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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新婚燕尔毓宁携手同回西王府 , 反客为主驸马爷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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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王府】

天蒙蒙亮,西王府里热闹非凡,仆役们在西王妃的指挥下装扮着府邸,一时间,大伙忙的不可开交,有的人打扫着庭院;有的人在内厅里擦拭着桌椅、花瓶等物件;有的人等内厅打扫好后便将各式的水果点心端了出来,摆放在圆桌上;有的人在厨房里忙着准备各式美味菜肴;有的人则在王府的大门重新挂上了宫灯,还挂上红绸子,好是一派喜洋洋的景象。原来,今个儿是璇宁三朝回门的日子,这西王妃知道东方烨打小就宠爱这个妹妹,如今璇宁又成为了南王毓的正妃,她就更加不敢怠慢了,因为西王妃心里明白只有这样做才能更好的博取东方烨的欢心,巩固自己在王府里的地位,这不一大早她便起来吩咐下人弄这个忙那个,事事亲力亲为,到处张罗着。

昨个夜里,东方烨夜宿在莞露苑侧妃那儿,一大早就被屋外的嘈杂声给吵醒了,迷迷糊糊的搂着躺在怀里的美人,抚摸着她的香肩,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缓缓的睁开了眼,表现的有些不耐烦,可是当他怀里熟睡的美人之时,还是耐着性子,温柔的把她放在床上,帮其盖好锦褥后,方才轻轻坐起身,弯下腰,套上靴子,披上一件大氅就往外走,他伸手取下门栓,只听得“吱昂”的一声,木门被打开了,当他走出房门正要发难之际,一个小厮跑上前,单膝跪地,胆怯的问安道:“奴才给王爷请安,王爷千岁!”西王府上上下下都知道平时温文尔雅的西王,有个怪癖,起床气,所以在王府里谁也不敢打扰他睡觉,若不是王妃吩咐,他们是不敢到莞露苑来的,东方烨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盯着小厮,没好气的问道:“哼,你们这帮狗奴才,大清早的,你们在这里吵什么,扰了本王清梦。”小厮被东方烨这一声斥责声给吓到了,慌忙由单膝跪地变成了双膝跪地,还不停得磕着头,用微弱的声音回道:“奴才该死,王爷恕罪,是……是王妃吩咐说今个儿是郡主,不是,是南王妃三朝回门的日子,让奴才们把王府打扫装扮一下。”

“王爷……”正当小厮俯首回言之时,侧妃也从睡梦中醒来,见东方烨不在自己身旁,又听到外面的怒斥声,便起身披上衣裳走了出来,她见到东方烨生气的样子,走到东方烨的身后,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后背,柔声的叫唤道。“对哦,今个儿,是璇宁三朝回门的日子,本王怎么把这事给忘了,难为俐儿上心,你下去吧,好生打扫装扮,该准备的东西都不许落了。”东方烨朝着那小厮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王爷,妾身帮您漱洗更衣!”东方烨转身对侧妃微微一笑,牵起她的手回到了寝房里,只见得侧妃褪去东方烨身上的大氅放在一旁的屏风上,拿起一身早已准备好的紫色蟒袍穿在他的身上,又将一条同色金丝云纹腰带扎他的腰间,又在腰间束上几个香囊和一条紫色祥云宽边汗巾,外面套一件丝织而成的衣衫。穿戴好后,侧妃让东方烨做到梳妆台前,帮起梳理着头发,乌黑的头发束起,侧妃以镶碧鎏金冠将其固定住,又插上了一根金簪。侧妃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东方烨漱洗,却不想他一把搂住了自己的小蛮腰,“王爷……”东方烨微笑着溺爱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望着铜镜里倒映着自己的摸样,言道:“安儿,你也收拾一下,待会和本王一起去迎接璇宁。”侧妃靠在东方烨的胸膛上,环搂着他的腰,温顺的点了点头,正打算说什么的时候,一个丫鬟在门口打断道:“奴婢给王爷、侧妃请安。王爷,王妃知道您起身了,特意遣奴婢过来请您过去用早膳。”东方烨松开了环搂着侧妃的手,拉了拉衣襟,微笑的注视和她,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恩……”尔后,便走出了寝房,朝着前厅的方向走了过去。

