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无奈驸马再度返回金丝笼 , 痴心将军被谋害(1 / 1)
【西南安抚使别苑】
“乌鸦嘴,我说你不好好的呆在京城里,怎么也跑到这益州城里来了。”天香故作轻松的拉着冯绍民朝着西厅里走去,刚刚跨上台阶,便大声的朝着西厅里叫嚷道。闻得此言,原本在西厅里焦急的来回跺步的李兆庭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兴奋的转过身来,面对着大门口,当他看见天香牵着冯绍民跨上台阶,进入西厅的那一刻,他视线一直停留在了冯绍民的身上,当看着天香牵着他,向自己款款而来,不知为何,他的心头泛起了一股熟悉的酸涩,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感觉,稍稍愣了一会神,当他回过神来,天香和冯绍民已然走到了他的跟前,那一刻,只见他慌忙的双手抱拳,向他们行礼道:“下官李兆庭,见过公主殿下、驸马爷……”说到这里,李兆庭变得有一些犹豫,抬起头看了眼一直跟在天香身后的冯绍民,声音明显变得有些干哑,复尔言语道:“公主殿下、驸马爷,万福金安……”
“罢了,罢了,我说乌鸦嘴,你、我还有有用的都是老熟人了,还那么客套行这些虚礼作甚,本大侠就不待见你们这些迂腐不堪之人……”原本跟在天香身后的冯绍民趁着她和李兆庭交谈之际,挣脱开了天香的手,低着头,轻声的吸了一口气,直径走到了桌案跟前。原本,一直在西厅里伺候的两个丫鬟见天香和冯绍民从远处朝着西厅而来,便机灵的朝着内堂走去,早早的将茶水备下了,待冯绍民走至桌案边时,只见一个小丫鬟托着一个长方形的木盘子殷勤的走到桌案边,单手将茶碗端了出来摆放在桌案之上,轻声的对冯绍民言语道:“驸马爷,请用茶……”尔后,朝着冯绍民微微俯身行礼后,便离开了。此时的冯绍民早已有些疲惫,无心理会李兆庭和天香之间交谈的内容,只是惯性的端起了杯茶,伸手拿起茶碗盖,望着那茶叶浸泡在沸水之中,慢慢的绽放着,舒展着,他的心也随之平复了些许,那一刻,只见冯绍民用茶碗盖轻轻的拨开漂浮在茶水表层的茶叶,刚想抿上一口茶,便听到天香大声的笑着,继而对自己语道:“有用的,你闻到了吗,乌鸦嘴的身上有一股味道……”闻得天香这般询问,冯绍民抬起头,恰好看到天香凑近李兆庭的身边,用鼻子嗅了嗅,只是尴尬的微微一笑,低下头,看着茶碗中的漂浮的茶叶,应声道:“额……什么味?我……我怎么没有闻到?”
“嘿嘿,就是……就是有一股酸味呀……”天香一边回答着冯绍民的询问,一边走到他的身边,俏皮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的扶手上,还将自己的双手搭在冯绍民的肩膀上,完全一副旁若无人的摸样,微笑的看了一眼冯绍民,又抬眼偷偷的瞟了一眼李兆庭,恰巧此时的冯绍民和李兆庭听了她这般言语,不约而同的朝着对方看了一眼,当眼神交汇之时,仿佛他们彼此之间在倾诉着,那一刻,李兆庭的心中暗悔自己刚才不该那样失态,以为天香用此话嘲讽笑话自己又将冯绍民当做冯素贞。而冯绍民的心里则是有一些心慌,还以为天香看穿了什么,那一刻,他甚至有一些害怕,那种害怕里参杂一丝失去,他没有言语什么,迅速的低下头,以此来躲避李兆庭的眼神。此时,在西厅里弥漫着一丝尴尬的气氛,天香见他们如此这般,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慌忙打圆场道:“有用的,你看他那样,浑身迂腐,可不就是有一股酸味了嘛……”
“嘿嘿……公主殿下,您……您尽会打趣微臣……”在一旁的李兆庭闻得此言,恍然大悟,尴尬的笑着,那笑容看上去有一些僵硬,只见他双手抱拳摆在胸前,一边朝着天香行礼,一边不好意思的开口言语道。“兆庭……”冯绍民端坐在椅子上,放下手中的茶碗,脱口而出言道,那一刻,冯绍民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眉宇微微一皱,假装咳嗽着言语道:“咳咳……兆庭兄,不知……咳咳……不知你此番前来益州城所为何事?”冯绍民这几声咳嗽可急坏了依在他身边的天香,一边轻轻的拍抚着冯绍民的后背,一边关切的问道:“有用的,你怎么又咳嗽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要不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会,其他的事情,等明日请来秦老头儿再作商议,如何……”
