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1 / 1)
“皇甫寒流是谁。”
潭清浊默默的准备扯开话题。
“一本无聊的古代爱情小说的女主罢了。以前还没发现,现在我觉得你不管是气质还是长相声音都和夜临真女很像啊。”
迹部景吾不由自主的感叹道。
“没想到你也会看所谓的‘无聊的古代爱情小说’呢。”
听了这回答,迹部景吾觉察到有些不对劲了。
“只是忍足那个家伙最近很喜欢看而已。潭清浊,你是不是在故意扯开夜临真女的话题?还是说……”
最初他还没有在意,毕竟前天夜临真女出场的时候他记得潭清浊也在。
而现在她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扯开话题,实在是让人怀疑。
他摸上了眼角的泪痣,看向潭清浊的目光越来越危险。
就像是丛林里的豹子发现了猎物一样,充满了恶意的。
“我……只是比较好奇那皇甫寒流而已。”
“好奇?你知道小说是什么吗就好奇……”
与潭清浊生活过几日的迹部景吾非常清楚这个人的生活常识——几乎完全无法自理。
连开个水龙头都差点搞成大破坏的人,你能指望她知道什么是小说?
“这个……小说就是……”
潭清浊又开始支支吾吾的了,她觉得自己最近总是在为身份伤透脑筋。
“小说就是小孩子说的话……吧……”
“噗——”
饶是定力极好的迹部也一下子没忍住笑意,果然这个女人就是毫无生活常识!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你的理由我接受了,商业街的事情我会回去和父亲商量的。”
迹部景吾站起身,没有多说什么就拉开纸门准备离去。
刚踏出房门之时正巧与焦急等候的真田打了个照面,两位高傲的王皆是对对方微微颔首。
“真田,你真是在家里藏了个不简单的女人呢。”
听着耳畔张扬的声音,真田弦一郎拉了拉帽子,没有说话。
他只顾着往房间里冲,看见毫发无损的潭清浊方才按下了心。
“那个骚包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真田弦一郎!在你心里本大爷就是这种人?!”
刚刚走到真田家大门的迹部景吾脚下一滑,险些就很不华丽的摔倒了。
“这真是太不华丽了!”
作死吧!新规定!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晋江脖子以下不让亲密描写啊!!!
作者君好无奈啊!!!!
作者君比较逗比想出了一个馊主意啊!!!
真的脖子以下不能描写了啊!!!
但脖子以上还是可以描写的嘛…… 真田最近的危机感越来越重了……
不仅仅是自己部里的那几个,就连别的学校的男人都纷纷往他家里跑。
潭清浊这个女人究竟是给他招惹了多少麻烦!
真田怒砸墙!
他真的恨不得把潭清浊五花大绑扔掉床上去!
可是他打不过她……
前几日真田弦一郎好不容易心惊胆战的把迹部景吾这尊大佛送走了,结果今天晚上又来了一个。
还比昨天那个更加难对付!
真田怒挥刀!
仿佛是把面前的木人当成了房里的那人一般!
气势那叫一个……
犯我清浊者,虽远必诛!!
头发长了不起啊,戴眼镜了不起啊,皮肤白了不起啊!
宣泄了一顿之后真田终于是稍稍平静了下来。
大口喘着粗气,在这秋老虎的日子里运动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黑色的利索短发都能滴出水来。
衣服牢牢的粘在了身上,那清晰可见的肌肉轮廓充满了爆发力!
没事没事,至少他还牵过小手,亲过小嘴,搂过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地方!
这么想着,他心里翻涌的醋意才被中和了不少。
屋里的手冢听见外面一声声的低吼和太刀乱斩的声音,不由自主产生了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为什么他会有种被砍的人是自己的感觉?
手冢国光轻咳一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事情就是这样。房子已经找好了,卖房的是熟人所以收的钱少了些。”
他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大沓千元纸币,递到潭清浊面前。
“这是剩下的钱。”
潭清浊看着手里方方正正的纸片,她实在是没见过长这样的货币。
是新型的……银票吗?
“麻烦了,谢谢。”
“不。”
“……”
“……”
两个话少的面瘫在一起的结果就是冷场。
更何况一个是千年冰山,一个是彻骨寒潭。
“真田似乎心情不太好。”
手冢国光开始找话题。
“确实。”
“……”
“……”
潭清浊又开始找话题。
“你吃了吗。”
“吃了。”
“……”
“……”
在门外偷听的真田弦一郎急得跳脚,真是恨不得把那个完全没有情调的男人一把扔出去!
换他啊,换他多好,他多会说话啊!
真田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在人们心里是一个不苟言笑的黑面神。
当然他更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偷偷摸摸的行为实在是……
略猥|琐。
恋爱中的男人都是白痴,智商没有最低,只有更低。
“咳……要不我带你去看房子?”
实在是少有和女生交谈经验的手冢显得有些束手无策,轻轻咳了一声缓解压力。
这房中的气氛,实在是有些诡异,如同空气都是凝结的固体。
“好。”
潭清浊也没在意这将近大晚上的,独身和一个男人出去有何不妥。
她是太过相信自己的身手,还是太过相信被鵺选择的手冢?
也许都是罢了。
“好什么好!不好!一点都不好!”
没有丝毫防备的,纸门被突然打开,真田弦一郎就这么冲进来,挡在潭清浊前面。
“大晚上的你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嘛!”
最近的真田颇有几分草木皆兵的架势,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就开始浑身戒备。
中途突然插一脚的人实在太多了,他不得不防着!
自己部里的人能便宜,可不能便宜了别人!
“……失礼了……”
手冢国光推了推下滑的眼镜,动作有些僵硬。
真田他是不是……
吃错药了?
只听说女生在来例假的时候会性情大变,没听说过男人也有例假。
等等……
难道说真田……
是个女人?!
手冢国光越想越歪,面色越来越诡异起来。
他不自在的撇了一眼真田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地方,平的……
咳,应该不可能吧。
“那……这是地址,如果有空去看看。”
手冢从口袋中拿出一本巴掌大的记录本,撕下一页交给潭清浊。
“嗯。我知道了。”
“……”
和寡言的人交流真的是很费劲的事情啊!
唰唰的水声从亮着灯的浴室传来,人影幽幽晃晃。
真田双手抵在墙上,任凭那水珠冲刷着自己的脑袋。
水幕下的肌肤呈古铜色,带着蓬勃的力量。
他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他实在是不安心啊不安心!
深呼一口气,他似乎是决定了什么,脸上染了浅浅的绯色。
关上水,用毛巾擦拭着头发,落下的水滴在身上滑过了诱人的轨迹。
真田回到房间,打开衣柜翻寻着。
他一定不能再让别的人趁虚而入了!
潭清浊还在自己的屋子里吹风,她坐在窗边,没有一丝睡意。
是时候,该换个住所了吧……
她实在麻烦真田家太久了。
她顺了顺自己的头发,乌黑的发丝如瀑布一般的洒下。
发梢还滴着水,沉沉的,风吹不起来,搭在肩上留下了湿漉漉的印记。
门被打开了,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真田轻手轻脚的走到潭清浊的身边,潭清浊正背对着他看风景,没有转过身来。
触上了她的手,冰冷的,没有温度,就像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