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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第七十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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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早晨,小燕子吃过东西,就要换上男装出宫。这些日子以来,这个差事都是彩霞一个人做,小燕子要穿的衣服她都有数。可是这一日,彩霞却不知哪里去了。来的却是明月。

小燕子问道:“彩霞怎么不上来?还睡着呢?”

明月道:“她没脸上来。我让她回去歇着了,格格别管这些个事情。”

小燕子惊讶道:“你这是什么话?”

明月自知怒气之下,话说得不合适,又怕小燕子多心,忙道:“彩霞昨儿哭了一夜,今早眼睛还是肿的,怎么好随便让她出来?给别人看到,再编派出混帐话来,可怎么是好。”

小燕子皱眉道:“谁给她气受了?坤宁宫断不会与你们过不去。慈宁宫也从不理会我们漱芳斋。莫不是延禧宫?”

明月忙道:“格格别多心。是彩霞和小卓子拌了几句嘴,她年纪小,心眼儿也不大,自己跟那儿生气呢。”

小燕子笑道:“我当是什么呢。他们俩也是,好的时候没他们好的,吵的时候就是个天翻地覆。”

明月做出一个不是笑容的笑容。

小燕子便知里面没那么简单,她虽然不十分清楚,可心里也有点儿影子。

小燕子默默点头,让明月伺候自己穿好男装,戴上荷包。

临出门时,跟明月道:“家里的事情都交给你了。好歹照顾着点儿彩霞。等我下午回来,咱们细谈。”

小燕子心里有事,却还没想到对策。常远大概是感觉到她不开心,所以也没招惹她讲话。

小燕子心内反而过不去,便笑对常远道:“你们兄弟这么好的本事,却天天陪着我乱逛,真是委屈。”

常远笑道:“哪里委屈,求之不得的清闲。我和常达,沾了格格的光,多了好些时间读书。”

小燕子不禁失笑,道:“你们怎么也要读书?你们日后出兵放马,又不用考举人、进士。”

常远道:“读得并不与科举相关。只是在书斋内随意浏览,但求长一两分识见罢了。”

小燕子赞同的点头道:“就是就是,四书五经不好读。我曾经被,呃,艾老爷,逼着念过一段儿《尚书》,苦死我了,那里面的每个字我都认识,就是加在一起不知说些什么。”

常远看她那样子,便笑道:“三爷常说,四书五经中,唯有《论语》有趣一些,像话本一样,而且里面一个个人都是活生生的,性格也各异。”

小燕子眼睛一下子冒出光来,道:“他这样说啊?”又想起一事,便笑问:“他平日读很多佛经吗?我看他整日摆弄念珠。”

常远知道小燕子的心思,只得笑道:“格格慧眼。”

小燕子嘿嘿一笑,也不好意思再跟常远瞎打听。

两人去了钦天监,小燕子去书房里玩,常远自便。

小燕子在陈先生的书柜内寻书。她刚听常远说福康安曾道《论语》有趣,便有意寻它出来,再看一遭。可是找了好久,也没找到论语的影子。

陈先生的书房里不仅没有论语,连其他诸如《道德经》一类亦无。小燕子心道,又不是三百千千那类的,这里既没有杜诗,也没有韩文,还能叫做书房……呀。喔。原来如此。

小燕子端详着陈先生的藏书,作了一番带有朱熹风格的格物致知,之后就把书房恢复原样,看看没有漏洞了,便背着手出门找常远。

今日时间还早,她要去会宾楼看看柳青柳红。说不定,箫剑也会在。

小燕子到会宾楼的时候,柳红正忙着算账,柳青跟几个伙计不知在说些什么,抬眼见小燕子来了,就叫她先去后院,说箫剑在那里。

小燕子还是第一次来到会宾楼的后院。

院子不大,角落里虽然摞着些杂物,却仍然干净又整洁。

小燕子看了两看,还是没有见到箫剑的人影,忽听到一厢房内,有人在讲话,仿佛是箫剑的声音,小燕子凑过去一看,果然是他。

这个房间并不是客房,看样子是柳青和柳红替自己留着备用的,但是眼下,它却被布置成客房的模样,有床、有桌、有椅。

桌前对坐着两个人,一个便是箫剑,另一个,是位年轻女子,小燕子从未见过她。

箫剑抛了几个铜板在桌上,看这架势,似乎正在给对面坐着的女子算命。

小燕子心内偷笑,今日看《论语》没看着,反而看了一出《易经》。

只听箫剑道:“用铜板算,就是如此了。可这不能算很准。最准的,大概是铁板算命。你的生辰八字,便是‘命造’,由它能推出你的‘运途’。所谓‘有命无运’和‘有运无命’的区别,就在这二者之上。”

小燕子笑着走进来说道:“有命无运,是生下来的家境好、身份高,但人生中,却是一路坎坷,不能随心顺意而活;有运无命嘛,容我放肆的说,大概是家境身份都一般,甚至不太好,可是一世人却能免去好多忧虑。”

箫剑笑道:“不全对,但也有这个意思。”又见常远还站在外头,便招呼他一起进来坐下。

小燕子和常远找了地方坐好。

箫剑也不给他们互相介绍,只是继续对那女子说道:“可是,在决定人‘运途’的‘命造’之中,尚蕴含着一柱,有了它,人的命运才算完成。”

女子忙开口问道:“是什么?”

