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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二章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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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蒙又向我询问了几个关于运动的问题,涉及赛马、击剑等,很明显,我们之间存在着显著的文化差异,而且,并非来自同一阶级。

赛马和击剑是戴蒙先生的强项;他曾参加过环法自行车赛,讲起这个比赛时他必会眉飞色舞,与别人的不同的是——他的喜怒哀乐带来的波动比别人要小,一旦你的观察力不够,是无法见识到他是如何喜形于色的。

最后,他不无感慨地表示郑州不是一个外国人该停留的地方。

“自然,这里可是古中国的核心,自然不会‘洋味十足’!既然你是来此游玩、感受中国文化的,何必要求这个国家满足你的西方欲望呢”

“在此地,我完全看不到中国古人的影子,他们一向是讲究淡雅闲适的;我极目望去,皆是行色匆匆的人。”

“这是现代化的结果,”我连迈了两大步才能跟上戴蒙的脚步,我接着说:“正如我现在落后于你,要想赶上只得迈上两步,而这必定会让我气喘吁吁;中国欠发达,经济落后于诸国,只有国家强盛了,大多数人民才肯放慢脚步欣赏路边的风景。”

“说得有道理。”

“而且,”我越发慷慨激昂,“不久后的将来,郑州将变成国际化大都市——并不因它的生活环境逐渐西化,反倒是发展了优秀的传统文化而招揽到众多外国人,而足够多的外国人反作用于此地,于是也就适合停留了。”

“苏小姐完全没必要抓住我的话柄不放,如此愉悦的夜晚不应有争吵的声音;而且,我送的玫瑰不正在您手中吗?”

“的确,”我把脸往其中一朵花上凑了凑,陶醉地闻了闻,这不是新鲜玫瑰,气味已经不怎么好了,但好歹代表爱情的味道,所以沁人心脾。我再次道了谢。

“这只是礼节而已;一个在公园里不得不遵守的礼节。”他尽量将送我玫瑰这一行为描绘得成无奈之举,反而欲盖弥彰,适得其反。

我从他的话语与神情间找到了答案:他有些狡猾的眼色与故作镇定的面容,轻微的惊慌的喘气声,他是在惧怕一个心理师,生怕我揣摩出他的心思——那会令他难为情的,我是说,他送花给我出于自愿,并非无奈。

戴蒙把外衣挂在衣架上下了厨房,我坐在他刚刚躺着的那张沙发上,随手拈起一本杂志翻阅起来,“对了,”他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苏小姐保留着点餐的权利。”

“那太荣幸了;随便点什么都可以做出来吗?”看到他随意地点头后,我狡黠一笑,“可否请大厨将所有的意大利面都来一份呢?”

戴蒙耸耸肩,说:“食物的创造是无穷的,意大利面的品种永无止境。”

“那便做你最拿手的,这样不至于丢人现眼。”

他闪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客厅里香气四溢,半本杂志的尚未看完,我旁边的玻璃桌上已经摆上了两个大竹垫子,接着其上又放了两张硕大的碟子:一个个正冒着洁白的蒸汽;他又切了一大块奶酪,摆上一小瓶青绿色的酒。

我夸赞他的手艺,这顿饭令人大快朵颐。他自是心花怒放,吃了一小块乳酪,倒了杯酒,又给我杯里倒了些,“尝尝,自家酿制的柠檬酒,味道不错。”

我喝了口,果是如此,我由衷地赞叹道:“做饭的男人真是让人赏心悦目,”又补充说:“会被加分。”

“加分?加多少?”他似乎很好奇我这种说法。

“那要看情况,对现代的女性来说分会加高些;不过不排除少数非常传统的女士,她们会认为丈夫做饭是——”

“娘娘腔?”他替我说出了答案,接着问我道:“苏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传统还是现代的?”

