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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第 44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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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微凉扭头看他,他目不斜视,一脸严正,她忽然“嗤——”地笑出声,“苏墨痕,这个问题我没有必要跟你讨论,你也没有资格这样要求我。回到刚才的问题上,你说虢虎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是不是还有其他方面的发现?”

“……”

旁边半天没有回应,她再次转过头,却发现他又在恶狠狠地瞪着她。她被瞪得莫名其妙,刚要开口质问,他已把头转回去,认真开车,并说:

“之前在查叶瑄琳被绑架案时,沈副队曾查到虢虎收了林远图的钱,还有照片为证。我在审讯中提及这件事的时候,虢虎的神色有些奇怪。然后感叹了一句,说毕竟当年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替他教训个人,根本不值一提。我感觉,虢虎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并且,之前我猜测是有人借警方的力量针对虢虎的‘洪帮’,现在发现好像猜错了……”

“猜错?”

“对。虢虎的‘洪帮’背后,好像还有什么人……”

他正说着,夏微凉的手机忽然响起,接通后,里面只传来四个字:“请求救援……”然后就断线。她迅速回拨,传来的却只是机械的女音,“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谁?”他立即问。

“是傅榆,可能遇险了。”

她又迅速拨打黄组长的电话。这些天,她已重新回归重案组,傅榆却还一直被留在扫黄组,他现在的去向,得问黄组长。

黄组长的回复让她心一沉:“傅榆上午请假了啊,说是母亲生病了。”

挂断电话后,她还没开口,苏墨痕已经打转方向盘,往傅榆母亲所住养老院的方向疾驰而去。

而傅榆母亲并不在养老院,据其他老人说,傅榆一早上带他母亲去附近那个涞渟公园散步去了,还没回来,两人又立即赶过去。

涞渟公园是一处原生态公园,依山而建,大部分绿化风景都是原汁原味的山林风光,只是将通行的路铺上了水泥或者石板,开阔处加了凉亭石椅。这个公园年代已久,只风景尚可,而娱乐设施极少,因此人迹罕至。

两人到达后,立即分头行动,夏微凉一口气跑到半山腰,这时,原本寂静的公园,忽然传出一声枪响,像是从山顶方向传来的,然而当她跑过去,却只见傅榆抱着他母亲声嘶力竭喊:“林远图,我要杀了你——”

“傅榆,怎么回事?”

她奔过去,他母亲头部靠近太阳穴的位置中了枪,已经气绝。

傅榆此刻哪有多余的心情来回应她,只嘶声喊着他母亲,痛得无处发泄。

她只得打了管辖这片区域的派出所电话,当派出所民警都已经赶来时,她发现苏墨痕竟然还都没有赶到山顶,就立即拨他的电话,但是一直在通话中。

回来后,夏微凉立即申请领导发布了协查通知,寻找“涞渟公园枪杀案”的目击者,目前唯一知情的傅榆自涞渟公园回来后,就一直陷入沉默,无论夏微凉怎么问,他都死咬着真相不肯开口。

而他为他母亲准备葬礼期间,也一句话都没开口说过,像是因为这巨大打击,突然变傻呆了一样。

傅榆是板杉乡下临村人,乡下实行的依旧是土葬风俗。葬礼当天,锣鼓宣天,邻里乡亲都来帮忙送葬,重案组成员也一个不落。傅榆从头到尾都是沉默,只是不停地给过来祭拜的亲友同事磕头跪谢。

葬礼结束后,夏微凉和慕容朵朵欲留下来,傅榆坚决不要,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夏副队,我没事,过几天,我就会回来销假上班。”他的嗓音已经因为长期未开口的缘故,显得格外沙哑苍老,但语气还算平静,看不出悲喜。

傅榆还有舅舅舅母在,他这么坚持,夏微凉也不好强留下,便和其他同志一道回去了。上车时,慕容朵朵拉着她上了苏墨痕的车,用一惯的说法是他开车最稳妥,像他的人一样有安全感。

她也正有此意,自他那天在涞渟公园不见以后,一直就没有消息,打他的手机一直在通话中,到后来干脆是关机,直到今天一早他才出现在傅榆母亲的葬礼,她正想问他一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那天是快到山顶时听见的枪声,等我跑上来,傅榆母亲已经倒地,我看到林远图带着几个人往公园后门的出口方向跑,就追了上去。但是他们开了车上来,我阻止不及。”夏微凉还没开口问,他就已经开口告之,默契程度可见一斑。

“真的是林远图杀了傅榆母亲?”夏微凉皱眉,傅榆……林远图……他们怎么会有交集?

