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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灵神珠 第五章 求婚(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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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牢记本站域名“ ” ,或者在百度搜索: 三联文学网】 不可能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鲁那托此刻的神情……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几乎就在辛同用嘴捂住鲁那托的小嘴的同时,距离他二人不及三丈的飞天魔尸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尖叫,身形转折,闪电般向远方遁去。

鲁那托又惊又羞又恼又怒,身子却偏偏有些发软。 辛同的一双臂膀是如此的有力,以至于竟让她生出疼痛的感觉,一种疼痛中带着一点酸麻、令人手足无措的从未经历过的奇异感觉。

飞天魔尸转瞬便飞得不见踪影,从紧张中缓过神来的辛猛人这才发现,他与鲁那托的姿势是多么的香艳!

扑鼻而入的幽香中,胸前那两团柔软——辛大童子鸡知道那是甚么——让他情不自禁地为之心旌摇荡!而口中……乍就这么香甜呢?嗯嗯,不止香甜,还很温软、很滑腻!

神魂飘摇的辛大童子鸡又一次情不自禁了,在鲁那托的红唇上连啜两下。

咦!她怎么闭上了眼睛?啊!脸居然还红了!这……这是甚么意思?

恋恋不舍地离开鲁那托樱唇的某人先是迷惑,随即恍然——很多时候,认为自己已经明白了对方用意的人,实际上只是自认为明白了。

自认为已经明白了的辛大童子鸡再次凑上前去,在鲁那托散发着诱人光泽的红唇上再次连啜了两口——而且,还用舌头tian了两下……

不远处地黑衣巫祭多克赞将这一切尽数看在眼中。 一张嘴越张越大,大得可以塞进两个地瓜;一双眼睛越瞪越鼓,鼓得几乎就此掉在地上。

鲁那托青葱似的玉指缓缓地从红唇上滑过,一抹在冰寒渐渐眸中升起。

一阵刚劲的山风吹过,让人遍体生凉,辛猛人终于彻底地清醒了——刚才被他亲过的美人,既不是金可心也不是秦玉菡。 如果是小草或冷玉冰温玉柔,估计即使她们发怒也不会有多大的问题……但但但……但是。 那美人是大地巫祭啊!

“奶奶地,看来要糟……不过,鲁那托的双唇,还真是让人迷醉啊……能够得亲如此佳人的芳泽,即使再被禁铟三天三夜也值了!”某个家伙地目光又一次情不自禁地溜上那个让人迷醉的地方。

“你和那飞天魔尸是甚么关系?”鲁那托并没有如辛同预料地那般因为被他轻薄而怒火焚天,但这种森寒刺骨的语气神态无疑更具威慑。

“甚么是飞天魔尸?在哪?”辛同装憨,心里直打鼓。 如果道行高绝的鲁那托能够xx他的神念,那就麻烦了。

“你……”绝色的大地巫祭白袍轻颤,好半天才平静下来,深吸了口气厉声道:“辛无歧,你不要忘记你的身份!现在的你已经是一派宗主,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你地宗派,难道你就不怕你这种耍赖的行径让你的宗派颜面无光吗?”

辛同脸色一端,庄重地道:“本人信奉‘敢作敢当。 敢于承担责任’这十个字!二十多年来,一直照此行事,绝非撒泼耍赖之辈!比如说,我在意乱情迷之下亲了你一事,只要你同意,我一定会承担起属于自己的责任!”

“你个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家伙!”鲁那托怒极反笑。 “本巫不提此事,你倒是扭着不放了。 你……去死吧!”

