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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二十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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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库鲁尔山洞内部倒真如达尔克所说那样,相当豪华霸气。从洞口开始往里,洞穴的顶端不断地增高,深处足足有二十几米高,而且非常平整,完全看不出这竟是个山洞。洞的顶上和墙壁上放置着无数的发光宝石,把洞穴照出了一点璀璨的味道。

莱特配合地看呆了,张着嘴说不出话。

“你挡住路了。”达尔克不耐烦地推着他往里走。

“哦,哦……”莱特这才回过神,又忍不住惊叹道,“哇噻,你们的手艺真不错啊……天哪,我还以为这是个礼堂!”

“谢谢。”达尔克道,“不过我怎么不知道你见过礼堂?”

莱特摸着头嘿嘿地笑:“不要在意细节嘛。”

达尔克带着他们一行人走到会场中间,那里有一排排整齐的漆黑长椅,他走向中间靠前的地方坐了下来,并指挥其他人也坐下来。

莱特又在惊叹:“这个位置好棒啊!我们可以坐吗?”

达尔克表情保持严肃,但语气里透露出了一点小得意:“没问题,我已经跟神仆大人请求过了,他说神知道我的虔诚,允许我坐在离祂更近的地方听从祂的箴言。”

莱特:“哇,达奇好厉害!”

安塞尔斯忍不住想:真不愧是朋友啊……

然后他又不由地看向坐在旁边的疑似走神的迪恩,叹气:当个朋友多好啊……

迪恩:“?”

安塞尔斯:“没事……”

“哦。”迪恩继续进入游神状态。

不知不觉所有的长椅上都坐满了人,黑压压的一大片。

带着诡异面具的神仆走到了前方台子上,他敲了一下小讲台上的一块石头,一种厚重的震动音传遍了全场,现场逐渐安静下来,直到连衣服的摩擦声都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神仆开口说了一个发音很奇怪的词,下面每隔三四个便有一个人起立,达尔克也站了起来。

安塞尔斯:“咦?”

迪恩:“怎么了?”

安塞尔斯迟疑道:“没什么,大概是错觉吧。”

莱特把头凑过来:“安塞尔斯,他们站起来干什么?”

安塞尔斯答道:“应该是典礼开始,他们是教徒要起身表示尊重。”

莱特发出恍然大悟的应答声,随后被狠狠地敲了头,他委屈地看过去,发现达尔克正凶狠地瞪着他,用口型比着“安静”两字。

他连忙坐得端端正正,用手在嘴上划了个叉。

达尔克又瞪了他一眼,示意让他老实一点。

另一边,神仆扫视全场,又说了一个词。

站立起来的教徒们一齐开始了唱歌,用的是教徒唱赞歌的声调,但硬生生地透露出一点诡异。

莱特低着头捂住嘴拼命忍住笑,因为憋得太用力身体不断地颤抖。达尔克因为在进行严肃地宗教活动不能动手,但脸已经黑了一半。

安塞尔斯看着莱特的样子也忍不住想笑,但还算记得达尔克的嘱咐没有表现出来,同时还转头看向迪恩,防止这个做事不顾场合的人做出失礼的事来。

迪恩正在专注地游神,完全没注意到周围发生了什么。

伴随着教徒们的歌声,神仆开始说话,这时候大家才听出,他说的并非是大陆的通用语,而是一种没听过的语言。

安塞尔斯:“……”

迪恩:“你又怎么了?”

“你轻一点。”注意到旁边有人对他们投来愤怒的目光,安塞尔斯提醒道,然后颇为无语地解释:“这好像是……”

迪恩:“是什么?”

安塞尔斯:“我家乡的方言……”

迪恩:“你家乡?魔域?”

“才不是!” 安塞尔斯哭笑不得,“你们的教科书上没有教吗,是奥莱多。”

“我没去上课。”迪恩理直气壮,随后思考了一下,问道,“是不是那个已经从地图上消失了的,说是被你毁掉的那个?”

安塞尔斯有点消沉:“嗯……”

迪恩奇道:“真的是你干的?我还以为这又是书上瞎扯。”

“算是我吧……”安塞尔斯闷声道:“是因为我才引来熠鸟,而且我又没能阻止……”

见状迪恩果断转移话题:“那个带面具的在说什么?”

