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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冤死亡魂驾鹤西游自悲戚 , 绝地反击老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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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

天刚蒙蒙亮,天香便从睡梦中醒了过来,隐隐约约间,可以听见门外早起的丫鬟和下人小声说话的声音,人声中还夹杂着匆忙的脚步声,她躲在被窝里,扭过头,侧着身子,视线停留在了那张俊俏的脸颊上,只见冯绍民俯身趴在书案上,双眼紧闭着,合衣睡着了。天香见他身上所穿的衣衫有些单薄,心有不忍,伸手掀开盖在身上的锦被,单手支撑着起身,穿上摆放在床边的锦鞋,随手从床头边拿了一件锦袍,蹑手蹑脚的走到桌案边,天香看到冯绍民手中拿反的书籍,心里已然明白:昨晚,对眼前之人来说又是一种煎熬。念及此,天香微微的叹息了一声,此时此刻,她的心里除了有些心疼外,还泛起了苦涩之味,失望再一次占据了她的心头,百般的无奈,天香本想伸手抚摸冯绍民的脸颊,可是她还是没有那样做,只是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锦袍披在他的身上,天香这一举动让趴着装睡的冯绍民感到了一丝暖意,偷偷的淡然一笑,假意刚刚苏醒,睁开双眼,放下手中的书卷,坐起身,伸手了拉了拉身上披着锦袍,抬起头望着天香,双眸里充满着柔情,冯绍民犹豫的伸手拉过天香的手,轻声的叫唤道:“香儿……”

一大早,庄嬷嬷便带着桃儿杏儿还有几个小丫鬟端着漱洗的用具,一直恭候在寝殿门外。庄嬷嬷见已过卯时初刻了,便走上前,附耳在木门上,听得里面有些声响,于是乎,就隔着门朝里嚷道:“公主殿下,驸马爷,起身否?”庄嬷嬷这一声叫嚷,着实惊吓到正处于眉目传情暧昧状态下的冯绍民和天香,那一瞬间,只见得冯绍民慌忙松开紧握着天香的手,尴尬的轻咳了一声,低下头,心不在焉的摆弄着桌上的书籍,淡淡的言语道:“是庄嬷嬷吗,殿下与我已经起身了,进来吧。”庄嬷嬷闻得此言,满心欢喜的推开木门,带着桃儿杏儿跨过门槛朝着内室走去。

走进内室后,庄嬷嬷用余光扫视了一下屋子,当她看到锦褥凌乱摊在床上,心里高兴不已,猜想着昨晚天香和冯绍民定然是如鱼得水,你侬我侬,恩爱无比,可是,在庄嬷嬷蹲身行万福礼问安时,她却发现冯绍民身着锦服,身上还披着宽大的袍子,丝毫不像是刚起的摸样,见得如此情景,庄嬷嬷心里便猜的几分昨夜真实的情形,无奈的叹息着,原本的欢喜荡然无存,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有些僵硬,但,还是蹲下身,恭敬的问安道:“奴婢问公主殿下,驸马爷安。”庄嬷嬷脸上的表情变化被冯绍民看在了眼里,他心里明白这一转变的缘由,不免觉得有些尴尬,站起身,刻意的当着庄嬷嬷的面将自己身上的袍子脱了下来,一边将手中的袍子披在了天香的身上,一边对庄嬷嬷言语道:“嬷嬷快起身吧!您是这府里的老人儿了,这些年,多亏了您尽心尽力照顾着香儿的饮食起居,真是辛苦您老人家了,我看这以后啊,您不必如此多礼了!”庄嬷嬷闻得冯绍民这般言语,心里感到了一丝安慰,起身后,又见他对天香百般呵护,满意的朝冯绍民微微一笑,继而,言语道:“驸马爷,礼法不可废,再者说照顾公主殿下的饮食起居是奴婢分内之事,何来辛苦一说。”言于此,庄嬷嬷又转身吩咐丫鬟们言语道:“桃儿,你们几个也都别愣着了,还不快帮公主更衣,这大冷天的,可别让公主感染了风寒。”

