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章（1 / 1）
“万草堂”今天的生意很好,好的有点不正常.南星随奋笔急书为一个又一个的“病患”开下药方.复又为下一个“病者”把脉、诊断.而碧月落则是站在他身旁帮他抓药,偶尔提他轻拭额上的薄汗.一直浅笑吟吟.
“大夫、我这几日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感觉似乎做什么事都没精神.请问我是得了什么病啊？”那种庄稼的汉字虽的嘴里问着替他把脉的南星随,眼睛却是眨也不眨的盯着碧月落倾国倾城的芙容.
这人已经来看过两次病了!而且是两个时辰之内!南星随一边恨恨想着一边不自觉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似要将那人的手腕捏碎一般.
“大、大夫!”那汉子痛的眉头打结却又不知该如何说出来,只得提高嗓门唤回南星随飘渺的思绪.呼吸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还加快着.
“小病.不碍事,我为你开副安神健胃的药按量服下便可痊愈。”相思病!南星随一向斯文的眼里此时已带着明显的戾气.迅速的挥手招来帮忙的小方.
“小方,带这位病人去药房拿药!立刻!!”他希望他以光速消失在他眼前!他家娘子被别的男人垂涎着.这个觉悟另他一点也不好受.他现在恨不得冲进后院提着劈药材的斧子出来,把大厅里惦记他家娘子的男人全都砍的片甲不留!!!
“啊？老板,我后院那些草药还没分类处理啊.”山一般高的药草!小方在心里欲哭无泪.他家老板好生了得,每天不知打哪变来一堆比人高的新鲜药草,叫他累死累活头昏眼花才能尽数解决.
“有意见？”南星随斜睨了他一眼,淡淡询问.不好!有杀气!小方顿觉被一向和善的老板劈了一记眼刀.
拉着还呆立在那的大牛赶紧撤退.呜`````老板心情不好的时候比老板娘还要可怕啊.什么温文有礼,待人宽厚,他全教老板娘给骗了!
“众位,在下突然想起还有一件急事尚未处理,所以今日要提早打烊了.烦请众位去别的医馆瞧病吧,在下深感抱歉.”
目送小方逃难似离去的身影,他起身向众人拱了拱手,开口送客.闻言,众人才拖拖拉拉的推桑着向门口走去,临走还不忘回头多看几眼一直对他们浅笑吟吟的老板娘.
唉~```!多完美的女人呐,怎么就全教那小子给得了好处去呢!更有甚者,还有几个男人用千刀万剐的眼神凌迟着南星随.瞧他们生龙活虎精光烁烁的模样,哪还有方才装病的不堪一击的自觉.
察觉到几道不善的目光向他袭来,南星随眸底酝酿着狂风暴雨,一一的回敬他们!修,修罗````!那几名男子被他眸底积压的戾气吓的肝胆惧裂.争相着夺门而出.
他想杀了他们!那眼神只是一个警告,只要他愿意.他们几个随时都可能会命丧当场!这样的后觉令那几名男子脸色苍白.相携狂奔了几条街后,才发现彼此的腿都在打着颤,背后的衣裳早已教冷汗浸透.
“相公````”碧月落柔声唤他,不解为何他突然全都将“病人”赶走.聪明如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那些人眼里流露出对她裸的垂涎呢````
“娘子,我们去踏青吧!”再回首,他的眼里已没有刚才的那片戾气,依旧是对着她笑的温和.只有她才值得.
“可是,相公不是说有急事么？”她轻扯住他的衣袖,急急提醒他.可别误了他要处理的事才好.
“与我家娘子去踏青游玩还不叫急事？”他佯装正经,却是挑高了剑眉,微眯了星目.
“``````”无赖!何时变的这般伶牙利齿了.碧月落在心底浅叹一声.任由小手被他微热的的掌心包裹.自己,似乎越来越看不透这个人了啊````
“放我出去`````!大夫`````我晒的花生还没收啊~~```大夫~````”门被琐了.小方一头冷汗的拖住径自把门板捶的咚、咚作响的大牛.
