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双鸳池沼水溶溶 > 31 救人惹祸

31 救人惹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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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们这么一说,春纤原本镇定的脸渐渐的没有血色起来,脸上显出担忧的表情,随着所谓的证据一个个被推翻,现在看起来理亏的人是她,可是诬告皇族罪名不是谁都承担得起的,何况她自己还有个年幼的孩子。

我猜她应该在后悔之前自己所作的决定。

果然父皇眯了眯眼睛,杀机已现。我忙拉着春纤的手,拼命使眼色示意她别再说了。

我拉着她跪下,请求道:“父皇到目前为止,此事已经澄清,想必也只是误会一场,春纤姐姐也是出于谨慎才会怀疑到我头上,父皇,一直以来儿臣跟春纤姐姐相处极好,也受到她不少照顾,还望父皇莫要怪罪于她!”

香雪也赶紧大气不敢出的趴在地上恳求皇上凯恩,小声的请求:“皇上,春纤姐姐不是坏人,她不是故意要怀疑我家小姐的。”

二皇子上官祁却貌似和善的走出来讲了一句,但就因为这一句,原本已经松和下来的局面再次紧张起来。他说:“现在看起来,果然只是一场误会而已。可是就这么随便的处置当哥哥的可有意见哪。”

他对父皇拱了拱手,行了个礼,继而指着春纤道:“我们几兄妹,甚至连父皇都被你谎报的‘军情’给惊动了,为了辨明是非,放下手中的要事通通来看你发现的所谓证据,现在表明我们都被你给糊弄了,欺君之罪,你好大的胆子!”

他看着我,有些替我打抱不平的样子:“即便是妹妹你这么轻描淡写的一说是‘误会’?那么我们皇家的尊严何在?试问以后再有这种情况发生,我们不是还会跟着受愚弄么?”

上官祁说的这话的确很奇怪,以他那颗七窍玲珑心不会不知道我是想保住春纤的,为何现在唆使皇上又要杀她?莫非他是那个幕后推手?不然以春纤和香雪的地位如何能够出现在着皇宫里?

不过,他针对我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我只是一介女流而已,在这个男权社会里,不存在和他争天下。

父皇的脸也跟着跨了下来,显得很不高兴。“是呀,你二哥说得有理。难道我们皇族的人是能让人这样随随便便的泼脏水的么?朕一开始就说了,污蔑皇族可是死罪。”

我只想证明我的清白,并不想因此又害死一人。二夫人的鲜血还没有干透,现在又要死人了么?

春纤会跑到这里来告我着实让我伤心,可是既然我能保住自己的命就不想伤害别人的命。否则,我会睡不着的。

我跟父皇,跟他们,都不是一类人。

思虑至此我言辞恳切起来,热泪盈眶的看着父皇:“父皇,求父皇饶恕春纤姐姐。春纤姐姐这样做儿臣能理解她。”

春纤诧异的看着我,万料不到我会拼死为她说话,也很感动。我听见她愧歉的说:“对不起,泽月。”

终究肯喊我的名字了。

我叩头:“父皇,春纤姐姐身世疾苦,就是因为穿越的女人破坏了家庭才在怀孕六个月的时候被丈夫赶了出来,所以她才会对这方面的事情如此敏感,偏偏儿臣又没注意,说了些不该说的引得她误会了儿臣,方才造成如此大的不良影响,若要说犯错,当是儿臣犯了错。父皇若是执意追究,还请先定了儿臣之罪再说。”

我本意是想把矛头引到自己的头上,好让父皇别总想着要处置春纤,不想再次犯了大错。

“怎么?你这算是要挟朕么?”父皇面色不悦,不住的咳嗽问道。

“儿臣并非此意,儿臣只是愿代春纤姐姐受罚!”