“诺。”桃儿等人闻得此言,应允着,只见跟在桃儿身后的几名小丫鬟手捧着衣衫,走上前,为天香穿上了华美的衣衫,尔后,又见天香坐到了铜镜前,桃儿精心的为她梳理着发髻。冯绍民站在桌案前,透过铜镜看着梳妆打扮后的天香,不觉有些着迷,竟不知不觉的站起了身,缓缓的走到她的身边,接过桃儿手中所拿的簪子,对着铜镜微微一笑,对桃儿言语道:“还是……我来吧!”桃儿会意,朝着天香、冯绍民行了个万福礼后,转身走到了庄嬷嬷的身后,与其带领着其他的小丫鬟们一同退到了外室,动手将早已准备好的早膳摆放在外室厅中的圆桌上,待一切摆放好后,一干人等便拿着托盘离开了外室,唯留得庄嬷嬷、桃儿还有杏儿等候着。

“香儿,我帮你画眉,如何?”冯绍民将簪子戴着天香的发髻上后,对着铜镜不时的打量着眼前的美人儿,总感觉哪里有所欠缺,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沉思了一会后,恍然大悟一般,只见他拿起梳妆台上的画眉笔,微笑着,对天香言语。还未等天香应允,冯绍民便已迫不及待的用画眉笔,仔细的描绘着。天香望着眼前之人,看到了他眼里的温柔,望着他那专注的表情,她的心为之一动,仿佛忘记了之前所发生的一切,放下了心里所有的疑惑,此刻,在天香的心里除了爱恋,再无其他,不觉间,她闭上了双眼,静静地呼吸着,好似在期待着他的亲吻。当冯绍民放下了手中的画眉笔,抬头看到铜镜里的美人儿,闭上了双眼,充满了诱惑之感,刹那间,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加快跳动速度,扭过头,温柔的抚摸着天香的脸颊,静静的听着她的呼吸声,但,他没有亲吻天香,只是伸手搂着她,伏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言语道:“香儿,不要忘了,我之前说过的话,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要问我为什么,我只要你相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伤害父皇,伤害太子殿下,更不会伤害你,也不允许别人伤害你。”天香缓缓的睁开双眼,脑海里浮现了这几日所发生的事情,犹豫着伸出双手,搂着冯绍民,并未言语什么,迟疑着点了点头,她爱他,可是,她却永远不明白他的心,也猜不透他的想法,天香虽然对其点了点头,但是这一次,爱没能战胜心中的疑惑,她的肢体也随之变得僵硬。

“好了,香儿,时辰不早,我有些饿了,我们……出去用早膳吧!”冯绍民早已察觉怀中之人异样,他明白,在她的心里还存在着疑虑,毕竟,那把龙椅对人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他松开了环在天香肩膀上的手,勉强着对其微微一笑,淡淡的对其言语道,随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内室。天香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咯噔了一下,前一秒的温柔荡然无存,随之取代的是新的冷漠,天香望着铜镜里的自己,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刚才他为自己画眉时的景象,温暖的心如同那寒冷的天气一般,慢慢冷却,天香站起身来,勉强对着铜镜里的自己微微一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转身朝着外室走去。来到外室后,她与冯绍民坐在圆桌旁,彼此好像是约好一般,只是低头吃着糕点,席间,再无多说一句话。沉寂了一会后,天香见冯绍民喝完碗中所盛的稻香粥,犹豫着开口言语道:“绍民,你……你吃饱了吗?”闻得此言,冯绍民抬头看了一眼天香,随手拿起一边的锦帕擦拭着自己的嘴角,点了点头,回言道:“恩,饱了,朝中还有事待我处理,今个儿,就不陪公主了。”说完,便起身想要离开,却突然听到天香叫唤了一声:“等等……”冯绍民转身注视着天香,开口询问道:“殿下,怎么了,还有事吗?”天香并未回言,给身旁的杏儿递了一个眼色,只见杏儿会意的跑进内室里,待她出来时,手中多了一件大氅,天香接过杏儿手中的大氅,走到冯绍民的身后,将其披在他的身上,低着头,小声的言语道:“外面冷,披件大氅再走,这样,会比较暖和点。”冯绍民伸手抚摸了一下大氅上雪白的狐狸毛,嘴角微微上扬,柔声的言谢道:“多谢!”随后,便快步离开了寝殿,离开了公主府,骑上马儿,朝着皇宫的方向驰骋而去。

