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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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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格号上发来消息,大概是问些公司财务方面的问题。语气平淡,轻描淡写的一句“你好,高经理。”成功惹毛南希,让人觉得对方分明就是在挑事。

高格:“我需要前两年的所有财务报表。”

南希:“报表我都已经交给宏盛的财务部,高总有需要,可以直接问财务。”

高格:“没有什么事吗?”

南希:“什么事?难道还能因为你和肖从函的关系公布,我就得被人指手画脚,寻死觅活嘛。告诉你,你想太多了。”

高格:“他去公司了?”

他?林海?

南希:“消息这么灵通,看来眼线不少啊。”

高格:“人事部邮件。”

南希:“······”

关于高格是自己上司这点,南希至今无法适应。在一起时无法促进办公室恋情,分手了反倒多了见面的理由。

南希:“虽然现在大家都以为我们是和平分手,但你不要忘了,我才是被甩的那个,光凭这点希望你能别再隔三差五的来跟我要报表什么的了。”

高格:“报表不给,我的领带总能还给我吧。”

南希:“什么领带?我什么时候拿你领带了。”

高格:“我已经差不多快有三个月没看见它了。”

某条蓝色领带特别受高格的喜爱,原因很通俗简单,仅仅只是因为第一次签订的合约碰巧系了它。然后接下来的几次比较大的单子也碰巧系了它。

这种事情一般不能细想,只要一发现共同点,就将被冠以神话色彩。高格坚信,这条单调甚至于断码的蓝色领带就是自己的幸运单品。

而南希在得知此事后迅速得出结论:这哪是什么幸运单品,分明就是当时穷得只能买得起一条领带!

南希:“你确定你不是忘记塞哪了吗?”

高格:“你忘了它备受宠爱吗?”

的确,高格疼爱它的程度简直比自己的车还要爱护,整齐叠放在单独的一个盒内。

南希仔细回想了一下,几个月前好像是有见他带过那条领带,至于是不是落在自己家,南希也无从想起。

南希:“我回去找找,但我不确定一定会有。”

高格:“好。”

南希准备关聊天窗口,但高格那边又在显示正在输入,于是只好等着。那头似乎在琢磨用词,反复了几次,终于发了过来。

高格:“你的东西你要来拿回去吗?”

五年的时间即使是对活了百岁的人来说也是很长的一段时间,两个人相处了五年,彼此都有了对方的气息,习惯。家里随处可见对方的物品。

虽说之前也分过几次,但提出拿回自己的东西还是头一回。

南希呆呆的望着屏幕,心里已经揪成了一团。心想大概得专门找辆车去搬了吧。

南希:“回头有空的我去收拾吧。”

打完这句话,南希关了窗口,等了一会再也没见有消息提示。

曾经深刻无比的情感最后也落得以彼此拿回各自物件收场。

林海五点不到就已经收拾好桌面,关好电脑,坐在办公桌前装模作样的拿着鼠标滑来滑去。

他这么做的理由很简单,因为老妈家调戏不成反被戏的事,南希记恨在心,昨晚不仅偷偷调慢了闹钟时间,还一大早轻手轻脚的自己洗漱完毕,按时上班。

林海心想,我怎么也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不能白白挨了领导批评。而且南希回家后的习惯林海是一清二楚,除了赶在之前作手脚外,其他时刻基本不会有机会了,所以林海要抓紧每分每秒,务必要比南希提早五分钟到家。

几乎是时针指向五点的同一秒,林海飞快起身冲向了楼梯。

电梯每层都会停,相比而言还是楼梯要更快些。

看了看表,从办公桌到路口用了近两分钟。而同一时刻,南希收拾好文件已经开始走向电梯。

巴士已经从街口往这边开来,衡量了一下这边打车几率后,林海果断选择坐巴士。而且现在是下班高峰期,出租车会比巴士更堵。成功坐上巴士后,林海开始计划一会回到家实施计划的步骤。

首先,一定要将玄关口的鞋弄乱几双,这样南希在进门的时候就会先行整理好鞋,为自己争取时间。因为这是她最不能忍受脏乱的地方之一。然后就是南希房间。虽说某人平时有些事情迷迷糊糊的,但是对于自己生活的环境却有着一定的敏感度,尤其是自己的房间里的摆设。至于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习惯就暂时不去深究了,估计是青少年时期老妈时常偷翻情书所养成的习惯。(······)俗话说,不管别人的东西有多乱,你都不要去动她。因为在你看来很乱的一个画面,对当事人来说哪个餐巾纸扔在哪个位置,是个什么形状,角朝哪边,她都是心理有谱的,你一动,她就知道你动过了。所以在进南希房间时一定要额外小心,一根头发丝都不能留下。想到这,林海从包里翻出塑料袋,不顾众人异样的目光,毅然将袋子套在了头上。