“臣妾给王爷请安!”西王妃见东方烨正朝着自己走来,微微蹲下身,问安道。“罢了,俐儿起身吧,忙活了那么久也该饿了吧,来,你先陪本王用膳吧!”东方烨见王妃俯下身问安的样子,又环顾周围了一下庭院,见一切安排的妥帖,欣慰的微微一笑,伸手拉住了王妃的手,朝着室内走去,见桌上摆放都是自己爱吃的吃食,牵着王妃的手直径做到圆桌边,坐了下来,丫鬟们见主子们就坐了,纷纷上前帮忙布吃食,东方烨从王妃手里接过一碗稻香粥,喝了起来,有吃了一些其他的点心。“奴才给王爷、王妃请安。”正当东方烨拿着锦帕擦拭着嘴巴时,一个小厮跪在门外,问安道。“何事?”东方烨并未搭理,自顾自的拿起茶碗,用茶碗盖拨开浮在热水上的茶叶,抿了一口,西王妃知晓他的脾气,便开口言道。“回禀王妃,郡主,不,不是,应该是南王和南王妃的车驾已经过了浣甫街口了。”闻得此言,东方烨放下手中的茶碗,兴冲冲地朝着府门外的方向走去。

“王爷,王妃,你们快看郡主的车驾来了……”一个丫鬟指着远处缓缓驶来的马车,大声的叫嚷道,众人闻声都朝着她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不多时,马车便停在了西王府的门口,东方毓从马车里钻了出来,踏在杌凳上走了下来,之后,又见他转身牵着璇宁的手小心翼翼的扶着她下马车,见他们下了马车,东方烨等人便迎了上去,相互寒暄了几句后,便进入府中。一路上,跟在东方烨身旁的安侧妃一直打量着东方毓,只见他黑发束起以镂空雕花的白玉镶金冠固定着,一张俊朗的脸,目光清朗,剑眉斜飞,给人一种器宇轩昂的感觉,他身上穿着一袭灰色窄袖蟒袍,袖口和衣领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系着同色的白玉腰带,腰带上除了挂白玉玲珑腰佩外,还挂着三四个香囊。说话间,他们一行人已然来到了前厅里,只见他们先后陆陆续续的走了进去,分次而坐后,丫鬟们便端着茶水点心而来,井然有序的把手中的点心和茶水放在桌案上。正当东方烨和东方毓等人叙话之时,王府管家匆匆从外间赶到,在西王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璇宁见管家行事如此隐秘,心中已然猜的几分,便找了一个借口拉着西王妃和安侧妃一众人离开了前厅。

“王兄,何事?”东方毓见璇宁带着一众家眷离开后,宛然一笑,端起茶碗,打开碗盖子拨弄着浮在茶水表面的茶叶,漫不经心的问道。“四弟,大哥和二哥来了,说是有要事相商,正在书房等咱们过去!”东方烨打量了一下东方毓,见他气定神闲的摸样,心里有些疑惑,只见他将手中的茶碗放在桌上,言又道:“四弟,走吧,我们先到书房见了大哥和二哥,再叙话不迟!”东方毓抿了一小口茶后,将茶碗放在了桌案上,站起身,伸手拉了拉自己的衣襟,言道:“王兄,小弟前日听宁儿说府里新修建了一座湖心亭,景色宜人,不如请大哥二哥到那儿叙话,王兄以为如何?”闻得此言,东方烨会意的点了点头,他心里明白东方毓此举的用意,湖心亭建于水面之上,四下无处可以藏人,正是一个商议事情的好去处,即使府中有老头子所派的细作,他们也无法接近湖心亭,今日所谈之事,那些细作也无从窥探。念及此,他便差人前往书房请北彝王和东宣王前往湖心亭一叙,自己则领着东方毓朝着湖心亭的方向走去。