【驸马府】

这一日,冯绍民待在内卫衙署设在皇宫的秘密基地里,翻阅了档库里以往的各地内卫传送上来的文档,直到酉时,他才离开,驾着马儿回到了驸马府门外,当他踩在马镫子从马背上下来时,恰巧徐成带着一名小厮迎了上来,顺势接过了他手中的马鞭子,言语道:“爷,张提督在府里等候多时了。”冯绍民伸手提着下衣摆,刚提脚想要跨上台阶,听得徐成的话语,便将悬着的脚收了回来,伫立在原地,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转身,询问道:“你,知道他来找我,所谓何事吗?”徐成听得冯绍民的询问,便走上前,凑到他的耳边,故意压低了声音,嘀咕了几句。听着徐成的回禀,冯绍民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差,身子微微颤抖着,不觉间,竟往后退了一步,若不是徐成眼疾手快,将其扶住,冯绍民早已跌倒在地,那一刻,只听得冯绍民用颤抖的声音言语道:“徐成,派人请李侍读过府了吗?”

“回禀爷,奴才正想派人前去请他过府。”徐成扶着冯绍民,低着头,回禀道。听闻此言,冯绍民满意的点了点头,微微叹息了一声,挣脱开徐成的搀扶,往府里走去,当他走到第三个台阶时,仿佛想起了什么,停驻了前行的脚步,转过身,打量着站在徐成身后那名小厮,尔后,对其淡淡的言语道:“此事,暂且不要让李夫人知晓,若是她在场,你就说我与张提督找李侍读有要事相商,请他过府详谈,明白了吗?”那小厮闻得冯绍民这般吩咐,先是一愣,尔后,只见他双手抱拳悬于胸前对着冯绍民行礼,小心翼翼的回言道:“诺,奴才明白,这就去办。”待小厮离开后,冯绍民和徐成二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府里,沿着回廊,快步朝着书房走去。

“冯兄,你可算回来了,老丞相他……”张绍民正焦急的在书房里来回渡着步,见冯绍民从远处走来,便走出书房迎了上去,满脸忧伤的对其言语道。“恩,张兄,稍安,徐成已经把事情告诉我了,对了,恩师和押送兵士的尸身现在何处?”冯绍民见张绍民忧愁的模样,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着言语道。“今日午时,我接到通报后,怕消息走漏,引起国师的注意,便派了几个亲信偷偷的将老丞相他们的尸身运回了城,然后……”还未等张绍民把话说完,站在冯绍民身后的徐成一个箭步走到他的跟前,双膝跪地,插言道:“爷,恕罪,张提督将老丞相他们的尸身运到府上后,奴才擅自作主张将他们停放在后院的厢房里了。”冯绍民听得徐成的回禀,看了一眼张绍民,只见他朝自己点了点头,便开口言语道:“额,徐成啊,此事你处理的妥当,起来吧。”见徐成起身后,复尔,又对张绍民言语道:“张兄,走,去后院,我们先去检验一番,看看能不能查出恩师他们的死因!”张绍民听闻此言,默不作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在他三人前后朝着后院走去之时,冯绍民一边朝前走着,一边吩咐道:“徐成,你去府外候着,李侍读过府后,将其带到后院来吧!”徐成在冯绍民身后,听得吩咐,应允了一声,之后,便独自一人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当冯绍民和张绍民前后脚走进后院之时,一直守在厢房门口的几个小厮走上前,只见他们几个齐刷刷的单膝跪地,异口同声的言语道:“奴才参见驸马爷千岁,张提督。”冯绍民绕过他们,一边用手提着下衣摆,走上台阶,走到厢房门前,用力的推开那扇木门,一边对那些跪在地上的小厮们命令式的言语道:“起来吧,你们在门外面守着,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那些小厮听得冯绍民的命令,又是齐刷刷的站起身,转身,抱拳施礼,应允,一气呵成,这让张绍民惊讶不已,刚想转身开口对冯绍民说些什么,却不想他早已走进了厢房里,于是乎,张绍民无奈的将刚才想说的话语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快步走上前,跟在他身后走进了厢房里。