“且慢!”辛同喝止了意欲出手的鲁那托,问道;“你真的忍心让我去死?唉,你好狠的心啊……那好,你收回威压,我和她们交待几句,然后给你一个交待。 ”

冷玉冰和温玉柔看向辛同地目光很古怪。她们两人虽然一直处于鲁那托的威压笼罩下,但仍是把这一切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听在耳中。

辛同脸上一阵发热,干咳了两声,道:“冰儿。 柔儿。 我在意乱情迷之下亵渎了尊贵的大地巫祭,理应受到惩戒……你们不必再劝。 我意已决!”背对着鲁那托的辛同向冷温二女挤了两下眼睛,又道:“你们回别院等候,如果十天内我还没有返回,你们就去找老宗主……无歧惭愧,未能完成自己的承诺,让他再找一人来做宗主吧……”这段话辛同说得甚是凄怆,颇有令人闻之垂泪的意味,只是他地神情极为轻松,再次向二女挤了两下眼睛,将生离死别的场面破坏得干干净净。

小丫头奔上前来,跳到辛同的怀中后把嘴凑到他的耳边,以细不可闻的声音道:“大哥,你能抗住她的威压,你先跑,我拼却元神散灭, 一定可以拦住她……”

“别做傻事。 ”辛同心头感动之极,亲了一下小丫头细嫩的脸蛋,道:“听大哥的话,和两个姊姊回别院等我。 ”

目送小丫头三人离去,辛同以灵力形成护罩将默默罩起,然后把它缠在腰间。 走得鲁那托身前站定,辛同盯着她的双眸诚恳地道:“不是我有意冒犯,你的容颜,实在太美丽了!即使仙女下凡,也会在你面前黯然失色……好了,我说出自己想说地话了,你说吧,准备怎样处置我?”

这段时间内鲁那托地神情一直不停变幻,似乎颇为烦恼,闻言黛眉轻皱,沉吟了片刻道:“你自己觉得应该受到甚么样的惩戒?”

“无论是甚么样地原因,冒犯了你,总是我行为有亏。 ”这句话完全出自己辛同的内心,真诚处更过于刚才的那番话,见鲁那托面色稍霁,辛同又道:“只是我觉得,过错虽然不轻,但罪不至死……”看着秀美绝伦的鲁那托,辛同眼中闪过痴迷之意。 突然道:“要不……你嫁我为妻吧?”

这一句话突如其来,犹如千里平川一峰陡起,实有石破天惊之效!说完这话地辛猛人自己也有些犯晕——奶奶地,老子的嘴里怎么会突然冒出这样的话来?

鲁那托檀口微张,“啊”地轻叫了一声,不由自主地问道:“你说甚么?”她知道自己绝没有听错,但但但……但是。 他是在向自己求婚啊!这世上,还有比这更为匪夷所思的事情吗?

鲁那托年仅二十八岁。 但因为是带着前生记忆转世的修炼者,

鲁那托是极为罕有的带着前生记忆转世的修炼者,是以年仅二十余岁便步入当今修行界地顶尖高手之列。

在她前世四百多年的岁月中,不问世事隐于深山苦修,接触过地异性极少。 她在前世已有倾城之貌,今生更是美到了极处,但自从她今世九岁觉醒后。 那种与生俱来的威严让绝大多数面对她的人都为之敬畏不已,随着她修为日渐高深,能够在她面前轻松自如的异性越来越少,最近几年更是连敢正视她的男人也找不到几个了。

不论是她的前世还是今生,从没有男人胆敢对她稍有不敬,更别提搂抱亲昵了。 至于向她求婚的男人,两世加起来近四百年地时光里,辛同是头一个!

做为一个修炼者来说。 自然应以得证大道,飞升上界为首要,但做为一个女人、一个极为美丽的女人来说,最起码希望自己能够受到异性的关注。

鲁那托是大地巫祭,是修炼者,但她首先是个女人——一个近四百年从未被人追求过的女人。

辛同那强有力的搂抱、辛同那火热的亲吻。 还有辛同那句惊天动地的话语,走马灯似地在鲁那托的心海浮现,让她突然泛起了一丝无力地感觉,“魔劫……魔劫?难道他就是自己这世那个命中注定的魔劫吗?”

