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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落寞帝王孤寂心难言情谊 , 收遗孤驸马爷善意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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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乐平二十五年,皇后突然因病薨逝,整个皇宫都沉浸在悲伤当中,每个宫殿门前都悬挂着白色灯笼和白色布条,东方毓下朝后,拖着疲惫的身影,领着一个老太监回到了皇后的寝宫,他习惯性的踏上台阶,却又不习惯的推开殿门,若是在以前,璇宁都会在门口等待着自己下朝后,回到她的寝宫里,东方毓跨过门槛,走进屋子里,望着空荡荡的屋子里,那些熟悉的陈设,他的脑海里迅速被过往一幅又一幅温馨的画面所占据,恍若间,他看到璇宁身着一条散花紫色百褶裙,身上披着一袭紫色翠烟衫,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凤式金簪,点点紫色宝石点缀着,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璇宁坐在卧榻上,摆弄着茶点,还不时的冲着东方毓微笑,她的一颦一笑牵动着东方毓的心魂。“宁儿……”东方毓呼喊着跑上前,想一把搂住璇宁,却发现那一切都是自己幻觉,他悲伤地瘫倒在了地上,无力的躺在冰冷的青石砖上,望着着寝殿的房梁,疲惫的闭上双眼,耳边却回荡着往日里璇宁和孩子们的欢笑声。

“万岁爷,奴才知道皇后娘娘薨逝,您心里头难受,可是,您也要好好保重自己个的身子,万岁爷,地上凉,您若是真的想休息,还是让奴才扶您到卧榻上去吧!”老太监这些年深受东方毓恩惠,见他躺在地上,不免有些心疼,慌忙走上前,双膝跪倒在东方毓的身旁劝解道。“徐公公,为什么……为什么朕总是觉得皇后并没有离开,她就一直在朕的身边。”东方毓睁开双眼,坐起身,环顾着四周,嗅着空气里弥漫着熟悉的气息,一股淡淡的幽香钻入他的鼻腔,沁人心脾,叹息了一声,失落的言语道。“万岁爷……”徐谨抬起头,看了一眼东方毓,只见得他脸色苍白,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一脸憔悴的模样,当他们二人眼神相对时,徐谨迅速把头低了下来,趴在地上,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低声的叫唤了一声。“徐公公,起来吧,走,陪朕去个地方!”东方毓双手支撑着地,缓缓的站起身来,拉了拉衣襟,淡淡的言语道。“诺……”徐谨应允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紧跟在东方毓的身后,走出了皇后的寝殿。

“万岁爷,小心……”东方毓领着徐谨来到了城楼边,只见他们主仆二人,一前一后走上了台阶,或者是东方毓真的老了,又或者是连日来的不眠不休的缘故,又或许是因为他的心不在焉,东方毓刚爬到楼梯一半时,居然差点被台阶给绊了一下,幸好跟在身后的徐谨托了他一把,不然,东方毓早已跌倒在地,他喘着粗气,抬头望了一眼剩下的台阶,挣脱开徐谨的搀扶,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的往上走着,心里暗思着:一晃二十五年头过去了,当年,朕就是在这里在全天下的臣民见证下登基称帝的,二十五年了,在这二十五年里,朕尽心尽力的治理着江山社稷,每一日都不敢懈怠,每一件事情都事必躬亲,如今,百业兴隆,朝纲稳定,全天下百姓都过生安居乐业的生活了,可是,朕呢,朕得到了什么?每当朕高坐在龙椅上,接受群臣三呼万岁的时候,谁又能明白朕的心思,谁又能知道那种如坐针毡的感觉,高处不胜寒,现在,朕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哎,当初……念及此,东方毓抬头望了一眼蔚蓝的天空,悲伤地感叹了一句:“如果这一切可以重来,朕宁愿放弃……”

