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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荒郊破庙里冯绍民握玉感怀 , 西南督府中秦沐褐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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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外破庙}

自从冯绍民和管家在邕州驿站分开后,便带着随从侍卫马不停蹄地的往那西南边陲赶,就在他们快到边陲的那一夜,当他们赶到穿过一片树林之时,冯绍民看到不远处有一座破庙,又看天色已晚,而手下那帮人被连日的驰骋搞得灰头土脸的模样,便有一些于心不忍了,于是乎冯绍民突然伸出手示意停下,而自己也拉紧了那缰绳将那马儿停了下来,一跃而下,牵着那缰绳,转身对身后的人说道:“我看时辰也不早,今夜,我们就在这破庙中住宿吧,好好的休息一下,养足精神,待明儿咱们在进城吧。”

“诺。”那一些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而其中一人上前接过了冯绍民手中的缰绳,将马儿拉到旁边一棵枯树边上栓好。而此刻冯绍民只是掸了掸身上的尘土,环顾了一下四周,叹了一口,便撩起衣摆走进了那座破庙,当他进入后,只见这庙宇内室破旧不堪,墙角和佛像上缠满了蜘蛛丝,到处都是灰尘,而在那地上凌乱的掉落着门板,而案桌上的烛台和香炉东倒西歪的,冯绍民愣了一会神,便开口对手下的人说道:“你们几个将这里收拾一下,再去找一些干草铺垫一下,然后再去刚才那树林里,找一些枯树枝,还有把外面的马儿喂一下。”

只见那几人听得冯绍民那般吩咐,便抱拳行礼回应道:“诺。”之后便分别开始忙活起来了,而此刻的冯绍民,只是走到那案桌边上,本想将那烛台和香炉扶正,却不想他这一动却扬起来了案台上的那一些灰尘,这可把冯绍民呛坏了,只见他一边咳嗽一边用手扇走那一些灰尘,而另一只手则是继续将那烛台和香炉扶正,尔后便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待他们收拾完后,便走到旁边的柱子边上坐了下来,呆呆的望着佛像愣神,只见那佛像,他好似微笑着,看青苔爬上脚趾,他微笑着,听青苔跃上双膝,他微笑着,任青苔侵佛头……见此,冯绍民微微一笑,豁有所悟一般。

此刻黑幕渐渐的降临,侍卫纷纷围在火堆边上烤火以此来取暖,冯绍民身边的一个人将包袱中的干粮递给了他,说道:“驸马爷,这荒郊野外的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你就先用这个将就着充一下饥吧!”只见冯绍民接过那个饼,微微一笑,看着围在身边的这些人,已然是疲惫不堪了,便开口说道:“多谢了,我看大家这几日辛苦,先吃点东西,待会都早点歇息,养足精神,明白吗?”

“诺。”大家一边接过那人递给只见的饼一边应声道,却突然听得刚才发饼的人说道:“驸马爷,这荒郊野外的,咱们还是小心一点好,我想还是由弟兄们轮流值夜吧?”

冯绍民撕了一小块饼,本想放进嘴里开始吃的,却听得他那么一说,便放在那只刚伸到嘴边的手,淡淡的说道:“这个我知晓,不过今夜不用你们轮流守夜看护了,你们都去休息吧,由我替你们看着,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众人听得冯绍民那么说,便彼此间张望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的的耳朵,以前哪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自己当侍卫的去睡觉,反而让驸马爷为他们守夜看护,但是谁也不敢多言,直到刚才那人又说道:“驸马爷,这有所不妥吧,哪有上司给下属值夜守护之理,再者说了您这几日也没有好好休息的,还是让我们……”还未等他说完,便只见冯绍民挥了挥手,继而说道:“出门在外哪有那么多讲究的,那么多礼数的,你我现在不是什么驸马,也不是什么侍卫,而是赶赴沙场的生死兄弟,此事就按我说的办吧,你们吃完就去休息,今夜由我守夜,无须在争论。”之后众人便没有在多言语,只是草草的吃完手中的饼,便各自到那铺垫好的干草堆上睡觉去了。

