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就在这冒着热气的温泉湖边,水草疯长的地方,她成了我在横断山区的第二个女人。
那感觉,就像我统治了整个横断山脉。
我在横断山区第一个女人,叫桑蕊蕊,是个土生土长的藏女。
[7 楼] | Posted: 2005-10-29 10:12
孤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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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我怀着死亡的身份来到野水山庄,当我驾驶着宝马越野车在横断山区的山路上狂飙,脑海充满了一片复生后孙协慧见到我的天大惊喜场面。看着在汽车倒后镜不断后抛的树木,我掐灭烟头,车里播放着美国著名乐队涅盘乐队91年作品专辑《别介意》(Mevermind)。“涅槃”是朋克、后朋克以及底下摇滚流行文化的代名词,这种另类的音乐路线源自于“讨厌鬼”(Melvins)和“低级戏法”(Cheaptrick)。我喜欢他们的音乐理念在他们的音乐里,你可以感受到“雨衣”(Raincoat)“艺术朋克”的色彩以及“肉儡”(Meat puppet)带有骚动乡村味的“硬核”。总体来说,他们是支奇怪的乐队,尽管他们坚守地下摇滚的信条,但他们也偏爱使用流行的旋律。在他们的影响下,“后工业金属”和“白色噪音”等缝合也开始受到人们的青睐。我喜欢他们的主唱库尔特?科班(Kurt Cobain),但是这个才华横欲的家伙却因不堪忍受药物及成功带来的压力,拔枪自杀了。
今天,我也用自己的智慧与力量使自己死亡,但我和库尔特?科班不同的是,我的躯体还活着,死去的只是杨韭这个名字,形而向上的东西死了,客观存在的东西还存在。
野水山庄坐落在离稻城有30公里外的山坳处,面积不小,地处原始森林南隅。山庄附近有个藏民的村子,这里什么都有,树木出奇的挺拔俏丽,还有在广东沿海城市中没有的土司碉楼。风,雨,时光,岁月,在那些碉楼身上留下了寂寞的痕迹。那些顽强的小草从石头缝里钻出,然后疯长。每一座碉楼都有很多角,而这些角,用仰视的角度看,都是很直的一条线。在天井抬头看,形态各异的花格木窗一个连着一个,曲折的回廊一座连着一座。
村子里的人都过着平静的生活。他们似乎真的没有尔虞我诈的心计和算计人的城府。热情。笑容也出奇的纯净。
野水山庄除了我只有三个人住,管全面的老头叫老谢,做饭的女人叫利达,修剪花草给果树施肥的小青年叫阿纽。阿纽有点傻忽忽的,养着条很乖巧的小狗,叫旺财。老谢年轻时候当过兵打过越南,酒量奇大。二锅头他居然能喝一斤半也不醉。
开始的日子,江别天常来看望我,老谢把打猎回来的岩羊杀了,三人就在小屋里喝酒。山庄附近有藏民自己酿制米酒,一般都在40度以上,用青稞与小麦混合蒸馏出来,浓度相当的纯正,不像广东地区的人用稻米酿出的米酒那么浑浊。
“怎么样?小子,在这里过得习惯吗?”医生出身的江别天酒量不大,一杯下肚脸就红了。
“环境不错,就是沉闷了一点。人多一点热闹一下就好。”
老谢插话道:“村子里就有一个藏民酒吧。虽然很简陋,但蛮有情调的。”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江别天说:“你的个性就是耐不住寂寞,使你出此下策去博得她的心,真是委屈了你呢。”
我拍拍江别天的肩膀,自信地说:“那当然,我就要她到时感动,以后一辈子当我的爱人。”
“小心你不在被人钓走了。”
“你这乌鸦嘴巴,罚你喝3杯!”
“什么,还要喝?”江别天惊叫道。
“那当然,咱们要醉卧横断山脉。”
“我看弄不好,我首先长眠于横断山脉了。”
“就你这张臭嘴巴,整天都不说些好话,亏你在医院哄得那些护士小姐,看病少妇妥妥帖贴的,对着我,就尽说这些泄气话。就算现实也不要这样嘛,好歹我们是同穿一条裤的人。”
“和你说多少次了,哄病人是我的天职,给你说的几乎成了有目的似的。”
“谁叫你一直不再婚。”
“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
“真的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
“缘分未到,复夫何求。”
“我看等你儿子结婚了,你也未必等到你的缘分。”
“哇,一场兄弟,给点好话来听听嘛。”
“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谁叫你今天一直口臭!”
