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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禅寺里郡王爷刻意周旋请君入瓮 , 厢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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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兴禅寺厢房内】

【厢房内】

寒风微微的掠过,这让东方毓感觉到一丝寒意,不由自主的伸手拉了拉身上的披风,自他离开静思亭后,便一路便朝着自己所住的厢房走去,当来到那厢房门外的时候,他突然停止了前行的脚步,只是静静的伫立在门前,沉寂了许久,跟随在他身后的仆役才听得他淡淡的言语道:“子鲁,子章,你们两兄弟去静思亭外守候,监视礼禅法师的一举一动,如有异常,立即来报。”话音刚落,只见得跟随在身后的其中两人,相互张望了对方一眼,又抬起头看了一眼东方毓的背影,迅速的低下头,双手抱拳,作揖躬身,异口同声的应允道:“诺。”之后,便看见跟随在身后的其中两人转身离开,而此刻的东方毓嘴角微微上扬,满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尔后便伸手推开了厢房的那扇木门,一头扎进了那黑暗之中,在他转身关门之际,又对着剩余的几人淡淡的言语道:“子时了,你们不必在外伺候,都下去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吧,明日……”东方毓没有在继续往下言语,只是朝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尔后便将那扇木门关上,那一刻,他并未掌灯,而是摸着黑,朝着书案前走去,当走到靠椅边上之时,只见他撩起了后衣摆,安坐在了靠椅之上,此时的他双目紧闭,手中还不时的拨弄着那串檀香佛珠。

此时的屋外的风越来越大,吹的那原本半掩着的窗门“噼里啪啦”的作响,陡然间,一片又一片大块的雪片随风吹进了屋子里,飘落在屋子的每一个角落,风依旧呜呜地吼了起来,在那一霎时,屋子里的暗黑同纯洁的雪花打成了一片,掺杂着回廊下那昏暗的烛火光,一切看起来是那样的和谐了。坐在书案旁的东方毓,见此情景便悠悠的睁开双眼,将手中的那串佛珠套回到了手腕上,眉宇变的有些紧蹙,叹息了一声,尔后离开靠椅站起了身,朝着那扇窗门前走去,当他借着烛火的光线看到那如柳絮、如芦花、如轻烟一般的雪,在空中流转,相互追逐,来时纤尘不染,落时点尘不惊,一朵六角小花,是那样的玲珑剔透,无一重样,如此情景,让东方毓为之惊呆,那一刻,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抓那一些飘荡在空气中的雪花,却不想抓在手上的雪花由于接触到了他的体温瞬间变成了水珠,只见那滴水珠无声无息的从他的手上滑落到了地上……那一瞬间,东方毓开始有一些不知所措,他的心开始慌了,那雪花,那水珠,在的眼里迅速的变成了权势,变成那一些他想追逐的东西……

此时,只见东方毓就那般呆呆的伫立的窗前,任风雪吹打着,雪花落在了他的衣衫之上,他的发梢之上,就连他的眉宇间也都沾染了雪花,渐渐的雪花染白了他的青丝,那一刻,他的双目失去了往日的神色,变的有些呆滞,眉宇微微紧蹙着,好似在挣扎着些什么,可是到末了,只见东方毓原本想慢慢松开的手,在骤然间却紧紧的攥着成了一个拳头,好似还是不甘心,不甘心轻易的放下那一些是是非非一般。就这样沉寂了许久,直到一只白鸽从窗外飞来时,才打破了那种寂静,只见那只白鸽停留在了窗沿之上,还不时的“扑哧扑哧”的拍动着自己的翅膀,那一刻,东方毓一改方才挣扎之色,嘴角微微的往上,一个跨步便走到了窗台前,将那只白鸽抓起,说来也奇怪,那只被抓起的白鸽不在“扑哧”自己的翅膀,而是乖乖的呆在东方毓的手中,那时,只见东方毓从那红色的鸽子腿上取下了小竹筒,尔后将紧握着鸽子的手一松,便看见那个鸽子展翅飞向了回廊下的护栏上,“咕噜咕噜”的叫唤着,停留了一会后,便看见它“扑哧”着翅膀,朝着远处飞去,鸽子羽毛的纯白和雪花的颜色混合在了一起,在这黑夜里,已然让人分不清……

