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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第三十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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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衣伶见那人朝着自己走来痴愣愣地牵起自己的手,回眸,流光目盼,却是嫣然一笑问道:“怎了?”

小愣子低头盯住被自己握起的手,痴愣愣许久,方才回过神来道:“没什么,只是有些感慨罢了,如今能在此执你之手,想来必然是在梦里,有些话倒是说了也无妨。你前些日子在金陵城,可是我说错了什么恼了你?”

“你无错,只堪堪是乱了我的心罢了。”云衣伶摇了摇头道,回想起自己前些日子的表现,云衣伶暗自轻叹,真不知自己究竟是何时深种了这情根。

“喔——”小愣子意味深长地喔了一声,但随即脑海里就仿佛被一道霹雳炸开一般,自己乱了云衣伶的心,这是何意?

“这《牡丹亭》的戏是我生前所唱的最后一出,为人在世之时总唱不出这戏中的心思,做鬼游荡百年,见惯了悲欢离合却总入不了那情思。如今唱来到真真算是有了几分领悟。”云衣伶叹道,到底是因为自己动了这份春情,才能了悟这戏中的精髓吧。

小愣子听她话中意,心下更是猛地一颤,她沉默了半晌,却是转开话题道,无邪笑道:“你这般说来我倒是还从未了解过你生前究竟如何,像你这般的人物在世之时定然也是风云一世的吧?”

云衣伶闻言却是眸色一黯,自己暗示至此,她不信小愣子不明白。只是看着小愣子那无邪一笑,却又颇有些无奈地回道:“我亡故之时也不过年方二八,正青春年华。”

小愣子闻言一惊,二八年华,且不与自己今宵同岁?

“我九岁学戏,十二岁便被选入了宫里作了伶人馆的伶人,先皇甚爱听戏,故而伶人馆里的伶人也都深得圣宠,但这圣宠哪里是那么容易消受的?故而先皇驾崩后,我们这些伶人也一并填了坟,与先皇陪葬。先皇贵为天子,驾崩后不久便登了仙,我们这些随葬的戏子也算是蒙了他的恩宠,许给转世投胎,只是我当年尚未断气,魂魄尚有一息在体内留在那帝陵里,故而鬼差来时未能拘我投胎,故而先帝特赦许我在这世间作个孤魂,只要不逆行天道便也无需记着投胎。”云衣伶说道。

“既是如此我倒要好生谢谢先帝爷了!”小愣子喜笑颜开道。

“嗯?”云衣伶有些狐疑地望向她,便听得她又说:“否则我可就碰不到你了不是?”

“你……”云衣伶心下暗暗一喜,心底添了几分猜测几分希冀。

“我是鬼,世人避之不及,你就这么希望见到我?”云衣伶带着些许期盼的口气问她。

小愣子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她此生最不后悔的几件事,一为入程家班子认识二妮子,二则拿了肚兜遇见云衣伶,三便是在官府戏园跟随唐拾月。

“为何?”云衣伶追问道。

这一问倒是把小愣子给难住了,她从未深究过自己为何会庆幸与云衣伶的相识,她只知自从与她初相识,自己的日子便添了许多温暖。

“我也不知为何。”小愣子挠了挠头,木愣愣说道。她只觉和云衣伶在一起的时候甚是心安,就像有二妮子在自己身边的那段日子一样开心,甚至是比那段时光更让人欢愉。

云衣伶看着面前这人呆若木鸡的模样心中又是一恼,这人真是……

她杏目微嗔,瞪了小愣子一眼,转身没在搭理她。

小愣子见她这般模样,也心知定是自己又说错了话,恼了云衣伶生气,讪讪地站在云衣伶身后,抓耳挠腮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在原地思忖了半晌,才怯生生上前拉了拉云衣伶的衣袖,小声说道:“我不知何故,只知道同你在一起后我过得很开心,很心安,这样的感觉和二妮子在的时候很相似,但又有那么一点不同,二妮子待我如亲姐妹,你待我……”小愣子想了半晌又觉得实在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两人之间的关系。

“我待你如何?”云衣伶挑了挑眉,却甚是期待地问道。

小愣子看着她,支吾了半天,才缓缓吐出了那后半句:“你待我似情郎!”

对,情郎。

小愣子想了半天只觉得情郎二字最合适,若说二人如师徒,师徒间哪有云衣伶照料她是那般亲密温柔,若说如姐妹,姐妹间又哪有自己与云衣伶相处时那般怦然心动的感觉,思前想后只有这情郎二字最合适,但若说自己是情郎,但是自己却又是女儿身……

云衣伶被她言中心事,脸上顿起一阵娇羞,她背对着小愣子却道:“若我当真待你如情郎呢?”

一语出,惊煞人。小愣子只觉脑海里有惊雷当空劈下,顿时嗡嗡一片,耳畔反复回荡的都是云衣伶的那句话:“若我当真待你如情郎呢?”

