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千年恋——错爱复仇将军(一)(1 / 1)
杜云溪敢肯定,她绝对是花钱找罪受,她目前的感受是头昏脑胀、四肢酸麻,她扶住栏杆看着依然很兴奋的死党路悠悠,她的心脏怎么这么强大啊?云溪在心里赞叹着!看路悠悠朝她跑过来,云溪下意识的往后缩缩身子,她一手死死抓住栏杆,一手朝路悠悠一个劲的摆手,“这个我说什么都不玩了。”
“钱都花了,不玩该浪费了” 但路悠悠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把云溪连拖加拽的拖到了勇敢者转盘上“这么刺激的项目,平时哪有机会玩啊,说不定一生也就这一次。”
没错,云溪心里发誓绝对只有这一次!
“悠悠,一会你要是听不见我的动静我可能就过去了。”转盘发动前云溪像是在说临终遗言一样。
路悠悠朝她翻翻白眼,打趣的说道,“好好好,大不了我给你做人工呼吸。”
每个项目前都说,你杜云溪不是还好好站在我面前吗?转盘像平时一样转起,越来越快,由原来的平行旋转慢慢的竖立起来,云溪双眼紧闭,不停的大叫,气流的压力把她紧紧的压在座椅上,她难受极了,耳边呼啸的风声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焦急的声音,“溪儿,别走,溪儿……”
究竟是谁在说话,云溪想要睁开眼睛,可她却没了力气,前面传来路悠悠的叫声,她也无力回答,渐渐的思绪飘零,她没有了任何知觉……
“啊~”一道尖锐的叫声划破寂静的灵堂,一个身穿孝服的少女满脸恐惧的看着躺在棺木里睁着双目的云溪,“郡,郡主,您是人是鬼?”
云溪奇怪的看着她,我不是在和路悠悠玩那个勇敢者转盘吗?“你是谁啊?”
身穿孝服的女子仿佛被云溪的话吓了一跳,她鼓起勇气摸摸云溪有些发热的身子,原来是人“郡主,你怎么了?我是芮荷啊!”
郡主?芮荷?这是什么情况?云溪猛的坐起身,她此时正坐在灵堂的棺木里,她的服饰早已不是短裤衬衣,难道她穿越了?而且还穿越到了一个死人身上?
也许是芮荷的大叫吸引了别人的注意,没多久灵堂里站满了人,一个身穿素服的夫人,紧紧的抱住了云溪,激动的哭着,“溪儿,我的孩子,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王妃,郡主刚醒,奴婢还是先带郡主回房休息吧。”站在一旁的芮荷,开口说到。
王妃点点头,不舍的任有芮荷把云溪从棺材里拉出来,“好好伺候郡主。”
云溪跟着芮荷离开了阴冷的灵堂,一路上芮荷已经很明确眼前的郡主不是鬼怪,她真的好高兴,但是这郡主怎么有点奇怪呢?
一进房门,芮荷就把云溪按在了床上,她满脸疑惑的盯着云溪,“郡主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云溪点点头,这是众多穿越者惯用的把戏之一,没想到用到她的身上,也刚好试用,她揉揉自己的脑袋,“是啊,都忘了,我到底是谁?芮荷你讲给我听好吗?”
芮荷看她的样子好像不是说谎,便如数家珍的说了起来,“郡主名叫杜云溪,是平南王爷与王妃的掌上明珠”。
“那我为什么会死啊?”听芮荷的话,这位郡主应该活的好好的,为什么会死了呢?