待鸽子飞走后,东方毓便将窗门关上,尔后拿着那个小竹筒朝着书案前走去,当他走到书案前,便伸手在桌案上摸索着,好似在寻找着什么,不多时,他从砚台边上摸到了想要的火折子,尔后,东方毓便伸手撤去了旁边烛台上的灯纱罩子,打开那个火折子的一端,用嘴轻轻一吹,那火折子的一头便燃起了火苗,那一刻,只见东方毓用那火折子将那烛台点起,刹那间,原本黑暗的屋子里,瞬间便亮堂了许多,之后便将一旁的灯纱罩子套在了烛台之上,自己则是走到了靠椅边上,撩起了后衣摆缓缓的坐在了靠椅之上,俯身靠在书案的边沿,小心翼翼的打开那个小竹筒,将里面纸笺倒在另一只手的手掌上,尔后将原本卷在一起的纸笺慢慢的打开。

顷刻间,一行行数字映入了东方毓的眼帘,那些数字在他的脑海渐渐的汇成了一个个文字,在那一刻,只见东方毓悠悠的闭上了双眼,将那一些文字重新排列着秩序,而那一些拼凑在一起的文字,将那益州城内所发生的事情转化成了画面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见此情形,原本面无表情的东方毓此时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冷笑,嘴里还喃喃的自言道:看来这益州城里越来越有意思了,嘿嘿,若不是辰逸事先将内卫分派在各个官邸的人员名单交给了我,我还一时猜不透那看门人的身份了,秦沐褐呀秦沐褐,你的忠义君臣之情换来的却是老头子猜忌之心,可悲呀!皇叔呀皇叔,你就是这般的多疑,这般的昏庸,难怪群臣会和你离心离德呀!念及此,东方毓得意的笑着,可是当他想到益州城内另一股势力时,他的心中隐约间感到了一丝不安,那一刻,只见他一边伸手用小匙子舀一些水倒在砚台之上,之后又拿起墨石慢慢的研着磨,心中一边暗自思忖着:他们,是敌,还是有友?他们居然会拿公冶庸之死大做文章,还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内卫和欲仙帮,布局如此精心,一环扣着一环,牵引着冯绍民入局,他们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单单为了假借冯绍民的手除去一个潜伏在都指挥使府的内卫吧?念及此,东方毓叹息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尔后只在一张小纸笺上写下了四个数字。

写完后,只见东方毓将那张小纸笺卷在一起,塞进了小竹筒里封好之后,离开靠椅站起了身,伸手将灯纱罩子撤去,尔后把另一张纸笺凑到烛火中,只见那纸笺在烛火中燃烧,变成灰烬飘落在地上,那一刻,在东方毓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念头:不管那一股势力是敌还是友,我都要加以利用,用他们来牵制住秦沐褐在益州城里的兵力,这样一来,就等于削弱了他对自己的危险,一旦自己在京城有任何的举动,秦沐褐也无暇顾及。念及此,东方毓便信步走到了窗前,伸手推开了窗门,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竹哨,对着半空中吹了一声,不多时,便看见一只灰色的鸽子从远处飞到窗台前,“扑哧”着自己的翅膀停留在窗沿上,见它如此这般,东方毓微笑着将那只小鸽子抓起了,小心翼翼的将那个手中的小竹筒绑在鸽子的腿上,待绑定后,只见他温柔的用手指摸了摸鸽子的头,之后便将其放飞到了空中,东方毓望着飞远的信鸽,静静的伫立在原地,心中好似在盘算着一些什么……