“呃,那我可得仔细斟酌斟酌,”我一阵心慌,说,“我大概算是个现代的人;读过四书五经,所以带着些传统女性的特质。”

“中国传统女子很迷人,但现代女性更适合持家、做妻子。”他的话羞得我满脸通红。

那个下午很平静地度过,夜幕下戴蒙将我送回公寓,我亦礼尚往来地邀请他有空来品尝我的手艺,“我通常都有空,”他把手□□裤兜里直定定地站起来说:“我是个不愿赚便宜的人,自然,这样的人也通常不愿吃亏。”

“的确。”我与他相视而笑后,两人分别。

***

之后的一个星期里,戴蒙给我打过两次电话,一次是向我询问哪里有击剑俱乐部,我对这个项目几乎从未耳闻,自然更没法给他建议;另一次则相反,是告诉我他找到了跑马场,还邀请我一同去玩,我因这个星期接了两个报纸的专栏而无法抽身,其实骑马对我来说很有诱惑力,自然,戴蒙是更重要的那个原因——如果去我就又可以看到他俊秀的面孔,听到那奇特的有点慵懒的嗓音。

但我不得不委婉地谢绝,这个星期真是让人忙到昏天黑地,直到这个星期三,我才将最后两篇专栏的成稿交出,终于可以松口气。

我期盼着电话铃声响起,然后对方是戴蒙;恰恰在这天下午,我的愿望实现在:他再度邀请我去骑马,我爽快答应,同时幻想着戴蒙先生化身为骑士的飒爽英。

那间跑马场是他一位朋友的私人场地,专供爱马者举行聚会派对;与戴蒙相处的这段时间里,我渐渐摸清了他的喜好,主要是运动方面,他似乎是左右逢源:自行车、游泳、滑雪与帆船他都喜欢,还有最近了解到的赛马与击剑,亦是他所长。

“苏小姐以前骑过马没有?”

“我甚至没有用手摸过他们光洁的皮毛。”

“骑马是件顶享受的事,你需要做的还有很多,与马沟通比基本功更加重要,请记住我说的话,”他接着说:“不过,初学者的马是最温顺的,你不用太过担心。”

“你什么时候开始骑马的?”我问他。

“大概在五岁……呃,那是匹与我十分相配的小马,他只有一岁半。”

“噢,这么早!”这个赞叹里包含着各种各样的成分,有嫉妒,有羡慕,有惊讶,还有对此事的感慨。

行驶了约莫半小时,车子拐进一片小树林里,穿过郁郁葱葱的树木进入眼帘的是片还算广袤的荒原,接着我们越过荒原,又是一片蓊郁的树林,不过比刚刚那个小了一号,也是蔚然成荫,从这里可以隐隐约约看到隐匿在树林里的房子,车子又向前行驶了一百米,终于,那幢房子赫然立在我们面前。

我们下了车,戴蒙径直走向两个正在交谈的穿着骑士服的男子,他们大声说了一会话,其中一个离开了,剩余两个人边说边笑地朝我走过来,戴蒙向那男子介绍说:“这位是苏提;这位是李俊民,这个跑马场的主人。”

“你好。”我伸出手,跟他友好地握了握,他兴趣盎然,道:“苏小姐也喜欢骑马?只是不知骑术如何?”

“其实——”我的话突然被戴蒙打断,他□□话来,“她从未碰过马,所以可以叫伊雪儿给她骑。”

“伊雪儿——可以;”他笑着,不住地看看我再瞄两眼戴蒙,最后又将视线集中到我身上,他的表情很是微妙,他正上下打量着我,最后收回眼光,喃喃道:“说真的,戴蒙,她是不是你的未婚妻?两人挺有夫妻相的。”

“她只是一个朋友。”戴蒙不满地嘟囔着,我正暗自欣喜,听到他这般急切的澄清,欣喜也就没了,他是多么想同我划清界限呀。

“扶住一侧的马身,上左脚,好——拉紧缰绳,右腿跟上,迈上去!抓紧了!”他固定住马头,我按照他说的一步步地骑到了马背上,自认为还是很轻松的。

“两手放水平,用均匀力拉住两侧的绳子,双腿夹紧,挺胸——眼睛不要看我,目视前方,小心别大意。”他苦苦相劝,然而我总以为这再简单不过,不把他的告诫当回事,我示意他松开马头,轻轻用脚拍了拍马肚,同时拉紧了缰绳,本以为那匹看起来很温顺的马会乖乖动起来。