“三弟、四弟,你们可算来了!”东方宣见东方毓和东方烨二人泛舟而来,走上迎道。“二哥,大哥。”东方毓和东方烨两人走上湖心亭,异口同声的言语道。“四弟,京城的事,你应该听说了吗?”还未等东方毓坐稳,东方杰走上前询问道。“大哥说的可是国师被擒,欲仙帮瓦解之事?”东方毓坐在石凳上,环顾着湖心亭四周的风景,漫不经心的言语道。“正是,太子回宫,冯绍民又将国师擒获,欲仙帮瓦解,菊妃、小皇子还有东方胜三人又死在了接仙台上,一切尘埃落定,现如今,朝中可是没有内患可言,你们说老头子会不会……”东方杰说道此间,看了一眼其他三人。“大哥是怕老头子对我们动手?”东方烨见东方毓没有回答,完全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便开口言道。“是啊,我担心的就是这个,日前,宫里的持礼太监到我府上来宣旨说老头子上元节到了,宣我进宫共度佳节,心里没有了主意,我知晓今个儿是璇宁三朝回门的日子,所以才连夜赶到你这儿,向四弟讨个主意。不巧在城外遇上了二弟,便一同前来。”东方宣听了东方杰的话语后,点了点头,附言道:“我也是为了此事而来。”

“昨个儿,宫里的持礼太监也到我这儿宣旨了,我趁机侧面打探了一下,据那个太监说为了平定欲仙帮谋反冯绍民利用虎符调用了各州府的兵马,可是,他却偏偏没有让我们带兵进京……”东方烨一边请北彝王和东越王落座,一边言语道。“冯绍民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召我们带兵进京有一定的风险,他心里忌惮着,害怕我们四个藩王会临阵倒戈,坐收渔翁之利,到那时,整个局面就不再受他的控制。”东方毓突然站起身,走到凉亭边,望着湖中游来游去的鱼儿,拿起护栏上摆放的鱼食,投到了湖里,鱼儿嗅到了食物的香气,争先恐后的探出头张开嘴吃着鱼食,见到如此情景,东方毓嘴角微微往上一翘,嬉笑的言道:“有点意思……”

东方毓拍了拍手上沾染的食物碎末,走到了圆桌旁,又言道:“恐怕这次上元节入京一事,要麻烦三哥跑一趟了,大哥可以丧期热孝在身,不宜参加宴席为由拒之;二哥嘛,听说嫂子脸盆在即,你放心留她一人在府中生产吗?至于小弟也可以母妃染病,想侍奉在她老人家左右为由拒之……”闻得此言,北彝王和东越王异口同声的言道:“如此甚好!”东方毓拨弄着手中的念珠,继而又言道:“大哥,二哥,你们暂回封地准备些贺礼差人送入京中,再写一份言辞恳切的奏疏送上,便可!冯绍民虽然帮老头子除了欲仙帮,可是朝中时局始终不稳,只要我们四人不同时入京,老头子也拿我们无可奈何!”东方宣和东方杰又异口同声应允道:“好!”尔后,便辞了东方烨和东方毓离开了西王府,各自准备去了。东方毓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伸出手悬于东方烨面前,言道:“王兄,此番辛苦你了。”东方烨没有言语,默契的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意味深长的微微一笑。尔后,他俩有商量了一会,直到璇宁等人差人来请他们用膳,才离开湖心亭。

用完膳后,东方毓等人闲话家常了一会后,便各自散去了,璇宁牵着东方毓的手回到了自己出嫁前居住的院落,可是,当他们走到寝房外的时候,德海匆匆追了上来,问安道:“属下见过少主,王妃。”璇宁知晓他们有事要谈,知趣的先走进了屋子里,德海见璇宁离开,正要开口回禀,却不想被东方毓制止了,只听得他言道:“德海,有什么事情,进去再说!”德海知晓东方毓的用意,这儿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事事都要谨慎,于是乎,跟在他的身后走进屋子里,东方毓走进屋子后,便直径走到了内室,问璇宁拿来了笔墨纸砚后,又回到了外室,只见他主仆二人明里谈论着自家王府开销和用度,实则德海将西南传来的消息写在了纸上,告之了东方毓:原来,自冯绍民离开西南后,随云轩以陈邦的身份留守,西南之事任由他做主,谁也没有料想到冯绍民这一安排竟然助长了他对权力的欲望,居然鬼迷了心窍,擅自利用《百官秘录》上的记载的事情威胁将领交出兵权。东方毓看了德海纸上所写,叹息了一声,将那张纸放进了烛火了,看着火焰一点点吞噬着那张纸笺,眼里流露出了一股杀气,闭上眼的瞬间,东方毓便起了杀心,冷冷的言语道:“德海,你先下去吧,这些琐事,本王自会处理!”德海应允着,离开了寝房。