“我说……嗯……那个……我的意思是说……你嫁我为妻吧?”被自己所说的话惊得晕乎乎的家伙硬着头皮再次重复了一遍,回答鲁那托的询问。

“这不可能……”鲁那托低声道,随即感觉这么回答太过软弱了,又道:“难道你认为,娶我为妻是一种惩戒吗?”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问得不对,这和情人间地调笑嬉闹有甚么区别?

“我也知道这不大可能……”某个家伙显得有些垂头丧气,但转眼便意气风发。 “命运玄妙。 即使诸天仙佛神魔也不能完全确定自己的命运!很多事情只有自己全力去做过才能知道结果如何,纵然失败。 也已无憾!我,绝不会轻易放弃,绝不会!”

一旁看得发傻、听得发呆的黑衣巫祭忽觉手上一凉,似乎有水滴在手背上面。 可现在晴空万里,月明星稀,哪里来的雨水呢?哦,原来是太过吃惊嘴巴张得过大,以至于流出口水来了……将下巴推拢、擦去嘴边口水的黑衣巫祭一时间唏嘘不已,大生“不是我不明白,这世道变化快”之感。

“俗话说得好,赤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相信,以我一颗赤诚无比的心、一腔泣天地惊鬼神的情,终有一天会……”耳闻那个握着拳头的家伙仍在滔滔不绝地表白,而往素威严如山岳、自己敬之如神祗的大地巫祭鲁那托却静静地站在那里倾听,修为精深的黑衣巫祭不由得发出一声低吟,两眼迷茫喃喃自语:“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我都要泣……口水了……”

辛同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会突然间变得如此皮厚胆大,那些往日打死也说不出口地话此时却说得诚挚无比、流畅至极,犹如长江大河之水,一发而不可收;又如积蓄万年地火山喷发,压都压不住——“憋地!一定是憋地!”嘴里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童子鸡给自己地变化找到了理由。

说来奇怪,这些让说话者自己感觉浑身发麻、让旁听者多克赞摇摇欲倒的话,直接承受者鲁那托不但没有反胃的表情,嘴角竟然泛起一丝微笑。

辛同直说了小半个时辰才停下来,鲁那托神情如谜。 问道:“你是不是经常对女子说这些话?”

“听起来似乎让人难以置信,但事实确实如此,我长这么大,头一次对一个女人说这些话。 我自己也奇怪之极,为何会在你面前说出那样的来……也许,是因为你太过美丽了。 ”辛同用缓慢而坚定地语调说出这番话,加上极具穿透力的低沉嗓音。 说服力十足。

鲁那托盯着辛同的双眼看了半晌,低头沉吟片刻。 道:“本巫信你所言……”说着猛地抬起头来,眸中寒光暴射,厉声道:“你和那飞天魔尸到底有何关系?”

辛同心中暗叹,摇头道:“你一直在说飞天魔尸,我很奇怪,这飞天魔尸到底是甚么样的存在?”随即一脸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黯然道:“难道在你心里。 我就是这样不值得信赖吗?”长长地叹了口气,又道:“算了,随你怎么想吧,一个人原来就做不到让所有的人都信任……”很有些悲愤地大叫一声,道:“刚才我说了,我错失虽大,但罪不至死……此刻的我却突然生出一死了之地念头……这样吧,由你亲自封住我的金丹。 然后我从这崖顶跳下,如果就此摔成一滩肉泥,那是冒犯仙子地人所应得的下场,我不会有半分怨恨;如果万一侥幸不死,你我之间此后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相干……大地巫祭意下如何?”

鲁那托春山似的黛眉煞是好看地轻轻一皱。 旋即平复,如此反复数次,有些迟疑地问道:“你真的和那飞天魔尸没有关系?”

