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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第九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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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和柳红终于下了决心,要把地字一号房的房客逐出去。

箫剑是一个将事情经过从头看到尾的外人,柳青和柳红兄妹便想找他商量。

箫剑对这件事情却不是那么看好,他担忧的问柳青道:“柳红姑娘一开始说的那话你还记不记得?赶走了第一个,再来一个更差的,这已经是第三个了。总不能不让人家来住店啊。”

柳青和柳红对望一眼,柳青对箫剑道:“我们兄妹已经和店里的伙计商量好了。以后,我们‘会宾楼’要自己挑宾客。虽然按照眼下的情况看来,住宿的生意会损失一些;可是好在前些日子——在地字一号房还没租出去的日子,我们会宾楼的佳肴已经做出了名堂。城里城外,没有人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菜肴好吃又实在。”

箫剑诧异的笑道:“本地千年不遇的奇事。怎么做旅馆生意的,还要能挑客人?”

柳红道:“我们已经打定主意了。趁着现在还损失的起,赶紧的改了。再等下去,只怕纵然满心想改,自己也不敢了,到那个时候,我们所有的力气,恐怕已被那住客消耗尽了。”

会宾楼的众人约定好,十七日赶客,一文钱不要他的,让他带着包袱滚蛋。

这日午饭时分,箫剑在一楼中央偏北的桌上,见到那个年逾五十岁,看起来却只三十多的男子。

坐在那男子下手的,是在他之前住那个房间却交不出房钱的人,只因为那男子忽然来了,交不出房钱的人挪了一个简陋且不透风的客房。

箫剑走过去桌旁,那男子起身跟他打了个招呼。

那个男子看起来温文尔雅,一派从容,也很是健谈。

他似乎早有了什么预感,便叫住箫剑攀谈,最后几人干脆一桌吃饭,细细说上话了。

那个坐在下手的男子,却轻易不开口,箫剑问他如何称呼,他只道姓孙。

而地字一号房的那位,却不说姓氏,只道人家皆呼他为子野先生。

子野先生对箫剑道:“听店里的人说,箫公子是来京赶考的学子?”

箫剑道:“胡乱凑个数。”

子野先生摇头笑道:“我看箫公子气度佳、格局大,必不是凑数之人。”

箫剑道:“先生看走眼了。”

子野先生道:“公子志气不小。不如先在衙门里找个闲差混混日子。”

箫剑道:“在衙门里天天向上朝拜,日子久了,最终会做奴才。还是上赶着的。”

子野先生道:“公子站得笔直,一身傲骨。”

箫剑笑道:“站得太直,正好下跪。那才是生来的本能。傲骨是最靠不住的。”

子野先生沉吟一晌,方问道:“公子觉得,会宾楼的各位,站得直不直呢?”

箫剑道:“他们不在乎躺着歪着卧着,那些子曰诗云的大道理,他们也从不上心。礼义廉耻说来空泛,可做人做事要凭良心这一点,他们是很懂的。”

子野先生道:“公子是外人。”

箫剑笑道:“可是您也没把他们当自己人。您也不过是客人。”

子野先生亦半笑不笑道:“那我是不是还要‘客随主便’、‘入乡随俗’呢?乱弹琴。”

常言道,人各有志。又说,话不投机半句多。

箫剑与那二人各自结清了账目,各走各路不提。

转眼到了十七日。

子野先生和孙君被请出了会宾楼。柳青和柳红说到做到,果真没要他们一文钱,还给他们雇了车。

柳红让小厮上去帮他们抱行李下来。

最后一个包袱,有一个抽屉那么大。看起来很重,小厮蓄了大力气提它,没想却被闪了一下。

柳青诧异道:“这是第几个包袱了?二十二,定是二十三?”

柳红早等得不耐烦,急着问小厮道:“这是最后一个了?好。快给他抱到车上去。”这才转过头来对她哥哥道:“什么二十三,是二十四!”