“他们身上的伤口平滑整齐,一招毙命,还是从死者正面出招将他们杀死,张兄,看来,杀他们的人不简单呀,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定是一些训练有素的杀手。”冯绍民走到那些尸身旁,逐一掀开盖在他们身上的白布,一边粗略的验看了一下他们的伤口,一边寻找着刘韬的尸身,还对伫立在一旁的张绍民分析道。“额,冯兄,按你的意思,老丞相他们的死,另有蹊跷吗?”张绍民好似想起了什么,从衣袖里取出一块沾有血渍的丝帕,递到了冯绍民的跟前,继而又言语道:“听前来通报的人说,这块丝帕是在现场发现的,冯兄,你看……”冯绍民从他手里接过那块丝帕,便觉有一股淡淡的芳香钻入鼻子里,那一股香味给了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想不起在哪儿闻到过这股香味,冯绍民来回搓了搓丝帕,淡淡的言语道:“从这块丝帕质地来看,应该是江南一带有名的素雪绸,张兄啊,这素雪绸一般人可是买不起。”

“爹爹……”冯绍民话音刚落,只见刘倩哭嚷着闯了进来,跪倒在刘韬的尸身旁,一直跟在刘倩身后的李兆廷慌忙上前将她搀扶起来,好言安抚着。冯绍民见刘倩闯了进来,怒视着前去通报的小厮,责问道:“说,这是怎么回事?”那小厮闻得冯绍民的责问,“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边磕着头,一边讨饶道:“驸马爷,恕罪,奴才前往之时,并未看到李夫人,便实言告知李侍读,谁……谁曾想李夫人突然闯了进来,奴才……是奴才办事不力,驸马爷,饶命。”说完此言,竟开始抽打起自己耳光了,见他如此这般,徐成走上前,叫唤了一声:“爷……”冯绍民看了他一眼,会意,朝着跪在地上的小厮挥了挥手,有些不耐烦的言语道:“罢了罢了,你先退下吧。”那小厮听得冯绍民这般言语,如释重负,站起身,哭着朝冯绍民行礼拜谢着,尔后,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后院。“爷,安公子说想见您,您看……”冯绍民疑惑的看了一眼徐成,皱了一下眉头,心里思忖着:额,安若飞,怎么在这个时候他想起要见我了?念及此,只听得冯绍民淡淡的言语道:“恩,你去请他过来吧!”徐成闻得冯绍民的吩咐,应允了一声,匆匆施礼而去。

“冯兄,依你所看,是何人对我岳父下此毒手?”李兆廷将泣不成声的刘倩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着,开口询问道。“这个,还不好说……”冯绍民对其摇了摇头,坦言道。“冯兄,李兄,你们看会不会是欲仙帮的人所为?”在旁的张绍民插眼道。“不尽然,张兄,李兄,你们看,这四个人,从他们的衣着来看,应该是馆驿负责之人,我刚刚粗粗的验看过他们,却发现他们死亡的时辰应该比恩师,还有押解的兵士早,由此断定,杀手应该是事先将馆驿中人杀害,然后埋伏在其中,等候他们的猎物出现。你们看,恩师身上的伤,可以判定是四个人从不同的方位同时刺向他。还有一点,韩东身上的伤,不管是从手法,还是力度,都和其他人身上的伤有所不同,所以,我敢断定刺杀恩师他们杀手应该有五人,至于是不是欲仙帮所为,绍民便不敢妄下断言了。”冯绍民指着那些尸身上的伤口,仔细的分析着。

