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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另一个世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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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许鄞泽家附近,还没进门就听到他家别墅里传来嬉笑的声音,热热闹闹的样子。时归跟在他身后一进门就看见一个人扑过来,她下意识地往许鄞泽身后一躲,却听到一个娇俏的女声:“哥哥你怎么才来,快让我看看你女朋友!”

时归觉得这个咋咋呼呼的声音很耳熟,慢慢地探出头来,正好迎上那女孩往这边寻找的视线,两人目光相对,都是一愣,那女孩大叫:“时归!”

许鄞泽应声看向时归:“你们认识?”

时归尴尬了。

事后她回想起来觉得自己也真笨,许鄞泽的生日,顾唯怎么可能不来,可是以这样一个方式相见时归还是觉得很怪异,她还记得后来顾唯看她的目光特别复杂,都能把她盯出两个窟窿来。

时归硬着头皮跟她打招呼:“好久不见啊,顾唯。”

顾唯看看她,又看看许鄞泽,嘴角弯出一个弧度来:“的确好久不见了,我记得四年前见你的时候你还为了我哥哥衣带渐宽终不悔,现在两人终于是修成正果啦?”

时归神色一滞,她不知所措的看向许鄞泽。

许鄞泽见顾唯这么口无遮拦,干咳一声说:“好了,别在这儿瞎嚷嚷,大家都到了么?”

“到得差不多了,你这个寿星也可以千呼万唤始出来咯!”

时归和许鄞泽进花园的时候许鄞泽对她说:“别介意,顾唯从小被宠坏了,难免有些娇惯。”

时归摇头:“看上去大大咧咧,其实心细如尘。”她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又说,“你这个妹妹大学学什么的?那么喜欢用古诗词啊。”

许鄞泽不由笑了:“你是不是以为她学的中文?才不是呢,她学的建筑。”

时归讶异:“那就是建筑师喽,不像啊。”

“是因为她一点都不稳重吧?”

“许鄞泽,你没必要这么损你家表妹吧。”

许鄞泽仍是笑,也不反驳:“女孩子也不需要太稳重的。”

时归一愣,总觉得他是意有所指,却不深究,微微一笑,随他进入人群中。

时归原以为会看见长辈,可是打过招呼的全都是他们这一辈的年轻人,许鄞泽看出她在疑惑什么,说:“父母知道都是年轻人一起聚,也不打扰,两人去旋转餐厅约会去了。”

时归笑起来:“伯父伯母很浪漫嘛。”

许鄞泽也笑了:“没办法,几十年的惯例了。”

时归心里有点羡慕,她四处看看这个简单又温暖的小别墅,心有所感:“你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一定很幸福。”

许鄞泽有些愣怔,他凝视她,从她的眼神里,他看见被隐藏得不太好的向往。

时归回了神,问他:“听说你还有一个哥哥,怎么没见到他?”

“你倒是很了解我的家庭情况。”

时归得意了:“去问你那个好妹妹啊。”

“顾唯告诉你的?”

“谁让你不主动交代。”

许鄞泽看她又恢复了平日的牙尖嘴利,心里高兴,表面却不动声色地道:“跟秦姝一样,我哥有事出差,自然见不到他了。”

“他很忙吗?”

许鄞泽有些不乐意了:“你那么关心他做什么?”

时归眨眨眼:“你怎么那么小气啊,我多问两句怎么了。”

许鄞泽也知道她没有什么别的意思,顺手在流水席上给她端了杯果汁:“也没什么,公司事多,我并不参与,所以不了解。”

时归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是吗?我可听说你在父母威逼之下帮忙料理公司呢。”

许鄞泽挫败地叹气:“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为什么不能知道?”她一听他那回答就知道他又瞒她,“你就不能一次把话给我说清楚了,非要这么遮遮掩掩的么?”

许鄞泽却笑起来:“时归,你以为我要是真的想瞒你,还会让你察觉到我在遮掩吗?”

时归觉得他的逻辑有些不可理喻:“你的意思是,只要你不是骗我,这样的欺瞒就也是一种坦白?”

