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傲慢与偏见之悔不该爱你(上) > 32 第三章2

32 第三章2(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三十掉个头 七月天微澜 当幻想症碰到抑郁症 [火影]青青日记 无欺无期 [韩娱]灯光下 流云深处听醉雪 名捕夫人 生来不知晓 萝莉掠夺之书

***

终于到了周末,正值亭午,我沥沥拉拉地如下不完的黄梅雨,瘫在床上,接到了吴太太的电话,问我愿不愿意下午早点过去打会儿麻将,我答应着。

我又眯了一阵子,然后才睁开惺忪的睡眼,衣着卡其色套裙。

我跟吴太太约好早些到她家去。那是幢坐落于花园路旁的欧式别墅,外表朴素,内中富丽堂皇,有个小庭院,我常跟安娜,在黎明的早晨,洒扫庭除。

我是这里的常客,房屋的主人拿我当女儿看待,管家与我更是亲近,她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年轻的时候被男人狠狠伤害过,于是这辈子都不打算踏进婚姻的殿堂,也不准备参加任何人的婚礼。

“不过苏小姐,如果你结婚那天我能赶得上的话,我一定会参加!”我感激万分。

“那是因为你对我的态度:这个大屋子里的人,不管是主人还是客人,唯有你一个不把我当作管家,你尊重我,推崇我;我也只愿回馈你一个人,我希望见证你的幸福。”

我羞愧难当,对她我仅是一视同仁而已——既没将她当作仆人,也未给她特别的礼遇,根本不值得她这样的感恩戴德。

吴太太已经找齐了人手——两位衣着华丽的太太,想必是交际上的朋友,四个人围着小麻将桌坐下,金黄□□的象牙质地麻将上下翻腾着。

我只会打最规矩的,并不懂得什么技巧,却也赢了几回,不过是凑巧罢了;吴太太今日的牌很兴,动不动就自摸,吃暗杠,赢了满钵。

散桌数钱的时候,我赔了些钱,但心情放松,却也开心。吴太太则表示赢的钱够吃一顿海底捞了;

她送走牌友,日已西沉,她打发管家去书房叫另外两位先生吃饭,自己则帮着厨房摆弄碗筷,我自然也不肯闲着,却被吩咐老实坐沙发上,“今天你是主角,哪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

电视开着,放着泡沫剧,我从来不看这些,即使为打发无聊;此刻自不例外,我靠着沙发,看着右边的玻璃窗,怔怔着出神。

这时书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爽朗的笑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没待我转头,就听到了吴先生的问候:“提提什么时候过来的?”

“有一会儿了。”我说着,看到了一双湖蓝色的眼眸。

“噢,都这么晚了呀!”他看了看夜幕,对身后的先生说:“那我就自作主张留戴蒙先生在家吃饭了。”

戴蒙推辞了一回,就同意了。

“这位是苏提,我想你们曾经见过面,一起跳过一曲舞。”吴先生介绍道。

“不只那样,”戴蒙边说边暗暗观察我的神情,接着说(同时又看了我一眼):“可以这么说,我跟苏小姐相当熟识。”

“那就好。”他回身往厨房去,要给我俩个独处的机会,刚见到戴蒙我便猜到这是个陷阱,目的要为我与戴蒙牵线搭桥,若这放在一个星期前,我定会尽力配合,然而时过境迁——我躲避着他,有好几日不曾相见。

我感到尴尬,他却浑然不觉,即使有那么十几分钟的时间我俩谁也没吭声。

我凝视窗外,他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有好几次我偶然看向他时他也恰巧在看我,但每次他都飞快地转移视线,装作是被窗外的声音惊扰了。然而最后一次,我抓住他看我时他没有立刻收回视线,却直愣愣地对上我的目光,我虽有些羞赧,却也毫不示弱。

“好久不见。”他这么说着,脸上流露出的都是真诚。

“的确,有几天了。”我如坐针毡。

“自从上次见面之后,苏小姐好像很忙碌的样子。”他说,“室内装潢因为没收到你的邮件,我按照通常的风格设计了个方案。”

“真是太感谢你了;”我这样说着,心里也充满了感激,“百忙之中抽空的设计,我想我应当感谢的。”

“我接受你的谢意,”戴蒙说,“不过,我可没有繁忙,不像苏小姐。”

“我并没有太忙,只是,秋天来了会突然感到一阵悲戚。”我站起来,“对不起,我去趟洗手间。”

让我若无其事地装傻下去实在比登天困难,眼睛只要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一颗心必定奏起一场悲鸣,如同刚下过大雨的旷野。

等到确定客厅有人时我才出现,又刻意坐到离他天涯的另一个角落,冷着脸做沉思状。

然而,我刚坐下,原本在客厅里嬉戏的人纷纷收敛笑容用各种各样的理由离开了——现在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真是欲哭无泪。

戴蒙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不过,他丝毫不觉得不妥,现在他正用鹰一样的眼神盯着我,惹得我眼泪几欲滴下。

他打量了我好大一会儿,说:“苏小姐是生病了?”