“除了欲仙帮,还会有谁对我父亲下此毒手?”刘倩坐在一旁听了冯绍民的分析,恶狠狠的言语道,那一刻,冯绍民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杀气,本想开口言语些什么,可是,当看到李兆廷将她搂在怀里,便不再多言,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们沉寂之时,只见得徐成搀扶着安若飞从外面了进来,安若飞勉强的双手抱拳,向冯绍民等人寒暄着,冯绍民给徐成递了一个眼神,示意他扶着安若飞坐到一旁,尔后,便开口询问道:“安兄,我听徐成说,你急着见我,不知所为何事?”闻得此言,安若飞本想起身回言,却不想被冯绍民阻拦了,当他坐回椅子上后,开口言语道:“驸马爷,之前,在下受了伤,所以还未来得及把前日所发生事情的一些细节告知你。”冯绍民听到此言,心里不免有些疑惑,开口问道:“细节?不知安兄有何发现?”安若飞捂着自己的伤口,轻咳了一声,回言道:“在下依稀记得,当日,和刺客打斗之时,其中有一人的头发是金黄色的,他还尊称另一人为小侯爷。”

“小侯爷?金发人?难道是他俩?”听了安若飞的话语,冯绍民嘴里嘟囔着。“冯兄,刺客?难道你已经猜到是什么人了嘛?”张绍民听得他俩的对话一头雾水,开口询问道。“额,前日,不是有人闯入驸马府,想刺杀于我,这不,还连累安兄受了伤。”冯绍民听了张绍民的询问,只是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一番,再一次将太子留在府中一事完美的遮掩了过去。“额,原来如此,刚刚听冯兄的话语,好像知道行刺之人是谁了?”闻得张绍民的询问,冯绍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朝着他点了点头,继而,对他们言语道:“如果,我没有猜错,那金发人应该是欲仙帮五护法之一的金护法,至于,那个小侯爷则是……东方胜!”听到冯绍民将东方胜的名字说出之时,心中不免有些惊讶,可是,冯绍民的心里却跟个明镜似的,心里嘀咕道:看来,菊妃和老杂毛又一次结成同盟了。念及此,冯绍民对众人言语道:“恩师被杀一事,我想应该尽快告知皇上,这样,张兄,等会我会派人悄悄的将这些尸身拖到九门提督府殓尸房中,你让仵作再仔细验看一遍,让其妥善保护好韩东等人的尸身,切记,此事不得声张出去。”听得冯绍民的吩咐,张绍民会意的点了点头,开口言语道:“好,冯兄,放心,我待会回去打点好一切。”

“至于恩师的尸身,嫂夫人,如果信得过在下,就暂时先留在我这儿,如何……”冯绍民看了一眼刘倩和李兆庭,再回首望着刘韬的尸身,叹息了一声,淡淡的言语道。“驸马爷,奴家当然信得过你,只不过,奴家有两个请求还望驸马爷成全。”只见得刘倩离开椅子站起身,走到冯绍民的跟前,“噗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哭泣的言语道。“嫂夫人,你这是做什么,真是折煞绍民了,兆庭兄,快扶嫂夫人起来。”冯绍民见刘倩如此,慌忙上前搀扶,言语道。“不,我不起来,驸马爷,除非你答应我的请求。”冯绍民望着刘倩一脸坚定的表情,妥协了,犹豫的应允道:“好,嫂夫人,你说吧,绍民答应你便是,快起来!”说完,再一次伸手搀扶着刘倩起身。“驸马爷,这第一件事:奴家恳求你让我留在府中,为父守灵;这第二件事:还请驸马爷早日查出凶手,将他们交由奴家处理,奴家想亲手为父报仇。”冯绍民听闻刘倩所言,心里咯噔了一下,看着她眼里隐含的杀气,不觉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刻意避开了刘倩的双眼,无奈的言语道:“额,这……嫂夫人,你想留在我府中为恩师守灵,无可厚非,我岂有不答应之理,至于,这第二件事嘛,绍民只能说尽力而为之。”刘倩对着冯绍民行了个万福礼,以此表示感谢,尔后,便直径走到老父亲的身边,默默地守护着。之后,张绍民向众人告辞后,便离开了驸马府,回府安排相关事宜去了;安若飞也在小厮的搀扶下离开了后院,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冯绍民则在徐成耳边嘀咕了几句后,也离开了;而徐成则按照冯绍民的吩咐,将韩东等人的尸身分批运往提督府。众人离开后,偌大的一个厢房里,只留得李兆庭和刘倩二人,为刘韬守着灵。