安塞尔斯不禁笑了起来:“小声一点,你旁边那个看起来想打你了。”

迪恩无所谓:“来就来呗。”

安塞尔斯笑道:“好啦,我给你翻译。”

“世间别无他神,唯有吾神贝尔德兰特。

祂是配得荣耀,祂是配得尊贵,

祂是配得全能和颂赞。

祂予吾辈以生命,祂予吾辈以智慧,祂予以吾辈以神眷。

世界别无他神,唯吾神贝尔德兰特。

祂是配得光辉,他是配得仁慈

他是配得世间最好的土地,吾神贝尔德兰特。”

迪恩皱眉:“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安塞尔斯:“我也从来不知道奥莱多的方言能组合出这么书面文艺的话来……”

教徒们唱完了赞歌,神仆也结束了他神神叨叨的祷词,一个命令后,教徒们整齐地坐下。

教会正式开始了。

迪恩打了个哈欠:“根本就是传教会吧。”

台上的神仆已经讲完了此教流传的神话背景,开始大力宣传起这个神本身:“贝尔德兰特神是世间唯一的真神,祂无法对遭受不公正待遇的魔族视之不理,挺身而出拯救了处于水深火热中的吾辈,我们能有今天的平等的日子,全都得益于贝尔德兰特神……”

莱特已经偷偷地打起了瞌睡,在第三次把他叫醒又在一分钟内看他入睡后,达尔克放弃了这种无用的举动,专心致志地听神仆讲述他已经听过无数次的故事。

“达尔克很虔诚的样子,不要太不礼貌了。”安塞尔斯随口警告了一下,又关心道,“是不是因为你对光明神还有信仰,所以不太能接受这里的场合?”

“不是,”迪恩道:“除了你我还会信谁?”

安塞尔斯:“……”

安塞尔斯:“我……又……不……是……神……”

迪恩:“不是吗,那个面具说的神干的不就是你干的事吗?”

神仆慷慨陈词:“我们魔族是神被选中的种族,我们比人类更为优秀。但几百年以来我们却一直像老鼠一样躲躲藏藏,拼命隐瞒自己的身份,但这并不正确,我们应当享有平等的权利。不!我们应当享有比人类更高贵的待遇!而这一切,都是贝尔德兰特神告诉我们的!”

教徒们配合着神仆的话语呐喊起来,非教徒们也不禁露出了心动的表情。

安塞尔斯:“看吧,我可没告诉他们这些事。”

迪恩:“嗯,你比那个神好多了,所以我喜欢你。”

安塞尔斯:“……”

魔王陛下无力地把头偏向一边,这简直无法交流了啊。

神仆:“在我还在孩童时期,我憎恨过我魔族的身份,相信在坐的各位有不少都曾与我有相同的看法。但我现在深深地为我当初的无知而后悔,并每天向神祈祷请求祂的原谅。魔族比较人类,有更强大的体能与魔力,我们是更优秀的种族。世间规律便是优胜劣汰,我们岂能让人类一直嚣张下去!”

被煽动的众人异口同声:“不能!”

打着瞌睡的莱特被吓醒了,迎接他的是达尔克的冷脸。

安塞尔斯小声嘀咕:“胡说八道……大部分魔族也是人啊。”

迪恩:“你终于听不下去了?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安塞尔斯哭笑不得:“你别这么期待啊,在大陆生活的魔族对这些有误解也很正常。”

神仆:“神为了保护更为优秀却因数量原因处于劣势的魔族,特地派遣了切斯克诺神兽来助我们一臂之力。我相信在座的各位有不少都曾见过神兽,甚至驱使过他们。没错,邪恶的教廷把神赐予我们的神兽称为熠鸟。”

安塞尔斯眼睛略微睁大。

神仆:“切斯克诺神兽,切斯克诺神兽!请在座的各位记住这个名字,而不是熠鸟,它是属于我们魔族的力量,我们独一无二的力量!”

在众人激烈地呼声中,安塞尔斯猛然站了起来,低垂着头向外走去。

迪恩没弄清状况,但干脆地起身跟着安塞尔斯的步伐。

达尔克则脸色大变,冲着安塞尔斯大喊:“安塞尔斯!你在干什么!”