小厮送了那两个人离开,跑回来道:“好家伙,最后那个包袱真奇怪。里面到底是什么?”

箫剑在旁边看热闹,听小厮这样问,便笑道:“说不定里头什么也没有。”

小厮犟嘴道:“包袱还是有形状的!”

福康安和小燕子的婚事,乾隆已经允诺了。

他那日私下里跟福康安说,等他这次从金川回来就办喜事。

福康安原只是担心小燕子被乾隆和太后指婚出去,现在听得乾隆如此说,便放了心,也没再耽搁多久,便赶去了京城。

夏天的白昼很长,好像怎么也熬不完。

紫薇和小燕子渐渐都养成了午睡的习惯。

每次午觉醒来,朦胧着两眼,坐在廊下,听着雀鸟的叫声,吞咽几口温茶,恍惚里又是一天过去。

小燕子无聊之时,常胡诌些不着边际的故事,讲给紫薇听。

有时候故事甜甜的,紫薇听着舒服,便夸她两句,让她再接再厉。

另一些故事却扯的很,紫薇觉得是些无稽之谈,就要小燕子细细交代出故事的时间、地点。小燕子每每被紫薇问的哑口无言,只得如鬼魂附身般学舌道:“靠情怀判断,不计年月,年月太短。”

又不知过了几日,前面传来消息,说福伦的长子尔康在缅甸失踪了,下落不明。

小燕子不晓得紫薇会怎么样,一句玩笑也不敢开。

紫薇的表现却让她真正放了心。紫薇只说希望他平安无事。

小燕子懵懵懂懂的,不明白什么“缘动则心动,心动则缘起,心定则缘灭”的话。

她只晓得,如果两个人之间,还能互相祝福“身体健康”,那么这段感情就不能算枉费,撑死也就是无缘无分。

宫里的其他人却没有小燕子这样悠闲的无聊,他们纷纷说道,令贵妃的好运到此为止了。她家里的运势也走到头了。

还有人附会,说令贵妃的生辰八字就注定了利“冬”不利“夏”,而令贵妃自己也去找人算过,并深以为然。不信的话,就看延禧宫里宫女的名字,“腊梅”、“冬雪”,可不都是严寒之意嘛。

这种传闻一直持续到令贵妃赶到承德伴驾。

福康安回京,先去了远郊。

他先去看了傅恒夫人,把该说的都说了。

说到婚事,傅恒夫人一副不可无不可的样子。

说起阿桂为将军,要再去金川之时,傅恒夫人反倒思量了许久。

当年傅恒便是由金川一役起家的。

傅恒夫人忽然道:“尹文端公的诗,你可读过?”

福康安一愣,回道:“只略读了几首跟阿玛有关的。”

傅恒夫人道:“他诗文俱佳,亦与袁子才交好。袁子才曾说他‘身如雨点村村到,心似玲球面面通’。”

福康安笑道:“儿子怕是花一辈子的功夫,也学不来尹元长的周到圆滑。至于袁枚的诗情,还有他的左右风怀,那就更加学不来了。”

傅恒夫人被他的“左右风怀”说得笑了,转身去案上取出一本书,翻出一页,递给福康安。

福康安看上面写道:“尹文端公和余‘飞’字韵云:‘鸟入青云倦亦飞。’吟至再三,唏嘘不已,想见当局者求退之难。古渔有句云:‘未游五岳心虽切,便到重霄劫又多。’”

福康安将书合上,还给傅恒夫人,道:“陈宗海回家乡还没返京,别的太医也不敢劝您。容儿子说一句,虽然是药三分毒,可自古也有‘以毒攻毒’这个讲法。额娘保重。”

晴儿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是太好。

尔康失踪的消息传到了京城,福伦府上上下下都紧张起来。

晴儿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失态,也怕福晋跟上次令贵妃丧子的时候一样昏厥。

她又自认为身体先天壮,不碍事,虽然喉咙痛了好几日,也不说出来。

她想着,即便说出来,也是吃不得药,何苦非在这时候,要福伦和福晋再替自己担心。

一来二去,拖得日子太长。终于一日早晨,晴儿觉得头痛的受不了,张嘴想吩咐丫头给自己烤一块西洋膏药,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红肿发胀地发不出声音。