我摇摇头,感谢他的关心。

“那么,就是被什么烦恼着?我觉得你不太开心。”他显得很是关切,我却企求他不要再说这般体贴的话。

“没有,”我说,“你多虑了;似乎要开饭了,我想我应该帮忙收拾收拾桌椅;坐在这里一动不动实在太不礼貌了。”我站起来,迫不及待。

“客人就不要喧宾夺主了,那才是真正的不礼貌。”

我只好重新坐下,口里不断说着“好吧,好吧”;我实在搞不懂这位先生,我觉得他正清晰地向我传达着一种情感,而那种情感正是我时常祈祷的。想到这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让人吃惊的是,他竟又在看我,而且,看那架势,他已经看了许久。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窘住,思量着说点什么来打消他的注意力,否则很快他就会发现我的窘状;然而,他的境况并不比我好,他被我抓个正着后的脸——似一块火红木炭赤烤过一般,通透又绯红,我顿时平静不少。

他站起身,绕着沙发走开来,他一连走了有四五圈——他好像很喜欢这样踱来踱去,我则别过头似要把窗子看穿。

最后,他终于在原位落座,“苏小姐,我想我有件事情不得不说,它困扰了我许多日子,到了非说不可的地步。”

我示意他说下去,他兀自酝酿了一阵子,我专注于他的面部表情,希望能提炼出一些有价值的信息,却以失败告终。最后,他期期艾艾,“我想这并不是个适合的场合,到了合适的时机我自会告诉你。”

“只好这样了。”我说,吴太太在喊我俩去吃饭,谈话告终;晚餐很丰盛,都是些我喜欢的菜色——当然,还有些适合戴蒙的法国菜,但中国菜是主流,素食为主。

吴太太谦逊地表示手艺尚不到家,希望客人体谅,她总是这般谦虚可亲,我喜欢她做的饭,有情有义。她向我打听安娜的近况,我只好实话实说:“我们最近的联系并不多;她在一个全新的环境里有太多东西吸引,又有太多事情需要她亲自操办。”

“她是否说过有好消息要告诉你?”她笑意涟涟。“是的,她说只有我去巴黎才肯告诉我;不过,我想那一定是件喜庆的大事,安娜从不故弄玄虚。”

“是件大事,”她欲言又止,“还是等她亲口告诉你;你知道的,她也没什么技术,李希本性纯良,两个人过着近乎男耕女织的生活,她本打算出去做事,却遭到李希父母的反对——他们正住在一个屋檐下。”

“不是分居了吗?怎么会同一屋檐。”

她看了戴蒙一眼,道:“还不是因为新房设计得太好,婆婆坚持要搬进来同住;那套房子有足够的房间,甚至绰绰有余。”她又说道:“你打算何时去看安娜,她可是巴不得见到你!”

“就要去。我从没出过国,自然要好好安排一下。”事实上我并没打算最近去巴黎,这趟旅程已被我排到了明年。

“明天你把所有的证件交给你吴伯,他帮你办好一切手续,你再抽些时间请个假就能去了。”看着她满腔的热忱,我不好意思拂逆,只答应着会尽快赶去巴黎。

吴太太犹疑着,转过头来问戴蒙,“你最近有没有去法国的打算,戴蒙先生?”

我故意撇过头去,只听见他说:“我随时都可以回去,如果我想那样的话。”

“那真是太好了!你是否想要去拜访你的朋友李希?你们那样地要好——”吴太太刚说完,我仿佛更加明了这次晚宴的意图了:原来是要“一石二鸟”:一方面撮合我与戴蒙,顺便来个双人旅行;另一方面则是代替他俩去探亲。

“要好的朋友也不必整日粘在一起;更何况,我们仅仅分别了不到两个月。”

“的确如此,”吴太太点点头,接着递了个眼神给对面的吴先生,他挪了挪椅子,确保发出的噪声已成功地将大家的视线聚焦到自己身上。

他清清嗓子,道:“戴蒙先生很会交友之道,愈是要好的朋友,交往就不应当愈频繁;只是我的太太考虑的却是另一方面,”

他转而看向我,“提提从未出过国,各种程序她都不知道,这个我是可以同她讲清楚,但那收效甚微;她的法语也不甚灵光,很难应付法国的大环境,如果让她一个人去探亲的话,我跟夫人着实无法安心,考虑到你是李希最好的朋友,我想你与提提正好可以结伴而行。”

“这样你也不会因为一个人的旅行而烦闷,提提则在路上有个照应。”吴太太接过话茬,夫妻俩一唱一和,几乎将我说动了心。

然而,戴蒙却说着:“我的确没有那样的兴致,十分抱歉;如果我稍微有些想回去的话,我想我还是很乐意为苏小姐效劳的,请你原谅。”

“这没什么,你不要为这个而内疚,我想我自己有能力出色地完成这趟探亲。”我扑了个空,也拿这话来安慰自己。

“为什么我要内疚?苏小姐多心了。”他丝毫不讲情面,将我打入极其尴尬的境地。

吴太太看出些端倪,只握住我的手,一句话不说;为了缓和气氛,她问候起他的近况,他答道很好,在吴太太面前这位先生显得有些拘谨,她问什么便答什么,没有丝毫的调侃和废话。

最后吴太太实在找不到话题,且我已恢复平静,她转而同我交谈,她十分乐意与我谈论最新的电影,虽然我只看过其中的三分之一,她仍乐此不疲。

戴蒙以他一贯的缄口不言参与到我们的谈话中,只有谈及法国电影时他才会偶尔地(这往往很罕见)□□话来。

用完餐,又吃了些点心。我最喜欢这饭后甜点,总能吃好几份。

目 录
新书推荐: 内娱街溜子,开局带劫匪狂飙 睡完不认后,被阴湿继承人强宠了 绝爱囚笼:千金的男装救赎 江州囍事 重生七零,我在京市开饭店致富 什么叫我是怪谈? 完了,我把仙家的香炉摔了 仙子,求你别再从书里出来了 他发癫,她贩剑,恋综画风被带偏 前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