东方毓走到护墙边,单手搭在墙上,望着皇宫外,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那一份繁华丝毫没有安抚他寂寞的心,反而更让他觉得孤寂,沿着城楼往里走,他再一次来到了当年和冯绍民道别的地方,可是,早已是物是人非,东方毓双手负于背后,仰望着天空,脑海里闪过了半辈子所经历过的事情,心里感念道:为什么我现在心里会空荡荡的,难道……这一生,我拥有的还不够吗?帝位、荣耀、权利和金钱,哪一样不是世人所梦寐以求的?美人在侧,谋臣知心,手足真情,哪一样不是让世人所羡慕的?我幸运的拥有了倾心爱我的贤妻,为我付出生命的红颜知己,还有……还有那个让我付出半生去爱的女人。可是……现在……走了,都走了,就只剩下我一人了,呵呵……前半生的勾心斗角,后半生的殚精竭虑,宁儿,我真的累了!念及此,一滴泪珠顺着东方毓的眼角滑落了下来。“父皇,不哭,父皇,乖,不哭,念儿陪你玩。”东方毓正在伤心落寞之时,突然传了小女孩奶声奶气的说话声,他用衣袖擦拭了一下眼角残留的泪痕,蹲下身,微笑的伸手抚摸着小女孩胖嘟嘟的脸颊,溺爱的询问道:“念儿,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了,嬷嬷呢?”

“太子哥哥不让我见母后,念儿就偷偷的溜出来了,看到父皇我就偷偷跟着来,嬷嬷们追不上念儿,嘻嘻~~~”小女孩嬉笑着,抓着东方毓的龙袍,奶声奶气的回言道。“奴婢拜见皇上,陛下圣安。”嬷嬷们跟在小女孩的身后,跑上了城楼,见小女孩躲在东方毓的怀里,慌忙跪倒在,问安道。东方毓冷冷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嬷嬷们,并未言语什么,只是一把抱起小女孩,哄着她。“大胆奴才,怎么可以让公主殿下独自一人到处乱跑,万一有什么好歹,你们吃罪的起吗?你们一个个都是宫里的老人了,那些个规矩还要我和你们说吗,待会去内监司领罚吧。”徐谨走到几个嬷嬷跟前,小声的责怪道。“诺。”嬷嬷们听到内监司就吓的不行,俯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异口同声的应允道。“徐公公,你不许欺负嬷嬷们……”小女孩扭过头,委屈的向东方毓撒娇道:“父皇,你不要罚嬷嬷们,好不好,念儿,错了!念儿,不该偷偷跑出来,可是,可是念儿好久没有见母后了,念儿,好想她!”说到此间,泪水在小女孩的眼眶里打转,东方毓伸手抚摸了一下小女孩的脸颊,心疼不已,吞咽了一下口水,微笑着安抚道:“好,朕的念儿说不罚她们就不罚了,不过,念儿以后要乖乖的呆在东宫里,听太子哥哥的话,好不好?”

“恩,拉钩……”小女孩眨了眨眼睛,伸出胖嘟嘟的小手,对东方毓说道。“好,父皇和念儿拉钩……”东方毓看着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微笑的伸出手指,勾着小女孩的手指,言道。“嘻嘻,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去变……”他们父女俩,大手拉小手,小女孩的嘴里还振振有词。拉完钩后,小女孩嬉笑的在东方毓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东方毓欣慰的抱着小女孩走到嬷嬷们的跟前,将她放在地上,牵着她的小手,淡淡的对嬷嬷们言语道:“今日之事,念在公主为你们求情的份上,免去你们的责罚,日后如若再犯,朕决不轻饶,记住了吗?”嬷嬷们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感恩戴德的言道:“奴婢谢陛下隆恩,谢公主殿下求情!”东方毓见她们如此这般有些不耐烦,但碍于在小女孩的面前不好发脾气,蹲下身,刮了一下小女孩的鼻子,柔声的说道:“念儿乖,跟嬷嬷们先回东宫,晚上,父皇过去陪你们用晚膳,好吗?”小女孩乖巧的点了点头,“你们领着公主回东宫,好生照看着!”嬷嬷们应允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抱起小女孩要离开,可是小女孩突然想起了什么,挣脱开嬷嬷的怀抱,走到东方毓的身边,一边拉着他的龙袍晃着,一边奶声奶气的问道:“父皇,念儿都好久没有见到母后了,晚上,她会和父皇一起陪我还有太子哥哥用晚膳吗?”闻得此言,东方毓愣了一下神,强颜欢笑的蹲下身,柔声的言道:“念儿,乖,你母后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不过,只要念儿不哭不闹,乖乖的父皇和太子哥哥的听话,你母后就会回来陪念儿。”小女孩含着食指,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徐公公,你抱念儿回东宫,朕想一个人呆会!”徐谨担忧的看着东方毓,无奈的应允着,尔后,抱着小女孩领着嬷嬷们离开了。东方毓站在城楼上,看着徐谨抱着小女孩离开,只见得小女孩嬉笑着不时的朝自己挥挥手,东方毓望着小女孩远去的背影,心里默念道:宁儿,你放心,朕会好好照顾耀儿和念儿!其实……宁儿,不光念儿想你,朕……朕也好想你!念及此,东方毓目光呆滞的望着天空,沮丧的叹了一口气。