福伦和福晋听了来报信的小丫头的话,都急得不行,忙着请了好些太医来看。

太医都说是火气太大,其实并不打紧,可是晴儿正怀孕,辛凉发散的药,不敢就下。

晴儿自己也打定了主意,宁可喉咙好得慢些,也不能伤了孩子。

常远陪着福康安来到学士府拜访。

福康安为的是跟晴儿叙旧,他原是打着太后的旗号来的。

谁知竟然听说晴儿病了,不能出来,虽然抱歉,也只好请改日再来。福康安怎么可能放心就走,忙着问晴儿到底是什么病,怎么就到了不能出来的地步了。

陪他一起来的常远忙悄悄劝他,如此这般了一番。

两人出了学士府,不一会儿,又来拜访。

正正经经的太医往往不如江湖传闻的“神医”受病人及其家人器重。福伦家也不能免俗。晴儿这个不大不小的毛病,着实磨人。连着几日不能发声,进食、饮水都受影响。

忽然外面传话进来道,傅相家的三爷带着他家相熟的先生来了。

据说那个先生虽不是专门的郎中,医术却好的很。

郎中不是别人,正是箫剑。

福康安跟箫剑一起进了内室,他见到晴儿身体像是还好,只脸颊上火,人也不太有精神。

要说箫剑,也确实有些旁门左道的办法。

他见到晴儿,便知她怀孕,不好用药。于是便将薄荷、桔梗、辛夷等辛凉发散的药,研磨成粉,请丫头帮她吹到喉咙上,一日数次,每次少量。

果真,药粉刚一吹上,晴儿就点头示意,感觉好很多。

晴儿这样的状态,完全不能讲话。她的周围又有那么多人,福康安连用手和眼跟她比划比划都不成。

可是他见晴儿安然无恙,毕竟放下了心中大石。便要告辞出去。

还未及走到门口,外面又来人报大喜。

那人一路跑一路喊,福康安和常远、箫剑三人,听了半日才弄明白,原来尔康在缅甸平安无事,之前的失踪只是误报。

福康安一笑,心想晴儿听了这个消息,加上箫剑的药,她的喉咙肯定康复的更快。

晴儿的嗓音清脆如转铃,这些时日却不能发声,也实在可怜可惜。

福康安出来,要谢箫剑,见箫剑不甚在意,也就罢了,只同常远一起送箫剑回会宾楼。

路上,福康安告诉箫剑,他和小燕子的婚事也定了。

箫剑笑道:“如人饮水。自求多福。”

福康安也笑道:“求仁得仁,再无可怨。”

话及此处,福康安问道:“你不告诉她身世的事情?”

箫剑道:“这次能再见,已经是莫大的缘分。我近几日便要离京。以后相忘于江湖吧。”

福康安看箫剑要转身离开,心里毕竟爱才且惜才,道:“箫兄大才,可否……”

箫剑道:“我不要朝廷的东西。”

福康安忙道:“无需出仕。”

箫剑拱拱手又摆摆手,径自进去了。

开口之前,福康安就知这事多半不成。

可是不试一试总是遗憾。

常远道:“箫公子仍是被家世所困。三爷若实在想用此人,唯有从他家的案子上着手。”

福康安道:“你想错了,他并非为当初那件案子。再者……”

福康安又笑道:“你还记不记得一句话,天下无不是的父母。”

说完,他一转马头,离开了会宾楼。

常远心想,自己刚才竟糊涂了。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天下无不是的君父。

平反多尔衮和袁崇焕,是今上心胸广阔,摒除成见,爱惜忠臣烈士。

至于文字狱,莫说平反,即便去跟他乞讨,也乞不来一个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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