若她当真待自己如情郎,且不论二人皆是女子,但是这人鬼殊途,云衣伶对她若真有情,她也不愿就此辜负,她小愣子如今已是孤单一人,孑然一身了无牵挂,若云衣伶是人,她自当深情以待,可是云衣伶是鬼,纵然在这梦中她可以碰触到她,但是梦醒之后呢?她目光落回云衣伶身上,伸手抚上云衣伶的脸,满是眷恋的感受着云衣伶的存在,却是半晌无言。

小愣子久久未能回应却也似乎处在了云衣伶的意料之中,她看着面前的人眉头紧蹙却是一番纠结模样,心中对小愣子的想法也猜到了几分,她把手贴在小愣子抚摸自己脸颊的手背上,轻轻握着,缱绻温存。

“我不知该如何!”小愣子看着她,好生纠结道。

“我知你顾虑,只是今日与你所言皆是真心,你勿作戏言好生思量可好?”云衣伶轻叹了一口气,松开手说道。

“那你……”小愣子抬头看着她,眼神中有些疑惑。

“我且等你!”云衣伶说道:“若是你有朝一日想通了,我再回来。”

“你要走?”小愣子有些惊慌地问,心底突然涌起一阵不安。

云衣伶摇了摇头,却是朝她笑了笑说道:“只是有些乏了,回肚兜里休息而已。”

“这不过大梦一场……”小愣子还想继续说,这大梦一场醒来之后不该一切如常么,今日所言也正是因为在梦中她才敢这么说出来,但这梦中云衣伶却这么一本正经的告诉自己她要回肚兜里,若是自己这榆木脑袋一直想不通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云衣伶了?她心底突然变得焦急起来。

“似梦非梦,似真非真,这浮生本就是半梦半醒之间罢了!”云衣伶幽幽道,说完便化作一缕青烟从小愣子面前飘散开去。

“等等!”小愣子伸手想去抓住她,但是握到手中的不过是一缕尘,哪里还有半分云衣伶的影子。

“云衣伶!云衣伶,你回来!”

“喂,醒醒,醒醒!别乱叫!”

小愣子被花袭月拍醒的时候已然出了一身冷汗,此时天光已经大亮,花袭月站在她身边一脸奇怪的表情看着自己,不远处的珊瑚圆椅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脚边放着一个药箱,正伏案书写着什么。

小愣子横眼四下扫视了一番,却丝毫不见云衣伶的影子,心中顿时像被什么击中一般生生疼了起来。

那中年男子搁下手中的笔,拿起一张纸走到花袭月身边道:“这位姑娘只是偶染了些风寒,这路上跟着这方子抓两服药跟着吃了便也无碍了!”

花袭月接过那张药方看了看,随后折起收下,从荷包里掏出诊金付给了大夫,大夫收了诊金便提了药箱离去,房间里便剩了小愣子和花袭月二人。

“你怎么在这?”小愣子回过神来,看着花袭月问道。

“你还好意思说,都是因为你,感了风寒也不早说,连累小姐今日的行程都耽搁了!”花袭月怒瞪她一眼道,虽说知道了小愣子身为女子的身份,但花袭月对她依旧没有好脸色。

“现在什么时辰了?”小愣子看了看窗外的天光问道。

“巳时三刻,你既然醒了便快些换了衣服下来,小姐还等着出发呢!”花袭月说罢拿了药方转身出去,这人真是麻烦,自己还得去为她抓药。

小愣子点了点头,她掀开被子下床,身上的内衫已然被冷汗浸润,她脱下衣衫,却赫然发现不知何时自己怀中已然揣着了从二爷那儿拿来的那件肚兜,她愣了愣,指间触摸到那方肚兜上一片冰凉,那肚兜在手中轻轻动了动,小愣子一惊,攥在手中的力道又紧了几分,但那肚兜却再没了动静,小愣子看着手中静静躺着的肚兜,心中顿时有些怅然。原来当真不是一场梦么?

云衣伶在肚兜之中听着她的动静也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但到底是动了太多灵气,作为鬼身,这少了灵气便也乏得快了许多。没有搭理小愣子,只兀自闭眼休养去了。

小愣子换好衣衫,将那一方肚兜揣在自己怀中,收拾包袱出了客栈,果见唐拾月的马车正停在客栈门前。

小愣子爬上最末的马车,正待出发,却见马车车帘被人撩起,唐拾月俏丽的容颜缓缓出现在她的面前。

“下车!”唐拾月在马车外命令道,声音不大不小堪堪能让车内的人听个真切。

小愣子有些恍惚,却还是乖乖下了车,她只见唐拾月转身回到领头的马车上,随后便见到花袭月撩开那辆马车的窗帘从车窗里探出脑袋来冲自己嚷道:“还不赶快上来,还愣着做什么!”

小愣子这才反应过来唐拾月是要自己和她同乘一辆车,心里有些忐忑却也颇有些受宠若惊。背着行李爬上马车,一声鞭响,马儿嘶鸣,众人出发,继续急急赶上去往京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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