辛同头一昂,胸一挺,手一背,道:“动手吧。 ”

鲁那托“咯”地一声轻笑,宛如春风指过大地,让人胸怀大畅,但她立刻面笼严霜,冷冷地道:“你以为你这样说、这样做。 本巫就下不得手吗?”白玉似的右手一伸。 轻轻地按在辛同的丹田之上。

玉掌贴腹,辛大童子鸡的身子不由一抖。

丹田在脐上一寸二分左右。 鲁那托玉手按在上面,掌缘与辛同地男根已然极近。 憋了二十几年的辛大童子鸡哪能受得了这个?辛小童子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昂起头来!好在大童子鸡的反应极快,没等小童子鸡的头触到鲁那托的手便将小腹向后一缩。

“怕了?”鲁那托冷冷地问,“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怕?老子长这么大从没怕过!”恼羞成怒的辛猛人牙一咬心一横,双膝向下略弯,小腹用力向前一挺。

火热的辛小童子鸡尽在掌握,鲁那托其白如玉的脸登时变得其红如火!

作怪地那个家伙也是面红耳赤,但是看到窘迫羞赧的鲁那托,值!此情此景,怎一个爽字了得?

大地巫祭毕竟是大地巫祭,任何胆敢小瞧大地巫祭的人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鲁那托剜了正处于爽畅得意中的某人,右手猛地一合,将辛小童子鸡狠狠地攥在了手中!

巫祭虽然不以体术著称,但大地巫祭的一握之力仍然不是谁都能轻易承受地,更何况又是那等敏感脆弱的所在?

辛猛人的脸色由红而白,由白而青,由青而绿,由绿而黑,瞬息间转换了无数次!

“啊!”辛某人发出了一声泣鬼神、惊天地的惨叫!他不能不叫,也不敢不叫。 疼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这种时候万万倔强不得——万一鲁那托恼恨之下一狠心把辛小童子鸡扯下来怎么办?这个险坚决不能去冒!

握着握着,鲁那托的脸,又红了……她就这样红着脸,手中的力道却在不住地加重,一直等到那个家伙叫得声嘶力竭才轻啐一声,恨恨地放手。

就在辛同长出口气以为苦难结束的时候,鲁那托左手疾伸,一把拉开碍事的辛小童子鸡,右掌按在辛大童子鸡的腹上,一蓬似有似无的乳白色光华自掌上喷薄而出,透入辛同地丹田。

“跳下去,你我地恩怨一笔勾销。 ”鲁那托恢复了一贯的尊贵威严,玉手向着天空一指,道:“如果你让血目玉鹰半途援救,此约作废,本巫将会亲自出手惩戒于你!”

辛同意念动处,灵神之珠分出一丝灵力,内视丹田。 气海内氤氤氲氲,不过已不是他那颗三色怪丹发出地光晕,而是透体而入的乳白色光华所化,犹如一幕天罗般将金丹紧紧地包在其中,彻底隔断了金丹与神识的联系。

辛同没有用灵力去探测那幕即似真气又似灵力的乳白色天罗,如果被鲁那托察觉到他还有灵神之珠的存在,把这个也封掉,那他只有等着变成一团肉酱了。

失去了真气的辛同步履沉重地行到崖边,两臂张开,双膝略弯,就待一跃而下。

鲁那托突然喝道:“且慢!”辛同一喜,以为她改变主意不让自己跳崖了,耳听鲁那托又道:“除了血目玉鹰,若你让腰间的幽冥魔蟒变身施救,约定同样作废!好了,你可以跳了。 ”

“好狠的心啊!”辛某人的内心发出一声呻吟,“老子赖以保命的两大绝招都被识破,看来真要变成一团人肉之酱了……”但事已至此,他又怎能不跳?

“这观日峰高近千丈,我金丹被封,真气不能使用,你又不许玉鹰和魔蟒救援,跳下去只有一种可能……本人不是在向你乞命,你听我把话说完!”辛同制止了想要说话的鲁那托,道:“临死之前,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你真是太美丽了……可否让我在死前再亲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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