安塞尔斯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往外走。

这引起了不小的骚乱,达尔克拼命几步追上,伸手打算拉住安塞尔斯的胳膊,并斥责:“你太无礼……”

就在他碰到安塞尔斯的衣服的同时,他被一股极大的力量甩了出去,直直地飞向墙壁,达尔克闭着眼睛准备接受痛苦,但另一股柔和的力量在他撞击墙壁前把他接了下来,他怔怔地坐在地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另一边,安塞尔斯看见达尔克毫发无损,便继续朝外走去。但他四周的教徒却没打算让他好过,自发地排出了阵型,准备教训这个无礼之徒。

安塞尔斯慢慢地皱起眉头,道:“能让开一下吗,我不想伤害你们。”

教徒们自然不肯,并将阵型渐渐变成包围阵,想将两人制服。

安塞尔斯强压着情绪又重复了一遍:“麻烦你们让一下,我并不是想对你们的神不敬,我只是听不下去了,能让我走吗?”

教徒中传出愤怒的声音:“你这还叫尊敬吗!看你这身打扮,该不会是教廷的走狗吧,怪不得听到神仆大人揭开教廷真面目时坐不住了!”

安塞尔斯没有回答,只是垂下头。明明身在洞穴中,他的衣摆却微微地晃动了起来。

教徒众们本得意于他的沉默,但半晌后却感到了不对:洞口中渐渐灌进了非常强大的风,仿佛在洞穴内产生着一个大级量的飓风,而风眼则是,那个异教徒!

迪恩感觉到安塞尔斯状态的不对,他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表情,但两手正紧紧地握成拳头,整个人在微微地发颤。

迪恩发问:“你还好吧,想出去的话我带你出去。”

安塞尔斯摇了摇头,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几个字,迪恩凭着出色的耳力才勉强听清,他说的是“我很生气。”

此时洞中已是狂风大作,瘦弱一点的教徒甚至已经站不住脚了,不少人在口中念着他们的神与神兽的名字,期待能受到庇护。

这则更加激怒了魔王陛下,他现在微微仰起头,闭着眼睛,眉头紧皱,像是在抑制着什么。

风的猛烈已经不能控制了,风中甚至带出了风刃的感觉,洞穴摇摇欲坠。教徒们开始往洞外逃生,在洞穴深处的则已经抱作一团喃喃地祈祷。

随着“轰”的一声响,洞穴所在的整座山崩塌了,尖叫着的教徒们却并没有被任何掉落的石块砸中,同时一股强大的力量把他们抛了出去,外面的地面则又像铺了缓冲垫一样没让他们受到任何伤害。

安塞尔斯与迪恩自然也已不在山洞中,他们正站在外面,与或坐或跪的教徒们形成鲜明对比。

但教徒们无心关注这些,他们劫后余生的第一反应便是祈祷,更加相信了他们的毫发无损是因为他们所信仰的贝尔德兰特神的功劳。

安塞尔斯冷着脸把洞口的两尊完全看不出原型的熠鸟雕像切割成碎片,并缓缓走向神仆——他正跪在地上,闭着眼睛双手合十用奥莱多的语言祈祷。

感受着仿佛死神一般的青年向他走来,神仆拼命抑制住颤抖,虔诚地念着神的名号。青年的手放在了他的头上,他不受控制地抬头并睁开了眼。

银发金眼的魔族眼神冰冷,但开口命令的语气却意外的柔和:“告诉我,你们这个教的领头人是谁。”

在神仆反应过来之前,他嘴里已经吐出了答案:“是托尔喀大教主。”

安塞尔斯礼貌地道了谢,又问道:“他在哪?”

神仆这次感受到了,他的嘴无视他本人的意志在给异教徒回答:“在拉布城。”

得到答案后,安塞尔斯松开手,之后消失在原地。

“安斯!”安塞尔斯的动作太过迅速,迪恩伸手去抓,但却只抓了个空。迪恩看了看魔王陛下消失的地方,又看了看自己抓空的手,皱起了眉头:要站在他身边,自己的力量还远远不够啊。

拉布城中。

托尔喀今年已有八十多岁,是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子。在用过午饭后,他一如既往地跪在家中的神坛前祈祷。

直到他感到背后吹来一阵阴风。

安塞尔斯其实有些消气了,但是他并没有打算将这么一个认贼作父的邪教置之不理,在得到答案后,他便第一时间找到了幕后的老大。

托尔喀看着突然出现在房中,银发金眼,面孔精致但脸色冰冷的青年,竟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

安塞尔斯皱着眉头走上几步,心中思考着应该怎么做。

托尔喀见安塞尔斯向他走来,激动得老泪纵横:“神啊!神!您终于听到我的祈祷了吗!”