再然后就是调闹钟的问题。南希每晚都会重新调整时间设定闹钟,所以如果直接调时间,肯定会被发现,多数会变成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境地,所以调闹钟成了技术活。

林海为了神不知鬼不觉的调好闹钟,可谓是费尽了心思,埋头趴在办公桌整整几个小时终于让他想出了绝妙的一招调闹钟方法。

交换时针和分针。

按照以往经验来说,林海回到家的时间是下午五点半左右,而南希基本每晚十点左右时间开始洗漱准备休息,也就是说大约在十点半左右,南希会调设闹钟时间。这个时候时针指向十,分针指向六。如果交换了时分针,就会变成时针指向六,而分针指向十一点。所在林海在五点半时就要事先将分针也就是时针调至一的位置,而时针也就是分针设在十的位置,那么等到南希调闹钟时,时间就刚好在十点半这个时间点,而林海接下来唯一要做的就是确保南希在十点半调整闹钟时间。

林海到家的时间是五点二十三分,比预期提前了七分钟。按照计划,林海一进门直接从门口玄关处鞋柜里翻出自己的几双鞋随意扔在门口,这些可以解释为早上出门时弄乱的。

阳台口能眺望到上班那条路上的路况。放眼看去没有疑似南希的车辆后,林海挣分夺秒,快速奔回南希房间门口小心翼翼的开了门。确定门缝没有放小纸条之类的小物件后,林海这才垫着脚尖绕过电脑桌,跳过随意扔在地板上的衣裤,走地雷区似地艰难的移到了闹钟旁。整个过程用时近四分钟。接下来的一步同样非常重要,且惊险无比,因为林海平生还尚未就此理由拆过任何一台闹钟,如果闹钟不幸身亡,那势必要想出一个绝佳理由来说服南希,可惜的是,林海怎么都想不出要如何解释自己擅自拆除闹钟这件事,总不能说是刚看了部电影,所以想感受下拆弹的惊险刺激,一时没忍住就手痒拆了闹钟。因此在面对种种问题时,林海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万幸的是,南希多少是个有点上了年纪同时又不是那么喜爱新事物的人,所以在选择闹钟上也算是本着实用简便的原则买了最最眼熟能详的,几乎儿时没人枕边一台的动物闹钟,就是那种一到点就固定铃声“懒虫,起床!懒虫,起床!”的那种。这让林海多少有了信心,三下俩除二拧开壳外的螺丝,卸下闹钟壳,里面就是一块巴掌大小的闹钟小设备,此刻秒针依旧在吧嗒吧嗒发出走动的声音。林海扣下后面的电池,开始交换时针和分针。再调整好位置后,林海这才重新安上电池,拧上了外壳。看起来就跟十几分钟前一样,除了时间不符外,一切照旧。

林海相当满意,将闹钟摆成开始的位置后,赶忙拿着螺丝刀关门走出南希房间。

准备动作尚且还算比较顺利,林海此刻剩下的任务就是确保南希准时上床。

南希六点左右开门回来。

玄关口的鞋子,林海已经重新摆放整齐。因为时间充裕,没有必要留下可疑线索。

林海正在厨房准备烧晚饭,听见开门声,迅速拿着锅铲从厨房里跑出来。

“路上堵车了吗?”

南希用鄙视的眼神瞄了林海一眼,一步都没停,直接回房换衣服。林海就这样拿着锅铲站在走道头屏声静气听着南希房里的动静。为了掩盖闹钟时间的不准确性,林海纠结再三,还是咬牙将闹钟换了方向,大概就是无意间撞到会倾斜的角度。

南希并未察觉出异样,换好衣服直接开门出来准备进洗手间。

林海在南希房门把手动的那一瞬间立马条件反射迅速奔回厨房,使劲铲了几下锅里的菜。

一切都很顺利。

但女人与生俱来的第六感在南希按密码开门的那一刻就已经正式启动,在多次撞见林海偷瞄自己后有了某种意识。

这家伙一定偷偷干了什么事!

“你今天下班怎么没跟我一起回来?”

南希假装不经意的问林海。

林海明显愣了一下,有些惊慌。随即强做镇定,转过头一脸无辜的看着南希。

“你早上都那样偷偷溜了,我怕我就算坐上了车也还是会被你踹下车。”

南希盯着林海,见没异样后这才起身走到餐桌边坐下。

不会是在菜里下药了吧?泻药?安眠药?