“我说,大兄弟.你还是省点力气吧,等老板他们回来门自然就会开了,今晚你就暂且将就下同我挤一张床睡吧.”
“如果`````他们不回来了呢？”大牛红着眼眶,回过头来看着小方,一脸的绝望.
“呃````这个````应该不会吧````!”小方被他瞧的怕怕,心里也有些儿没底.就算知道老板是故意将他琐在店里的.可也没至于连拉着自己一块儿来陪葬啊呜```~`老板娘,救命啊!!
......
“相公可是有什么心事？”碧月落稍稍侧首打量着南星随绷紧的下腭.柔声问道.
“娘子````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对别人笑,只在我面前就可以```”沉默半晌,南星随终是鼓起勇了气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久无声息.
他回头,却见碧月落愣在原地,动也不动的兀自发呆.
“以后,不要对别人笑,只有在我面前才可以.”两个声音在她的脑海里重叠.是谁在说话,那段几乎快被她遗忘的记忆铺天盖地的卷来.她想起来了!她什么都记起来了``````
那年,她八岁.他十二岁.她在胭脂楼因不忍老鸨的凌虐而逃跑了出来,身后紧紧跟着老鸨手下的十几名大汉.他们手持木棍追在她身后吆喝着.慢慢逼近.转身奔进一条暗巷,她匆忙的推倒了身后的杂物,只能阻挡他们一会儿.前面已经没路了!难道是天要亡她````她绝望仰头,却见墙上站了名男孩正向她招手,俯去,做势要拉她.她微微犹豫,看着已经举棍向她冲来的大汉.微一咬牙,她奔至墙角踮高了身子将手交付于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呼！真是吓死我了，他们是什么人？我叫南星随，你呢？”牵着她的手狂奔数里远他才坐下来捂着胸口直喘粗气。
“呼````呼呼```他们、他们是坏人，要将我逮回去教我做我不愿的事。南哥哥，我叫碧月落，谢谢你救了我。”她的脸蛋因剧烈运动而染上一抹胭红，看起来像刚被清水洗净的红苹果一般，加上一脸晶灿的天真笑容，她如星子般闪耀的，几乎教人移不开眼。
“以后，不要对别人笑，只有在我面前才可以。”南星随几乎看呆了眼，无意识的只想将这美好的笑脸收藏，不想教别人觊觎了去。
“那可不行，我若不笑以后便是没法生存的啊。要不，我以后就对别人假笑，对南哥哥真笑好吧````？”小月落笑的开口，眼角弯成了月牙儿。
“那````好吧！不过你这衣服颜色不好看，红色才该是适合你的。”小星随一副人小鬼大的样子对着她评头论足。
“红色？嫁衣也是红色的啊。南哥哥是想月落做你的新娘子么？”小月落恍然大悟。好！决定了，既然南哥哥喜欢她穿红色的衣服，那以后的衣服就全买红色的吧！
“罗、罗嗦！叫你换你就换啦！哪来那么多问话，听到没！以后衣服只准穿红色！”似被猜中心事一般小星随恼羞成怒的大喊，窘迫的爆红了一张小小的俊脸。
小心慎重的取下穿插在髻上的发簪，上好桃木天然雕刻而成。他郑重的将发昝交给她，并且还不忘小心叮嘱。
“把这个收好，他日若再见到我，我会许你承诺。”别扭的不敢去看小月落呆傻掉的表情，他匆匆飞身离开。
“南哥哥！你把头发放下来的样子很好看！”她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高声喊着。她其实，想说的并不止那些。该是有听到吧，他`````
翌日，她还是没能逃掉。被阴魂不散的老鸨捉了回去。她开始对着客人媚笑，开始穿红色的衣裳，火红、深红、艳红````她在改变，唯一不变的，是心里还有着对南星随深刻的眷念。
待回忆被岁月磨去了棱角，她已习惯了微笑，轻扯唇角。习惯了一身大红色将她点缀的淋漓尽致的妖娆。只是脑海里，却再也想不起她曾经遗留在他身上的记忆。
