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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round two 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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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紫苑,年十七,正值最美好的少女时代。这样的年纪本是爱做梦的,而梦中必不可少一位英俊迷人的白马王子。

孟京,正值英年,豪门大少,且手握市值数百亿的国际集团,眉目英俊,气质高贵,无重大不良嗜好,只气场冷了一点儿,该称得上白马王子。

如今白马王子把灰姑娘载回家,灰姑娘应该含羞带怯隐隐开心才对。

只是,孟姑娘并不是灰姑娘。单纯、美好、充满希望,这样的词汇与她向来没有关系。

她骂得久了,愈发无趣。她也并不是喜欢惩口舌之快的人,他能在她的故意刺激下还面不改色,着实让她惊异一番。

沉默半刻,她忽而轻轻一笑,开口道,“孟少,您该不会是对我这种残花败柳一见钟情了吧?告诉你哦,招惹我这种女人是会付出代价的哦!说不定我以后会巴着你不放,故意搞大肚子赖到你的头上,然后死皮赖脸嫁到你家去。”

男人一直看着前方,所以,女人看不到他脸上骤然的冷沉。

“不过,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瞧上我的啊?”孟紫苑一脸惊奇,好奇宝宝一样凑到男人旁边,小嘴朝他的耳边呵气如兰,“莫不是真的想见识一番我老练的床--上功夫?”

下一秒,车子再次“哧——”一声剧烈摩擦,良好性能的豪华轿车在公路上划出长长的一段车距,稳稳停在距十字路口不远处的路边。

“啊!”

未系安全带的某姑娘惊叫一声,娇小的身子还没来得及歪倒,就男人有力的手臂扶住。

她心有余悸地摸摸胸口,“到底是谁不要命了呀!你要想死我可不会陪你!”

孟京暗自摇头,他前一刻还在说,“你要是想车祸身亡,我可以陪你。”她却说,他死了她不会陪他,

不过,若是自己果真死了,大概也是不想她来陪的。

顿了顿,他将她放开,眼睛一直平视前方,“不想去我家,你想住哪里?贡院?星河湾?新世界?晴山蓝空还是盛世金岭?”

这几个地方都是B市最顶级住宅区,地价都在八万每平上下,有的甚至有价无市,得有足够尊贵的身份才能进去。

孟姑娘楞了,饶是她再机灵,也没法儿接受男人瞬间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话。

孟京看她一眼,脚下再次油门一踩,流线优美的纯黑色车身转过完美的弧度,绕过十字路口,开始向北行去。

“等一下!”孟紫苑急得大喊,“我要住新世界!新世界!”

新世界离东城区彻夜狂欢的酒吧一条街最近,她住那里更方便。

“听见没有?我要住新世界!”孟姑娘对径直开车的司机发号施令。

半晌,他淡淡道,“那儿太乱了。”

孟少乾坤独断惯了,话音刚落就拿了手机拨出去,“立刻到星河湾买一套房子。二百平的就可以。另外,给配一个佣人和司机。其他的我来就好。”

极快地挂断电话,继续平视前方神色冷漠地开车。

孟姑娘彻底傻了,“孟……孟少,您不会是真想要包----养我吧?”

他不说话。

于是孟姑娘继续道,“不过你到底是多有钱啊?我这么个差不多的都这么舍得花钱,梦想那么多女星,岂不要被掏光?”

他终于忍不住瞥她一眼,含义是——你可以继续尽情发挥你的想象……

星河湾是位于市区近郊的豪华小区,风景秀丽,清新怡然,颇有世外桃源之感。孟京买下的是一套四室三厅的房子,地中海式娴雅清新的装潢,采光极好,海蓝色落地窗帘一拉,整个世界的温暖阳光便都从宽敞地阳台上涌进来,还带了清淡花香的味道。

孟少手底下人的动作倒是迅速,他们才在屋里走一圈,仆人司机就都到了。

这女仆已过中年,憨厚可亲,孟紫苑并不陌生,她正是来自孟家的仆人,之前那位容伯的结发妻,亦是前世里经常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家的妇人。

说实在的,孟紫苑对她印象不错。

问候一个人是否回家,是件多么让人温暖的事。

孟京见她蹦上蹦下的,略略安心,与那女仆和司机交代了几句,接了个电话没几分钟就走了。

孟果真开始过上了被包---养的生活。

你看看啊,豪宅、豪车、仆人、司机,另有主卧内数平方整洁明亮的衣帽间,满满都是世界名牌,珠宝首饰,无上限副卡,也一一送进门。除了不被定时传召侍--寝外,与包养二奶别无二致。

她是在独自一人逍遥快活近两月都未曾再看到那冷漠男人的身影时,才初步确定他并没有找她暖床的意思。既如此,她也可以稍稍放松警惕。

这天早上,她哼着歌儿在衣帽间里倒腾,找了件修身七分袖镂空开衫,下配黑底波点短款蓬蓬裙,脚上踩着五寸高跟,修长纤细的双腿笔直玉立,衬得身形愈发窈窕。

她的立场很简单,既然给她买了,不穿也是浪费,又何必矫情。

噔噔噔走出门,容婶正在客厅接电话,见她出来,恭敬地将电话地给她,“小姐,大少爷的电话。”

