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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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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是怎样一个地方,林道上溪涧幽幽,古木间挂了一轮皎月,连通沟水的小木桥静静立于月光下,有萤火纷飞花香扑鼻,真是一幅绝美的画面,沈辞坐在青草地上便不想动了,以打坐的姿势吸收天地灵气,至于你问她为什么会有这么怪异的举动,因为神怪小说看多了。

据说静思打坐能让人灵台清明,指不定下一刻她就想到回去的路了,此方法参见《诛魔道之杀杀杀》,她用过很多次很管用。那里面还有一种引路花,天生有着张扬而绯红的叠瓣,却生长在阴暗的伏魔地狱,与其说引路不如说引梦,它能实现你任何的愿望却要以生人的灵魄作为代价,当时的感想是这真是一种可怕的花,好想种几株来聊以赚钱。

也不知昱王现在在做什么,好好的求爱节竟然演变成这样,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不算,本来还想讨昱王的便宜最终却被他赚了便宜,太不划算。

本来想要继续打坐,却突然感觉脸上痒痒的,微睁眼竟发现有萤火虫在撞自己的脸,这家伙不要命了,它知不知道自己是从牛屎里面飞出来的,本小姐出来前可是洗了脸的,不敢以拍蚊子的手势打它,故而只能用赶的。

沈辞在这边敢得很欢快,那边却有人走过的声音:“小姐,刚刚那位公子真是好看,甚至比兰生公子还要美上几分。”

那位水蓝广袖的女子,身旁跟着随侍的丫环正要穿过林溪道,她嗓音平淡:“是吗?也还好吧。”

丫环咂舌:“哇哇,小姐这样只是还好,你揭下他的面具的时候难道没被惊艳到?”

水蓝广袖顿了顿,却转开了话题:“小慈,听说下月的雨时节昱王要请爹爹前去品茶?”

丫环愣愣点了点头:“貌似是有这么回事。”

女子跨上小木桥,月辉下面上牵起一丝狡黠笑意:“哦?却不知昱王喜欢喝什么茶。”

四遭再次恢复平静,沈辞打坐半天灵台依旧未现清明,决定还是起身寻路,看在几只萤火那么执著围着自己的份上决定跟着它们走,绕过芦苇,穿过小桥,刚要踩上林溪道却突然被侧面行来的修长身影吓了一跳,月色下气息有些不稳,似将将奔走过的形容,他一把将她抓住力道用得挺大,嗓音沉沉:“跑哪儿去了?”

沈辞感受到他掌心的汗意,一时竟有些结巴:“昱王,没,没去哪儿啊。”

眸色很是幽深,月华中似有一闪而逝的焦色:“被挤了出去便不知道寻回来吗?”俯身望入她眼中,那样的神色竟有几分的咄咄逼人,继而环上她的腰际印下强势而霸道的吻。沈辞措手不及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乌黑的眸中是飞向林中的萤火,转眼间消失于雾霭山林融入飘渺浩瀚,其实她是想寻回去的,昱王那样说着实冤枉了她。

绵长的吻李昱终于将她放开,望着她已然面色通红的样子,嘴角渐渐牵起一丝笑:“这样的惩罚可还满意?”

好半天回过神,沈辞望着他带笑的眸子讷讷然:“今日是求爱节,作为被追求的姑娘为……什么我没有收到玉穗子,而且没有听到求爱曲?”

李昱优雅的面色在这一刻似僵了一僵。

最终她还是没听到求爱曲,这让本还精彩的求爱节难免失了几分颜色,沈辞心头生了疙瘩好几次昱王邀她吃饭据说有酱肘子都没去,他居然也没什么反应,这使沈辞又倍加郁闷了几分,此刻拿着花铲为及地参培土,却是一副悻悻然的模样。

这及地参过了最初的适应期竟是长势良好,两个绿葫芦生得相当精神,沈辞看着它们表示也只有它们懂她了。

柳管事自前方行来,沈辞捋了捋鬓发嘴角含着一点笑,呵,等下要唱哪首求爱曲呢,沈辞脑补中,柳管事幽幽行过去时她还在龇牙傻笑。

“……柳,柳管事,做……做什么这么忙啊?”昱王我要和你决裂!!

柳管事顿了顿,恭敬道:“沈小姐您在呢?”

沈辞缓缓牵起一丝笑:“……昱王,他最近都在做些什么?”

柳管事思了思:“这个,小的主要是负责别院事务,昱王的事情小的着实不敢插问,不过奴才倒是听说,昱王最近看上了襟花山庄的一本棋谱,却为那山庄的小公子曼倾城所有,王爷几次派人前去都未果而归,那曼倾城着实是大胆嚣张得很。”

曼倾城?听这个名字沈辞猜想这估计是个娘泡,大胆而嚣张看来还是个极品娘泡:“哦,这样啊。”棋谱她倒是见得很多,不过曼倾城这本有什么特别吗?