事实也是如此,但它的动作幅度比预期大了一些:它嘶吼几声后,摆着头跃起来,只用后腿结结实实地瞪着地面,同时拼命甩起身上的鬃毛,扎得我一阵战栗。

我大叫一声,见戴蒙正扑过来抓住了缰绳,我松了口气,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心里想着感谢上帝,有那么一秒钟我以为我将从马背上坠下,也许会死。

“你没事吧,苏小姐?”戴蒙急切地问,他那份关切可不是装出来的,我心里甚是熨帖,我大声说:“没事,谢谢你,戴蒙先生!”我喘着粗气,手上却不经意间一松,接着整个人从马上摔了下来。

“小心!”他放下马,赶紧上前扶起我,“这就是没事?”

“噢。”我咧着嘴止住□□声,我侧身摔在泥土上,压在底下的那条胳膊说不上什么滋味,仿佛折断一般,我借着他的力挣扎着站起来,虚弱得整个身子的重量全压在他身上,然而一个踉跄我又扑倒在地,我觉得我几乎散了架,痛苦的□□声终于还是露出头来。

戴蒙再次将我扶起,这时他的朋友,跑马场的主人与另一医生模样的人一道急匆匆地赶了过来,口口声声责怪道:“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我以为责备的对象是我,就带着些抱歉准备为自己掉以轻心表示抱歉,熟料戴蒙抢先说:道:“是我太大意——不过她是侧摔,可能折到了胳膊和腿。”

李俊民熟络地看了看我的伤势,说:“幸好没摔到骨头,贴些止痛膏就行了。”

“我没事,胳膊和腿都没甚大碍,根本不用贴止痛膏,只是一摔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给她贴点,即使没有摔伤也能起到止痛的作用。”戴蒙武断地说着,那个医生模样的人从随身的箱子里拿出两副膏药,递给我说:“小姐还是恭敬不如从命吧,那位先生执拗的个性你一定了解的!”

我羞涩地笑笑,那笑容因疼痛而扭曲了不少,“谢谢您的好意。”医生在我胳膊和膝盖上各贴一张,膏药冰凉,贴上后果真疼痛减了不少。

“那就先走了。”戴蒙扶住我走出场地,他的步子大极了,和平常一点儿差别也没有,我暗自埋怨起他的粗心,想道:“这种情况下,男士应当放慢脚步,而不是像他这般仿佛在拖着一块木头!”

又走了约莫二十米,此时已经到达大路上,我的越来越大的□□声终于引起他的注意,我被安置在一块大石头旁,他则去提车。

车开过来,他不假思索,一揽手将我横着抱起,轻放在副驾驶座上,又扣紧安全带。我反应过来时已经在了车上,却魂不守舍:心跳不止,额头上刚拭干的汗再次侵袭上来,摔伤的腿还在隐隐作痛,另一条腿俨然失去了知觉,手心冰冷却很潮湿,我尽力掩盖住紧张,对着倒车镜假装轻松地笑笑。

“我不得不在对你的赞美上加上一条。”戴蒙突兀地说,他看着我眼神中泛着层层的涟漪,“可爱——正应了那句话;‘恋爱中的女人最可爱’,恕我冒昧,苏小姐是否已坠入爱河?”

“总之,感谢你的夸奖;幸好这份感谢没被你的冒犯掩盖了过去。”我毫不留情地说,即使最后一句话有别的嫌疑,我仍是更注重被人冒犯这一点。

“请原谅我的冒犯,”他的表情充满诚意,又说:“不过,苏小姐面色红润,我作为您的朋友,似乎应当为您的幸福表示祝贺。”

“果然是近墨者黑,戴蒙先生几时学会了我的独门秘笈?”看他作疑惑状,我提醒他:“何时如此得多管闲事?”

“如果你乐意沾沾自喜,我无话可说。”

“但是话说回来,你今天没能骑上马,还是因了我的连累——这我得道歉。”

“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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