两个月也没个消息。她还道他是人间蒸发了呢。

“孟少,您好!”她很有被包--养的自觉,喊得又甜又腻,娇嗔和甜美都一丝一缕通过穿越整个亚欧大陆的电话线传到远在英国的男人耳中,让听者不自觉被迷惑住,久久发不出声音来。

“……”

“喂?”她以前信号不好,皱眉唤了声。

孟京的车子正行驶在悠闲秀丽的泰晤士河边,从窗外望过去,可以看到有伦敦正门之城的伦敦塔桥,屹立在璀璨灯火中,古朴而雄壮。

电话传来的声音,让他被那些所谓长辈挑起的暴怒情绪缓下来。

“嗯,最近还好吗?”他从来不善于寒暄,故而语气有些别扭。

“孟少,有您的照顾,我怎么可能不好嘛!”她立刻谄媚上了,状似关爱道,“孟少,您现在不在本市吧?什么时候回来啊?”

孟京嘴角抽了抽。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能跟他正常一点说话?

“我暂时不回去。你别给我闹出什么事来就好。”

“孟少您说的哪里话啊?我怎么会给您惹事儿呢!孟少您一个人在路上注意安全啊!”

挂上电话后,孟姑娘对仆人摆摆手,打了声招呼,就乐颠颠地出门去。

这两个月她几乎天天让司机载出门,坐在拉风的白色宝马上,她将B市逛了个遍,寻了几个出名的旅游景点看了看,几十天来,都快逛腻了。

这都是为了今天乃至以后的行动做掩护。

“张师傅,我还想去那边逛逛,您都跟着我累了一整天了,要不先回去吧?”

在一家法式餐厅吃过晚饭,她对面目和善的司机道。

男人露出为难的神情。

“要不你在这里等我?只是我不知道要玩多长时间啊,让您老等着多不好意思。”

那男人想到自己主人说不要太拘束她的话,最后点头答应。

孟紫苑沿着与天地暧昧不清的夕阳光影,独自走在市区的喧嚣车流、巍峨高楼之中。

她走得很慢,偶尔看看身侧行过的身着校服的脸色雀跃的学生,抑或瞧瞧在地上摆开小摊的粗布妇人。路上有玻璃钢筋组织而成的生冷僵硬的豪华大楼,亦有携着手提包行色匆匆的白领男女。

这个世界缤纷变换,芸芸众生,熙熙攘攘,汲汲营营,无不为了某样东西而致力终身,或家庭,或情感,或钱财,或名利。

而她,飘零如路边植草,辗转流落风尘。

停下脚步。她轻轻暗叹口气,再次抬头时,已经消去莫名的伤感。

沿着一条再熟悉不过的路,她走到了位于市区三环左右的一个居民小区。

坐在小区中绿树掩映的长椅上,她纤细的身影亦被掩住,而她却可以从树丛缝隙看到外面路上的行人。

六点半左右,一辆通用别克驶过大道,车上人的侧影一闪而过。车子停在小区地下停车场后,不久,同样的人,又步行经过这条路。

人至中年仍然风度翩翩的身姿,侧脸温雅,手上夹着黑色公文包,一身西装一丝不苟。

孟紫苑看他的眼,是毫无神情的。

她曾经的父亲,现今果真是平步青云了。有了资本金,他做了许多投资,利滚利,两年过去不知赚了多少。前世的她从不关心这个父亲为何会忽然暴富起来,如今一想,真是傻得很。

她自从到B市,除去这两个月,几乎每天都要来看他们。有时候出现的是孟名瑞,有时候是杨怡,有时候甚至有孟心荞。她不知道自己抱着什么样的心态,仿佛只有看着他们,才能有支撑自己继续下去的动力。

天色渐黑,她从小区走出,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夜色。

两月不见,这个地方还是一如既往的妖孽横行。

她匆匆上了电梯,到了七楼,出门时,正见一头金发的瘦削女人踩着十寸黑色高跟走向电梯。

“春姐!”

“Elf?”女人妆容浓重,脸上雪白,笑得很大声,“多久不来了?还以为你哪儿攀高枝儿去了呢!”

“哪儿能啊!”孟紫苑笑笑,“是家里有点事情。”

春姐却露出了然的神情。她在夜色混多少年了,这种年轻女孩儿的伎俩怎么可能瞒得过她?

以她多年来的火眼精睛,眼前这个年轻女孩子多半是被人包了,二个月,的确也到了腻烦的时候,失了宠爱,她便重操旧业。

男人都那样,喜新厌旧,就是再美的仙也有看厌的时候。

不过这些话她自是不会说出口,只是领着孟紫苑去训练。

Elf,德语意为小妖精。

孟紫苑给自己娶了这样一个艺名,含义不言而喻。

事实上,整个夜色七楼的人也都这么认为。试问有哪个年轻女孩儿能将这些挑逗男人的伎俩学得如此快速又熟练的呢?且是如此美丽妖娆的女子。

这种女人合该就是来迷惑男人的,是对付男人的最佳武器。

当她终于将手从模拟男人性-----器官的粗---大柱体上拿起来时,手腕酸地难受。抬眼却见春姐笑吟吟地走进房间。

“Elf,今天来了一个你的目标。”

孟紫苑一喜,心道今天运气真不错,幸好甩掉司机了,不然就错过了这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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