们家折腾至此,不去拜望一下,哪里对得住他?”南宫绡双眉一挑,笑得神采飞扬。

“既是如此,就不打扰你们开心享乐了,”文骆雪唇角轻扬,声音轻柔,“我们打算这就回去,一个月的期限就要到了。”

他看了一眼南宫绡和言香屿,又冲狐狸公主笑了一笑:“还要多谢你的招待,我们的院子还多亏你给打理。”

狐狸公主眨眨眼,露出些许心虚:“嗯?你什么意思?几时变得这么客气?不是又要欺负我们小甲小乙小丙吧?”

“我辛辛苦苦配的药,不会那么浪费,你放心好了。”文骆雪微微一笑:“只是一点小事。”

“哦。”公主若有所悟,虽然不情愿,还是点点头:“知道了。难得你跟我张嘴,就便宜你一次好了。”

“那我们后会有期。”说着,同尚铭茶起身,略一拱手,人便已到了墙上:“告辞。”

肖怀夜招招手,狐狸公主打个哈欠,南宫绡和言香屿起身相送。两人均是一笑,双双跃起,转眼消失不见。

“他们一回去,小七一定就要跑来凑热闹了。”肖怀夜打个唉声:“我看我还是避一避的好。”

“唉,”公主也在叹气,“你还有的避,我才惨呢,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的古玩玉器啊……”

“那就有劳你了。”肖怀夜单单衣襟,站起身子,整装待发:“我回趟本家大宅好了,有点想两位公子了呢。”

“说得也是,也替我带声好。”狐狸公主难得的正经八百:“还有些东西,替我一同捎过去。”

“好。”公主起身,顿了一下,转向南宫绡和言香屿:“对了,我在郊外有套宅子,一会你们就搬过去住吧。至于进宫的事,我可以为你们安排,到时让你楼里的阿青小碧来找我就好。”

“多谢公主。”言香屿连忙道谢,南宫绡却问:“怎么连阿青小碧你都知道?”

“这就是专职和兼职的差别吧。”狐狸公主得意的一笑,摆明了嘲笑南宫绡:“你当我们四季天是吃什么饭的?怎么会不知道有人做我们一样的生意?”

目送狐狸公主和肖怀夜远去,言香屿看了南宫绡一眼,很慢很慢的说了一句:“阿青,小碧。是谁?”

南宫绡激灵一下。

“呜,小言,好冷……”

结果还是见到了那两个人,却都是女子,也见过面,正是在后面一路追杀过来的蓝衣翠裙的那两个,见到南宫绡时,满腔的怨怒还没有消退。

“没见过你这种当家的掌柜!”阿青纤纤的剑尖指着南宫绡的鼻子,柳眉倒竖:“居然四个月不理楼中事务,见了我们还装作不认识!”

“爹爹一定是被你下了药才答应跟你做事的,”小碧在一旁帮腔,毒舌尤有过之,“眼下都要被榨干了还在死撑,你呢?除了会惹事生非,就剩风流下流不入流的吃喝玩乐,害我们一楼的人为你收拾善后,我就不明白,你这种烂人怎么会活到现在的。”

“就是!我们替你做事,根本就是运气全无晦气到家!”

“呵呵,”南宫绡居然还在笑,“我不是让罗舞带东西回去了么。”

“那顶个屁用啊?!”阿青连粗口都冒出来了:“楼里一个人当四个人用,鞋底子都磨破了,你倒是逍遥自在!”

之后是小碧柔声细气的挖苦:“你以为有萃湘宫一本账本,就可以抵去你四个月的不务正业么?”

“呵呵,可是,”南宫绡笑得异常开心,也极其的欠扁,“我不是替咱们楼里物色了一个得力的新手么。”

“哦?你说他?”阿青一指言香屿:“借口!”

“我可不认为你舍得让他累死累活。”小碧冷笑:“若是说解决了你的终身大事还真是可喜可贺呢,总算是马有了笼头猪有了套,虽然你比猪好看那么一丁点。可是,除了脸之外,你也就一无是处了吧。”

“啊……”南宫绡看了看言香屿,“你就由她们这么说我?”

言香屿笑眯眯的,微微感慨:“绡真的很厉害。”

“喂,你指的是……什么啊?”南宫绡扶住额头,无力至极。这种时候还能感慨起来,他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虽然被抱怨,可是也被重视啊。”言香屿微笑道。

阿青小碧一听,顿时悄无声息。紧接着一边一个拉住言香屿,语重心长的嘱托:“我们这个不争气的主子就交给言公子你了,就请你尽情的使用、鞭策、教导吧。”

“对啊对啊,从今以后,我们就为言公子马首是瞻,彻底摆脱命运的不幸了。”

“喂,你们……”南宫绡哭笑不得,哪有这种手下啊,这哪里还当他是主子?

“呃,那个,你们……”言香屿手脚无措起来。

“我们这就回楼里复命,并且准备为言公子接风洗尘。”阿青长剑仓啷入鞘,没有半丝拖泥带水,转身向外而去。小碧紧随其后,经过南宫绡身边时扔下一句话:“这阵子,还是请楼主自己关照那些‘尾巴’们了。”

“喂,太绝情了吧!”南宫绡抗议。

可惜的是,两个女孩子谁也没理他,径直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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