安塞尔斯:“啊?”

老头把额头紧紧地贴在地面上,口中念念有词,全是些感谢神的话。

安塞尔斯有些手足无措了,来的路上他可没想到会这样,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我不是你的神……”

闻言,托尔喀一下弹了起来,死死地抓住了安塞尔斯的肩膀,胡须都快戳到他的脸上:“您当然是神!您是我们唯一的真神!”

安塞尔斯尴尬地笑着:“呵呵……是吗……那能麻烦你别贴这么近吗……”

托尔喀又立马松开了他跪回地上:“神啊!请原谅我的无礼!但看在我的行为是出自于对您的尊敬的份上不要离开!”

如果有神的话,那就快来帮帮我吧……安塞尔斯无力地想着。

在安塞尔斯的再三要求下,托尔喀才没有坚持跪着说话,但作为回报,他屏退了所有的仆人,请魔王陛下坐在神座上,还亲自用最好的茶叶给他泡了茶。

安塞尔斯默默地啜了一口,盘算着该怎么开口。

做完一切后,托尔喀先恭敬地发问了:“不知神降临我的陋室,是有何指教?”

安塞尔斯无力地纠正:“我不是神啊……”

托尔喀想了想,改口道:“那贝尔德兰特大人,您出现在小人面前,是有什么事想要指点我吗?”

安塞尔斯有气无力:“我不是贝尔德兰特啊……我甚至不认识他……”

白胡子的老头大惊失色,安塞尔斯看着他的神情,欣慰地想总算是发现认错人了,既然这样干脆把警告说完就走吧。

托尔喀喃喃:“难道我这么多年一直记错了神的名字?”

安塞尔斯:“……”

安塞尔斯:“我不是神啊!而且我也不认识你,你不要擅自给我添加奇怪的名号啦!”

托尔喀连忙又跪回地上:“神啊,请您息怒,如果小人有做错的地方请尽管降下惩罚,千万不要伤了自己!”

不说还好,一说安塞尔斯就想起他的虚假传教。

想到居然有魔族在崇拜熠鸟他就不自觉地生气,安塞尔斯跳下神座,想狠狠地训斥托尔喀一下,但手却比嘴快了一步,先把老头扶了起来。

老头诚惶诚恐战战兢兢地小声忏悔,嘴里说着“果然是因为我犯下什么错神才会降临,我做了连神都看不下去的事……”

安塞尔斯对于他本人并没有什么怒火,被他这么一搅合更只剩下了无奈:“别跪了,跟我说说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建立这个教吧。”

“我救过你?”安塞尔斯与托尔喀坐在小圆桌的两边,对于两人都能坐下说话这点,安塞尔斯表示松了口气:“如果有这样的事我不会忘记的。”

托尔喀点点头:“您并不算直接地救了我,在我们的同族被教廷屠杀时,我懦弱地躲在角落里不敢出声,而您在那时从天而降,杀光了所有教廷的人,拯救了我们。”

安塞尔斯皱着眉头:“是在哪……我怎么没有印象。”

托尔喀答道:“在茜拉平原附近。”

“我没有在那遇到过屠杀魔族的教廷啊,不过好像是有过一群骑士……”安塞尔斯用手抓头,艰难地回想着,“但他们是想强迫魔族去教廷检查登记,我也没有杀他们啊……但是按你说的时间我只去过一次茜拉平原。”

老头呵呵地笑着:“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但您飒爽的英姿让我深深铭记了七十年!”

为什么要把自己胡乱想出来的东西当作真理记住……安塞尔斯默默忍住了吐槽的欲望,问道:“该不会那个莫名其妙的名字也是你乱想出来的吧……”

托尔喀义正言辞:“当然不是,在您走后,连续一个礼拜我都收到您的托梦,在梦中您跟我说了许多,其中包括您的名讳。”

安塞尔斯:“……”这个人脑补水平很高呢……

“我当时就明白了,您一定是来解救我们魔族的神!”托尔喀越说越激动:“但是这样伟大的您为什么偏偏给我托梦的,我知道的,一定是您交付给我的一项任务,为了将您的意志撒遍艾拉奈尔大陆!”