【静思亭】

自东方毓离开静思亭后,那个偌大的亭子里只留下了礼禅一人,只见他席地而坐着,手里紧紧地攥着一个茶盏,那一刻,礼禅看上去有一些神色呆滞,就那样静静的望着那茶盏中的茶水,刚才东方毓那一句:‘礼禅,你放下了吗?’不停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这一句话,如同一把钥匙一般开启了他旧时的记忆,一段他尘封在心底的往事,一桩他不愿意再想起的旧事,可此时此刻,就是东方毓不经意的那么一句话,偏偏勾起了他心中那一段不愿提及的往事,那瞬间,那熟悉的庭院里被熊熊烈火焚毁的景象占据了礼禅原本空白的脑海,念及此,礼禅不再像往日那么平静如水,他的手开始微微的颤抖,突然间,他将手中的茶盏猛的朝地上一扔,愤然的推倒了身边几案,顷刻间,静思亭内散落了一地的碎片,礼禅没有顾忌那一些碎片,只是气冲冲的盯着亭子内的那一片狼藉,心中往日谨记的佛理早已被那件旧事所淹没,就那样,他无力的双膝跪倒在地上,泪水参杂了些许不甘从眼眶里悄悄的滑落,当礼禅那滴泪珠滴落在地上的茶碗碎片的那一瞬间,犹如水珠儿滑落在荷叶之上一般迅速的汇聚在一起结成了一颗别样的晶体……

“哥,你看……”就在礼禅在静思亭内疯狂发泄之时,在一旁窥视的子鲁用手推了推在一旁打盹的哥哥,继而又言语道:“哥,你快醒醒,你看,那礼禅法师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好像着了魔一样,在那亭子发疯呢!”一旁打盹的子章迷迷糊糊的揉揉了自己的眼睛,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伸着懒腰,完全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一脸不高兴瞪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子鲁,尔后对其淡淡的言语道:“我说子鲁才多大点事情,就值得你这般大惊小怪的。”说完就朝着静思亭望去,子章远远的看到那亭子内,东西被砸了一地,又见那礼禅气呼呼的跪在地上,心中不免觉得有一些不对劲,如此一来,刚才的睡意早已被吓的九霄云外去了,那一刻,只见他嘱咐身边的弟弟道:“子鲁,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你先在这里看着,我这就去回禀少主,还是请少主定夺吧!”在旁的子鲁听得哥哥这般言语,便冲着自己的哥哥点了点头,而后便看见子章匆匆忙忙的朝着东方毓的厢房跑去。

而此时,在静思亭中的礼禅早已瘫坐在了地上,脑海里闪过的都是幼年时家里突遭巨变的画面:

当年,礼禅的父亲官拜平章政事,从一品,那时候家里不但有亭台,还有许多的楼阁,礼禅还记得当时父亲在书房里教授兄弟俩诗书,母亲则会在一旁守候着,是那般父严母慈,兄友弟恭,一家人就那样其乐融融的生活着,但是但是,那样平静的生活,在那一年,被那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人打破了,就因为父亲反对他修建宫殿,上书谏言,他就无情的将父亲打入了天牢。礼禅还记得那时候母亲带着他还有兄长四处求人,可是由于父亲耿直平日得罪了不少的权贵,致使那一些权贵在那时落井下石,还有许多的人都幸灾乐祸的站在一旁看热闹,剩下的一些人则是自认势单力薄害怕得罪那一些权贵,便不愿意伸出援助之手,就这样,父亲在几日后便被处斩了。父亲死后,母亲便变卖了所有的家财,带着他们兄弟俩离开京城,就在他们来着这里定居时,在一天夜里,不知从哪里来的黑衣人闯进了他们家里,那帮人见人就杀,母亲和兄长为了保护自己,都惨死在了那帮恶人之手,只有他一人逃出了魔掌,当他从侧门的狗洞逃离后,在回首观望时,他们的家早已变成了火海,远远的还能听到一些惨叫声,那一刻,礼禅的心中十分的害怕,他不敢再逗留,于是乎,他便漫无目的的朝前跑着,不知道跑了多久,他的体力开始有些不支,迷迷糊糊间,他便昏倒在了这湛兴禅寺的门外,那一刻,他依稀看到是一个穿着华美的少年救自己,当时自己并不知晓那少年的身份,只是觉得他有一些冷酷,后来,礼禅才从其他僧众口中得知他便是南王世子东方毓。之后,礼禅便在湛兴禅寺里住了下来,还剃度出家了,其实在出家的那一刻,他只是想逃避过往的种种纷扰……

