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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变态的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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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我谁也没有再提起,只是听闻宫中传言,皇上昨儿在御花园里遇到秽物受了惊吓,今个有些发烧,没有早朝。身边侍从除了黄公公外,其他几个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今早起来发现都已暴毙在床,想是为厉鬼所害,宫中一时人人自危。

我笑,此事多半是皇上命人为之。应该是懊恼自己吓破胆的样子被人瞧见,干脆假借鬼魂之手将知情人除之,心中庆幸当时自己没有叫喊,否则很可能已经稀里糊涂的做了刀下之鬼了。

不几日皇上下令由朝中大将程不识和赵源守住宫门口,后又心疼二人连日站岗太过劳累,遂命画工绘下两人的全身像悬挂在门口,邪祟从此便绝迹了。不久,两人的画像在民间风行,几乎家家门前都要贴上,名曰“门神”,以求平安,远邪祟。一时间,“洛阳纸贵”,两人的威望也在短时间内升到了最高。

我听着盈月和四公主谈论着这些小道消息,心中不停的猜测着,这些事情全是楚延昭所为么?楚延昭做这些到底是要干嘛?

来不及细细思考,皇上竟然派人来宣我过去。绝对不会是要拷问我的功课那么简单,莫非他知道那天我在场?我心里有些不安,想到那些莫名赴死的侍从,我该不会从此一去杳无音信吧。

大殿中挂中明黄的布帘,空气中充斥着中药的味道,高高的几摞奏折整齐的搁在旁边的桌子上,大概是方便皇上精神好的时候批改翻阅。我跟着黄公公往里走,皇上依然躺在偏殿的病榻上,脸色蜡黄,嘴巴四周全是疱疹。皇上见我进来忙招呼黄公公把他扶起来坐着。

我行了礼,跪在地上。他也不叫我起来,只是一直那样沉默的看着我。

感觉到他的视线,心里很是紧张。看来,那天的事情终究还是被他知道了,不知道此刻的楚延昭有没有被抓起来?

皇上终于开口道:“平身吧。”

我忙站起来。

皇上笑了笑,口气轻松的问:“泽月在宫里的这段时间生活得习惯么?”

我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得老老实实的回答:“谢谢皇上关心,泽月已经习惯了。”

我见他脸色很差,正是拍马屁的好时机,于是立刻很狗腿的捧了捧:“泽月听说皇上病了,心中着实不安,泽月虽一介女流,却也知道皇上为了我朝社稷太过辛苦才生病的,皇上您可要保重龙体,莫要太过操劳了。”可惜这个时代没有“鸟生鱼汤”的典故,不然我也拿来用一用以博皇上宠爱。

他很是欣慰的样子:“哎,朕的子女,就你一个是最最体贴的,原先我最喜欢鹊儿,可是她跟你相比正是差太远了。”

得了便宜要卖乖的道理我是懂的,于是我装出柔顺的样子:“皇上这样夸泽月,可真是把泽月捧上天了,泽月惶恐之极。”

“有什么可惶恐的?朕就是要夸你,哎~”

半晌,他又笑:“你这身衣服还真是合适呢,让我想起了你娘。”

这是华贵妃派人送来的料子,给我和盈月一人做了件衣裳,颜色是藕荷色,感觉很是清新,今天是第一次穿。

我一愣,忙低头查看身上的衣服。他笑起来,却忍不住一阵猛咳,惊得侍立一旁的黄公公忙准备上前查看,他摆了摆手示意不用,然后对着我说:“你知道吗?当年朕第一次见者你娘的时候,她就穿的是这个颜色的衣服。她当年跟你一样,一点也不婉约,所谓的温良恭俭不过是后人附会而已,哈哈哈哈!”

“泽月对娘完全没有印象,皇上可否跟泽月讲一讲我娘当年的事情呢?”

“呵呵,呵呵,”他脸上竟然满是幸福的笑容,蜡黄的面容中竟然透出一丝纯真。位尊如他,心中也藏有一块柔软的地方吧。

“我从白府外墙过的时候,正巧你娘在翻墙,呵呵,奇怪吧,一个大家闺秀怎么会翻墙呢?而且,而且,”他迟疑了一下,似乎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中:“而且她跳下来的时候正好落在我的怀里,你说巧不巧,巧不巧?”他声音低下来:“你说这是不是缘分呢?”