上官祎不住的摇头,示意我别说下去了。见我对他的暗示充耳不闻,忍不住跳出来说:“妹妹怎么这样好心,总是替人受过,还不快点跟父皇承认错误。”

我仍旧固执的说:“儿臣愿代春纤姐姐受罚。”

我说这话并不是我有多圣母,掉脑袋的事情我可不会做,只是揣测皇帝刚刚认了女儿,绝对不忍心马上就杀死她吧。所以这罪扣我头上,两人的命皆是可以保下的。

父皇不知为何突然发起火来:“你怎么跟你娘一样固执?今天你是非要替别人承担此罪么?别人说你坏话,往你身上泼脏水,你还一副很乐意的样子,朕本意是替你澄清,免得以后的人再说你闲话,结果你却是一副扶不上墙的样子。”

他忍不住,站起身来,从宝座上走下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争气。

我连忙俯首,趴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今天算是把父皇的火彻底点着,只怕跑不掉了。

念于亲情吧,父皇虽然生气,但也只沉思了一下就下旨,说我“安逸公主顽劣成性,违抗圣意”,让人拉我下去打一顿屁屁,然后关进清辉殿反思其过。至于春纤和香雪,既然有我求情,到不至于啥满门抄斩之类的,不过也被关到牢狱里面去了。

也算是好结局了,保住了她两的小命,什么时候再想办法弄他们出来吧。痛得呲牙咧嘴的趴在清辉殿的草席上的抱怨——没错,是草席。我寻思着,干嘛打屁股呀,姑娘家家的,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打屁股,老脸都丢尽了。

清辉殿这名字听起来好听吧?其实说白了不过是皇宫里冷宫的一角,你说同样都是公主,为何三公主上官鹊就能在自己的宫里被关着,我则要在这个猪窝一样的地方被关着呢?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了。

条件原始得跟红军长征时期的条件差不多,馒头是坚硬如铁的,每天从小门中递进来,水也需要别人送,最尴尬的是连尿桶之类的东西也从小门递进递出,真是不爽。好在我受伤不算重,休息下居然可以一歪一扭的走路了,只是姿势不太雅观型。

看来还是有人照顾我,不然即使把我打得经脉尽断,外表也一点皮都不会破的。

我在这种地方呆了三天,直到第四天事情起了点变化。

三公主她恢复自由了,当然第一件事情便是来寻我的麻烦。隔着门我听见她在外面欢乐的叫喊:“泽月姐姐,妹妹我为你送吃的来了。”果然,话音未落一碗发馊的糊状物从门缝里递了进来,上官鹊在门外意味深长的笑:“姐姐快吃呀,这不是你最喜欢吃的东西么?”

我不想理她,跟她的怨越结越深简直没有必要,我就当是只疯狗在外面叫喊好了,索性闭上眼睛睡起觉来。

她见我不答话,怒火马上就冲上来了,死命的踢着门,叫嚣着:“怎么?装死呀?你平时不是很说话的么?”

我抱怨的嘟囔了一句:“怎么这么吵呀?哪里来的疯狗!”

她身边不知是谁不要命的偷笑了一声,清脆的耳光声立刻响起,听见她在门口恶狠狠的教训那个倒霉的宫人。我叹了口气,关了这么多次还是没长进呀。

她叫骂起来,越来越难听。直到她说:“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娘就是个不守妇道的烂货,才会勾引我父皇,你以为你是什么公主么?狗屁,不过是个野种!”

“野种”,又听见这个讨厌的词汇了。这个词闹哄哄的不要命的往我耳朵里面钻,那嗞嗞的声音震得里面嗡嗡作响。头脑里面一片空白,只是麻木的反复的想,我有什么错?为何人人都把这错戴到我头上。

回想下,那大概是很久远的很久远的事情,久得我都不想再去记起。我一直纳闷,为什么别人都有父母我却没有,为什么别人都有温暖的家,我却只能孤零零的在孤儿院长大。我,我真的是个没爹疼没娘教的孩子么?

这个问题过了好久,直到有一天院长跟我说,我其实是个有父亲有母亲的孩子,只不过我的生母是生父在外找的情人,两人感情玩完了,孩子也便成了负担,所以索性将我丢在孤儿院不管了。

那时候的我应该对家庭的温暖也是有过憧憬的吧。我曾偷偷的去找过父亲,只是还没来得及见到这个懦弱的男人,他的妻子就从屋里冲了出来,指着我的鼻子:“你这个野种,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只记得自己羞愧的捂住了脸,从指缝中看见的只是她嚣张的表情和父亲怯懦着转身的背影。

原来,我是有家人的,然而我又没有家。

野种,野种,上官鹊的尖叫声让我有种想吐的感觉。

我,为什么总会遇到这种事遇到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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