“魅,出来见本王……”待德海离开后,东方毓迅速拿起笔在一张纸笺上涂鸦着,没过多少工夫,便写好了,只见他轻轻的吹了一下纸笺上的墨迹,尔后,把纸笺折叠在了一起,放进了一个信封里,再用火漆封存好,在火漆上,东方毓印上一个龙纹图案后,走到窗边,伸手打开窗门,对着夜空叫嚷了一声。话音刚落不久,只见一个身着黑衣之人,如鬼魅一般飘至窗边,只见他低着头,双手抱拳,用冰冷的声音言语道:“少主有何吩咐?”东方毓将手中的信件递到他的面前,言道:“魅,把此信交由玄冥,你告诉他,此事不许留下任何蛛丝马迹!”魅接过那封信,应允了一声,尔后,便施展轻功凌空而起,以夜晚的黑色为掩饰,消失的无影无踪。

望着魅离开的方向,东方毓默默的叹息了一声,心中暗思着:云轩,别怪本王不顾念兄弟之情,怪只怪你太贪恋权力了,殊不知贪字终有一日会变成贫吗,你以为西南的那帮将领都是蠢材吗,为求自保他们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而我只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云轩,你千不该万不该背叛了当日的誓言,《百官秘录》可是我最后收买人心的筹码,你却擅自将其为己所用,所以,我必须让付出血的代价。念及此,东方毓取下手腕上的念珠,闭上双眼,嘴里念着《往生咒》: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唎都婆毗阿弥唎哆,悉耽婆毗,阿弥唎哆,毗迦兰帝,阿弥唎哆,毗迦兰多,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唎,娑婆诃……

【公主府】

“有用的,你怎么不吃菜啊,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出神?来,多吃一点,这些可都是你爱吃的。”自从国师被擒后,天香好久没有和冯绍民独处了,每次天香派人去找冯绍民,他都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回拒,今个儿,她好不容易在朝房里逮住了他,让他陪自己用膳,可是,他却一个晚上闷声不响,就连吃饭也只是用筷子耙着碗里的饭,也不知道吃菜,天香见他眉宇紧蹙,好似在想什么似得,完全一副心不在焉的摸样,心里便有些生气,但是天香却没有表露出来,还极力讨好的夹起一些菜肴到冯绍民的碗里,询问道,可是,等了半晌,也未见冯绍民搭理自己,心里就更加火了,用力的推了推他,责怪道:“我说姓冯的,你到底在想什么呢,本大侠在和你说话,你听见没?”

“额,我没有想什么啊?”冯绍民被天香一推,才回过神来,用筷子戳了几下碗里的白米饭,尴尬的回言道。“撒谎,本大侠才不信,你刚才什么都没有想呢?”天香用手中的筷子敲了一下冯绍民的脑袋壳子,反驳道。天香这一下猝不及防的敲打让冯绍民感觉到了一丝疼痛,他用手揉揉了额头,对着天香微微一笑,不好意思的言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父皇命我查长赢兄谋反一事,可是,我查到现在也没什么头绪,甚是苦恼,刚才我又想起了另外三件事……”冯绍民放下手中的筷子,用锦帕擦拭了一下嘴巴,站起身,离开了餐桌,天香见他起身了,也跟在他的身后,询问道:“哪三件事情?”

“额,第一件则是简辰逸刺杀你一事。”冯绍民内室里的书桌边,坐在椅子上,端起茶碗,抿了一小口茶水,漱了一下口,听得天香的询问,便将心中所想告诉了她。“有用的,我不是告诉过你简辰逸刺杀我是受了国师的指使吗?”天香听到冯绍民提到了简辰逸,心里不免咯噔了一下,犹豫着开口问道。“今个儿,我审问了国师,他却否认了此事,所以……”闻得此言,天香插言道:“所以你怀疑此事另有蹊跷对吗?”冯绍民微笑的点了点头,言道:“香儿,你果然聪慧,当初,你出京之事,简辰逸一开始就知晓,他有的是时间向老杂毛通风报信,让其多加阻拦即可,没有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在半路截杀你。”言于此,冯绍民抬起头注视着天香,又言道:“我看的出辰逸兄和张兄一样,对你痴心一片,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并非想真的截杀你,而是想掩饰一些事情才会那样做……”天香愣了一下,回想着当日所发生的那一幕慕,喃喃自语道:“难怪凌宇刺向他的时候,没有躲闪……”冯绍民站起身,走到天香的身边,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安抚道:“香儿,你放心,此事我一定会查清楚!”

