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Chapter22(1 / 1)
要离开的终究留不住。
周小木走了,带着满心的憧憬奔向她的另一个战场,可那里却是安果无法涉及到的。
陆正随意找了家便利商店,买了瓶牛奶,小心翼翼地给安果灌了下去。
安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宿醉的滋味当然不好过,头昏昏沉沉的像被灌铅了一样。
口干舌燥之间,她发现床头放着一杯水,伸手去够。
咕咚咕咚,仰头一饮而尽。
“知道什么是饮马么,就是你现在的样子。”
闻声抬头,陆正双手环胸,倚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还挂着一脸的嫌弃。
安果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不知道怎么的就跑他家来了。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断片啊······
“你才是牲口呢。”安果翻了个白眼,慢慢从床上挪到地上。
“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他看着手腕上的表道,“早饭过时不候。”
安果喝了太多酒,胃本来就不舒服,不屑地一笑,“我想不想吃还要再说呢。”
“嗯,那我觉得你的劳动合同也再说好了。”
陆正说完,便欲转身离开,却及时被安果拉住了。
“你要跟我签合同?”她有点惊讶。
“不是跟我,是跟奥都。”
安果点点头,开心地眨眨眼,跟你老娘还不签呢。
喜出望外,她一路蹦到洗手间,一边刷牙一边口齿不清地,哼着一如既往的“洗刷刷”。
陆正耳朵动了一下,然后默默地退出房间。
安果心情很是美丽啊,因为她才实习了没多久。签合同意味着什么啊,意味着她马上就要成了官方认证的人员了。就好比一块儿馅饼从天而降,不到真正把它吃下肚的时候,它就都不算是你的。
光着脚蹦到餐厅去吃早饭,安果刚走到离陆正几步的位置时,发觉有坚硬的物体撞上了她的脚趾。低头一看,居然是一只虫子,细长的形状,卡其色的身子。
“啊!!!”
陆正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的震耳欲聋。
不满地道,“叫什么。”
安果死死闭着眼睛,不敢再看地上的东西。
“那边有虫子,”她一只手朝着与她面朝的相反的地方指去,“你快点把它打死啊!”
只听陆正淡定地道,“我可以打死它,但你是不是应该先从我身上下来。”
听到他的话,她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像只树袋熊一样,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你能不能先把我放到椅子上,地上不是很安全。”说话间,她依然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
一只虫子······不是很安全······
陆正虽然知道安果从小就怕虫子,可还是一脑袋的黑线。
随手拿了个硬物,陆正无奈地走过去欲将虫子拍死,谁知那虫子居然飞了起来。
“啊!!!”
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叫声,陆正觉得,这样的早上真是,提神······
转头看看安果,发现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到桌子上去了。
“你看我干吗,找虫子啊!”
安果喊得已经有点破音了,可她真的是害怕万一下一秒那虫子飞上她的身上······
“人家都是女孩儿怕虫子,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刚说完这句话,伴随着“啪”的一声,那只虫子的生命便画上了感叹号。
安果安心地从桌子上下来,显然虫子死掉的重要性明显高过他说她不是女的。
“你能理解那只虫子撞上我脚趾时的惊慌么?”她趴在桌子上道。
“我能理解那只虫子的惊慌。”他慢条斯理地喝着粥。
安果感激脑袋都快被他气炸了,“我说我的惊慌。”
她的分贝又提高了一个度,让他不自觉想起刚刚惨痛的嚎叫声。
“嗯,我也能理解。”
吃完早饭之后,安果拖着沉重的身躯,被个惨无人道的使唤去洗碗。她说她都这样了,他说喝多了活该。
为什么,不是喝醉的人都会像生病一样得到别人的照顾吗?
哦,对了,陆正不是人。
安果从小耳朵就特别发达,哪怕是很细微的声音她都能听到。当然,这不是特异功能,安果她妈说这大概是因为安果是属狗的。
洗碗池和餐厅的距离不远,所以安果很清楚地听到了陆正在打电话。
“让那个保洁不用来了,帮我再找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