他似乎清醒过来,抬头见我一脸的愕然,又笑了:“你这些年在沈府都还好吧?”

我乖巧的答道:“有父亲和二夫人的照顾,泽月这些年过得很好。”

空气中有一丝异香飘来,我寻思着:你问这些到底是想要说什么呢?秘密就要揭晓了么?

果然皇上有些激动:“有些话朕一直藏在心里想跟你说,你这个孩子,总归是太老实了,总是说自己好好好,其实朕都知道这些年你过得并不好。”

他又是一阵猛咳,似乎把内脏都要咳碎了,神情很是激动的样子,伸出手来一把抓着我:“朕的日子只怕是太多了,哎,此生作孽的事情太多,两手皆是血腥哪。”

他顿了顿,喘了口气:“你,你,你受苦了。这件事情是朕做得不对,不能怪你父亲,不能怪你娘,只能怪朕,是朕太自私了。”

虽然已经知道答案,可是得到证实还是让我着实吃了一惊,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样的——乱?

我抬着头看他,这次果真是病得不轻,他的眼眶深陷,颧骨高耸,连抓着我的手也是枯瘦的。

他示意周围的人全部退下,低声跟我说了起来。

“你,你其实是朕的女儿,你本该是朕的公主的。”他露出一丝苦笑。

“当年朕认识你母亲的时候,还只是太子,我曾想要把这天下女人最尊贵的位子留给你母亲,然而等朕忙着争斗,忙着登上皇位,忙着把一切事情都安定下来的时候却得知一个不好的消息:你母亲准备嫁给当时默默无闻的小官沈崇。出嫁之前,我派人找到她,她却说,她却说皇后之位虽好,可她只喜欢平凡的生活。我到现在都不明白,我是真心的去爱她的呀?”他有些激动,牢牢的拉着我的手,询问我:“她为什么不明白?我一切都是为了她呀?我是为了她。我若是没有权势,她又能有什么呢?我知道她是怨我,怨我当年冷落了她,可是,可是,既然走了着条路,就不可能再停得下来了。”

我面色同情,心中却是翻江倒海意难平,各种念头交织在一起,想到自己的母亲有一丝自豪:看来她是个极有气节的女子,绝不会攀龙附凤。这个糊涂的皇上爱了一辈子居然还没弄明白一个女子,她到底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空气中的香味越来越浓、越来越浓。我的头都开始痛起来了,也不知道这里熏的到底是什么香,可是又不敢问皇上。

皇上一副痴痴的看着我,神色渐渐有些不对起来:“泽月,你长得真像你母亲。你知道吗?我是皇上,我是皇上呀?哈哈哈,哈哈哈,我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可是她偏偏会拒绝我,拒绝我!”

他有些癫狂,压低了声音,神秘的嘘了一声,然后说:“我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二夫人白闻芳可是一直在吃她姐姐的醋呢,我利用她,她也利用我,我得到了你母亲,她得到了你父亲,呵呵呵呵呵,可怜你母亲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二夫人害了我母亲?我脸色苍白,真的是那个一直对我关怀备至的人害了我母亲么?

“终于有了你,有了你,你知道吗?她不想承认,不想承认我们之间的感情,哈哈,看她怎么抵赖,怎么抵赖,你终归是我的孩子,你是我和你母亲的孩子。”

他拉着我的手,终于不可抑制的大笑起来。我心里又是伤心又是愤怒,这就是我要的真相么?如果不知道,如果装做不知道心里会不会好受一点。

好恨,怪不得一直得不到别人的关爱,在父亲的眼里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野种”?“龙种”?我不过是一段畸形之恋中生下的孩子罢了,对于母亲来说是她罪过的证据,对于父亲来说是母亲出墙的耻辱,对于皇上来说不过是,不过是证明他得到过他想要的东西的证据。

那么,我,我本身到底算是什么呢?

原来一切的关爱不过是幻影。

他在耳边反复的念叨:“落蕊,现在你要怎么抵?怎么抵?你看,我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你看,她像不像你,像不像我?”

