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第 44 章(1 / 1)
席兖当然不会等,嘴唇顺着她的脖颈来到锁骨,羽毛轻抚般亲吻着,那只本来在抚摸耳朵的手来到她的肩膀处,
“我月经。”孟苏说道,咬着牙。很为自己身体的反应可耻。
席兖不动了,半晌支起身看她,满眼的情 欲,狠狠抓住她的肩膀席兖那表情恨不得咬她一口,忽然他便俯了身在孟苏肩头咬了一下,疼!
“居然月经?你居然敢给我月经。”席兖无力地伏在她身上,头搁在她肩头:“孟苏,我早晚被你弄成不举,你等着守活寡吧。”r
“起来,睡地板去。”孟苏推推他,
席兖不动,声音闷闷地,大概是被枕头憋的:“不给吃饭画的饼总得给看看充饥吧?做人不要忒狠心哦。”r
噗!孟苏被他的语调逗笑了,
按照席兖的理论,画的饼虽然不能充饥,但他也要舔几口聊以自慰,
席兖不睡,孟苏也睡不着,被人这么缠藤一样的抱法还是第一回,手脚都不自在,
“明天领证。”席兖说道。
“明天周末,民政局休息。”
“周一。”
“随你啊,你结婚你什么时候想去随……嗯……”
“我什么时候去你就得跟我什么时候去。我已经拆封看过就是我的。”席兖说道又捏她下巴:“不去也行,我请她们到家里来办。”r
“再说吧,我困了,睡了。”
“明天老姚来上海,请他到家里吃个饭吧。”
孟苏侧头看他:“你还真是越来越不拿自己当外人啊?”r
“外人有这么又搂又抱又亲又啃的吗?”又咬她耳唇一下:“早就拿你当内人了,偏偏你自己总往那外人圈子里站。自己傻怨谁?”r
那她被莫名缠上又怨谁?r
两人睁着眼睛争执到天亮,孟苏终于困得受不了睡了。席兖拍拍她的脸:“看吧,还和我犟,比耐力你都得输给我。”
席兖什么时候起来的孟苏很模糊,只觉得床边沉了沉然后便安静了,貌似她也听到了门关上的“咔哒”
脸上痒痒的,孟苏挥挥手,下意识便知道是席兖那家伙,手被抓住嘴上被啄了一下:“快起来吧,一会儿客人来了见你这副样子该想歪了。”r
“几点了?”孟苏眯着眼睛问,手指被席兖一根根咬来咬去,
“十点,老姚进了收费站了,最慢五十分钟就到了。”
孟苏扑腾就坐了起来,十点,她从来没这么晚起过。席兖打扮的不能再居家了,
“真是春意盎然哪!”席兖感慨,转身出去了:“不看了,看了也白看。快起来收拾收拾,别弄得太花枝招展。”r
遮遮掩掩地去洗手间瞥见席兖正看汤锅,空气里香香的,引得馋虫都出来了。看看自己肩头锁骨处的吻痕,一会儿要穿厚实点的衣服,还好脖子上没有,
收拾完了出来席兖上上下下看一遍:“还行,过来先吃个鸡蛋。”r
席某人手里拿着个汤勺,一手端个碟子里面一个鸡蛋,孟苏说不吃,一会儿一起吃饭好了,席兖便叹气:“不知道我什么意思啊?你那么能吃,先垫点儿一会儿就不用吃太多了,否则老姚该以为我娶个大肚婆了。”r
难得,孟苏竟有些紧张,有点像等待审查。千呼万唤的那位老姚终于在楼下露脸了。孟苏在席兖旁边站着等,席兖还不拿下那围裙,
门开了,那位孟苏见过的男人大咧咧就跨进门了:“哟,还列队欢迎呢?同志们好,可以解散了!”r
席兖身上的围裙引起了“首长”的注意:“几天没见,下基层了?到炊事班了?”r
孟苏寻思这人是不是部队里的,
“常驻,调后勤了。”席兖说道,这才想起来为两人介绍:“老姚、我老婆。”r
“久闻芳名。”
“请进吧。”孟苏说道。他和席兖去说相声保管火,