安塞尔斯:“你想多了……”

“对吧,我就知道我没有理解错您的意……嗯?”老头的胡子颤抖了起来:“您说什么……”

“我真的不是神……我也没有托梦给你,也没有什么想传遍大陆的意志,”安塞尔斯把剩下的茶一口气喝完,站起身,“如果你硬要给我安一个高贵的身份的话,我是魔王。我来这目的就是想告诫你,不要再用熠鸟的名号宣传你的教义了。”

“魔,魔王!但是魔王不是已经死了么,大家都是这么说的。”托尔喀嚅嗫着:“而且切斯,啊,嗯……熠鸟不是您的仆从吗,我亲眼见到它们跟随在您的身后,非常的帅气啊,也曾见过它吞食教廷的人的尸体。”

安塞尔斯耐心地解释:“以你描述的当时的状况,我觉得它们并非是跟随我,而且跟随你虚弱的同伴们,打算伺机将他们吃掉。关于尸体……你是选择性忽视了它在吃普通人之前会优先食用魔族吗?”

托尔喀:“但是……”

“没什么但是,”安塞尔斯稍稍板起脸,“我在这耽误太多时间了,先走一步。但是你要记住,如果你再宣传你这个末日教,不管你藏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揪出来的。”

“多谢神,啊不魔王陛下对我的指点,”托尔喀感动得泪流满面,“能亲自与神说上话,我是死也无憾了。”

安塞尔斯无力地扶额“我有名字的,我叫安塞尔斯,你以后要是真的想见我的话,来魔域找我吧。最关键的是,绝对,绝对要修改你那个教的教条!还有,不要再产生什么奇怪的想法了!”

托尔喀感激涕零:“安塞尔斯大人好仁慈,我一定会谨遵大人的教诲,将魔王的英姿推广整个大陆。”

“我没有让你干这个啊……”安塞尔斯摆了摆手,“算了,我走了,再会。”

随着话音的消失,银发魔族消失在原地,托尔喀则又跪在地上,想着今晚他的神会给他托的梦。

库鲁尔山洞,或者说是坍塌的库鲁尔山脉前,迪恩拄着剑发呆。

自安塞尔斯消失不见已经过去半个小时,被扔下的教徒们经历了生死平静下来后又开始了□□,想要给破坏教会的人一些教训——反正他们有“神眷”不会受伤。

在迪恩砍翻第十六个来找麻烦的教徒后,他们似乎才意识到,继续跟这个怪物战斗下去,下场只有全灭一途,连神也不会帮助他们,这才纷纷离开山洞。

莱特本来想上前搭话,但却被铁青着脸的达尔克揪着衣领拖走了,在离开之前,神情阴郁的青年给迪恩点头示意,虽然后者无聊地打起了哈欠,完全没有注意。

安斯该不会趁机跑走了吧,就在迪恩忍不住开始这么想的时候,眼前的空气扭曲了起来。

安塞尔斯:“累死我了……”

迪恩走上前:“回来了?那我们也走吧。”

“你在等我?”安塞尔斯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抱歉,我刚刚有点气晕了头,把你丢下了。”

迪恩问道:“为这些人生气,值得吗。”

“不,我不是在生他们的气,”安塞尔斯摇了摇头,“我是在生自己的气。如果这些年来我没有躲在魔域,而且像以前那样在大陆寻找落单的魔族,他们就不会遭遇歧视和挫折,也自然不会相信这种莫名其妙的宗教。说到底,还是我这个王太不称职了。”

迪恩直直地看着安塞尔斯,安塞尔斯受不了地问道:“怎么了嘛……”

迪恩收回目光:“我似乎明白你部下们的心情了。”

“你们之前还在敌视彼此,现在又成为互相理解的好朋友了吗?”安塞尔斯无语。

迪恩想了下:“嗯……我觉得他们不能理解我,我也不想被他们理解。”

安塞尔斯:“为什么?”

迪恩抓住疏于防备的魔王陛下的肩膀,把嘴印到他的嘴上去。

安塞尔斯:“……”

安塞尔斯被迪恩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满脸通红,反应过来后便拼命推开:“真是够了……”

迪恩若无其事地拉住安塞尔斯的手:“刚刚那下算是你丢下我的补偿吧。”

安塞尔斯抽回自己的手,以防万一两手交叠插在胸前:“你到底要我说几遍……”

迪恩露出了一个简短的笑容:“不管你说多少遍,我心永恒。”

安塞尔斯无力地□□:“真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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