原来，自己早已不知不觉的为他穿了十年的红嫁衣。南哥哥，她的南哥哥！她几乎快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娘子？”久久不见她有回神的反应，南星随轻唤一声，伸手在她眼前摇了几下。她扣下他的手，语带笑意的道。
“相公，来玩快速问答吧，我问你答！闭上眼睛，开始了喔。”不等他反应，她径自出题。
“你生病时在你身边照顾你的人叫什么名字？”
“碧月落！”匆匆闭上眼，南星随来不及思考便条件反射的道出她的名字。
“你忙碌寂寞孤独时脑海里不由自主的会想到谁？”
“碧月落。”他想她，每当清晨上山菜药之时，他恨不得插翅飞奔到她身边，想见她````
“这时间女子你谁都可以负但你最不愿负的那人是谁？”
“碧！````月落````”他喜欢她，他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她，他非常````喜欢她！是的，他喜欢碧月落，喜欢他娇俏可人的妻。
南星随终日恍惚的心情顿时豁然，原来他心疼，他因他感动，他因别的男子垂涎着她的美好而气愤异常，皆是因为，他喜欢她！
“月落````”他的心情仍是激动不已，哑声唤着她的名，他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我是真的````喜欢你````”他的脸埋在她馨香的发中，在她耳畔喃喃低语。他翻涌的情绪仍是久久难以平复。
碧月落轻拍着他的背，随即揪紧了他腰间的衣料。这大概，是他说过最大胆的一句话了吧````她的南哥哥，已然不记的她了。也好，那发簪就一直留着吧。
他果然有听到她说的那句话，南哥哥，你把头发放下来的样子很好看````如今他一袭黑丝直垂到腰间，却只是以一根纯白缎带微微束拢，只怕亦是同她一般，忘了如此做法的初衷了吧`````
果然还是，注定要遇上他的不是么？这般痴傻的男子呵````教她怎能不对他动心、动情`````
“相公````妾身或许，并不如你想象的那般美好`````”紧揪住南星随腰间的布料，碧月落迟疑开口，她出身青楼，配不锝他，他是如此的````单纯，优秀`````
“无妨，只要是你。”并未来的及去细想，南星随已果决的开口安抚怀里人儿不安的情绪。
“倘使，有一发觉妾身欺骗了你````”眼睫微微染上一片湿意，碧月落不敢再缠问下去。她的南哥哥，性子执坳如他。教她怎敢想象他知道真相后的反应`````碧月落几乎快因害怕而哭出声来，紧紧攀住南星随的肩膀，似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一块浮木，那是她唯一的希望````南哥哥，对不起。
“会么？你会````欺骗我么？”察觉到怀里人儿情绪的波动，南星随只手轻抬起她秀气小巧的下愕，直视着她的眼。似要看进她藏匿的灵魂一般。
碧月落臻首轻摇，含在眼里的泪珠随之纷落。她的南哥哥，已经开始怀疑到她了么，不要````
“怎会```？你是我的南哥哥呀。”嬉笑着说道，碧月落语气轻缓的调笑，一句话说的南星随一头雾水。
转身去捉弄飞过身畔的蝶儿，她脚步轻快的犹如那随风翩迁的蝴蝶。南星随看呆了眼，未去分辨那话中的含义，却是痴痴的追了上去。
南哥哥`````他喜欢她这样唤他，像是亲密的间的腻称。只是，为何会耳熟到让他有似曾相识的错觉，是他多心了么。微风佛过，指间传来一片冰凉的湿意令南星随低头。她方才哭了`````
......
阎罗门偏院内,南烈阳和一干弟子围在棋桌旁.坐在对面的是一名卖相清秀的男子,一袭黑色夜行衣裹身.年龄约莫二十岁左右,此时那名哪子一手捏子正欲落下.