想到此间,母亲和兄长惨死的模样清晰的浮现在了礼禅的脑海里,那一刻,瘫坐在地上的礼禅嘴里喃喃道:“父亲,母亲,哥哥,你们是不是已经在西方极乐世界中团聚,皓儿好想你们,我不会让你们白白死去,那样昏聩的人不配当天下之主,皓儿不再逃避过往的种种,皓儿要尽我所能辅佐真正有仁德之心的人成为这天下的君主。”说完此话,礼禅突然站起了身,拂袖离开了静思亭,朝着自己的禅房走去。一直在旁监视的子鲁,见礼禅离开了静思亭,便不动声色的跟在其后。只见那礼禅一路快步走到了禅房内,翻箱倒柜的在找什么东西一般,不多时,子鲁便看见礼禅手捧着一顶白玉冠离开了禅房,见此情景,子鲁只得乖乖的跟在其身后,因不知礼禅意欲何往,所以他只得沿途做了标记,方便兄长找寻自己的踪迹。

而另一边,子章正隔着门对屋里的东方毓回禀着:“少主,礼禅法师在少主离开后不久,发狂似得打翻了几案和茶具。”那一刻,东方毓则是闭上了双眼,手中不时的转动着念珠,当他听到门外的回禀,嘴角微微上扬,冷冷的对门外的子章言语道:“恩,本王知晓了。”说完此话,只见东方毓突然间睁开了双眼,心中暗思道:礼禅呀礼禅,看样子,你还是没有放下,我说过每个人都会有自己放不下的东西,之前你还在规劝本王去放下,现在看来,你的道行也不过如此嘛,一盏旧时你父亲最爱喝的清茶,加之本王一句简单的话语,就点燃起你心中的那股怒火,看来本王麾下又会多一名谋士了。念及此,东方毓仰身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微微一冷笑。

那礼禅离开禅房后,绕了几个圈,之后就朝着东方毓居住的厢房走去,那一刻只见他手捧白玉冠走进院子,跨上台阶,跪倒在东方毓房门外,他并未言语什么,就只是那样静静的捧着白玉冠跪在雪地之上,这让站在回廊里的子章还有尾随其而来的子鲁有一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俩听屋子里的东方毓没有任何声响,只得默默的守候在一旁。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吱嗄”的一声,厢房的门从里面被打开了,那一刻,东方毓身裹着披风,跨过门槛,走到礼禅的跟前,这时候,只见得礼禅将自己手中的白玉冠捧高了一些,低着头,对东方毓言语道:“礼禅不才,愿倾尽毕生所学,送王爷一顶白冠!”闻得此言,东方毓并未露出任何喜悦之色,只是慢慢的伸出手接过那白玉冠,冷冷的质问道:“白加王,就是皇,礼禅,你确定你想好了吗?”跪在地上的礼禅闻听此言,便褪去身上所披的袈裟,俯首言语道:“属下愿听少主差谴。”见礼禅如此这般,东方毓一改往常冷酷之色,笑着将他扶起,对其言道:“礼禅呀,本王早就盼着这一天了,有你这个智囊的加入,本王真是如虎添翼呀,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哈哈……”

而此刻,原本灰蓝色的苍穹,逐渐亮堂了起来,只见那太阳从云层中露出一点儿淡红色,缓缓的从东方升起,那微弱的光芒照在了他俩的身上,好似在宣告这个王朝崭新的篇章就此被翻开了。

【现在想想我从开始写文,断断续续的写文也快一年了,谢谢各位对本文的支持,此文渐渐的也接近尾声了,本人呢,为了更好的知道各位看客对本文的看法,就建了一个群,虽然很早之前随风兄就建议过让我建群,可是可是鉴于本人有一点懒,所以所以一直就拖到了现在,大家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加3277173,我随时恭候你们的加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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