这个人算是我的生父吧,却也是我一切不幸的源头。看着他那癫狂的样子,让我心烦意乱,他的笑声很吵很吵,能不能让他闭嘴?他可不可以不要再吵了?昏昏沉沉之间,我将他推到,他却全然不知仍在大笑之中,我只想用被子将他的头盖上,两只手狠狠的压在了上面。

清净了,这样的世界真好!

“泽月,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哟?”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是楚延昭。

他看了下我,估计此时的我已经目露凶光,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头,道:“糟糕,药好像下重了一点。”

我只觉得后脑被重重的一击,整个人完全就沉浸在黑暗中了。

再次醒来,天已经黑了。我坐起身来,楚延昭坐在床边,手拿着帕子大概是想要给我擦汗。他有些无谓的说:“对不起,药下多了,看你一头的汗。”

我第一次觉得他那张俊脸很恶心,把头一偏,躲过他那只伸过来的手。

感觉他的手在空中一僵,收了回去。他盯着我,脸上讪讪的笑:“怎么?生气了?还好我出现的及时,不然你就犯了谋逆之罪,只怕现在已成了刀下鬼了。”

我瞪着他,朝着他怒吼。“你对他做了什么?怎么弄得他这样癫狂?”

“哼,”他鼻子里发出重重的声音,“你以为我不这样做,他肯说出真相么?难道你宁愿一辈子被蒙在鼓里?就像有些事情知道总比不知道的好。”

“是么?”我冷笑:“你是不是知道了你姐姐死亡的真相之后,心情轻松了许多呀?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什么所谓的答案么?”

“你……”他咬着牙愤恨的看着我。

我挑衅的盯着他。“怎么?生气了?我到是觉得,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的好,你知道所谓的真相之后你得到了什么?你问问自己,有没有轻松的过过一天?你想要把我也拉下来,跟你过一样的日子么?”

他危险的眯着眼睛,很认真的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继续说:“你现在知道了你想怎么办?难道你想杀掉皇上为你姐姐报仇?”

他的眼神有了一丝杀机。我嘲弄道:“你用不着杀我,你放心,无论你做什么与我无关,但是请你不要把我拉进来。”

我腾的从床上跳下来。“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及时出现,只怕我现在已经是个杀父的罪人了。”

他抬起头,脸上全是惊异的表情。“怎么?他做了那些事情,难道你还当他是你父亲。”

我两手一摊:“这些事情如果是真的,我想赖也赖不掉,恨又能怎样?能改变事实么?”

说完不理会他脸上是什么表情。我说:“不过有件事情我想找你帮个忙,我想出宫回家一趟查证下某些事情。”

“呵呵,这种事情还需要我帮忙么?亲爱的公主殿下,您可能不知道,就在刚才皇上已经册封你为我朝的安逸公主了。”

皇上果然又宣我去。对于他的封赏,我谢恩。大概是药力的作用下,之后发生的那些事情他已经全无印象,只记得已经告诉了我的身世。又是一番安抚,我忙趁热打铁提出要回沈府一趟,皇上,不,应该是父皇同意了。虽然“父皇”这个称呼对我来说很是讽刺,不过还是入乡随俗的这样称呼了。

刚刚走出门口便遇到已经得到消息兴冲冲来兴师问罪的三公主和迷惑之中的四公主、盈月妹妹。

三公主见我从里面出来,狠狠的瞪着冲过来,抓住我的领口:“你说,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凭什么封你为公主?凭什么我们大家都还没有封号,父皇却给了你封号?”

所谓三公主、四公主不过是按顺序排列的,实际上她们并没有获得任何封号,想不到我一来就走在了她们的前面。我冷笑着搬开她扯着我领口的手:“三公主请自重,父皇如何想的,我们这些做儿臣的又怎么能妄自猜测呢?”

“贱人!”

她似乎还想骂些什么,我一声暴喝打断了她:“三公主莫要忘了规矩,我既然有了封号,地位自然在你之上,还不快快行礼?”

不知道是被我吓到了,还是心中委屈,她大哭着冲进大殿。我则不屑的扯扯嘴角,四公主在一旁忙对我行了礼,张口想问什么却又闭上了嘴,到是盈月仍旧称呼我为“姐姐”,心慌意乱的她扑上来拉着我说:“姐姐,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就被封为公主了?莫不是朝廷要和亲?”

我拉了拉她的手:“不是的。以后我会告诉你。我现在要先回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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