“魅,是你吗?”沉寂了一会后,东方毓察觉到背后有人,便开口问道。“魅拜见少主。”魅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双手抱拳,回言道。“拿来!”东方毓背对着魅,抬起右手举着,冷冷的言道。魅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笺,毕恭毕敬的递到了他的手里。“魅,你把派往安县的人都撤回吧,日后,无须在监视!”东方毓接过那张纸笺后,淡淡的吩咐道,魅接到东方毓的指令后,应允着,尔后,一闪而过,忽然间就消失了踪影。东方毓展开那张纸笺,细细地览阅了上面所写的内容,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他将手中的纸笺用力往外一扔,纸笺随风飘荡着,越飞越远,在宫殿的上空翩翩飞舞……东方毓望着那张纸笺,仿佛纸笺上所写的温馨画面近在眼前……

【安县】

“冯夫人,这,冯大夫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我都等了快一个时辰了,哎呦……我……我这肚子真的疼的厉害!”一个人用手捂着肚子,皱着眉头,脸色苍白,坐在济世堂里,左顾右盼,都未见冯绍民回来,便跑到药柜前,急迫的问道。“这,抱歉抱歉,他一大早就上山采药去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我心里真就没谱。”天香在柜上捣鼓着药材,一脸抱歉的样子,对病人解释道。“哎,冯夫人,你咋不早说啊,哎呦,您这不是瞎耽误我功夫嘛!”那人肚子疼的直不起腰了,躬着身子,嘴里碎碎念着,言语里还掺杂一些埋怨的意味。“抱歉抱歉,要不您先去陈大夫那儿看看……”天香见那人一脸痛苦样,放下手中的药材,走出柜台,一边扶着他,一边喊出了在里屋熬药的小白子来帮忙:“小白子,你快点出来搭把手。”

“诶,来了来了,师母,什么事啊?”小白子从里屋出来,用帕子擦拭着手上的灰尘,回道。“小白子,你师傅上山采药去了,我看一时半刻也回不来,你先扶这位先生去陈大夫那儿看看。”天香一边帮小白子扶着病人走到门口,一边嘱咐道。“诶,师母,您就放心吧!”小白子应允着,扶着病人往外走。天香见他们离开了,便又回到药柜那儿开始捣鼓药材了。

“冯大夫,您这是又要上山采药去吗?”吕捕头见冯绍民背了竹篓筐,朝着自己这边走来,迎上前打招呼道。“恩,店里缺了几味药材,今个儿,天气好,我上山碰碰运气!”冯绍民看到一个屋舍前,七八个捕快在院子检查着,屋舍外围了好些个人,一时心里好奇,便开口询问道:“吕捕头,这里怎么围了那么多的人,发生什么事了吗?”吕捕头听到冯绍民的问言,凑到他身边,小声的言语道:“昨夜,住在这儿的宋寡妇上吊死了,按照惯例,接到报案,我们就要过来看看。”冯绍民朝里瞟了一眼,一个中年男子正在院子里接受问话,冯绍民微笑的点了点头,言道:“恩,原来如此,那人就是报案人吗?”

“恩,是的!”吕捕头点了点头,回答道。“吕捕头,我能进去看看吗?”吕捕头心里知晓冯绍民和县太爷的关系,再加上之前他也帮衙门办了一些案子,所以就没有阻拦,一边做了个相请的姿势,一边言道:“在这村子里,寡妇就是不祥人,村民见她就躲,只有那报案人牛老二见宋寡妇清苦,时常背着媳妇过来帮她干些粗重活,冯大夫,你也知道,这寡妇门前是非多,久而久之,村里就有些闲言闲语,牛老二的媳妇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为此,她还找上门骂宋寡妇……”冯绍民走进屋子里,他走到宋寡妇尸体旁看了看,见她除了颈部的勒痕外,并无其他的伤痕,冯绍民思虑了一会,站起身,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屋子里的情况,见屋子里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只有一张凳子倒在地上,他便将凳子扶起,开口问道:“吕捕头,这张凳子所在位置是宋寡妇上吊的地方吗?”