冯绍民坐在干草堆上,倚靠着那破庙中央的木柱上,抬起头透过残破的屋顶,望着那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这一刻除了熟睡之人的呼吸声和呼呼的风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响。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像是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给冯绍民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夜间的寒风给人一种刺骨的感觉,使得冯绍民不经意间打了一个寒颤,那一刻,他从包袱中将那出行前天香为自己披上的那一件白色大麾盖在自己的身上,不知为何顷刻间,那寒意一扫而空,只感觉此刻心里泛起一丝暖意,冯绍民微微一笑,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天香送的那一块玉佩,之前他并未仔细的看过这块玉佩,现如今看来此玉晶莹剔透,颜色则呈脂白色,只见得上面雕琢着池水中浮现着一对莲蓬,而背面只是刻着“同德”二字,那一刻,冯绍民望着手中的玉佩,心里暗思:天香,你还好吗,此刻你在做什么?天香,你将此玉佩送给我是想告诉我什么,莲蓬寓意并蒂同心,哎,若是让你知晓我就是冯素贞,你还那样深情的看着我吗,你还会说你的心里装的都是我吗,你还会要求和我十指相扣吗,还会和我说那一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话语吗,还会向这玉佩所雕琢那般和我同心同德吗?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那一刻,他无奈的闭上了眼睛,极力克制那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流出,深深的吸了一口,过了许久,他才疲惫的睁开了双眼,呆呆的望着那块玉佩,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天香那天真无邪的笑容,只听得冯绍民不由自主的叫唤着天香的名字。

{西南督指挥使府}

就在冯绍民等人在破庙里留宿的那一个晚上,这西南督指挥使的府衙,高朋满座,这西南所有的将领都集聚于此,按照品级而坐,他们见主帅座位空着,一个一个窃窃私语着,好似再等待着,又好似在商议着什么。

就在他们窃窃私语之际,只听得有人高喊了一声:“大帅到。”话音刚落,只听的“唰”的一声,堂内之人一起站起身来相迎,面朝主帅之位,抱拳稍微躬身着,只见从内堂里走出一位身着银白铠甲,斑白的头发用金冠束着,腰间系着狮蛮宝带,外披一件黑色斗篷,身姿挺拔如苍松,气势刚健似骄阳,剑眉下一双璀璨如寒星的双眸的老将军,此人便是西南督指挥使秦沐褐。待秦沐褐坐到帅位之上后,便听的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末将等给大帅请安。”

只见其捋了捋了自己的半白的胡子,微笑的说道:“罢了罢了,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客套呢,都坐吧,陈余,让人换茶。”

待丫鬟将茶水换好之后,便用余光扫了一下堂下所坐之人,其实此时的秦沐褐心里跟明镜似得,十分清楚他们深夜造访是为了皇帝所派的西南安抚使之事,可是老谋深算的他假装不知,悠悠的端起桌案上的茶碗,用盖子划开浮在上面的茶叶,抿了一口,尔后便淡淡的说道:“那土司屯兵在边界,不时的滋扰生事,真的是让老夫寝食难安呀,哎,对了,不知众家兄弟此时到访所谓何事,莫不是各位想到对策了?”

就在秦沐褐说完之后,便看到坐在左边第一个位子上的将领起身,恭敬的抱拳对秦沐褐一躬身,继而说道:“这个……大帅,实不相瞒,今晚我等前来是为了朝廷所派的什么西南安抚使之事,我们是想请大帅示下该如何?”

秦沐褐听完他所说的话,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望着茶碗中浮着的茶叶,心中冷笑着:嘿嘿,看来这帮人是想给那个西南安抚使一个下马威了。念及此,便开口说道:“诸位不知这西南安抚使是何人吗?”

只见席间有一人站起来回答道:“我听说皇上敕封的西南安抚使就是那查办东方侯和王公公的冯绍民。”他的话还未说完,便听得一个大嗓门打断道:“管他是谁,到了这西南的地面上,他就得听我们的,哼,休想在我们面前指手画脚。”

“王将军此言差矣,冯绍民不但是新科状元出身,而且还是皇上的东床快婿,虽然职位不高,但毕竟是驸马身份尊贵,此次皇上又给了他行事专断之权,不可小觑呀,要是咱们得罪了他,万一他回朝在皇上面前告我们一状,那我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呀?”刚才那一位在其言之后,又开口说道。

“我说陈将军,你什么时候变的那么胆小如鼠了,这西南边陲,天高皇帝远的,我管他是什么驸马状元,只要他不听话,我这手中的宝刀可不是吃素的。”此话一出,在座的震惊了,一个一个都瞪大了眼睛盯着王德,却听得“啪”的一声,原来是秦沐褐将手中的茶碗扔在了桌案之上,脸上有怒色,说道:“放肆,王德你刚才说的是人话吗?什么叫做你的宝刀不是吃素的,难道你想弑杀钦差,陷本帅于险境吗?”