老姚其实不老,和席兖一般年纪,说话也是一般上下。老姚带来了一瓶酒,据说是八十年珍藏,视察了一遍厨房说,就这大锅饭似的伙食还真浪费了他的酒,不如到楼下买点猪头肉下酒,孟苏听着直想笑,
席某人也神奇,
酒瓶开启浓浓的酒香飘溢,孟苏看一眼,八十年果然不是吹的,老姚眼睛尖问她喝点不,孟苏没说话席兖就否决了,说他家老婆习惯好,
俩男人并没有墨墨叨叨搞超长战线,不过那酒下去的也真快,老姚看着没怎么样,席兖脸红扑扑的有了醉意了,
出了门才放松了些,买了解酒药回来见小然的车在楼下,来之前怎么没说一声,
小然开的门,脸上有笑,看着却不很自在,没等孟苏问她怎么来了她便说道:“不知道你有客人,本来不想上来的,席先生太客气了。”r
“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陪你去楼下服务中心吧。”孟苏说道。
结果小然却是吃过了,来是给她送些稀奇的水果,
孟苏觉得小然有点不对劲,神情不太对,
两个男人已喝完了酒,孟苏让他们在客厅聊着自己在厨房收拾,一边又想着小然的事,
下午老姚走了,席兖也不送,只开了门说“得了,有事打电话吧”,连楼下都不送,回身便抱住她,嘴里满是酒气:“老婆你辛苦了。”r
“去喝酸奶,我给小然打电话。”
“别打了,老婆,我头疼,你给我揉揉。”
“要么喝酸奶,要么你疼着。”孟苏拍他的手,
“一起打,你边打边哄我睡觉。”席兖还是耍赖,
席兖枕着她的腿闭目养神状,孟苏打电话过去响了半天转到了语音信箱,也许小然在开车手机不方便拿,
“老姚说你对人不热情。”
“又不是饭店宾馆洗头房,热情什么。”
“说话咋这么噎人?咋了?不高兴了?”席兖睁了眼睛,抬手捏捏她下巴:“不过,老姚特服你一点,开车没多久的人敢开出飞车的速度。老姚还说,不能跟你打架,否则吃亏的铁定是我。”r
“谁跟你打架?”
“不打架?不打架咋生孩子?”席某人声音开始不正经,被孟苏一巴掌拍在肩膀上,
席兖睡了,孟苏看窗外。多好的日头,现在的时候刚刚好,不冷不热。可惜上城的秋天城市里没有落叶。想起落叶自然会想起树石和新新,好久没和新新联系了,她有点怕,怕某一天所有的联系都断了,
如果断了,她还有什么?抬头看看墙上挂着的《忆昔》,也许只剩下回忆,
孟苏知道自己又做那个梦了,在梦里她也不禁哀叹,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她不想继续梦下去她要醒过来,她要回到她自己的世界,使劲挣扎却发现仍旧是无能为力,每一次她都像旁观者,
“老婆,醒醒!”
睁开眼睛孟苏轻拍胸口,
席兖问她是不是梦魇了,孟苏说是,想想,这梦就是因为车祸才缠上的她,
听她说完了席兖看看《忆昔》:“据说很多重复出现的梦境都与前世有关,老婆,你想过没有用催眠术看看前世?”r
孟苏看他:“怎么跟小然一个说法?怎么,你试过了?你上辈子是什么?是不是强抢民女的恶霸流氓?”r
“是啊,你去看看,上辈子你是被我抢去做压寨夫人的。”
“然后是不是个性惨烈宁死也不给你做压寨的?”孟苏只是句玩笑话,没想到席兖定了神看她,看得她有点不自在:“看什么?不会这么狗血恶俗吧?”r
“唉,别提了。所以这辈子我还得继续抢你。”席兖使劲抱住她瞄着那《忆昔》:“这辈子不会让你跑了。”r
真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