【御书房】

“儿臣叩见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冯绍民离府后,便偷偷的来到了内卫署,让当值的内卫找寻皇帝的踪影,知晓皇帝身处御书房后,为了避人耳目,他利用了内卫署衙里的密道,潜入了御书房里,见到皇帝端坐在桌案前,冯绍民撩起下衣摆,双膝跪倒在地,行礼问安道。“额,原来是绍民啊,这么晚,你怎么来了!”老皇帝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自己的脑袋,缓缓睁开自己的眼睛,见冯绍民跪在跟前,不慌不忙的言语道。“儿臣有要事禀奏父皇,所以才会……”冯绍民言语至此,突然听到老皇帝轻声说道:“罢了,绍民,平身,有何事禀奏?”

“父皇,刘老丞相殁了。”冯绍民并未起身,只是伏地回言道。“什么?绍民,你刚刚说什么?”老皇帝闻得冯绍民的回禀,惊讶不已,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见他慌忙站起身,走到冯绍民的跟前,焦急的询问道。“父皇,刘老丞相殁了。”冯绍民直起身子,注视着老皇帝,含着泪,对其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话语。那简短一句话却让老皇帝感到了一丝寒冷,腿脚一软,瘫坐在了冯绍民的身边,口中自语道:“刘韬呀刘韬,朕原本以为将你发配出京城可以保全你的性命,可是……为什么你还是先朕一步离开了。”言至于此,老皇帝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了年轻时的景象:那年,刘韬以状元的身份进入东宫,成为自己的侍读,是他陪伴着自己读书明理,也是他带着自己溜出皇宫,了解民间疾苦;登基后,还是他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尽心尽力的辅佐着……念及此,老皇帝竟然哭泣了起来。

“父皇,请节哀!”冯绍民见老皇帝如此这般,开口安抚道。“绍民,你知道是谁做的吗?”老皇帝哭泣了几声后,很快便将悲哀的神情收起,用衣袖擦拭了一下眼角残留的一滴泪珠,询问道。“儿臣还未查明,不过,可以确定两点,第一,那些刺客训练有素,武艺精湛;第二,刺杀刘老丞相的人共有五个。至于其他的,儿臣不敢妄下定论。”冯绍民一边将老皇帝从地上搀扶起来,一边回禀道。“恩,好,绍民,朕相信你一定会将此事查明。”老皇帝伸手拍了拍冯绍民的肩膀,微笑的对其言语道。“儿臣定当尽力调查,父皇,还有一事……”

“额,绍民,你何时也变得这般吞吞吐吐了,有事不妨直言。”老皇帝回到桌案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见冯绍民回言间,有些犹豫,便询问道。“回禀父皇,前日,有人闯入驸马府想刺杀太子殿下,不过,请父皇放心,所幸府中护卫竭力保全,太子毫发无损。”老皇帝听闻有人刺杀太子,心里不免有些恼火,只见他拍案而起,质问道:“何人所为?”

“回禀父皇,是东方胜和国师麾下的金护法所为。”冯绍民不敢直视老皇帝,只是双手抱拳,低着头,回言道。“看来,她开始按捺不住了,居然敢伙同老杂毛刺杀太子,她真的以为杀了太子,朕就会立小皇子为嗣了吗,她真的以为朕可欺不成。”言至此,老皇帝紧握着双手,只听得手指关节间发出“咯咯”的声响,他离开桌案,直径走到冯绍民身边,双手负于背后,冷冷的对其言语道:“绍民,你知道该如何反击了吗?”

“儿臣,明白。”闻得此言,老皇帝满意的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继而又言语道:“至于刘韬的身后事,待所有的事情了结后,朕会让太子亲自为其扶柩,厚葬于他的。”老皇帝此言一出,冯绍民先是一愣,后来,才恍然所悟的应允道:“诺,儿臣明白。”之后,他翁婿二人又说了一些话语,直到亥时,冯绍民才从密道里离开皇宫,回到了驸马府,直径走到了后院里,将老皇帝的话告知刘倩和李兆庭,以作安抚,此乃后话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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