“我并没有这样说。”

“可你是这个意思。”

许鄞泽蓦然看向她,不知为什么,他们的对话竟然会到这样剑拔弩张的地步,就好像他们这些年来越走越险的爱情。

时归也觉得难过,为什么他已经对她如此,连顾唯错认他们的关系都不曾辩解一下,却还执着于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而不愿对她开诚布公。

两个人各怀心事地别过了头,许鄞泽的朋友看见他俩,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老四,生日快乐。”

许鄞泽僵硬地说谢谢,与他碰一下酒杯,那人勾住许鄞泽的肩,悄声道:“怎么,女朋友生气了?”

许鄞泽摇摇头:“你有空不如去找顾唯,在这儿瞎凑什么热闹。”

那人讨了个没趣:“你不要这么不领情啊,我好歹也在情场上混了那么多年,你完全可以移樽就教一下。”

许鄞泽瞥了一眼他那自恋的表情,扯了个笑:“尹柘晞,你得了吧,我可至今不忘你那时候给老二出的馊主意,当真是遗臭万年。”

尹柘晞回想往事,也不好意思再吹嘘,他讪讪松了手道:“算了,既然不领情,小爷我何必煞费苦心,就等你自生自灭吧。”

他拖长了尾音消失在许鄞泽和时归面前,时归耐不住好奇,朝他那方向多看了几眼,就看他半路拦住一个美女,居然就那样搭起讪来。

许鄞泽竟会和这样的人交朋友……她悄悄瞄了他一眼。

没想到她还没来得及收回目光,许鄞泽就走近她,时归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有一些原谅,一些得意,一些欢喜,然后就被他拉住了手,她没想过挣扎。

他带她经过的路程,遇到很多他的朋友,时归一个都不认识,可就是觉得,有他在自己前方,再陌生的环境都变得不那么令人排斥。

他把她带到楼梯口,想说的话太多,却不知从何说起,他竟会有紧张的感觉。

“时归,你要明白我不是那个意思。”

时归双手忐忑地互握:“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啊?”

许鄞泽听到她这样明知故问,却是笑了:“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可惜我口拙,不会哄女孩子高兴,可是你这样一说,我更确定你刚刚是生气了。”

时归在心里腹诽:你一个数学老师,口能拙到那里去,这不还说了这么一大堆话么?

“原来你刚刚还不确定我有没有生气啊。”

许鄞泽看她四处张望的神情,有些不大明白她究竟在想什么,如果是让他道歉,为什么还要装作这么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呢?

“你在生气,无非是觉得我不够坦诚,可是我今天都把你带到这儿来了,你难道还觉得我在刻意保持我们之间的距离吗?”

不是不惊讶的,时归没想过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尽管仍旧含蓄,可是已经很难得,这等于是在变相的对她说:我愿意接受你,我想向你一步步靠近。

她心里升起万千喜悦,在正欲启齿的当口,一念又至这几天来的她所有的犹豫不决,她蓦然想到,这样的避重就轻,分明是正远离那方才有关坦诚的主题。

时归刚刚燃起的热情像是被一盆冷水骤然扑灭,她心一冷,就要绕过他走,许鄞泽诧异地拦住她:“你要去哪儿?”

时归垂下眼眸,声音凉凉的:“没事儿,只是有些事我还没想明白,正如你说的,我只有考虑好了告诉你,你才能向我要求些什么,所以……”

“你的意思是,你还未考虑好,所以我的态度对你来说都无关紧要?”

时归默然。

许鄞泽像是被气笑了:“那你刚刚的生气算什么?难道不算是对我的在乎?”

时归整个人一颤,她忽然回头看了他一眼,那含泪的眼光里尽是难过:“许鄞泽,你是不是就仗着我在乎你,我离不开你,所以你就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我伤心?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我伤心的多了,就不会再喜欢你了?”

她的声音渐渐变轻,像是在说一个不可能的假设,可许鄞泽真切地知道那并不是假设,这是他最担忧的事情,他怎么会像她想的那样有恃无恐,对于她的离去,他又一次感到难以挽回的恐惧。

时归抬了抬头,为了不让眼泪流得那么顺畅。手包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时归顺了顺气息接起来,是荆楚恒。

不知道是不是赌气使然,她竟没有回避许鄞泽,就那样接起来,电话那头却出人意料的不是荆楚恒一贯清清朗朗的声音,那声音有些许沙哑,让时归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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