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1 / 1)
林风诧异极了,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根本就不给慕斯喘息的时间。
“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害我一直为你着急,每次看到女的就帮你留意。这两年,学长我过得生活比往常苦多了,你倒好,偷偷摸摸地摸上了一个。”
无视林风的唠唠叨叨,慕斯打算等林风发完牢骚后才正视回答他的问题。其实,林风并不是一个啰嗦的人,在情场上得意的他,无往不利,职业场上,就更不用说了,金牌常胜将军的称号,让财源滚滚而至。通常只要两三句话,就让女人乖乖听话,对方无话反驳。
可是,一旦遇上他关心的人,就马上化身为老妈子。
细细品尝着美味的卡布奇诺,慕斯又想起了那个坚强中带有点柔情,淡漠中带有点可爱的小女人。每当看到她真心展示的微笑,所有的烦恼都不见了,这种感觉,是未曾有过的。
一直在口若悬河的林风估摸知道自己的关心并没有得到慕斯的关注,猛地停了下来。却意外地看到了慕斯嘴角那若隐若现的恶心的笑容。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慕斯吗?怎么感觉一段时间不见,就像被别人上身了一般。眼中的那份柔情,比起面对琳达的那份要深邃的多。
有个这般念头,林风更想快点知晓那位幸运的女子究竟是谁,她又究竟有怎样的魅力。
短暂的一阵铃声,引起了慕斯和林风的注意。慕斯取出手机,看着筱洁的头像在摇晃着,笑得更甜了。可是,当他打开短信,看到第一行字的时候,所有的幸福,连带他的情绪,都完全消失了。
整个世界,似乎就只剩下一个傀儡。
慕斯本能地站了起来,一动也不动。桌子摇摇晃晃地颤抖了起来,咖啡一下子卧倒在桌上,滴答地染在了慕斯白色的裤子上。
慕斯的反常让林风着实吓了一跳,也引起了吧内其他人的再次注意。只是,这一次,大家更多在意的是他的行为举止。
愣是站了好久,久到星巴克内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慕斯也没有改变他的姿势。而慕斯对面的林风,还是傻傻地坐在座位上,也不知该怎么反应才好。双眼视线一直放在慕斯身上,嘴巴张张合合了几回,也没能发出一个词来。
突然间,慕斯松开了原本紧握着的手机,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与光亮的地面来了个完美的接触。
估计这手机的性能不是盖的,静静躺在地上,还是完好无损。屏幕上跳动的字符,再一次刺激了慕斯的激进。
慕斯猛然冲了出去,让低下头准备拾起手机的林风措手不及。
林风再也顾不上形象问题,一把抓起手机,然后就兜里面掏出几张纸币甩在桌上,跟着也冲了出去。
繁华的街道,黄金时段,即便街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如同路人一般的多,可是要想拦下一辆车,还不见得是一件易事。
忙着拦车的慕斯,着急着,可是却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有一辆空车即将停下,可是驾驶座上的司机,一瞅见慕斯那张扭曲着的俊脸。“嗖”的一下猛踩油门,飞奔而去,这年头,生命要比钱来的重要。
司机的行为无疑是给了林风充足的时间赶了上来。平日就经常练习的林风,虽然不见气喘,但是也没那么好过。
顿了那么半秒,林风才抓住慕斯的肩膀。
“你要去哪我载你去,我的车就停在那里,比你拦车要快得多。”
林风伸手一指,他的白色宝马就在距离此处不到十米的距离,的确要比拦车或者是回去取车要快上好多。
大步向前走,慕斯接过林风递过来的钥匙,也没有说什么。熟练地驱动了跟林风已经配合的很好的爱车。
坐在副驾驶座上,林风总算有了喘气的时间。
从衣兜里面掏出被慕斯遗忘的手机,林风知道,一切问题都出自这里,一切答案也在这里。
手机的画面还停留在短信的格式,刚看到第一行字,林风大概知道慕斯爱上的女人是哪位大神了,也知道慕斯此刻的行为大概是因为什么了。再看第二行,呃……完结了。短小精悍的短信,浓缩了所有让人暴躁的因素。
『慕斯,我们离婚吧。是我对不住你。』
林风不知道筱洁写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但是他知道,看了这句话的慕斯是怎样的心情。悲愤,绝望,都有吧。
曾经琳达和慕斯分手,然后和大卫结婚的时候,虽然慕斯对结束那段感情很不舍,但是也还是决定放手,默默地祝福那对奸夫*……哦,不对,是金童玉女。
如今,这段感情,林风是不知道它究竟是怎么样开始的,也不知道开展了多久,可是从慕斯的眼里,肢体蕴含的语言中,都能深深地感觉到。这个男人,爱死了那个女人。
慕斯如同一头失去了方向的雄狮,失去了所有的风度,风一样冲进医院,又风一样的冲出医院。泪水在不经意间划过他的脸庞,没有人能知道他到底在忧伤着什么,又承受了多大的打击以及委屈。
一直陪伴在慕斯身边的林风,整整三天三夜没睡个好觉,时时刻刻盯住一个可能会有危险性的傀儡,累肯定不在话下。
自从筱洁发了条短信给慕斯之后,就好像是人界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让人找到她的踪影。
虽然着急,但是比慕斯还要保持那么五分清醒的东方悠然,没有慌乱到像慕斯一样漫无目的地寻找,而是根据一些他人也许不觉的痕迹,总算在一家小旅馆中找到了筱洁。
知道筱洁的具体位置后,东方悠然也没有贸然上去找她,而是果断地把消息告知了慕斯,让慕斯来掌握尺度。
慕斯、林风以及东方悠然,三个人坐在车上,不发一言。
最后,只见慕斯独自一人离开了车,缓缓地朝着一家外表看起来跟普通房子没啥区别的旅馆走了过去。
电梯缓缓上行,不知是因为年代久远,还是因为质量略次,整个电梯微微颤抖着,给人一种不是很安全的感觉。
可是每个人的神情却是那么的淡定,仿佛这就是抬不上台面的问题。晃荡,又不一定就代表了危险。既然不是危险,那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慕斯压低了鸭舌帽的边沿,看着以等差数列上升的数字,想起了三天前的事情——
虽然说医院是一个要随时保持安静的地方,可是一旦患者有什么小问题,家属们就会扯开嗓子大喊救命,压根就忽略了床头按铃存在的意义。
而医生、护士都能体谅患者以及家属的心情,偶尔提醒一下,也没有说是要勒令禁止。
慕斯一下车,连车门都没有关,就往医院的妇产科飞奔而去,而后面紧跟着的,当然是不放心慕斯的林风了。不过,由于林风心疼爱车,故错过了上行的电梯。
医院人来人往的,除了个别人有空注意一下外,其他的人都在各忙各的,对于这种场景似乎是司空见惯了。
一旦冲到妇产科,往里一看,就好像意料中一样,没有筱洁的身影。可是,慕斯还是忍不住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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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别人的婚礼都可以那么累,真不知道以后到了自己会是怎样的光景。
最可恶的是,我们这些当陪嫁的穿的衣服紧的要死,还要穿很长时间。
等到最后没我们什么事情,下去换个衣服,我们几乎没有动过的饭桌竟然被隔壁桌打包了。
天理何在啊!!!
又累,又饿,红包还被人家给偷了,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