“是的。”吕捕头跟在冯绍民的身后,回答道。“额,对了,死者身高是多少?”冯绍民再一次询问道。“死者身高大概有四尺八,冯大夫,怎么,有可疑吗?”吕捕头疑惑的看着冯绍民,回言道。“吕捕头,你看,这上吊用的绳子离地面的高度应该有七尺五,而死者身高只有四尺八,若是死者要上吊,则必须踩在两尺七的凳子上,方能勾到绳子,吕捕头,你看这凳子有两尺七高吗?”吕捕头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看了看房梁上的绳子,再看了看地上的凳子,询问道:“冯大夫,照你这么说宋寡妇是被人谋杀致死的?”冯绍民拍了拍手上沾染的尘土,点了点头,继而言道:“吕捕头,你把报案人叫来我问问情况。”

“枫子,你去把牛老二带到这儿来,冯大夫有话问他。”吕捕头冲着站在门边的捕快,叫嚷着吩咐道。“好嘞,吕头。”那个叫枫子的年青人一边应允着,一边朝着院子里跑去,不多时,只见他领着牛老二走进了屋子,冯绍民上下打量了一下牛老二,见他低着头,唯唯诺诺,淡淡问道:“牛老二,你可否将事发的经过和我再说一边?”牛老二听得冯绍民的问话,抬起头,看了一眼吕捕头,有些不知所措,吕捕头半天不回话,不耐烦的言道:“牛老二,冯大夫问你话呢,还不快说!”

“回官老爷的话,前几日下雨,宋嫂说她家屋子有些漏雨,让我小民了过来帮她补补屋顶,小民看今个儿天气晴朗,便过来帮忙看看,谁曾想小民在屋外敲了半天门,都不见宋嫂子来开门,心里头纳闷,于是,我就凑到窗户边往里看,发现宋嫂子在屋子里上吊了,慌忙之下,小民就撞开了门,可是太晚了,宋嫂子已经死了,我便立马跑到衙门报了官。”牛老二低着头,犹豫着回答道。“你撒谎!”冯绍民听了牛老二的回答,大声的叱喝道。“官老爷在上,小民不敢扯谎。”牛老二听得冯绍民的叱喝,吓的跪倒在地,一边刻着头,一边讨饶道。冯绍民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牛老二,冷哼了一声,大声的言语道:“哼,是吗?你说今日是给宋寡妇家修屋顶的,可是,我并未看见你有带任何工具,宋寡妇家也没有相关的工具可以供你使用,难道你要徒手为宋寡妇家修屋顶吗?”吕捕头踢了牛老二一脚,示意他起来。

“这……官老爷,小民是把工具拿回家后,去衙门报的官。”听得冯绍民的询问,牛老二站起身,用衣袖擦拭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汗珠,吞咽着口水,慌忙改口言道。“诶,牛老二,不对吧,刚才你明明说是看到宋寡妇死了,立马跑到衙门报案的啊!”吕捕头听得牛老二的口供前后不搭,出言打断道。“呵呵……官老爷,是小民记错,谁遇上这档子事,都会慌,记岔了记岔了……”牛老二尴尬的笑了一声,言道。

“哼,我看你不是记岔了,其实,你才是杀害宋寡妇的元凶首恶。”冯绍民用手指着牛老二,叱喝道。“这……小民冤枉!”牛老二听了冯绍民的话语,连连喊冤。“冤枉,好,我来问你,何人可以证明你回过家?”牛老二又用衣袖擦拭了一下额头,犹豫了一会,言道:“小民回家的时候,左右邻居都下地干活去了,小民不记得何人可以证明了。”

“额……你媳妇不在家吗,照理说你一个大活人回家,她会不知晓吗?”牛老二吞咽着口水,支吾的言道:“这……”冯绍民见他如此神情,心里的已然断定牛老二便是杀人凶手,他走到吕捕头的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尔后,便带着人离开了宋寡妇家。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吕捕头才带着人回来,只见他一进门就大声怒斥道:“好你个牛老二,本捕头看你老实巴交的一个人,没想到,你居然敢跟我扯谎,告诉你,本捕头带人去问过了,住你家隔壁的任大娘早上出屋想到院子干活,看见你两手空空的往宋寡妇家走,后来,她就没见回过自己家,说,你是怎么杀了宋寡妇的……”