“我并没有看到当时的具体情形。”苏墨痕不妄下结论,“不过,傅榆跟林远图会扯上关系,还真有点耐人寻味。”

他这么一说,夏微凉忽然想起来:“沈副队曾经跟我提过,傅榆找过林远图,并且林远图的女儿林晓晓曾经听到他们起过冲突,林晓晓应该知道点什么,我们可以去找她问一问具体……”

忽然,夏微凉和慕容朵朵双双惯性向前倾去。苏墨痕踩了急刹车,车子稳了后,慕容朵朵已经发问:“怎么了,苏队?”

车子正停在一个拐弯处,前面被一辆黑色奥迪挡了去路,而奥迪后面还跟停了两辆车。

苏墨痕目光沉沉望着那车,那车往他这边拐之前,转向灯分明打向的是另一边,且车速不慢。乡间的路不宽,他开得不快,意欲让那车往另一边转了再上正路,然而那车却忽地往他这边拐过来,完全没有预兆,这让他猛然踩了急刹车。

他慢慢打开车门。

夏微凉和慕容朵朵也已经下车。而那辆车上年轻的司机下来后,朝夏微凉略点了下头,目光有些迟疑地扫过慕容朵朵后,神色不变跑去拉开后座的车门。

穿一身白色西装的男子姿态优雅从里面出来,体格清瘦,五官清奇俊美,他看着夏微凉,眼里荡漾出柔和温暖的微笑。

骆锦年?

他身后的司机给他递上一副黑框眼镜,他戴上后,清奇俊美的五官顿时多了一份温雅。他走到她面前,声音温和问:“到这边办案?”

“不是。”她微微笑了一下,摇头,“一位队友的母亲过世,我们过来祭拜。你?”怎么会跑到这山沟沟里来?

“到这边考察。”骆锦年轻描淡写,神色谦谦,尔后淡淡扫了一眼后面都已下车候着的同行人,唇角微笑的弧度恰到好处,“不耽误你了,再联络。”

他说罢转身离开,从头到尾没有看一眼旁边的苏墨痕。

若是以往,看到骆锦年这等谦谦君子,慕容朵朵定要发个花痴再跟夏微凉喋个不休,可她今天很沉默,沉默地望着那年轻的司机替骆锦年打开车门然后又关好,看着他坐进驾驶位,看着车子绝尘而去。江枫……她落寞地笑了笑,转身上车。

夏微凉未去注意慕容朵朵的神色,只关注了苏墨痕。

坐上副驾驶位后,余光不由自主瞟向旁边的人,方才骆锦年把他当空气一样忽视,他是什么心情?

然而她看不出什么,他目光深深,只专注地直视前方,没有多余的表情。

在晚上的本市新闻报道里,夏微凉又看到了骆锦年的身影,这次是关于他给枫城最贫穷的富田乡捐建一座小学的报道,他一身雅致洁净的白色西装站在镜头前说:

“这只是一个开始,我打算陆陆续续给本市周边一些贫困乡镇捐建中小学校,或者,给已有的学校添置一些必要的教学设施。目前,我正在对各乡镇进行实地考察。”

他神色肃穆,戴着黑框眼镜下的眼神,却很温暖。

夏微凉由衷地感慨。

自从上次在森达国际酒店见面后,他就再也没联络过她,但是她隔三差五能在社会新闻、财经新闻里频繁看到他的身影。

之前就已经有报道过,他已成功将森达艾维旗下的重工业板块打入欧美市场,大大提高了本省的出口份额;同时,大力投资教育事业,除了赞助本市第二高级中学校区改造外,还准备投资开办一所武术学校和一所以厨师、汽修、电脑等等实用技能为教学内容的职业专修学院……

如今,他又在准备给贫困乡镇捐建中小学,做着人人称道的慈善事业。想必白天碰见的他,就是为捐建中小学的事,考察到板杉乡了吧。

骆锦年,他在努力蜕变,努力让大众忘却他曾为铁窗囚犯的身份,做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

他曾说,他会让自己变得有资格……爱她。

那么,他如今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可以说,都是为了,可以有资格,爱她?

坐在沙发上,夏微凉伸手抚胸,发现心跳在加速,蹦跶着欢喜,以及,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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