“不行不行!浑小子,你把子落这里是存心绝了我的后路.除了这里哪都可以下!”南烈阳伸手捂住那片区域,嘴里理直气壮的嚷道.轻扯了扯唇角,男子迅速的将手移到右上角一个空缺,落子!
“啊~!!!”南烈阳瞪大牛眼一看,那片领地内的白子已被男子合围之势侵吞,周围只剩些七零八落的残兵败将犹做垂死挣扎.他双手抱住脑袋仰天哀嚎.而对面那名男子只手抚额,似受不了南烈阳那凄厉的魔音,额角青筋一条条迸裂出来.
“爹，怎么下,你说了算吧.”挫败的叹了口气,南夜影双手抱在胸前,平静的安抚南烈阳.没错,他正是阎罗门的二公子,南夜影.
“不算不算!怎么下你都赢,不和你玩了!我要和你师弟们下!”南烈阳像个地痞无赖一样,气的想掀桌子.
“请便.”抖抖唇角,南夜影转身便往自己的寝室走去,他随师父在外修行多年.正式通过师父那变态的考验才得以出师.而今一回家风尘仆仆还未来得及清洗,便被他那“伟大”的父亲死活拖来下棋.听闻母亲的念叨似乎大哥近来娶了个才貌兼备的嫂子,这倒有趣了。
南烈阳闹完脾气随即视线折回来在众弟子间来回巡梭,随着他视线的移动,众弟子纷纷退避三舍.
“可恶!你,你,就是你!别缩,过来陪我下棋!”南烈阳一拍桌子,棋盒被气劲震的跳跃起来撒落了几颗棋子,其中一颗咕,咕,咕的滚到了一名弟子的脚下,就是他了!
“我,我,掌门,弟子还要练功,先告退了.”谁都知道掌门下棋从来不按常理的,输多了上火,赢多了又骂放水,是看不起他!谁下谁找死啊!结巴着说完,那名弟子迅速逃之夭夭.
“你!你给我回来!不许走,我们撕杀个三百回合!”南烈阳急的跳脚.众弟子也是我练药你挑水的寻遍各种理由,纷纷告退.妈锝!南烈阳气的破口大骂,骂累了一屁股坐回凳子上,不远处扬起一片滚滚沙尘,怎么回事？南烈阳站起身子双目凝神眺望,只见方才那名率先告退的弟子率领刚才离开的一干弟子又以更快的速度奔过来了
“报~```报告掌门!离火宫少主花绝情带着数千宫众聚集在阎罗门外,请掌门下达指示!”一口气说完,那名弟子便倚在旁边的柱子上呼呼直喘粗气.
“数千人来砸场子的离火宫少主不是花无心么弟子们!操家伙!走!!”南烈阳虎吼一声,随即振臂一挥,率领一干弟子杀气腾腾的前去应门.
与此同时,阎罗门内另一个院落的南夜影也收到消息.这人还真是,他前脚一回家门,那家伙后脚就带人来了,有至于这么恨他么真是一刻也不消停!
匆匆又把刚拖下的黑色外衫穿了回去,南夜影施展轻功脚不沾地的向阎罗谷门外掠去.为什么要用奔的基于阎罗谷地势险峻除了群山环绕易守难攻外倒也没什么特色,就是大了点.平日从后院走路到大门口约莫也要花上半个时辰左右.只闻耳边风声呼呼作响.老远的,南夜影便看见对峙在阎罗门口的两班人马.
以南烈阳为首,他身后分布着数几百人的弟子,因为阎罗门主张学医学毒,所以弟子们的服装也是不甚统一,远远望去黑的白的什么都有,而且还有从谷内四面八方赶来声援的弟子.
而反观门外的花绝情,他金刀立马的站在最上面的一层台阶上,一身血红的劲装将他印衬的杀气腾腾.站在他两边的是离火宫的左右护法,身后的每一级台阶上都横站几十人穿着火红色的服装.
两边似乎在交涉着什么,忽见南烈阳坚决的摇了摇头!花绝情的手紧握在刀柄上,身后的一干宫众纷纷冲动的抽出了武器,那架势,只要花绝情一个命令,他们都会冲上去狠命的干一架!