“我……”牛老二听了吕捕头的话,“啪”的一声又跪倒在地,沮丧的瘫在了地上,“官老爷,小民不是故意想杀她的,一年前的一天,媳妇因为我时常帮宋嫂子的忙和小民拌了几句嘴,还把我赶出了家门,我心里头烦闷,便去镇上的酒馆子喝了些酒,晚上回来后,媳妇气还没有消,愣是不让小民进屋,无奈之下,小民便来到了宋嫂子家,她见小民带着一些醉意,不但帮小民煮了解酒汤,还帮小民洗脸,在黄汤的作用下,小民就和她发生了肌肤之亲。后来,我们就偷偷摸摸的在一起,最近几日,也不知道怎么了,她老是逼着我休妻,还老是和我闹,说不休妻,她就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告诉我媳妇,今个早上,我到了她家里,她又和我闹,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把心一横杀了她,还用绳子把她吊了起来,弄成了自杀状?”冯绍民快步走到牛老二的跟前,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襟,冷冷又言道:“你知道为什么她逼着你休妻吗?”牛老二盯着冯绍民,摇了摇头,“因为她怀孕了。”冯绍民一把将牛老二推到在地,大声的对他说道。“这……不可能,不可能……”牛老二倒在地上,喃喃自语着。“枫子,你们几个把牛老二带回衙门!”枫子闻得吕捕头的吩咐,唤来几个人,架着牛老二往外走。“冯大夫,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们还真就被牛老二给骗了。”吕捕头双手抱拳作揖感谢道,冯绍民微笑的摆了摆手,走出屋子,见已是巳时,叹息了一声,言道:“哎,看来今个儿的药采不成了。”说完此言,便辞吕捕头等人,往济世堂赶。

“诶,有用的,你不是去采药了吗,怎么去了那么久,背了一个空竹篓筐回来啊。”冯绍民刚走进济世堂门口,天香便上前接过他背上的竹篓筐,见里面空无一物,疑惑的问道。冯绍民就把之前遇到的宋寡妇被杀一案,前前后后,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天香。听完了冯绍民的叙说,天香不免有些感伤,她牵起冯绍民的手,言道:“有用的,你也饿了,走,先去吃点东西吧!”他们一前一后走进了内屋,刚坐下用膳不久,只见小白子急匆匆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对冯绍民和天香言道:“师傅,师母,一个少年跪在咱们济世堂的门口,说是来拜师学医的!”

“走,香儿,咱们去瞧瞧!”冯绍民放下手中的吃食,和天香一道领着小白子就往外走,当冯绍民来到门口,只见一个身穿深蓝长衫的少年跪在济世堂的门口,少年的那张充满正气的脸颊让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缓缓走到少年跟前,打量了一下,开口询问道:“你叫什么,为何要拜我为师?”

“我姓刘单名一个释字,是母亲临终前叫我到济世堂拜冯绍民为师的,先生,您是冯绍民,冯先生吗?”刘释跪在地上,看了一眼冯绍民,低下头,含着泪,回答道。“你姓刘?你母亲叫什么?”冯绍民听闻少年说自己姓刘,心里不免咯噔了一下,伸手将其扶起,开口问道。“我母亲叫张馨。”

“张馨?”天香惊讶的脱口而出。“好吧,刘释,看在故人的情面上,今个儿,我就收你为徒了!”冯绍民微笑的拍了拍刘释的肩膀,扭头对小白子言道:“小白子,你领他回屋稍作漱洗一下,再给他弄些吃的东西。”小白子闻得冯绍民的吩咐,应允着牵起刘释的手,往屋里走。“有用的,他该不会是刘长赢的孩子吧!”天香挽着冯绍民的手,望着刘释的背影,轻声的问道。“或许是,或许不是,长赢兄以前是做了错事,但是孩子没有过错,香儿,以后他就和我们的孩子,我们一起过日子,不好吗?”冯绍民搂着天香的肩膀,天香乖巧的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幸福的微笑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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