箫剑道:“‘命主’。”

见众人都是一脸茫然,箫剑便又笑道:“好几辈子的事情了,算命的人,往往把‘命造’比作马车,把‘运途’比作道路。刚刚说起的,‘有命无运’和‘有运无命’,靠在这‘车’与‘路’的意思上,就都容易懂了。想象一下,大车过小径,破车走坦途。”

箫剑停顿了一下,待众人都明白过来,才继续说道:“可是‘命主’却不同。‘命主’,便是那个驾车的人自身。同样的境地,同样的遭遇,同样的时间,不同的人,会对同一件事情,做出不一样的选择。”

小燕子笑道:“你扯了这半日,也不过是想说,那些所谓‘为势所迫’的退缩,全是借口,都是放屁。”

那个女子听了她的话,展颜一笑,露出左颊上的一个笑窝。

箫剑见状,也笑道:“可不是嘛。就说前段时间京城里抄张廷玉的家……”

小燕子“噗”的一口水喷出来。

常远眨巴着眼睛,他什么也听不懂,什么也看不到。

箫剑也不理她,只一笑,后又续道:“都说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一人落败,便要在他身上踩上一万只脚,让他永世不得超生。即便自己或不能、或不敢、或不想伸出援手,也可以选择不去推、去捶、去踩嘛。”

小燕子和常远听他如此说,都默然不语。

箫剑又嗤笑道:“即便真的推了、捶了、踩了,做过了也就做过了,只要他们觉得问心无愧,对得起良心。可是,时过境迁之后,听说宫里头带出话儿来,说张家有罪,却罪不至此,又说下面的人做事太没分寸。这下子,那些人,竟然还有脸再出来说,他们当日是被人逼迫的,都那么大岁数了,还不仅一个两个人,到头来,只不过一句全是被人蒙骗的。岂不是放屁的笑话。”

小燕子心里发闷,讲不出话来。

常远却道:“兄台对京城里的事情好熟悉。”

箫剑看着常远,笑道:“想不熟悉都不行。你也可以出去听听,每日早晨和傍晚,京城里的饭馆和茶楼、戏园子,有多少个八旗子弟无所事事,拿着宫廷秘闻当笑料讲。”

箫剑见常远愕然,便又笑道:“兄台原不是将时间浪费在这等无聊事上的人。”

箫剑又对女子说道:“怎么样,要不要我再用铜钱帮你算一卦?”

女子也学着刚才箫剑的样子,露出一个嗤笑,伸手抓起桌上的几个铜板,道:“不必算了。即便你算的出,也无需告诉我。别把铜板耗在这等无聊事上,不若借了我吧。”

女子说毕,便回身取出一个早就收拾好的包袱,对箫剑笑道:“我如果说来世结草衔环报答,你也不会信的。”

女子向箫剑福了一福,便向前面去找柳青和柳红,谢过他们留她养病,还给她开工钱。

小燕子纳闷,跟出去看,正巧听到她说,准备自己离开,逢人便说自己是从甘肃那边逃过来的难民,丈夫孩子都死了。

小燕子心内惊奇,便对常远道:“咱们时间还来得及,不如把她送出京城吧?”

常远点头答允。小燕子便叫上女子,跟她一五一十说了。

女子也不含糊,小燕子便让她与自己同乘一马,正午刚过,便将她送到城郊。

小燕子荷包里的钱财她不太懂得珍惜,那本就不是她自己赚的,她又是朝不保夕的状况,根本不晓得自己何时便会跟初次来这个世界时一般,死了或没了,故而更加不留心财物,手松的很。她见这个女子这样神奇,便欲帮衬一把。

女子却推开她的荷包,笑道:“我带多了钱,反而危险。这几日的工钱,最合适我诌谎的。”

说毕,她转身便走了。留下小燕子和常远,反倒在原地楞了半天。

小燕子跟常远朝城里走,时间虽然已经不早了,可两人都饿了。

小燕子又想起箫剑口内说的茶楼,便道:“咱们也去茶楼,吃些点心,喝口茶吧。”

两人去了茶楼,都不说话,只侧耳听周围人的闲谈。倒也没说什么让小燕子有兴趣的人和事。

小燕子饿得饥肠辘辘,等小二把点心拿上来,便忙着吃东西。

忽听得一个人道,傅相爷家的公子去金川从军,被家人给弄丢了。

又一个人道,不是丢了,是给扔了。据四川偷跑回来的逃兵说,温福大败,全军上下,一见到藏人的风吹草动,便似丧家之犬一般。有个地方叫刮耳崖,官兵在那里输惨了。那个傅公子在刮耳崖犯了病,不能逃跑,才被家人扔了。

小燕子完全不记得自己听到这个传闻时在想些什么。她当时头皮发紧,血往头顶冲。她也记不得自己当时有没有吞咽动作。

直到常远把她搬出茶楼,又在她耳畔大吼道:“三爷不跟温福在一起!他在阿桂和丰升额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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