“有用的,那二件事情呢?”天香躲进了冯绍民的怀里,紧紧地的环着他腰,沉寂了以后,询问道。“这第二件事情嘛,便是蔡启被杀一事。”冯绍民搂着天香的肩膀,柔声的言道。“额,这件事情,当时你和凌宇他们不是怀疑是陈余干的吗?”天香惊讶的抬起头注视着他,言道。“恩,为此事,我也审问过陈余,不管我怎么严刑拷问,他都不承认此事是他所为,我看他也不像是在说谎,当初,我们检验尸体之时,发现蔡启是被暗器所杀,而暗器是从正面刺向他的,当时,在蔡启的正面除了你我、秦老将军、陈余、还有一个人!”天香的头靠在冯绍民怀里,疑惑道:“还有一人?”冯绍民点了点头,言道:“是的,还有一个陈邦,当初我也没有怀疑过他,可是,最近我仔细的回忆了当初验看蔡启尸体,虽然陈邦的言行显得有些随性,但是却给了我一种刻意的感觉,刻意引导着我去怀疑陈余。”冯绍民抓起天香环着自己的手,注视着她的脸颊,微笑的又言道:“当初父皇派他到西南给我传递书信,其间父皇派了邓通和葛锋一直尾随在他的身后,今个儿,下朝后,我特意去询问了一下,陈邦前往西南一路上的所发生的情况……”

“你发现什么问题吗?”天香被冯绍民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脸颊上泛起了一抹红,她低下头,打岔的问道。“恩,是的,我听邓通和葛锋说,陈邦在从离开京城后,一路上,马不停蹄地的朝着益州城赶去,除了中途在驿站里换马匹的时候稍作了休息外,一路上并未敢多加停留,更未曾去投栈休整,可是当他驾马离开西怀安王东方烨的封地的那个夜晚,却在一家叫做濢悦客栈里投宿,不但如此,当晚他还在客栈里喝酒品评,虽然陈邦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酒鬼,但据我所知,陈邦是一个非常自律之人,但凡他有任务在身便会滴酒不沾,可是那一晚,他的举动非常的异样!假设邓、葛二人看到的不是真正的陈邦,那么那一晚真正的陈邦又去哪里了?还有一点,以陈邦的功力也不会没有察觉邓、葛二人的跟踪……”天香听得冯绍民的分析,忍不住插话道:“所以你怀疑陈邦才是杀害蔡启的凶手,对吗?”冯绍民点了点头,走到书架边,拿了一本书,叹息了一声,言道:“哎,这一切都是我的推断,并没有任何证据支持!”闻得此言,天香略有所思,开口问道:“有用的,刚才你不是说有三件事情吗,那第三件事情是……”

“第三件事则是秦老将军被杀一案。”冯绍民随意的翻着手中的书本,淡然的回道。“怎么陈余还是没有招认吗?”冯绍民合上书籍,对天香摇了摇头,言道:“自从回到京城陈余便一直被我软禁着,连日来,我也审问过他,在严刑拷打下,他才道出了实情,杀秦老将军之事他是受人指使,不过,陈余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是每次见那人的时候都身穿一袭紫袍,而紫袍人的属下都尊称他为宗主。”天香走到冯绍民的跟前,嘴里反复的嘟囔着:“紫袍人,宗主,有用的,你说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为何要杀秦老头?”冯绍民摇着头无奈的一笑,将手中的书籍放回了书架上,心中暗思:内卫,看来是时候把里面的人员更换一下……念及此,他辞了天香,匆匆的离开了公主府,天香紧跟子在他的身后,走出屋子,当她站在门槛外,望着冯绍民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独自一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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