“香儿,无妨……”冯绍民微笑着,伸手拍了拍天香的手,以此来安抚那颗不安的心,继而又对李兆庭言语道:“兆庭兄,请,你先坐下,将京中所发生的事,慢慢说与我们听……”李兆庭闻得此言,便朝着冯绍民作揖表示感谢,只见他撩下衣摆,稳稳的坐在圆椅之上,继而言语道:“自从冯兄你奉皇命离开京城以后,长赢兄知晓了自己的身世,不但搬离相府,还和岳父断绝父子关系,还收买九门提督意图谋反……”原本,坐在扶手上的天香缓缓的站起身来,默不作声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静静的听着李兆庭的叙述,而此时的冯绍民双手端着茶碗,静静的听着,可是当他听到李兆庭所说的是刘长赢谋反这一些原本知晓的事情的时候,他便开口打断了李兆庭的言语,淡淡的说道:“等等……兆庭兄,长赢兄谋反之事,我已经知晓了,我看这样吧,咱们长话短说,你还是从香儿离开京城后说起吧……”
“额,好,自从公主离开京城之后,欲仙帮就开始监视在京所有的皇亲国戚,文武官员及其他们府里的所有男女老少,他们如此一来,那些胆小怕事的皇亲国戚、文武官员纷纷屈服在那个牛鼻子老道的淫威之下,在朝堂内,无人再敢诉忠义之言,只会一味趋炎附势,导致朝堂内外竟成了他欲仙帮一家之言。后来,那牛鼻子老道变本加厉,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张图纸,说是什么接仙台,能帮助皇上早日得道成仙,伙同菊妃娘娘一起,怂恿皇上花费千两白银万两黄金打造那个狗屁接仙台,刘丞相闻得此事谏忠义之言,说国库空虚,无力打造接仙台,那牛鼻老道为此事竟然在大殿之上,和老丞相争辩了起来,后来,他竟然提议说,国库既然没有可用的钱财,那就向民间索取,还给万岁爷出了一个卖官鬻爵的法子,以此来收拢天下之财来打造接仙台,了却帝王得道成仙的心愿……丞相冒死谏言,反而惹来皇上申斥,万般无奈之下,老丞相这才让我以赈济益州之名,来这里请公主殿下,还有驸马爷回朝主持大局的……”李兆庭坐在圆椅上义愤填膺的言语着,时不时的还用手比划着……
“太子殿下,现如今何在?”在旁的冯绍民冷不丁的插了一句话,说完此话,他抬起头,望着李兆庭,好似在等待着他的答案,“哎,太子殿下,因为调戏菊妃娘娘一事后,一直被皇上通缉,最后一个见到太子殿下的便是张绍民了,据他所讲太子殿下和梅竹在一起……后来,便再也没有他们的消息,张兄也派人去找寻过,可是,太子和梅竹好似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踪迹可寻,在我离京之时,丞相也让倩儿去寻找太子殿下了……”听得冯绍民的询问,李兆庭便将自己知晓的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当冯绍民听到他那么亲切的叫着刘倩的那一刻,他的心里被一种说不出地滋味所笼罩着,但是他没有将这种情感表现出来,而是用手紧紧地握住了扶手,尔后淡淡言语道:“还是恩师思虑周全……”说完此话,便不再多言,只是摸着指间所带的戒指,静静的闭上双眼,思索着……那一刻,冯绍民将京城里所发生的事情和益州城里接二连三所发生的事情,串联在了一起,他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这一切,而自己则是一个被牵了线的木偶,时时刻刻被幕后之人摆弄着……
“有用的,你怎么了?”沉寂了一会后,天香见冯绍民和李兆庭都未开口说话,扭过头,看了一眼冯绍民,只见他双眼紧闭,貌似在思索着什么,便犹豫的开口柔声的言语道。“额,没事,我只是在想京城和益州城里所发生的事情,总觉得这一些事情之间相互牵连着,可是……我又找不到它们之间的共同衔接点,嘿嘿……”冯绍民听得天香的询问,慢慢的睁开双眼,无奈的微微一笑,依旧摸着指间戴的那枚戒指,淡淡的言语道,之后便不再多言,心里暗思着:国师……欲仙帮……欲仙帮……国师……他真的有那个智谋安排这个连环局吗,还是真的和我设想的另有其人,会是他吗?哎……皇上软禁我父亲,以此来威胁我;明知我是女扮男装,明知我和天香……哎……他却偏偏派陈邦前来益州请我回京,种种迹象都证明他并不是像表明的那么的糊涂,那么的昏庸,可是……可是为什么在朝堂之上,他会那样的纵容菊妃和国师胡作非为,难道……难道他是在等我回去吗,等我帮他处理那一些吗?念及此,冯绍民苦笑的摇了摇头,疲惫的叹息了一口,伸手轻轻的捏了捏印堂穴,不愿再做他想……