忽然!花绝情动了!只见他将佩在腰间的赤火刀抽出,手握刀身将刀柄递于南烈阳身前,并且单膝跪色棱然的请求道.
“南掌门!家兄的确身中奇毒危在旦夕,晚辈四海寻遍天下名医皆是束手无策,听闻阎罗门大名,当今世上只怕是只有掌门你一身奇艺才能救治家兄性命.请掌门网开一面,答应晚辈请求吧!”花绝情念及花无心病势严重,话一说完竟生生逼红了这铁血男儿的眼眶.
“请掌门网开一面,答应少主请求!”见花绝情一跪下,身后数千宫众及护法也是纷纷单膝跪地并重复请求.奇了,骄傲如他.如今竟会为了他哥哥的毒而开口求人.而南烈阳接位二十余年,求医买命的人甚多,倒也没像花绝情这般轰轰烈烈,大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晕陶陶的正欲同意,忽见南夜影在半空一个旋身落在他身边.连连拉住他的衣袖炫耀.
“夜影,你来的正好,哎~`你看现在这````为父好生为难啊~``”似真还假的虚叹了口气,偏头再看这小子居然还没反应,只是兀自看着跪在地上的花绝情笑的玩味.
“南夜影!你在这里做什么!”花绝情看着翩然站在南烈阳旁边的的南夜影诧异的问,随即狠狠的瞪着他,双目几欲喷出火来.
“花绝情,麻烦说话前先注意一下你自己的处境.”他有求于人!不甘的咬住下唇,花绝情用眼刀一记记的劈向南夜影.而被劈的那位却对他的一身杀气毫无反应.南夜影正在用传音入密和南烈阳交涉着.
爹,把这家伙交给我处理.
可是,他要求出山的是你老子我.
没有可是!外面的人心眼多的和筛子似的,你出去玩的过他们么.
死小子!你的意思是你老子我很蠢!
当然不是,不过若随他们去的是我,还可以叫他们吐一大批酬劳,拿回来给我们阎罗门当发展的物资是不
这`````南烈阳动摇了.
别再这啊那的,过了这村可就没那店了.大不了以后你有兴致下棋我都奉陪!一记特大诱饵抛出去,不哦啊老头子不上钩.他会奉陪的他再也没兴致下棋.
好!成交!不过你小子可别把人家压榨的太过分,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你老子先闪了!收功完毕,南烈阳像赶鸭子一样遣散众弟子,该干嘛的回去干嘛.
“爹!您老走好~````!”这一定是他这辈子最孝敬的一句话了了.南夜影目送着他老子的离开,再转过头来看着跪在面前的一干人.要怎么处理呢真伤脑筋.
眼看救命恩人远去,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花绝情急红了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脑袋弥乱之际也未去分辨南夜影叫的那声爹.只见花绝情狠狠的将佩刀往地上一摔,跳起身来就往南夜影扑去,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嘴里还歇斯底里的大吼.
“南夜影!又是你坏我好事!!我今天跟你拼了,你个混蛋!!”死命的摇晃着手里的脑袋,南夜影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脑子里还乱七八糟的想着,该叫爹别把人撤的那么干净的,现在大门都关了留他一只羊在狼群里
“咳~``咳~`快住手~```小红,救命~``”眼白翻出来了,南夜影吐着舌头两手虚弱的搭在花绝情的手臂上,一只遍体朱红的小蛇从他的衣袖口钻出,不由分说对着花绝情臂上鼓起的血管就是一口!
“啊~~!!蛇~!蛇啊~!!”大惊之下放开南夜影的脖子,花绝情抱着那只被咬伤的手吓的活蹦乱跳.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南夜影缓过气来慢条斯理的自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取了一粒黑色的药丸一个弹指送入花绝情不住开合的嘴里.
“呃~!咳~`咳~!!你又给我吃的什么□□!”两掌交叉的挡在胸前,花绝情扎开马步一脸戒备的瞪南夜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