“看你,还记仇呢。好,大家扯平,喝酒。”
“你不是不敢喝了吗?”
“试问天下,还有多少个人可以醉卧横断山脉的?”
“倒也是。”我说。
可是江别天刚把手里的杯子举起,人就一头扎到桌子上,睡着了。我把他的酒杯拿下,扶他进去睡下,又和老谢大口吃着烤羊腿,大口喝着米酒。横断山区的异乡体验,真是惬意极了。
过了几天,江别天离开了野水山庄,临别时候,我紧握着他的手,叮嘱他说:“兄弟,帮我好好照顾慧儿,一直坚持到我回来。”江别天很坚决地告诉我:“请你绝对放心。”我心头的大石立刻落了下来。
江别天走后,我在野水山庄过着很简单的生活,吃饱就睡,睡饱就吃,每天和老谢和一杯酒,什么青稞酒,存封5年的绍兴女儿红,苏理玛酒、糯米酒,黑米酒、玉米黄酒、粟米酒等,我们都一一喝过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觉得时间枯燥起来。
每天捞着根火枪,在附近森林里浪荡,看到的猎物很多,真正收获却很少。
最喜欢的就是在那冒着热气的温泉湖里泡着,看风刮过树林,黄的、红的叶子飞舞,漫天飘起了一阵浪漫的情调,这时,黯然神伤的是,我心爱的女人不能陪伴在身边,而我只能在远离她身边的稻城,用近乎荒唐的手段欺骗着她。
临近冬季,我想起了老谢说过村子里有个小酒吧。
我决定去那凑一下热闹,顺便喝两杯。和老谢喝久了,一点新鲜感也没有。就如结婚多年的夫妻,没一点激情了。
·你是哪一款香甜冰激凌?
·男生只能在以下情况打女生
·把处男之身献给了隔壁女同事
·明清时期皇帝的夫妻生活
·我被同性的上司性骚扰
[8 楼] | Posted: 2005-10-29 10:21
孤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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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谢的指引下,我轻而易举地找到村庄的小酒吧,那是一间简陋的藏吧。从山庄下到村庄的路全部是土路,沿山体不停地做“之”字形的大转弯路面颠簸崎岖,坡度很大。这里正在修路,准备扩建成柏油路,路上有很多人在施工,他们的工棚就半悬空搭建在陡峭的斜坡上,下面用原木撑住。几个藏民打扮的工人正在路边的几棵山梨树上摘山梨。
藏吧的名字叫吐蕃,用汉藏两种文字写成,地方不显眼但名字起得如雷贯耳。
地方不大,门口挂有五色经幡,墙壁上以及许多用具都绘着藏族传统的图案。酒吧的墙壁上还挂着喇嘛吹的法号,有打酥油茶用的茶桶,也有腰刀、弓箭、腰带、服饰,还摆设着转经筒、供着神像的佛龛、披着哈达的木塔及画在牦牛皮上的唐卡等。每个角落还挂着吐蕃帝国时代著名的国王,如松赞干布、赤松德赞、弃隶缩赞。
白天的酒吧也光线也显得昏暗,酥油灯的火光无法把整个酒吧照亮起来。
这里慢慢聚集了不少人,有各地前来探询藏族文化的旅客,也有本地的姑娘和小伙子,他们喝着青稞酒、甜酒或者酥油奶茶,用清脆的藏语交流,让我这个门外汉觉得异常的无趣。
然而,即使是无趣我也觉得这里比呆在野水山庄好,看到许多操着北京话口腔的旅客,他们当中有男男女女的,他们都用异样的目光看我,其中一个家伙几次想和我打招呼,但我的态度都是不予以理睬。主要是我不喜欢说北京话口腔的人。在中国内地,有句很出名的话一直流传着:“不到深圳不知道自己钱少,不到北京不知道自己官小。” 天子脚下皇城根前的北京人,大多都自以为是。
大学期间,就因为争表演系的一个美女,我和一个家里有点官威的北京佬打过架,后来发展成为广东帮与北京帮的群架,最后上海帮也加了进来,在当时学校历史上留下了不可磨灭光芒。
我在这个叫吐蕃的小酒吧里一直呆到黄昏,小酒吧开始变得吵闹起来,各色的人都涌了进来。我叫了份酥米牛柳。
但这时,一个眉清目秀的藏族服饰打扮的姑娘走到我身前的吧椅上坐下,她显然刚喝了甜酒,空气里带有酒精的味道,头一直晃着,用流利的汉语对我说:“嘿,帅哥,可以请我吃点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