芮荷面色一滞,随即恢复了常色“王爷手下有一年轻有为的将军名为南宫寒,王爷欲招他为婿,郡主看他身份低微,不同意这么婚事,但王爷执意如此,并嘱三日后成婚,所以您就……”
芮荷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但云溪已经猜的差不多了,定是这郡主嫌贫爱富,不愿跟着南宫寒受苦,只好自尽身亡。
云溪躺在雕花的木床上,她一直觉得上天自有上天的安排,既然让她来这里,就肯定有他意义,说不定她会像众多穿越者前辈一样收获自己的爱情,这样的话,她也不算白来了。
明春三月,杨柳依依,月光洒在被微风吹动的湖面上,显得格外美丽,岸边依偎坐着一男一女,“南宫哥哥,郡主没死,真是老天有眼。”
只见南宫寒把旁边的女子楼的更紧了,“只要娶了杜云溪,就离我们报仇近了一大步,等报完仇,我们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
两人抱在一起,亲吻着,月色朦胧,暧昧无限……
平南王府张灯结彩,一派喜庆,大红的喜字贴满了整座城池,平南王府的郡主成亲了,这是天大的喜事,流水席从大东头摆到了大西头,云溪坐在喜轿里,格外的紧张,她男朋友都没交过,现在竟然要嫁为人妻了,她心里充满期待和忐忑。
南宫寒从平南王府接出喜轿,绕城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平南王府,明眼人都知道平南王府说是嫁女,实为娶婿,这在现在就是上门女婿女婿的意思,南宫寒净身入府,只带了她的贴身婢女——幻情。婚礼都快结束了,云溪连新郎的样子都没看到,古代人真是太保守了,干嘛非得把头盖上啊?而且头上戴那么多东西,她都快累死了。云溪就像个木偶一样,喜婆让干什么她就干什么,终于繁琐的仪式终于结束了,要是现代结婚还这么麻烦,剩男剩女会更多!
云溪被带到了新房,喜婆还对她千叮万嘱,新郎官来之前千万别掀盖头,非常不吉利的,她作为二十一世纪的知识女性如果信这个,那就是她傻!云溪见房里只剩她一人,把盖头扔在了床上,头上所有的首饰都放在了桌上,她无聊的在房里走来走去,结婚真的好麻烦。
“嘭”房门被人一脚踢开,走进一个醉醺醺的男人,他身穿喜服,跌跌撞撞的朝云溪走来,云溪一脸反感,她捏捏鼻子说,“喂,南宫寒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我高兴啊。”南宫寒言语不清的说,突然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事一样,“郡主,你怎么把盖头掀了?”
不待玉溪答话,南宫寒竟然趴在旁边的桌子上睡着了。
“南宫寒,南宫寒”云溪摇摇毫无反应的南宫寒,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连拖带拽的弄到了床上,她站在床边看着喝醉的南宫寒,“怎么重的跟猪一样?”
云溪无聊的看着窗台,今晚月光明亮,树枝的倒影映在窗户上显得格外清晰,突然窗户上出现了一个人影,云溪一惊,不会是来监视他们洞房的吧,古装电视剧里这种情节可不少。云溪一下爬上床,拉下帘子,“将军,你轻点,不要啊,好痒啊……”
云溪看着窗户上已没了人影才从床上爬了下来,应该可以骗过去了吧,不行,洞房都做了,没有落红怎么办?云溪看看躺在床上毫无反应的南宫寒,露出奸诈的笑容,云溪摸过一个比较锋利的簪子站在了床前,“南宫寒,反正你醉了也不会痛,我意识这么清晰,肯定会很痛,你这么善良肯定也不忍心的,所以就借你一点血,好不好?”
云溪看着双眼紧闭的南宫寒,坏坏一笑,“不反对就是同意啦,你别怪我,谁叫你们有看落红的臭毛病。”
云溪一边说着一边朝南宫寒的手臂刺下,南宫寒眉头紧锁,这个丫头太大胆了,看他以后怎么治她!
“好了,我这也是为你好,要不然明天父王母后问东问西更麻烦!”云溪温柔的给他包扎伤口,南宫寒眉头舒展,身体竟然有些燥热,这时云溪的手离开了南宫寒的胳膊,“行了,你好好休息吧。”
感受到她的离开,南宫寒竟然有点失落,他是怎么了?忘了娶她的目的了吗?还有个心爱的女人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