“你今天几点到公司的?”

南希端着碗,拿筷子拨动了几下,也没有要往嘴里送的意思。

想起自己难得坦白从宽,还被领导说成是胡编找理由,林海就觉得无比委屈。

“我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竟然要对我下此毒手!”

“谁叫你不老实。”

“我不老实?”林海惊呼,“明明是你主动的!”

自己只不过是配合度比较高而已。

这点南希无力反驳,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自己主动的,但某人未免也太懂得将计就计的道理,不仅恬不知耻的把脸凑过来,还一脸我是被逼的表情。

南希深吸一口气,放弃这个话题,端起碗问林海,

“老实交代,你在菜里放了什么?”

“放什么?盐?鸡精?”林海一头雾水。

南希冷哼一声,

“就你那芝麻绿豆大的心眼,我害你迟到被骂,你会就这样算了?”

当然不会!

林海暗暗腹诽一声,瞬间影帝上身,在真相面前不慌不忙,只是无奈委屈。

“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借机报复你,在菜里下药吧!我看你是真的电视剧看太多,你以为那些放在菜里无色无味的东西是说买就能买到!拜托,这是在中国!”

只要不是自己做的事,林海说起话里无比自信且头头是道。当然,对于确实是自己干的事,理由更是千变万化。

南希撇着嘴,想想确实是自己多虑了,别说泻药了,哪怕是所谓的安眠药都得放一瓶才能成功撂倒一个人。

南希这才放心吃起晚饭。但丝毫不懈怠。

“那你那么快赶回来干了什么?”

“我是跟平时一样的点到家的。”

南希显然不信,但又找不到证据,只得连哄带恐吓。

“如果被我发现你干了什么事······”南希冷哼一声,看着林海,“我就亲手剪了你前面的那撮留海。”

林海一惊,一把捂住了前额。那是他最为宝贵,引以为豪的留海!

报仇的快感VS留海,林海在内心琢磨了不到三秒已经做出了决定,没了美貌,再大的快感都没了意义。

林海无比揪心的吃完了整顿饭,在南希洗碗的档一边洗澡一边琢磨如何将闹钟偷偷运出来恢复原样再偷偷运回去。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只要南希在,别说顺利溜进去偷出闹钟,怕是手还没碰到门把就已经被揪着衣领甩到一边。那女人柔弱的只是外表而已。这点林海算是深有体会。

要不把她哄出去?但是要用什么理由呢?

想到这,林海打开卫生间洗手台下的抽屉翻了翻,脸色一喜,麻利的穿好衣服,连毛巾都没顾得上拿,迅速跑向客厅。

“你那个是不是要来了?”

南希拿着遥控器的手顿时僵在半空,愣了好一会才转过头看着林海,

“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家伙难道连这个都算的出!

“抽屉的卫生棉没了,不用买些备着嘛,不是说那个突然就来了嘛。”

“······你不会是有什么特别的癖好吧?”

前两天网上一则新闻说某男子喜爱收集少女们的内衣,家里藏品更是多得能开场内衣秀。难道他喜欢纪录经期之类的?

“什么癖好?”林海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收集女性用品这类的?”

“······”

“戒了。”

“······”

林海到底没成功说服南希出门,正绞尽脑汁的想着还能有什么招时,客厅电话响了起来。

南希看了眼来电显示,翻了一白眼,接了电话。

“这么晚打电话来干嘛?”

“我的领带找到了吗?”

“还没,我又不是你家佣人,怎么也得等我闲的。”南希没好气,“没什么事我挂了。”

说完也不等电话那头应声,直接挂了电话。

那些以为过不去的时光已然悄悄走远了,以为这辈子都会念念不忘的人也慢慢淡了,不常在眼前晃荡,心也就宽了。

高格听着手机里的嘟嘟嘟声,望着楼上熟悉的窗口方向多少显得有些无奈。这段时间,已经偷偷来楼下张望的好几次,不是还有留念,只是回想起来会觉得可惜,还有那有如长进肉里,铁钉般得习惯,拔不掉,忘不了,不定时发作。

高格叹了口气,转身坐进车里,驾车离开了。

“谁?高格?”林海坐近了些,“他找你什么事?”

“说是领带落这了。”南希随口说道。

“领带?”