“公主殿下,驸马爷(冯兄),李侍郎(李兄)……”正当冯绍民默不作声之际,凌宇和随云轩从外间赶来,只见他俩人同时间撩起下衣摆,踏上了台阶,一起跨过了门槛,异口同声叫唤着厅堂内的人。“额,陈兄,凌兄,你们回来了,怎么样,那位老人家的尸身安葬好了吗,火熄灭了吗,我让你们询问的事情怎么样了,可有什么发现吗?”听闻叫唤声,冯绍民迅速的放下一直揉着印堂穴的手,站起身,双手负于背后,走至他们跟前,淡淡的问道。“恩,冯兄,请放心,火已经熄灭了,后来,我和陈兄找了几个与仵作相熟之人,给了一些银两,让他们帮忙将其安葬了,至于发现嘛,我们还真就问到了一些,听那些赶来救火的人说,曾经有一个黑衣人来刺杀过仵作,但是未曾得手就离开了……”站在冯绍民跟前的凌宇听得他询问,便双手抱拳,认真的回答道。
之后,冯绍民和凌宇不再言语,各自暗思着,在旁的天香、李兆庭和随云轩相互对望着,见冯绍民眉头深锁,便知晓他在思索着,都不敢多言,只是静静的等候着,凌宇无心理会这一些,在他的脑海里一直闪过了刚才所发生的画面:在义庄前,待冯绍民和天香驾马离开后,凌宇派在义庄旁监视着的人,慌忙跑上前,回禀着他们所见到着一切:凌爷,在你们赶到义庄之前,就有五个身着灰色衣衫之人先你们一步赶到了义庄里,他们慌忙的在房子里撒了一些东西,远远的闻着像是烈酒,尔后便放火离去了,在他们离开的时候,我们惊奇的发现原本的五人变成了六人。后来,我们还发现,为首之人老是用手捂在自己的肩膀上,看上去貌似受了伤……听了他们的回禀,凌宇心中将之前在都指挥使府后院看的一切串联在了一起,他猜想着那个为首之人和从都指挥使府后院离开的带伤之人是同一人,而离开时,多出的那个人应该就是假仵作……凌宇将自己的猜想告诉了随云轩,两人便商量后,决定来一个顺水推舟,将他们试探假仵作一事推在了那一伙人的身上,所以方才才会那般言语……
而此时此刻,冯绍民细细的回想着,努力的寻找那个衔接点,不知为何在那一刻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三个字:南王府……那一刻,冯绍民一边想着,一边漫步走到门边上,只见他双手负于背后,沉寂了一会后,转身开口对众人言语道:“香儿,收拾一下行装,我们……明日回京……兆庭兄,你先去厢房休歇一下,待明日见过秦老将军,也和我们一同回京吧……”说完此言,他便向天香使了一个眼色,在旁的天香会意的,对其微微一笑,然后,拍了拍李兆庭的肩膀,没好气的开口言语道:“乌鸦嘴,本大侠亲自给你安排住处,还不跟我走,伫在哪里干哈……”冯绍民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默默的叹息着,转过身,走到随云轩的身边,对其言语道:“陈兄,你先赶回京城,一来可以向皇上复命,二来我想你利用在南王府的内卫,帮我打探一些事情,总觉得最近的南王府过于安静了……”说到此间,又俯在随云轩的耳边言语了一些话语,“诺……卑职这就赶回京城……”听得冯绍民的吩咐,应允着,那一刻,偷偷的看了一眼凌宇,微微眨了一下眼,尔后便直径离开了西厅……
“冯小姐,你真的决定回京了吗?”凌宇走到他的身边,望着天空中飘落的雪花,叹息着,淡淡的言语道。“哎……凌兄,这都是命,从我在妙州比武招亲开始,一切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我……也无可奈何啊……”凌宇本想规劝几句,可是,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静静的站在他的身边,陪着他,一起看着那些从天空中飘落的雪花……
【西南都指挥使府】
从安抚别苑回来后,秦沐褐没有理会府中任何一个人,直径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走进书房后,他便将房门重重的关上,走到桌案前,撤去烛台上的灯罩子,放在一边,复尔又拿起放在一旁的火折子将烛台上的蜡烛点燃,叹息的瘫坐在圆椅之上,那一刻,在秦沐褐的脑海里的画面被定格在蔡启被杀的那一瞬间,自己分明看到了当时陈余手中的小动作,难道是他……念及此,他打开书房门,吩咐一直守在门外的小厮将陈余找来。不多时,陈余不慌不忙的来到了书房外,只见他走在那个小厮的前头,跨过门槛,走进了书房,看了一眼坐在圆椅上的秦沐褐,只见他双目紧闭,眉头紧锁,一脸疑惑的模样,陈余见他如此这般,反而嘴角微微有些上扬,装模作样的双手抱拳,一边行礼着,一边非常淡定的言语道:“不知将军找奴才来所为何事?”