烟雨霏霏,不日便是雨时节,听说昱王要请荆州地方各名士前来品茶,方几便摆在那竹苔山的山腰上,别院里不少家仆都被召去打了下手,沈辞觉得这真是一个风雅的节日,届时赏着半山紫色的重瓣古鸢兰,定是宜趣。

范少寻来这封地,乍一听这许久不见的知心好友要来看自己沈辞当即十分兴奋,作为才子中的败家子,败家子中的才子他却将平日的风格贯彻到了底,没来别院瞧她,而是让她上如意馆与他相会,没错就是相会,还是让锦瑟代为传达的。

乍听这如意馆有点像花楼,没错它就是花楼,但它不是普通的花楼,是独属于范少一个人的花楼,是不是很牛逼,听说他曾经游历于此,发现荆州地方真是山美水也美,于是当即在夷风山下处了一座别院,随侍的婢女那个个怎一个水灵了得,真是花团锦簇的一座风雅楼。

沈辞得知此事当即回信劝他这样挥霍很不好,小心我告诉你老爹,他却答曰雇佣那些侍婢没花一分钱,她们都是自愿的,沈辞回曰以美*人,你太无耻了!

出门前遇见了狄沣,据说那日跳湖后虽差点淹死在香包海里却没一个带回来,此时负手立在庭中,望着微蓝远山一幅若有所思的模样,突然让沈辞想到了一个词伤情,这不免让人莫名奇怪,不该啊,追他的女子那么多却没一个看上的,难道?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大胆又变态的念头,不过此刻得保密。

这别院置在谷地,背山面水坐北朝南,风水极佳,侍女领着她穿过两进长廊,行过大片的剪秋花木,总算见到了范少,身后亭榭姑娘们在编排舞曲,香风阵阵拂来,他则一副闲然派头乐在其中,这妖孽老天怎么没把他收走。

范璟老远便瞧见了她,那似笑非笑的样子乃是得了他的真传,故而也知晓这绝不是什么好事:“老天没收我那是因为看上我了。”

沈辞一个踉跄扑街了,幸而身侧的侍女很贴心地急急地将她扶起,才免去了在地上抽筋的命运,被安置在石凳上:“你太自恋,要看也是看上我,我是女的。”

范璟不以为意:“你太小看老天的审美了,还有我是懂唇语的,下次说话得小心些。”摘下扇盘的一串葡萄递给她,“谢侯府前些时候那场婚事的排场办得着实不小,我虽去了却觉得无什趣味,新郎那张兴味索然的冰块脸看着就更让人不甚欢喜,这葡萄很甜你吃一个。”

沈辞接过晶莹剔透的萄串儿:“是吗?打哪儿摘来的。”

范璟愣了愣:“唉?我千辛万苦特意跑来荆州,你怎么没抓住重点。”

沈辞偏头思了思:“重点是葡萄你吃一个?”

范璟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神色,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沈辞也乐得继续吃她的葡萄,亭榭那边有人跌跤时她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可自拔,却不是编舞的姑娘而是拿着扫帚的侍婢。

“你怎么回事,扫个地还溅别人一身泥?”说话的是领舞的姑娘,待沈辞定睛瞧去,不是别人却正是环采楼的花魁紫钗,咂了咂舌表示异常地震惊。

侍婢一张俏脸苍白而略带颓然,自始至终都未抬眸,听着紫钗的斥责语气却是平静:“抱歉了,紫钗姑娘。”

紫钗眉目轻颦却依旧愤懑,幸而有人出来解围:“算了紫钗,这不懂事的丫头听说前些时候染了风寒,想来也不是有意的。”

侍婢独自抱着扫帚转身离去,流云掩了日光笼下一片阴影,她立于剪秋花木旁仰头微叹了口气,那背影便无端生出一种寥落的意味。

沈辞下意识地瞅向范少,他却望着侍婢似有一刻的失神,托着杯盏的手甚是僵硬,直到她消失于花木之后才缓缓回神。沈辞嘴角渐渐牵起一丝笑,想收回去却实在太难,也只有遇到震慑型八卦时才会出现的高难度表情,却在下一刻被范少逮了个正着,看似优雅地搁下杯盏:“你笑什么?”

沈辞塞了一个葡萄:“我笑了吗?你哪只眼睛看到的,左眼还是右眼,实在是莫名其妙。”

“……”范少依旧淡定,“不过一个侍婢罢了。”

咳咳,沈辞被呛住了,范少你不装会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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