所谓逆境促发展,林海满脑子都是如何保住自己的美型头,南希话音一落,某只立刻有了主意。

“你不去找找吗?要不要我帮你一起找?是不是落在房间角落什么地方了。”

“反正又不急,回头再找吧。”

南希自顾自的看着电视,没注意到一边的林海紧咬双唇,伤透了脑筋。随后下了很大决心似得,腾的从沙发站起身,带着愠色,指责了南希。

“做人怎么能这么狠心!分手了就可以这样随意对待了吗?怎么说也是交往了这么多年的!现在人家不过是叫你找个领带这么小的事,你就已经开始推三阻四,以后还有谁敢相信你这样薄情寡义的人!”

对有些人来说,欺瞒哄骗最为实用,而对南希这类既有阅历同时又有年龄的女性来说,不管是真是假,引用大道理来严厉斥责反倒比哄骗来得实用的多。

林海见南希明显有些被自己吓愣住了,于是暗暗掐了把大腿,面色微露痛苦的望着南希,接着说,

“你知道这样有多伤人心嘛。”

两分钟后,林海成功进入南希房内。(······)

那个被自己有意倾斜的闹钟此刻距离自己只有不到三米的距离。林海强忍激动的心情,颤抖着双手快步走向闹钟。

“会不会掉这边柜子夹缝里了。”林海一边说着一边假装蹲下查看。

此刻闹钟距离自己的脸部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现在只要趁着南希不注意偷偷塞进衣服带出去就行。

“不可能会在那边的。”

南希浑然不知,见林海趴在地板上上下张望,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林海顺利搭上柜面上的手顿时吓得缩了回去。转过身故作镇定的看着往这边走过来的南希。

“孤男寡女的,掉哪都是有可能的。何况还是离床这么近。”

“······我说没有就没有。”

说完,南希转身打开衣柜开始翻找。

林海贼心不死,再次悄悄把手伸向闹钟,眼睛紧盯着南希一举一动。终于,他成功了,闹钟被迅速拿起塞进了怀里。

“我去其他地方找找。”林海说着,也不等南希应声,直接一路小跑着出去了。

南希转过头,林海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大概是往洗手间去了。床头柜上的闹钟果然已经不见了踪影。

南希冷笑一声,一切尽在掌控。

“干了坏事还会开着门等你进来报复嘛,简直是太天真。”

南希在偷偷潜进林海房间时就已经打算好了一切,所以早上出门时特地像往常一样不锁房门,为的就是引林小鹿上钩。下班透过办公室的窗户看见林海飞速追巴士的身影时就明白计划已经成功一半。后回到房间仔细搜罗后,发现了异常的闹钟,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对症下药,以剪掉留海为要挟的恶言。为的就是让林海再次触摸闹钟,因为那两根交换的时分针上被涂上了平时用来粘鞋跟,哪怕泡在水里一整天都不会脱胶的超强胶水。曾经每次粘鞋跟结果粘住手,最后无奈泡了许久后用小刀刮时往往都想把它扔了,没想到竟然有天还能用在这个上面,真是想想就大快人心啊。

南希垫着脚尖跑到卫生间门口,一脸兴奋的把脸贴在门上,门内隐约传来了一阵抽气声,南希一听就知道黏上了,忍着笑快速跑回房间假装接着翻衣柜。

卫生间传出一阵尖叫声,随后门被打开,林海捧着闹钟跑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南希咳了两声,好不容易忍住了笑,转头看向林海。

某只一手捧着闹钟,另一只手拇指和食指捏着时针,正撇着嘴,眼眶隐隐泛着泪花。

“我手被粘住了!”

南希稀奇的上下前后左右看了一圈,终于没忍住大笑出声,扶着柜子蹲在地上笑得差点断气。

笑够了,南希这才站起身,拽了拽粘在林海手上的闹钟。

“我的闹钟怎么在你那?”

“······”

林海欲哭无泪,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老实交代了作案动机,且深刻意识到了错误,请求组织给予重新做人的机会。

“是我目光短浅,小肚鸡肠,竟然为了一己私欲就想干出坑害高南希的无耻行径,而且还是在寄人篱下的期间,简直人神共愤。好在房主高南希心慈念善才得以有改过自新的机会。为弥补本人犯下的大罪,自愿承担所有屋内琐事,包括洗衣、做饭、拖地等等,直到高南希认为已洗清罪孽之时。如有违背,愿接受一切惩罚。”

念完南希亲笔写的协议,林海眼前一黑,瘫坐在沙发上。

南希听得心满意足,将笔扔到林海面前。

“签字吧。千万不要有什么别的想法,我这可是有法律效力的。”

在林海签完字,南希大方展示了自己的作案全过程,所谓偷鸡不成蚀把米以及智商瞬间飙至两百这些想来不可能的事,林海今天算是体会到了。

也许她不会做饭,不会深奥的理数化,但仅凭这点智商,对付林海是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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