“你到底是何人?”坐在圆椅上的秦沐褐,朝着那个小厮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他听着小厮的步伐声渐渐远去,突然间,睁开了双眼,快步走到陈余的跟前,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襟,怒吼道。面对秦沐褐的质问,陈余没有丝毫的惊慌,反而大声的笑道:“哈哈,将军,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糊涂了吗,我当是你的管家陈余啊……”
“不,不对,你不是陈余,说,你到底是何人?”秦沐褐紧紧地攥着陈余的衣襟,盯着他,那一刻,只见陈余伸手用力的拽开秦沐褐原本攥着自己衣襟的手,淡淡的言语道:“将军,我就是陈余啊……”听了陈余的回答后,秦沐褐摇了摇头,继而又言语道:“你不是陈余,如果你是陈余,为什么,为什么刚刚在安抚使别苑里,会动手杀了蔡启,快说,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杀蔡启,真的陈余现如今身在何处?”
“哈哈……秦将军,你错了,他就是真的陈余,只不过,在八年前,他便成为了我的人……”就在秦沐褐步步紧逼询问陈余之时,从书房内室的黑暗处传了一个声音。“谁……”听到这个声音,秦沐褐本能的提高了警惕,转身面对着内室的方向,疑惑的开口问道。那人并未开口回答秦沐褐的问题,一边放声大笑着,一边慢慢的从黑暗的内室里走了出来,用手撩开了帷幔,信步走了秦沐褐的面前,只见此人一袭紫色长袍,满头的白发被一根黑色丝带缠成发髻,半张脸被黑布遮挡着。“你……你又是谁?”秦沐褐一边上下打量着他,一边警惕的退到墙边,顺势抽出悬挂着的宝剑,指着那人厉声问道。
“秦沐褐,秦将军,怎么,多年未见,连老朋友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吗……”那紫袍人一边逼近秦沐褐,一边将遮挡在自己脸上的黑布拉了下来,微笑着,对其言语道。当秦沐褐见到那张熟悉的脸颊的那一刹那,惊呆了,只听得“哐当”一声,原本握在他手中的剑掉落在了地方,颤抖的嗓音轻声的言语道:“你……怎么会是你……你们……”
“秦将军,对不起,八年前,我侄儿陈冕误信他人,犯了国法,你也知道陈冕是我陈家唯一的骨血,当时,我为了能保住他的性命,四处求人,我也曾跑来哀求过你,可是你拒绝帮我,后来,是宗主用李代桃僵之法救了我的侄儿,所以,为了报答他,在三个月前,我便答应帮助他控制将军府,偷取你的十六骑的令牌,可是你偏偏又把十六骑令牌转赠给了冯绍民……”原本站在秦沐褐身边的陈余,一边走到紫袍人的身边,一边淡淡的对秦沐褐言语道。
“陈余,你……”就在秦沐褐想指责陈余之际,只见紫袍人从腰间抽一柄软剑,朝他的胸口刺去,微笑着,言语道:“秦沐褐,我还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尔后,将手中的剑用力的一刺,微笑的俯在秦沐褐耳边,小声了一句话。那时候的秦沐褐已经无力再反抗了,紧紧地抓着紫袍人的衣袖,嘴角流着鲜血,瞪视着紫袍人,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
紫袍人望着倒在血泊中的秦沐褐,心中有了一丝恻隐之情,叹息了一口气,继而言语道:“陈余,让人将他的尸身安葬在后花园的衣冠冢里,秦沐褐和曦儿生前不能在一起,死后就让他们同穴而眠吧……”说完此话,只听得紫袍人击了三次掌后,只见一个长的和秦沐褐一模一样的人,从帷幔里走了出来。
“陈余,从今往后,他便是秦沐褐,你一定好好辅佐于他,尽快掌控西南的各路兵马,明白了吗?”只见紫袍人将那块擦拭过剑上血迹的白色锦帕扔在了地上,指着假秦沐褐对陈余吩咐道,尔后便转身跨过秦沐褐的尸身离开了书房。“诺……”陈余听得紫袍人的吩咐,双手抱拳施礼应允着,见紫袍人离去,便走到书房外召来一些人,小心翼翼的将秦沐褐的尸身搬到了后花园里,将其安葬在衣冠冢内,此乃后话矣……
【现在想想我从开始写文,断断续续的写文也快一年多了,谢谢各位对本文的支持,此文渐渐的也接近尾声了,本人呢,为了更好的知道各位看客对本文的看法,就建了一个群,大家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加3277173,我随时恭候你们的加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