只见的刚才还盛气凌人的王德,转瞬间便的唯唯诺诺,跪在地上,说道:“大帅,我本就一粗人,但是我知晓这西南能有如今这局面,都是是大帅您辛辛苦苦经营出来的,若不是那什么狗屁土司无理寻事,朝廷也不会派人前来,末将是怕那冯绍民骑在你头上呀。”

“王德,你起来吧。” 秦沐褐站起来走到王德跟前,用手将其扶起,看了一眼身边的所有将领,叹了一口说道:“你们心中所想我岂会不知,只是事情如陈将军所言,不好办呀,那冯绍民毕竟手握圣旨,还有行事专断之权,我们总不好公然反对吧,这样待冯绍民赶到之时,我们先试探一下他,如果是庸碌之辈,那我们就奉承着,若是他有真才实学,能助我击退敌人,那我们就听他的,不过这下马威还是要给的,不然朝廷还真的要以为我西南无人了。”

“诺。”众将领听秦沐褐那么说便应允道,尔后,众人商量了一下对付驻扎在边境的军队的事宜,直到两更才散去。

当秦沐褐回到内堂,在老管家的帮助下褪去了铠甲,秦沐褐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活动了一下肩膀,便背着老管家淡淡的问道:“陈余,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呀?”

只见那个陈余将那沉重的铠甲挂在屏风后的衣架子上后,走了出来,对秦沐褐微微一笑,解下他腰间所系的锦带,悠悠的说道:“真的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将军,我是不明白为什么将军会认同他们的做法,给冯绍民一个下马威,他可是天香的夫婿呀,当年将军可是答应过皇后会好好照顾天香的?”

“陈余,我怎会不知冯绍民是天香的夫婿,旧时里对曦儿的诺言,我又怎会忘记,哎,我和曦儿的事情,你是最清楚不过的,当年我们相识相知到相爱,若不是先帝下旨让她嫁给当今的皇帝,我想我和曦儿会很幸福,过着那儿孙绕膝的日子,可是就是那一道圣旨打破了那一切美好,曦儿曾经求我带她离开,远走他乡,可是我为了秦府中全家老小的性命犹豫了,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抬进了皇宫,那以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她的笑容,哎…陈余,其实我并不是真的想为难冯绍民,而是想知道他是否真才实学,是否真的配的上香儿,此生我已然辜负了曦儿对我的情谊,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天香得到她想要的幸福,以此来告慰曦儿的在天之灵,你明白吗?”

“原来将军如此良苦用心呀,哎……当年之事,如今老奴每每想起就为将军和曦儿小姐惋惜,哎,只可叹造化弄人,你俩有缘无分呀。”陈余望着眼前头发已然斑白之人,便惋惜的感叹道。

“其实说起来我还是要感谢皇上的,当年曦儿病重,是他,让我在曦儿最后一刻伴其左右,也是他的安排,曦儿才能在我怀里了无遗憾的离开,其实在曦儿死在我的怀里时,若不是他劝服了我,我想自己已然追随其而去。”

“难怪将军自从那一次以后,便自请到这西南边陲驻守,原来将军是在还皇上的人情呀?”

“是呀,对于曦儿之事,皇帝也是一个受害者,哎……你知道吗,那水家是先帝派人去暗杀的,为的就是断绝皇上的念想,哎,生在那帝王家也实属无奈呀,陈余,时辰也不早了,你下去休息吧?”

“诺。”陈余应声转身而去,而秦沐褐则走到窗边,从怀里拿出一枚戒指,这本就是一对,自己手中一枚,而另一枚自己则是交给了曦儿,望着手中之物,秦沐褐暗思:曦儿,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想你,对不起,当年若不是我懦弱,你也不会郁郁寡欢,无疾而终。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守护好天香,不会让她受一丝伤害。念及此,那张刚毅的脸庞上一行泪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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